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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禁戒無名在線閱讀 - 第九十七章異國(4)

第九十七章異國(4)

    方逮一想起在腦海里殘留的畫面,就讓他有幾分的口干舌燥,那豐足又微脹的rufang就像是大開盛放的團花白色牡丹,因此他比往常更加焦急粗暴一點。

    他已經半年沒有過性行為了,他覺得自己的手腳四肢,根本不是理智上能控制住的。

    他的獸欲誕生于從她獨身走進這屋里,他就得更使力的去勒緊蓄勢待發的獸喉,防止這頭野獸張爪奪籠而出,而發狂把他心愛的玫瑰給毀了。

    他眼中的疾言厲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觸動情欲的溫存索取。

    他手掌緩慢的伸進她的裙底,在她的腿側上畫小圈的撫摸,一邊半撫摸含藏在凌亂衣裙下的胸乳,一邊喀噠喀噠的拉下胸口處的拉鏈,他覺得自己像在剝花朵上的花瓣。

    他是小心緊張的,直至女性的上半胸乳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生理沖動就像是大火被野花一吹,頓時火舌侵襲了整座大山。

    野獸直接嘶吼,一掌拍斷緊固在獸掌的鐵環鏈,想沖出這個煙霧彌漫的烈焰大山。

    他往下扯開礙事的文胸,像餓狼撲咬小羊一樣,俯身親吻她胸口上的rou。

    他的性欲,像是頭喜愛血腥,聞著血氣rou味就能聞風而至的野獸禽鳥。

    方逮動情的以鼻息口唇蹭她懷里的溫度,他從沒感受過任何母親的溫暖。

    所以,他記憶中的女性柔美都是從他的妻子身上感受到的。

    因此他像頭餓極失控的虎狼豺豹,他的鼻梁骨在她胸懷里胡蹭胡親,時而含吻,時爾親吮,時而揉捏,像是極其想享受此時此刻的占有之欲。

    方逮的失控,引的她像是喝了醉酒一般,美好的性事該是場協和度良好,身體交流、眼神交流、精神交流的雙人舞。

    因此她氣短噓噓的主動胡吻了上去,她不害臊的撫摸親吻男人的眉頭、臉頰,就摟著他的頭顱,撫摸他的頭發,還想繼續親吻時,像是在等著被咬含著胸乳上的那一對懸茱時,眼前的男人卻直接把她放倒在床角。

    男性像是更愿意享受侵略,更容易從侵略得到快感跟滿足的惡性基因。

    他的氣力很大,壓著她的身軀伸進她的裙底,微微抬高她的臀,就把她的底褲給扯脫了下來,沒什么心思的對折了半,才丟在他脫下的襯衣之上。

    他興致高昂,有些沒耐心的就直接從腿上摸索了上去,可他才剛一觸碰到軟處,他居然意外的發現,商容把私處的毛發,給全除了干凈了。

    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腿側,一時之間他還有些晃神。

    因為他向來知道,他妻子偶爾只會為了穿衣漂亮,除四肢的毛發,從來就沒有除私處毛發的習慣。

    他想眼見為憑,可眼看著她的下處已經是光滑軟嫩,如同下過雪的豐軟山丘那般模樣,此時緊閉的軟處花口,更是讓他的性欲來的又兇又快。

    他的獸性拉不住的懷疑,他懷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為了取悅別的男人才做的這些改變。

    眼前的猜疑,讓他的憤怒夾雜了懷疑跟忌妒,瞬時如同滔天巨浪的掩蓋理智。

    沒接吻沒前戲,他刻意用粗糙的手繭去刺激她下身的軟rou林丘,像是左右揉動,又不規律的畫圓磨碾,像是細嫩的rou,被活生生的搗出生水來。

    她臉頰燒紅的吟曳出聲,覺得他太快且有些粗暴,她只能夾緊雙腿,看起來像是在害羞。

    她順著腿間縫處看過去,能看見男人的粗大手掌就被她夾在腿間,一時她也有些羞澀,忍不住抱怨,"方逮,你慢些。"

