36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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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嘟地掛斷了,兩個女孩面面相覷。 “他是不是有暴力傾向???”沉希沒忍住吐槽,“不過聲音還挺好聽的……長得帥嗎?”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寧山月哭笑不得。邵迪青沒有解決她的任何問題,他奇怪的態度反而使整件事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嘖,不管他,他還能闖進來抓你不成?!背料B度很堅決。 “可是有芯片啊……”說到芯片,寧山月又哽住了。 在試驗林里挖出來的東西,昭示著叛國者說不定已經大大咧咧地進入首都,可是如果去舉報的話就勢必牽涉到生態社,她并不覺得他們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更不想連累他們跟自己一起吃處分。 說到底,在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的時候,她或許就已經墮落了。 正猶豫著,終端又一次震了起來。寧山月接起來一看,竟然是楚明鏡。 “學妹,你現在在哪,安全嗎?”楚明鏡的語氣也有幾分急切。 “嗯,我在宿舍,應該還好……” “聽著,剛才那個女生,還有個刑期一年的縱欲犯,已經被他們推到廣場去示眾了。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但肯定鬧得越大的人好處越多……你這幾天出門一定要小心?!?/br> “……我知道了?!睂幧皆陋q豫地問,“學長,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控制過,跟你那天幫我的忙有關系嗎?” 楚明鏡停頓了幾秒?!斑@——我也不能確定。這樣吧,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到會長辦公室去一趟,那里沒有密碼都不能進,很安全,我等這邊忙完了就過去看看,好嗎?” 他那邊似乎有什么急事,沒等寧山月回答就匆匆掛斷了,不一會兒把一串密碼發了過來。 沉希嘖嘖有聲?!皼]想到啊月月,一開始追你的不是徐星和嗎?怎么悄沒聲兒地又把會長勾搭到了?!?/br> 寧山月窘得直擺手:“不、不是,我也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終端拿在手里就像個燙手山芋,她正絞盡腦汁找話來辯解,一個聊天框再次要命地跳了出來。 “學姐你沒事吧,現在外面好亂??!首都怎么這種陣仗![驚恐][大哭]” “要是沒地方去就來溫室吧,周學長說這邊平時連鬼都不會來,他們應該不會鬧到那里去” 寧山月嚇了一跳,轉念一想卓翼陽應該不清楚什么內情,只是單純地怕她卷到外面的斗爭里去而已??墒沁@樣一來,她的選擇就變得更復雜了——是留在宿舍,去會長辦公室等楚明鏡,還是躲到生態社的溫室里?三條分支簡單得像RPG游戲里的選項,卻又處處都是未知的陷阱,要是踏錯一步說不定就會從此導向BAD END。 匯演結束時已經接近十二點,她們又在宿舍鬧了這么一通,現在已經快到下午上課的時間了。周一下午的課是好幾個系一起上的思政大課,從不點名,像沉希這種人甚至能逃則逃,不過為了照顧從不落下一節課的乖寶寶寧山月,她提出自告奮勇去幫她觀察情況。 “一定要出去的話,我建議你去溫室那邊。學生會人多眼雜,而且他們都是些什么貨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背料R馕渡铋L地說。 寧山月思忖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咬咬牙,披上外套和沉希一起出了門。 “……都找出來?不是不允許公開信息嗎?” “哈?也就幾十個人,找出來不是很容易的事嗎?連對方的反應都看不到,cao控起來有什么意思?!?/br> 也許是接近上課時間,大家都背著書包神色匆匆,除了天色有些陰沉,和平時似乎沒有什么兩樣??蓜傋叩綀@區大門口,兩個男生就談笑著路過,其中一個把終端高高拋起又接住,仿佛在耍弄一根權杖,滿臉都是令人發毛的興奮。 沉希朝他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直到兩人等到了擺渡車,嘴里還鄙夷地念著:“呸,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 “你小聲一點,別被人聽見……”車上人滿為患,寧山月不得不掐著她的胳膊提醒她。雖然看得出學校里不是人人都贊成這種做法,但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這些抱怨,還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端呢。 