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矛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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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02年 地點: 北區 商容把屋里的燈光調暗一些,想盡量讓整個屋子看起來溫暖一些,畢竟今天是個值得開心的日子,就是這個美麗又有些復古的原木投影桌燈,是旋轉木馬的花樣的,一但遇熱里面的旋轉木馬跟氣球的影子,就好像會騰飛一樣,旋轉木馬跟氣球的影子就會散落在屋里的墻上。 這個別致的禮物,可是林息送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她一直好喜歡。 林息說,希望她能跟這燈里的女孩一樣,一直開心快樂的生活下去。 然后商容又在桌上擺了兩個香氛蠟燭,她這才有點懊惱,自己居然忘了買鮮花了,難得難在家里開開心心的一起吃飯,缺了鮮花,就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氛圍感。 她在四處張望,看還缺什么時,就看到柜子里剛好有幾瓶新婚時別人送給他們的酒,她便打開柜子,取來了一瓶看起來最順眼的香檳酒,然后先用開瓶器把軟木塞給拔出,在置于餐桌上的小冰桶里面,等會喝起來就會冰冰涼涼的。 不過她記得家里好像沒有高腳杯組的,因為方逮沒有喝酒的習慣,她也不會自己在家獨飲,多半都是跟老朋友跟林息一起喝,所以就一直都沒買。 "那先拿玻璃杯當酒杯用吧。" 她便拿了喝水的玻璃杯,等香檳酒涼了后,就在玻璃杯里倒上充滿氣泡跟酒精的美麗液體,要不是這香檳是她親手倒,這氣味,她肯定以會以為只是一般的水果汽水。 等她布置的差不多以后,方逮也炒了兩盤牛rou蛋炒飯出來,跟小盤的水煮小白菜。 "家里居然沒什么菜,我真的太迷糊了,今晚應該帶你出門吃飯的才是。" 方逮話語上感覺有些自責,像是覺得自己把多數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了,家里的事多半都是他妻子在整頓在處理。 "可我很喜歡吃蛋炒飯耶!剛上大學那會,我天天吃蛋炒飯都不會膩的。" 商容說完,就等兩人坐定,她便拿起銀色湯匙舀起金黃色的飯,一點都不扭捏。 她喜歡吃炒飯的原因,就是她覺得吃炒飯就跟尋寶似的,永遠不知道下一口還藏著什么好吃的,就像現在這盤牛rou炒飯,有豐富的碎蛋跟牛rou切片。好像每吃一口就期待,里面還會不會有什么好吃的。 "你加了松花蛋?好好吃的,老公你怎么什么都會。" 商容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第一次吃到蛋炒飯里面,是有人加了炸過的松花蛋的,可她也沒時間夸獎他了,根本是認認真真地把整盤炒飯給吃完。 方逮不動聲色給她夾了蔬菜后,見她喜歡,才放心的自己慢慢用餐。 "我剛開了柜子里的香檳酒,你喝一點嗎?" 商容起身拿了小冰桶的香檳酒,就給方逮倒了一點,她知道方逮自控性非常強,從來不飲酒抽煙,雖然方逮跟她說過,說自己壓力大時會想抽煙,可是她認識方逮那么多年了,卻從來沒看過他抽煙過。 方逮疑慮了一下突然點頭,才接過她遞過去的玻璃杯,他眼睛看著充滿氣泡跟酒精的美麗液體時,突然想起余生跟他說……酒精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在制造氣氛上。 