    "我不要。"

    他低沉的語調,奇怪的透露出一點微慍,像是愛于眼前的投赴,卻怨其撲火之舉。

    方逮知道他自己很矛盾,也很自私,他不該跟她做的。

    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商容可以為了取悅別的男人的性需求,可以愿意去委屈的改變自己,他就忌妒到心神大亂。

    他從前,從來舍不得委屈勉強她的。

    他的心里像是有股盤踞不除的氣,像是幽魂,一直纏綁住他的心臟,使之縛其不前。

    "慢些,不然會疼的。"

    商容軟靠在他的懷里,主動攀上他的肩上,說起話來如綿延春雨,那種想念幾乎把思緒化作yin雨霏霏。

    男人撫摸她的胸圍下沿,商容想親吻他,把氣息送到他的唇邊時,男人故意不快不緊的避開,只生悶氣的低頭俯身親吻她的脖子。

    他的手扶握住她的后腦,近身細咬她的頸子時,故意在她頸上胸口印上紅色罌粟,像是想標的這女人是他的。

    方逮像是帶些報復的從頸子親到她的耳垂,他輕輕以拇指玩弄,等玩夠了,才一口含住,以舌玩舔。

    她只敢嗯哼幾聲的閉起眼,把小手伸進去男人的背上摸索,男人的背肌結實又有力量總讓她有安全感。

    商容還是很沉迷他的擁抱,她根本就不想在肌膚相碰的感覺下清醒過來,就算只有一個晚上,那也可以的,她好想念以前那個會愛她,永遠都在意著她的男人。

    商容被親的迷糊,甚至是身子發熱,她細語呢喃,"我好想你。"

    商容又抬眸用面謀懷春的眼神看他,他承認這眼神對他來說真的很受用,他可以陷入她眼中的欲望,不要理智跟禮節的就只想著占有她。

    可是他不單純只是在生氣商容,他也生氣自己。

    他生氣商容為了去取悅別的男人,愿意被別的男人當成發泄玩弄的對象,更別說在異國的還想著跟他這個前夫藕斷絲連。

    他更想不通,他自己怎么會愛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愛的那么死心踏地,到現在還保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商容是后悔出軌了,所以想回到他身邊。

    商容被親的暈乎,轉眼之間,兩人都是赤身露體,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會裸身的那么快,就像是只被剝完殼的裸卷蝦。

    商容害羞的躲避他的鼻尖,可是他從她飽滿的下圍開始親吻,一手把玩,一吻親含。

    那種熟悉的觸感,叫她的身子骨都蘇軟了起來,她實在極度的思念,被眼前的男人把玩她身子的火苗。

    男人像是還沒飽腹的野獸,焦慮的看著即將太陽西下,今日又得餓著肚子的煩躁感。

    公獸來回走動,腳下踏出雜亂的獸印,就只慌亂的擺動尾巴,因為夕陽西下就代表他又要餓肚子了,可是他不想,也不愿意錯過。

    焦急有如被啃食掉大腦一樣,理智蕩然未存,就像他握著莖體在她肥厚的山丘萸珠般慌亂胡蹭,他在說服自己,眼下只是個跟他一夜情的女人,除此他不該受她的影響。

    他知道她刮得很干凈了,本來萋草芳菲成了光溜溜的雪丘奶酪,他早就想對她上手了,男人的手指抓住她的小腿,側壓之下,豐美的軟丘唇口整個映入男人的眼中。

    "我在問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愿意?"