擺渡車開出去沒幾個站,她們就體會到了“外面很亂”是什么意思。 建筑學院門口有幾株高大的欒樹,到了秋天就會有一串串彩帶似的黃花掛滿枝頭,是校園一景。然而當擺渡車停下時,幾個下車的學生卻嬉笑著加入了樹下圍堵一個高壯男生的隊伍。那男生一看就是討異性喜歡的類型,臉長得不錯,肌rou也結實,卻也招架不住數十人的圍攻,很快就被重重推倒在花壇里,扒下了褲子,露出底下藏著的貞cao鎖。 “左寧,你身為班長,怎么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帶頭的短發女生手掌大權威風凜凜,同伴的附和和歡呼更是給她增添了銳氣,“我們今天就要行使公民權利,給你一個教訓!” 語畢她就在終端上cao作起來,倒在地上的男生瞬間發出痛苦的嚎叫。有個人上前踢了他一腳,讓他滿臉都糊上了腐爛的花瓣:“叫什么?你這縱欲犯搶了老子獎學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要遭報應?” 車上有人嫌惡地扭開了頭,有人卻興致盎然地也掏出了終端。不知他們按到了什么東西,寧山月下體的東西竟跟著有了反應,按摩棒的頭部輕輕轉了一圈。雖然幾乎沒有發出什么動靜,但禁欲了好幾天的身體內部突然受到這樣的刺激,還是把她驚得差點跳起來,拼命按住了胯間祈禱千萬不要被周圍的人發現什么。 畢竟她現在的狀態跟在滿是癡漢的晨間電車上玩露出的少女也沒什么區別了。 一路經過大半教學區,沉希也在第一教學樓下了車,經過綜合廣場的時候,車上只剩寥寥幾人了。司機大叔吆喝了半天也沒見有人要上車,以三根高高升起的金屬桿為中心,人群或圍聚,或分流,攢動的一個個腦袋仿佛蠅群,在一堆已經毫無生氣的rou旁叮來叮去。寧山月恐怖地窺視著那番景象——能接受調教尺度最大的劉詩怡只剩一條貞cao帶能夠蔽體,身上能把她牢牢綁在金屬桿上又凸顯出所有敏感點的繩縛顯然是出自某個在管理科實習的研究生之手。她的臉被大半頭發覆蓋,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下半身卻因為貞cao帶內部的運作仍在抽搐不停,不知混合了些什么的液體在身下流成了一灘。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司機大叔感慨道,“十幾年前大街上到處都有人搞‘運動’哪,什么打流氓的、通jian外國挨槍子兒的,多得是?,F在抓到個縱欲犯就當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功啦,鬧這么大……” “社會進步了嘛?!避嚿嫌腥私釉挼?,“再過幾年就連這種罪犯都不會有了?!?/br> “哼,到那時候就天下太平嘍……” 寧山月一直緊緊攥著衣角,擺渡車剛剎在生科院門口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朝著大樓背后的溫室一路狂奔。正如周景輝所說,哪怕是上課做實驗的學生也都聚集在寬敞明亮的新式大棚,這里根本見不到一個鬼影,甚至連門都懶得鎖,她想了想給門上掛了一個“實驗中,請勿打擾”的牌子,拐過小路把自己藏在灌木叢和假山后面,這才覺得安心了一些。 臉頰上已經飛起了兩片紅云,不僅是因為一路跑過來的體力消耗,更是因為楚明鏡給她的保護終于慢慢失效了——陰蒂吮吸和xiaoxue里的按摩棒開始不規則地運動,不同于機器設定好的節奏,這種動作時斷時續,力度也不統一,好像是無數道不同的指令湊在一起打架似的,不知何時就會降臨的懲罰令她恐慌地緊繃著,敏感的身體卻享受著這種刺激,一道特別強力的振動突然消失后甚至還哼哼著挺了挺腰,企圖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猜到為了羞辱他們,所有貞cao帶的自清潔功能都已經被關閉,但股間有一股液體緩慢流出來打濕內褲的時候,她還是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嗚!……” 還沒有做好準備,下一波刺激就接踵而至,吮吸器發出波浪一樣的振動,沖擊著她多日不曾受到撫慰的蜜豆,卻又因為力度太小不足以將她帶上巔峰,寧山月只能把手按在褲子上徒勞地摳挖著。 “呃嗚……咿……” 按摩棒也隨之啟動了,花心被頂撞的快感從腳底麻到大腦,卻只是動兩下又找不到感覺似的停止,再換上一個完全不同的力度。在這樣的控制下,快感就像一鍋慢吞吞翻騰著的溫水,遲遲不讓人滿足,寧山月頭腦發昏,雖然待在這樣僻靜的地方,卻好似正被人圍著凌虐輪jian似的。 他們嬉笑著,帶著敵意擺弄權柄,說她是縱欲犯,說她不知廉恥,說她是破壞社會安定的元兇,應該被關進籠子、推入水中,沉下十八層地獄。 緊接著,就好像嫌那些聲音還不夠似的,終端又一次亮了起來,新的訊息來自她的行刑官。 “邵迪青:[圖片]” “邵迪青:脫掉衣服,臨時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