他才抿了一口,可他對面的小姑娘,居然把香檳當汽水給半杯喝完了……… 現在的香檳,怎么口感越來越好,跟水果汽水似的。 商容有些疑惑,可是包裝上確實寫的是香檳酒呀? 會不會是買到假酒了?真汽水假酒。 她坐在他的對面喝香檳酒,一點都不克制慢酌,便等方逮吃完飯,邊慢慢的喝又倒了半杯的香檳酒。 可她顯然人已經有點微醺了,還想倒第三次時,方逮就用手掌蓋住空的玻璃杯,顯然不給她喝了。 "你已經喝了兩次半杯了,再喝下去太多了。" 方逮比她快了一步的取過香檳酒,然后拿開,再然后簡單的收了下碗盤,本想過去看她要不要緊。 商容卻突然起身,要幫他收拾碗盤。 "我酒量還挺好的?,F在只是有點熱,但我腦子很清醒。我來收拾碗盤吧。" 方逮只能放下碗盤,本想攙扶她去房里休息,可她一抱上他,就不想松手了,因此,他只能把人給扶到沙發上休息一下。 "我想跟你說話,你好久沒陪我說話了,你要陪我。" 商容連人帶抱的,直接主動坐到他的腿上。 然后她就屈著身子,趴在他胸口上,鼻息的熱氣跟著支支吾吾的說話聲,全燙在他的脖子跟耳朵上,就是她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也不會因為喝酒了就有些放飛跟所謂的發酒瘋的舉動,就是臉紅了點,又粘人了些。 他沒還沒來得及偷偷挪開礙事的東西,就被她的臀瓣跟腿給壓住了。要是平常,他應該會把她給抱開的,可是當下他有些想縱容這種感覺,他只是個正常男人,也需要性需求,也想被心愛的人所需要。 "那你想我陪你說什么?" 他還在忍耐。 她搖搖頭,然后整著人就趴他的肩上,搖頭時還甩了甩自己腦后的馬尾瓣, "你還沒洗澡,等你洗完澡我們回床上說。" 他的喉結像是滾珠似的,不安且焦慮的滾滾而動,還順著手的摸摸她的頭發跟后腦勺,因為他腿上的女人不太安分,趴在他肩頭說話時,手指還胡亂摸他的脖子,整張臉就靠在他的身上,亂親胡蹭。 他歇了下就閉眼想克制時,她雙手直接就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歪腦袋的靠在他的胸口,就縮起腳來,在整個人縮在他懷里,可她今天穿的是瑜伽緊身褲,所以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有不合時宜的東西,抵在她的腿間。 她突然覺得有奇怪,朝他的褲子看了一眼,然后像是一時有些忘了那是什么,就往凸攏起的地方去壓了壓,后來才想起來是什么了,她摸摸自己燙紅的臉,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的,看著他說, "對不起,我碰到它了。"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如之地震的前陣般微微起伏,像是如山后土深處中,壓抑潛藏著什么巨大的能量源。 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對峙,又或者是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忍讓。 我道歉了……要不,我也跟它道個歉。 她好像發現方逮的臉色不太好看,便小心翼翼的跟他表達自己的…不小心。 正打算點頭彎腰,也給它道個歉時…… 他像是暖風一樣抱住她,把她整個人抱進暖呼呼的懷里,圈住她的腰就往自己懷里帶,可情欲有時候就跟海水倒灌一樣,來勢洶洶,本來平時就積累的高度雨水量,如果再遇上月汐相連的大潮跟臺風來襲,那么海水就會勢無可擋。 親吻她時,他來不及問,只能等把她親暈乎后,他才敢悄悄的在她耳邊問, "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夫妻間的同房,但今晚可以嗎?