    他的聲音足夠有誘惑性,特別是俯著身的盯看著身下的赤裸身軀,他微張的唇,滾動的喉結,他知道商容對他有種,難以戒掉的性吸引力跟欲念。

    在她身子上,他想當回野獸。

    商容摸他的胸口,知道他的溫度,實在燙的足以讓她神情昏聵,接著她抬眸,以昏聵欲動的眼神看著他,手指并用輕觸的撫摸他的甲狀軟骨,她動情的吻了上去,就閉眼靠在他的肩上,她撫摸他的腰,喃喃細語,"我愿意。"

    商容說著我愿意的同時,她知道自己會永遠的偏愛眼前的男人,因為這分別的半年,已經讓她知道,這莫名的性吸引就像是毒一樣,她戒不掉也忘不掉想跟他相依偎。

    方逮得到允許后,胸口跟頂處的大火漲的更兇,他瞬間像是公獸制壓住還想掙扎的掌中之物,她壓住她的肩,不讓她親吻到他的氣息,又或者是吻走他的心。

    因為他只想享受性欲,不想又傷的傷痕累累。

    就算是涸轍枯魚,也會有反抗的時候。

    他俯身壓開她的雙腿,他的手指力度很大,一側揉著臀瓣點點指壓著骶骨,一側以手繭碾磨花裙,他的吻正面的吻在花蒂外打圈,時而停,時而在外花裙邊磨蹭親吻。

    多重刺激下,她神經被挑著不停地抽動,她的情緒幾乎快要被拉扯到發瘋,她的雙腿就像腳跟站在懸崖邊上懸空,而不停地發抖。

    她想合攏腿用來躲避,但是方逮不放過她,死死的壓著她的腿就范。

    她仰抑在喉間的聲音,像是半滾沸卻滾沸不到點的鳴音,不用男人開口,她就主動求救,"老公,求你了。"

    他的眼神很欲中帶刺,他知道她要什么,但他不要。

    他的冷靜就站在高處下審視,像是把利刃被軟刺藤包藏其中,一開始只是慢慢的反復碾刺,讓人了無盡頭的受折磨,盼望著下一瞬就能給著那么一刀。

    他壓著她的骨盆,不讓她往上靠貼近他的心,因為他不理解女人怎么有辦法說變就變,是他瞎了眼,還是眼前的女人就是這樣。

    "你這幾天留下來,我就給你。"

    但是他卑劣的,想同時滿足自己的欲望跟占有欲,因此他拋出誘惑。

    商容毫不考慮的點頭。

    因為她現在的放縱,好快樂??!

    她想念且享受,在方逮身邊的每一分鐘每一秒,別人要是罵她戀愛腦什么的,她都認了。

    為了眼前的快樂,她想把所有的賭注,都下到他的身上。

    她莫名的信任他,"老公,我想。"

    他聽見如此親密的稱呼時,他有瞬間想起商容從前也都是這么喊他的,他有些動搖自己的意念。

    他甚至開始假想著,如果商容愿意回到他身邊,并且跟外面的男人斷的一干二凈的,他會想重新開始,他會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性格太過枯燥乏味了,以至于留不住自己的另外一半。

    可是他動情的垂眸,看著身下已經薄汗沁紅的身軀,纖細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親昵地在他皮膚上細語,甚至細細的陶醉起來。

    可是在陶醉時,商容是閉起眼睛的,那么她喊的人真的是他嗎?

    他瞬間又自卑的陷入自我懷疑。

    他甚至負氣的想,商容怎么有本事,心里愛著別人,跟他上床,又喊他老公。

    他突然心底窩著火,"我已經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聽到方逮這冷漠又絕情的話,她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還輕輕地推開他的身軀,拉開了距離以眼神確定了一回。

    可方逮不敢跟她對視,只是微微把手掌抵在床上,他瞥過視線跟她的身軀拉開距離,沒有剛才那么肌膚相親,他假裝定看在旁處,故意又重復的說了一回。

    "我說,我已經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的心神稍微抽離情欲,同時間眼底的眼淚也莫名其妙的從鼻酸到潰堤。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哭,但是她聽到在這種親密的同時,方逮還能不留情面的否決他們的親密夫妻關系。

    她明明知道方逮說的是實話,可是還是難過到情難自控,像是當場被人撕掉了掩飾臉上傷疤的面具,一樣難堪。

    她裸著身,最糟糕、狼狽、不堪的一面,都被他給看到了。

    而且,他不像往常一樣會安撫寬慰她的脆弱。

    她俯身哭泣,她只是想跟他回到以前,為什么就那么困難。

    "你既然心情不好,那就不做了。你休息。"

    方逮異常的沉默,他甚至有想直接離開的沖動。

    因為他不想承認,看到她哭,他自己就心軟到一榻糊涂,在遲一些,他可能就想過去抱抱她了。

    商容聽到方逮無情的話,一時之間還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她像是抓住溺水的浮板,她起身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可是我想,求你了。"

    她不想放過可以擁有他的夜晚,就像她知道女人一但墮入愛河,就注定不可能會成為智者,只會成為輸家。

    就算沒名沒份的留在他身邊,她也沒關系。

    方逮從沉默到轉頭看到她掛滿臉的淚痕,他心頭緊緊的扯到生疼,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

    他錯愕會聽到商容卑微的求他,他非但沒有任何得意感,心中全然都是鈍痛。

    他難過自己呵護照養的玫瑰,怎么會變成這樣,可以為了一夜貪歡,低聲下氣的求人。

    他是希望,她能長成美麗又自尊自愛的樣子。

    "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責任了,我不會對你負任何責任。"

    方逮故意把說話說絕,他甚至希望商容會心碎的離開,因為只有如此,才能說服自己,自己曾經滿心眼愛上的人,是個自重自愛自己的女孩。

    他不想看到商容卑微的作賤自己,愛不該是求來的。

    愛是自愿的,打從心底愿意奉獻的。

    "我知道,我會為自己負責,我只想你不要走。"

    商容還是淚眼迷離的握住他的手,甚至難過的把他的手掌放到她自己的臉頰上。

    她希望,能因此喚起他的一點心軟。

    方逮聽到這話,頓時的神性理智都像是破碎掉一樣,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么強的自持力,他只是虛偽卑劣,跟一般男人一樣,是會受美色所誘的懦弱男人。

    況且他不能否認,她哭的會讓他心碎。

    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他伏身把她抱滿懷,不像往日那么溫柔,只是粗暴且不規律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動情的反應來的很快,棗紅栗點不等男人撫摸,就翹挺挺的等著男人把玩。

    她像是有種自覺,她自覺自己與方逮,本就是如同蜂與蜜的相吸相融。

    她逃不掉,在他眼里,在他的懷里,她永遠逃不掉。

    男人把軟點揉在拇指跟食指間,他很粗暴,完全不顧及她的淚痕,就壓著她的身子在床角胡來。

    方逮緊握著她的腰,挺腰投入時,她看見怒兇張樣的yinjing,故意插撞進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底處。

    她嗯的一聲,腦子跟身子像是被浸入到讓人的五官知覺都受阻斷的空間里。

    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男人緊接著的像是完全不念舊情似的,不帶任何溫柔的直往里邊鑿頂cao弄。

    交媾的痛跟快感像是大浪,直撲迎面的就打在她的身軀上,她看著男人的恥骨發泄似的迎撞燉著她的軟戶,性器甚至灼燙的一陣陣的在她的身子里顫動著。

    她的臉已經紅到有紅暈了,腦子全然空白,屏息仰著胸,喉間無法抑制的發出一種,時而高頻,時而低沉,像是貓在發情的喘音,她已經好久沒有被愛人撫慰了。

    就在快要落入云顛之前,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下放緩,像是故意的。

    是,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想讓她嘗嘗被情欲煎熬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半年,他有多想念他,聽到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又意外流產,他有多痛苦。