我很想你。" 此時,她才睜了開眼,她覺得眼前的方逮好像一直在動,她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醉了,可她覺得自己腦子還很清醒,還不算太醉,甚至沒有想吐的感覺,所以不小心脫口而出, "我沒有不喜歡啊。我只是覺得你在床上時像是野獸,我還沒習慣像是小羊小兔子被你吃掉的感覺。" "而且你每次都好久,我怕你睡眠時間不夠,你有一回折騰到兩點,五點多就又出門了。我怕你都沒時間睡覺,我上回看到有個外科醫生在手術房累到暴斃的新聞,我有點害怕,我想要你永遠陪我。" 他聽到這話,知道她沒有不喜歡,也才松了一口氣,甚至悶聲氣惱自己為什么要胡思亂想一個多月。他本來就很掙扎,要是他妻子真的不喜歡同房,那他只能在想想他得在努力地做些什么,才能讓她慢慢喜歡。 他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摟,唇瓣像是魚水共生一樣,他先輕輕的吻她,直到軟濡的聲音像是氣泡一樣,滾滾而動的滲入他的耳中,他的大腦才像是接受到性暗示的刺激訊號,欲動情流。 他沒給她機會說話,親吻她胸口時,手掌順過瑜珈褲的面料,明顯一眼可見她下半身的曲線,全被瑜珈褲給勾勒出來,現在歪歪斜斜的躺著,更是讓明顯的身形給現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能忍耐那么久。 他撫掌摸摸她的額頭,親了下問,"你生理期是不是快來了?" "忘了。" 她還在他的懷里吐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放倒在沙發上了,黑色吊帶早就垂落了半邊肩,無肩帶的文胸就顯露了部份出來,瑜珈褲也被男人給脫掉了,馬尾辮也顯得有些零散。 她有些暈暈熱熱的,呼出來的氣像是冬夜的迷霧,嗯哼的軟音像是清晨還賴床慵懶,她一直覺得有男人在親吻她的胸口,在細柔撫摸她的耳垂,以微刺的胡渣帶著他的軟吻在親吻她的腰,寬大粗裂的手掌正微微使力的探索乳尖對女人的性層面影響,也可以溫柔的摸撫著讓男人感到安穩的rufang,可這些以愛為名的親撫,幾乎讓她身子發軟。 男人走過山丘,想順著花葉的紋路打圈輕撫時,她下意識的,在他面前害羞的合攏著緊腿說, "女性的私處臟,你別用手碰。" 他愣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女人是用腿,替自己的性上了枷鎖,交叉雙腿的交叉型狀,就好比是關押女性放蕩的監獄外的一格格的電網墻。就好像,會為男人張開雙腿的女人,都該被關押在這座,由外界所投注在女人身上的性壓抑,守貞潔思維的監獄里。 就比如,外界還是存活在陽具崇拜的思維里,因此父親丈夫兒子都是天,而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只能被踩在地下的地,而不能是生養萬物,潤澤人間的后土地母。 因此,多數人不覺得yinjing臟、jingye臟,可是會覺得yindao臟、月經臟,就連女人自己也這么覺得。 可是yindao,是會讓男人感覺溫暖舒服的地方,他不理解,既然舒服溫暖,為什么多數的男性喜歡以貶低女性做為樂趣,甚至把女人的性拿來做為取笑,甚至是罵人的話。 就比如,他們當年醫學生還沒選科時,就有不少男學生,都認為婦產科就是在女人的雙腿間賺錢討飯吃的臟活苦活,也覺得選婦產科實在特別傷男性自尊,也真夠窩囊。 某些時候,他是很同情女人的,他覺得女人跟他這種人一樣,天生就帶有原罪。 因此,他回過神來,就淺淺的親了她的腦袋瓜,然后說, "沒什么臟不臟,都是性器官。