    他恨她不愛惜自己,也恨自己保護不了她。

    商容像是沒察覺到他的掙扎,就是潛意識習慣性的,半起眼的縮起肩,直接以耳臉去蹭蹭男人的胸口,偶爾親吻他的胸口,她時不時懷著不滿足的眼神看著他,眸中艷色如緋,像是坦然的跟他討要欲動情迷。

    方逮被她動情的神欲給刺激到了,拋下的理智像是獸性增骨而生,他的臉耳完全透紅,粗喘的聲音在性上是絕佳的催情藥劑,他手背上的青筋乍現,往上揉著她的胸,往邊上揉著他的腰,壓著她的腿根的延續剛才的快意,像是想繼續燉rou生干。

    他看著身下懷里躺著的女子,他確定不能在這么無限制的掙扎下去了,既然她愿意,那他就設誘,他不管什么道德,他要自私的把她留在懷里。

    "如果你不走,這幾天我都會這樣干你。"

    他見在他身下的女人眼神迷離,以為她沒聽清楚,便摸著她的臉又說了一次,

    "聽清楚了嗎?我說,你要是不走,這幾日我都會這么干你。"

    她無法回話,在這種時候,根本無法思考那么多。

    因為男人惡意的從側邊,毫無規律的左右輕揉她的胸,像是在玩弄軟嫩布蕾。

    她的胸乳跟情欲都隨著他玩弄的方向而擺蕩,布蕾上的焦糖又紅又俏,他的指尖捻起焦糖粒,他輕輕地揉,還沒揉成碎時,她已經醉了。

    她的情欲被他拉扯到了極點,身子的快感就像裸著身被倒綁雙腿的懸掛在繩上,她腦袋發脹,全身的血液滾沸而涌,她甚至希望方逮能瞬間給她個一刀痛快,也不想這樣被無止盡的上下拉扯著。

    她覺得痛覺遠遠沒有這種,如置燒紅的鐵板上,被慢慢煎煮來的痛苦難挨。

    可是他不肯,在她身子里是時緩時快的插,時急時慢的揉,她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焰燒紅的鐵板上,她被多次壓著煎烤,翻面時油花滋滋的響,翻炒時油花一跳一閃的灼人,她的下處也因此被插出嘖嘖的水聲,像是莖物在她的身子放縱時,所發出愉悅之音。

    油花滋滋的燙人,水聲嘖嘖的卻勾人。

    商容半睜開眼睛,動情的吟喘,像是喝醉了一樣,腦袋早已經是混沌不清的,全身只剩下被他碰觸的地方,相連接的地方是舒活著,是張著嘴的。

    她的身子濕嗒嗒的濕滑,又糊了腿跟的狼狽,有瞬間她覺得性交像是光裸著腳,站在鐵板上跳裸身之舞,既燙人又傷人,卻又迷人。

    可她現在還被懸掛在空中,男人享受她的潮濕,玩弄她的柔軟,卻不給她個痛快。

    她掙扎著雙腿,在他腰上磨蹭,她真的好難受,渴的口干舌燥,望著無止盡的空洞在望梅止渴,她像是多日走在大漠之中,遙望海市蜃樓的絕望旅隊。

    更是清楚地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給她個痛快,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因此她悶頭的放縱,"我不走,我不會走的,求你了。"

    他知道他的妻子濕軟透了,身子像是充滿生機的火山泥,他一直在等她開口,他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被他寵壞了。

    因此他已經在渴望口鼻投身,跌入火山泥的瞬間,那種屏息而至的性快感了。

    "那你要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給。"

    他說完,得到商容眼神的允許,低頭看到自己的yinjing埋進光滑細嫩陰戶下的縫xue,他忍不住重復的行媾,心底快意如火焚生。

    他故意在濕瀝瀝的軟丘里,緩急不一的插進抽出的拖延,故意讓他懷里的女人焦急了,像是煎鍋里跳躍的魚蝦。

    可是方逮說不清,他聽見懷里的女人求他時,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憤怒跟興奮感,就像兩種詭異的情緒,是彼此糾纏而生,一起往上瘋長的藤曼。

    他憤怒商容移情別戀,又有臉回頭求他這個前夫搞她,卻興奮地知道商容離不開他。他突生惡心,撿起手邊的領帶,一捏一捆一拉,商容的手腕就被他綁了起來。

    商容還來不及反應,他在做些什么。

    男人就輕輕把她抱到枕上,重新把她的雙腿給壓開,他盯著看她時的眼神,不像素日里的溫柔跟沉穩,他的眼睛本來是很漂亮的,有時陪著她玩鬧時,黑眼珠可活靈活現了,沉穩安慰她時,眼睛便垂眸的溫柔如同滿月。

    她第一次看到方逮的眼睛里,是不藏任何溫柔跟克制的,更像是雪藏上的獒狼,大漠里的孤煙,只剩下極致之下被拉扯出來的雄獸野性。

    "我說了,如果你不走,我會這樣干你。我會說到做到,你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他的手勁之大,脾氣也大,壓著她的腿的手臂,顯露出結實的條條筋rou,他一手惡意的揉眼前的軟胸,一手掌控她的腿利于開合,次次回回都有本事刺激她的敏感點。

    強烈重復的插弄跟擠壓,強烈到足以讓她暈眩,深可至底點,淺可勾至碾芯,次次鑿潤直叫她渾身著火的難耐,她哼的悶哼一聲,身子來不及后退,男人就雙手提抱著她的腰,把硬物撞進她的軟澤之地抽送,像是有本事把她懸吊在繩索之上,一次次的擺弄。

    她舒暢的往后仰著,垂著發絲,不只頸子,從披發低垂的發絲都像是被微風吹過那般,不由自主的跟著唇邊吟聲微微輕顫。

    她豐美的胸口連著皮rou,因后仰的關系,肋骨跟瘦了幾分的腰全都緊縮了起來,她的胸腔隨著喘息上下起伏,她雙手雙腿使勁的以奇怪的掙扎,不自覺地發出喘息,又帶出呻吟的軟音,"求你,求你了。"

    他聽見商容求他,他滿臉脹紅,這口干舌燥的還沒解欲,溫度跟硬度又更上升了一階,他的手撫摸她的耳垂,故意似的輕語,"求我?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求離婚的前夫cao你。"

    他刻意說粗話刺激她,同時在合理化自己難以壓制的獸性。

    他堅硬的膝蓋就壓在她光裸的腿側,灼燙的性器就直直的撞頂進她身子,他帶著氣憤的情緒頂干她,雪白的腰臀甚至被他的手勁捏出了紅手印,甚至在干她干的快意時,不經意的她臀上拍打了幾下,灼燙的性器就伴隨臀上拍響得刺激,直直的撞頂進她的身子,她的皮膚太嫩了,被他輕輕一壓一拍就出了紅印子。