如果臟的話,那婦產科醫生怎么辦?孕婦內診察看開指,女性有些疾病要yindao指診。難道覺得臟,女性病了也不敢看醫生,也因為覺得臟,所以婦產醫生就比外科醫生更不入流嗎?" "而且我很喜歡你的身體,每一處都喜歡。" 她被親吻身體時,像是有百只千只萬只的鳥,就躲在她的肌膚里拍動振翅,羽毛輕輕撫過身子的每一處密密麻麻的神經,像是被人給拿捏住一樣,乳尖被人微微吊捏起時,給她帶來了春寒料峭的悸動,雙腿被人打開撫摸時,帶來了吳牛喘月的緊張,葉裙花蒂被輕輕的揉著時,卻帶來了金風玉露一相逢的顫栗,她的yindao被人入侵時,她的思緒是寒凍結冰的發抖,因為他的手指很是冰涼,冰涼到她發悚,因此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很燙,guntang到像是炎炎夏日給曬guntang的白沙,去包覆住冰涼的玉晶石那般,令人難忘。 可是這種冰涼跟guntang,卻形成水與火的極致沖突,而在沖突下居然生出一種,極端且虛無狂迷的快意之感。 后來,她又回到吳牛喘月看見的月,明明不是太陽,她瞧見月,卻會生心炎熱之感。就像,她看見他又開始脫衣服,把結實的腿貼在她的腿上時,便會不自覺地呼吸緊促,心跳加快,臉紅心跳,甚至身體會微微不自覺的發燙。 然后,身體好像真的會不自如的,產生所謂的女性發情反應。 他伏在沙發上干她時,她的黑色吊帶還穿在身上,就是文胸不翼而飛了,素色的無痕內褲就被丟在男人的西裝褲上。 而男人依然還是獵食者的野獸,在發泄時還不忘用唇采擷懸崖上的莓果。像是被他親吻之后,在緞面布料的映襯下,顯得更是突兀,要是鳥兒看見了,都得以為是紅果子想叼上一口。 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應該要戴套的,畢竟今晚長夜漫漫。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影響,她的反應比平時還要大些,甚至發出一種像是哭腔的悶音,他以為自己太久沒做,不小心太粗暴了把她給弄疼了,還停下摸摸她的額頭問,"弄疼了嗎?" "不疼。但好多人都說只有不檢點的女性才會喜歡……我怕你會討厭這樣子的我,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喜歡……" 她模樣狼狽,可是睜開眼說話的樣子,就有些楚楚可憐,發紅的臉龐,一雙圓滾卻帶水的眼睛,說話時的透紅的嘴唇有棱有形,胸口也微之振動,呼吸時下身的軟rou也一縮一緊的含握著他的yinjing。 他覺得,她像極了會在夢里出現的美麗卻貪吃的食夢獸。 他想,她已經把他的惡夢,都給吃掉了吧。 可,他是看著身下的愛人,是從女孩變成女人的。 他知道這種變化不能僅僅只是注重在身體變化上,更還需要心理的成熟度,因此他大致上摸索到了一些線索,他發覺大環境對性的觀念,是會加重的去影響這千千萬萬女性對性的思維,讓她們害怕避諱,視如蛇蟲,不是厭惡就是害怕。 這種事往淺面說,是會影響女性的自尊自愛,往深處說,如果遇到什么不好的男人,很可能會加重自棄情節,甚至增加被傷害的可能,又或許連被傷害了都不曉得。 可是他希望她開心,生為女人,她不該是種罪惡。 女人的性、性器、生理、身體,也不該是污穢的,甚至成為污穢的代名詞。 沒有。我喜歡你的喜歡,我只憂慮你會不喜歡或是害怕我碰你。喜歡跟愛人行親密之事,本來就是自然而然,天經地義的事,就像喜歡牽手、接吻、擁抱是一樣的。而且我是你的男人。 他說最后這句話時,只剩下蠱惑性,粗大的手掌就貼在她的細背上,悄悄地把她上半身給頂扶了起來,便故意從她的頸子,隔著黑色吊帶,直線似跳躍似的吻到她的胸骨磨蹭,可是就算她仰著身體,就像條被釣客給釣上的魚,只能焦躁的被擺動著,他甚至也還在她身子上養蠱。 