    她不知道方逮到底又干了她多久,或是又撫摸過她幾回,可是時間或許已經暫停了,她只要閉起眼,就能感受到她愛的男人的性器,正埋進她的yindao里磨蹭插抽。

    臀瓣上的迎至而來的拍痛覺,像是刺激了某處的緊縮點,她的身子沒來由的緊縮,伴隨yinjing在軟道里的急頂,她身不由己的迎來一陣又一陣的痙攣。

    她腳趾僵直,息肺急需氧氣,她的yindao毫無邏輯的緊吸束著莖體,她想隨著他擺蕩,她的軟丘急緊的貼在他的恥骨上,她發狂的想與他毫無縫隙地相融著。

    她屏著息全心全意的投入性愛帶給她的快樂,無止盡的喘音也從她的喉中流露出昂高的鳴吟,她覺得自己遲早會在他的懷里瘋掉。

    在此時此刻,她確定自己是極致的快樂的。

    甚至她快樂到,讓她做什么都愿意。

    在恍然之間,她覺得她是渺小的,渺小到這世界與她毫無關系,可是又有瞬間,她覺得自己是浩瀚的,浩瀚到這種快樂只有她能擁有。

    在性愛里,她覺得自己既偉大又渺小。

    她身上的所有毛孔,像是瞬間被打了開來。

    她很暢快的呼吸,她像條金魚,輕輕地在他身下擺動身子,像在散發被滿足后舒服的高潮余韻,她知道自己很快樂,她的全身都很快樂,所有都很舒服,因此她也想他快樂,"老公干我好舒服,我也想老公舒服。"

    他看著商容緋紅的臉,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像是說著夢話囈語一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癱軟的就側著臉喘氣休息。

    他雖然還沒解欲,卻心滿意足的先暫且離開她的身子,他抽了濕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一下。

    可下一瞬,他意外聽到了商容在迷糊下說的囈語,他一張一縮的心跳,像是瞬間放大了聽覺,他聽見眼里的乖女孩,居然對他說了葷話了。

    他心底充滿不安跟疑慮,他疑惑到底是哪個男人,教她說這種葷話的?

    忌妒雖然會讓人熾熱發狂,可是這種葷話,確實是刺激了他的性沖動的,他把所有都拋在了腦后,俯身低含住她的唇。

    其實接吻有時候跟性交很相似的,都是濕意漸滿,魚水交潤,漸漸語嫣不詳。

    商容才剛從余韻慢慢歇了下來,身子更處于敏感的高峰期,像是被輕輕一挑,性欲又再度攀升蔓延開來,她像是開始被煎煮第二回。

    她還沉浸在余韻過后,幾乎不會在掙扎或是反抗了,她的腿被單提側的壓在胸上,軟丘因為腿部的擠壓,更是顯得肥美濕嫩,像是海貝殼中被硬挖開來的蚌rou跟牡蠣。

    這種濕滑之物,好像天生就能刺激增長男人的性欲。

    他朝著大腿側壓所擠壓出來的洲丘之原,他一插而入這肥美之地,誰知里頭居然還是汪水豐沛,甚至在抽插的過程中,微微的滲出濕液,剛擦干凈的地方,又濕的狼狽。

    他有點得意他妻子依然能受他所誘,卻想起過往他又負氣的揉著她的胸乳,想重重干她。

    他很清楚,性的協和度跟性吸引力會讓他們的生理心理都緊密的依賴著彼此,時間就算閣的再久,每一次的相遇,就勾起一點欲念,直到欲念累積到點,觸碰后,就很難分的開了。

    今晚過后,他們的關系就會更難斷的干凈了。人一但突破了心理防線,就會無限度的墮落下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他也想要商容離不開他。

    可能是許久沒有發泄,他鑿撞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深重,甚至刻意碾花磨蕊,剮蹭著深處xue點,就像是習慣性的,也希望她能快樂。

    直接捏著她的腰干到最深處時,他看到自己的yinjing不停的插進她光滑軟嫩的丘rou軟口,在視覺跟生理雙重刺激下,他骨子里的動物性占有情節,在腹下脹然而生,像是為了得逞,可以不擇手段,因此他突然軟了語氣,"讓我弄在里面,好不好?你不是想讓我快樂。"

    商容眸中含著淚,嗓音微顫,斷斷續續的像是不成調的弦曲,她的身子被插撞的又酸又麻,甚至想提起腰主動投迎他的插弄,她已經好久沒感受過這種,yindao身心都被愛人填滿的滿足感,她甚至愉悅到不停的呻吟細語,"好,老公喜歡就可以,我是老公的。"

    登頂前,兩人都沒了理智,或許是久別從逢,他做的特別狠,不只身子占便宜,手在占著便宜,連嘴上他也要占便宜,"那你求我,求我干你。"

    她恍恍惚惚的聽著男人的話,不由自主地點頭,又看著他本來是明若秋水的眼睛,成了現在這種冷嚴厲色的尖銳之感,她不知道方逮如今的疾嚴厲色還算不算是愛,但是方逮只要不對她冷冷淡淡,拒她于千里之外,她已經很滿意了。

    方逮見她只哼著,眼中承欲過后的流光,像是剛出生的小獸,對著世界的迷惘。

    一次美好又淋漓盡致的性愛就如同從獲新生一般,她在余韻里還是飄然的,所以什么話都說不出口,讓方逮誤以為自己又被拒絕了。

    "乖乖的,求我。"

    他心如焚火,一手壓著她的胸乳,一手壓著她的腿,整個人俯身上來,在胸前親吮,性快感直接淹沒了她的理智,讓她連呼吸都因為渴望而陣陣發抖,她覺得身體的空虛感越來越大,男人好像故意會在她高峰前,緩了下來,隨后又慢慢熬著干她,讓她永遠止于在高峰的前一刻,如此折磨,搞的她都快要熱瘋了。

    她眼里澄光湖水,嗯嚶的聲音,扭動的身子,像是失去水的魚,這半年來已經有些長的頭發,正披粘在她的肩上脖子上,她也因為剛才的高潮出了大汗,有些濕粘答答,有些半飄垂著擺蕩。

    她的下處積累了各處臨至的血液,澎湃脹紅的,甚至還在加壓加熱,她的髕骨只能忍不住貼在男人的腰間上磨蹭,連軟戶她也緊緊地抵在男人的恥骨上,死都不想分開。

    她唇瓣對空訴說,像是刻意的引誘他,"老公求求你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干我。"

    她被吻到艷若紅緋的紅唇,焦躁通紅的毛孔就跟身下花一樣喘張呼氣,男人聽到這種葷話就很難在講求理智跟克制。

    他開始粗暴的干她,讓深處澤鑿里傳出又深又重的曖昧水聲,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性,也可以那么癡纏癡迷,像極了只發情焦慮的公獸。

    像是在跑馬拉松最后的沖刺一樣,他使勁撞在她身子里放縱。

    她閉起眼的繃緊身子,后仰的讓男人在她的體內放縱,要說把身子獻給男人,倒不如說在男人干她時,她有了瞬間想吞噬掉男人性器的快感。

    她快意汲取他性器上的溫度,她詭異的知道她想吸吮他的性器,想竭盡所能的與他貼合,直到她見到斷斷續續一層又一層的詭異白光,喀嚓喀嚓,她的大腦知覺像是曝了光的黑底片,她知道她又在他的懷里墮落,淪為上癮的快樂了。

    本來就在懸崖邊緣的身子,落崖后直接被河潮情欲再次淹沒。

    在全身緊縮痙攣后,她喘息如退潮,身體乏力的墮入黑暗,她的世界瞬間陷入失去光亮的黑暗里,困意夢獸直接把她的大腦跟染了性欲的身軀給一口吃掉了。

    盡管是暈了,可她紅脹的身下花還一開一閉的吞吐,像是rou體跟靈魂是被分割開來的。

    他在耳邊聽到他妻子在夢中的低語喃喃,還細語對他說了夸贊他的性話,他動情的撫摸她的耳朵跟額頭,明明說著粗魯的葷話,卻眼神貌似溫柔,"你說你是我的,只想讓我干,是不是?"

    他得到商容無意識的承認后,便不再忍耐,他以手掌揉揉親親她的耳朵跟頭發,無所忌憚的直接在她的身子深處繳械清槍,他頭一回結束后,抱著她倒頭就睡。

    他不想浪費能跟她一起的時間,也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起身,在機上沒什么睡,他太累了,倒時差,一下飛機就直奔海德堡大學進行連續六個小時的會議,一回來酒店想歇息就遇到商容了。

    可是如今,他身心都得到疏解,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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