他貪玩的以手指上的粗繭,去細細的碾磨把黑色吊帶給撐起來的突兀小點。 她的腿被他張了開,就勒緊她的身子,想讓兩人的身體深深地崁合在一起,他在想如果男人只有這種時候,才能拋下禮教跟約束,那身為男人自然至死都愛這種原始行為。 爾后,他故意撐開她的腿,讓她故意的看見他們的身體早就融為一體的姿態,甚至也不再避著她,繼續照顧她還害羞的感覺。 他在想,如果想直面性,或是以健康的心態來面對性,就不該還是遮遮掩掩,把性當成洪水猛獸樣來躲避,因此他不避諱的在她的耳邊說, "性行為,就是以雙方磨蹭性器,帶來愉悅感的。如果性行為不快樂,人類早就滅絕了。" 她稍稍躲開他的臉,只覺得他的聲音就跟冬日的太陽一樣,又暖又勾人,甚至聽見他的聲音時,她是渴望被他用力……親吻的。 他爾后發現,她整個人好像舒坦開闊很多,甚至眉眼都是愉悅的微醺感,也會不自如的抱緊他的腰,想挺腰把陰戶送到他的身下讓他抽插。因此,他故意讓沒帶套的性器,在她的腿間軟處進出,甚至還惡意還故意的撞出水聲,甚至伏低的親吻愛撫她時,也不沉默了,他會故意喘氣,摸摸她的頭,問她喜歡嗎。 他在問這話時,故意用大腿壓開她的腿,順勢由上到下的就把性器粗暴的鑿進她身下花最深的地方,像是故意把他的疑問,透過性交的方式,傳達給了她的知覺與靈魂。 她覺得這種感覺很是奇怪,明明身熱如熔焰,心卻想投入這碎骨火熾。然后他從不滅之火里把她的身軀給撈了出來,再一下下的敲撞著她的身骨,直到身骨化灰,往上飄蕩時,又化成了塵埃,最后與水滴結成舍利。 有瞬間她在想,兔子會喜歡被虎豹給生吞活剝的感覺嗎? 又或許,她不能這么形容性愛…… 性愛更像是,兔子被獵食者步步緊逼,以為下一秒就要被吃掉時,可虎豹卻突然把兔子給甩到背上,然后背著兔子奔跑過兔子從來沒到過的地方。 或許是天涯又或許是海角,可能是臨近死亡邊緣的懸崖雪巔,又或許是臨近災難瞬間的渡河深湖。 這一切的美好,都是兔子獨自一個人時,從沒體會過的。 兔子想,等她看完了,這世界上她從來沒看到過的景致后,就算下一秒要被他給吃掉,那也沒遺憾,無所謂了吧。 她有些微醺的愉悅感,像是這種身貼身的感覺會讓人麻醉沉醉,如同喝醉又在更醉的沉浸式里,跟自己最愛的男人,用這種親密的方式親近交流,會有種獨特的親密感,特別是丟掉那些顧慮后,她是喜歡,還有點享受的。 可他心里一直掛記,甚至擔憂她會不喜歡,因此在這種時候,他依然一邊抱著她親吻她的耳朵,一直像是在催眠似的問著她,告訴我,你喜歡嗎? 而且,他也不想欺騙自己,他確實也想在性上被愛人認可,因而獲得男性尊嚴的。 他虛榮的卑劣的,想要他的妻子方方面面都依賴他, 心理上是,生理上也是,兩者皆有的性,也是。 他的眼神不僅沒有透露出,男人在性上侵掠占有的本質,反而是像大海一樣溫柔包容,甚至是用帶著期盼的眼睛在看著她的。 她幾乎被他的眼神給騙了,所以她說了,"喜歡。" 可這句話就像是咒語一樣,會讓香波城堡中的男人變成野獸。 所以,他也成為了野獸。 他拿了小枕就墊在她的臀上,讓她的姿勢又更加情色,像是自古以來所有的祭臺都建的特別高聳,而引人注目。就是男人這種視覺動物,好像都特別享受這種,能看著自己征服跟占有的時刻,就好像他也不例外,特別是看著她被自己壓著進進出出的欺負,簡直是種讓人心悸的視覺感官的刺激。 所以,他幾乎是瞬間就粗暴的抱住她,像是密而相生相求又難舍難分的,正負離子互相吸引的化學離子鍵,他毫不講理的以手掌定著她的骨盆,讓yinjing故意從下至上又重又深的抽弄,穿過雙腿間的裙葉嫩瓣,去到達沒體會過的彼岸深處。 有瞬間她覺得自己快被給他弄死了,她仰高了頸子跟腰像是等待處決,她的唇也輕輕地劃過他的肩膀在訴說罪狀,也在他的耳邊悶聲呻吟訴說痛苦,可他的掌溫一點都不憐惜她,瘋狂地在她的rufang上寫文訴狀,他的性器更像是刑具一樣,依然不減緩的cao弄她的身子。 她攀附他的肩頭的四肢突然急劇顫抖,視線跟知覺只剩下一片光亮,同時她的唇微張的用力呼吸,攀附他肩頭的氣力越來越大,下處軟rou瘋狂的收縮像是流沙,瘋狂地貪吃他的性器,那種感覺像極了心臟為了活著,所以需要收縮舒張跟跳動,來吸收外部的能量。 她的下處軟rou也在陣陣收縮,像是變相似的對他訴說愛意,跟活著的證明。 他們跟魚一樣,兩者都需要氧氣。 女性對性的感官感覺,像是天生被罪名給束縛上腳鏈跟枷鎖, 可是明明只有在有愛的安全狀態,才會容易發現性的美麗, 為什么多數人都讓女性要對性聞之色變,甚至對性越無知越好? 就好像故意讓女人住進性的楚門世界, 而等到女性真正需要接觸性,在必須親手打開了那扇能離開楚門世界的門, 又有多少女性是戴著腳鏈跟枷鎖進到真實世界的? 她像進入一個時間完全靜止的世界,像是由被抽插所被推往的無神無知無覺的世界,她的神智已經潰散到未知神魂的地方,她這才微微睜眼,才發現這男人不知何故,又開始有興致慢慢的抽弄她,可她看見自己的私處又紅又脹,甚至是有些勉強重復的吞含著他的性器直到恥根之處,所以她的下處艷的像是朵被鑿到盛開的郁金香,然后男人的yinjing就穿進郁金香的花苞中,花瓣就這樣貼粘在莖身上被碾磨,被直達根處,可是她的腿跟腰已經在發抖了,像是肌rou使用過度后的顫抖。 且她看見布滿青筋且還張牙舞爪yinjing,如今卻濕瀝瀝的樣子,幾乎對她的思想造成不小的沖擊,就好像它這濕瀝瀝的樣子是她的放蕩罪狀,可是她的雙腿甚至已經疲倦到發軟了,他還不知疲累。 "今天雖然是你的安全期,但我盡量不要弄在里面。" 他閉眼緩了速度,就捧著她的臉說,想再忍忍差點結束的沖動,畢竟他貪婪的覺得,如果錯過了今天,下回不知道還得等多久了。 但他也知道中斷射精法是在自欺欺人,這種方法根本沒有避孕的效果,就連安全期出差錯的機會也很大,但他還是出于寬慰這么說了。 這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既想貪圖rou欲,也想被寬容,被愛。 "既然是安全期那應該沒關系,上回也沒事。" 她精神有點散慢疲倦,微紅發熱的臉就好像還在冒著熱氣,她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因為她困的很,連手腳大腦跟知覺理智都困了,因此她把臉龐蹭在他的手臂上,就這樣慢慢地融為一體,她覺得他的體溫好溫暖。 可是他的性器還在她的身體里,她覺得連靠在他身上,親近他的皮膚,聽見他的呼吸,又或者被他握著手,都覺得很是舒服的。被抱著緩緩插續時,她覺得有種被全心全意擁抱著愛著的感覺,像是陷入了一種只屬于成年女子的奇幻晚安曲搖籃里,只有安全寧靜,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就像在這一刻起,她終于懂了什么叫做飛蛾撲火。 男人喜歡被包容的安全感,女人也喜歡被擁抱的安全感。 就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話,對男人來說,是種無形的縱容跟包庇,甚至對男人來說是種犯錯的借口,特別是在只貪圖享受動物性快感的男人身上,會給女人在后續的意外中也找個罪名,用來掩飾自己的放縱。 "不可以對我說這種話,縱容男人予取予求是家庭和諧的大忌。" 他捏捏她的耳垂,算是個小小的懲罰。 她不知道,他這時候跟她說什么大道理,她根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她累了。因此,她疲累的只剩下觸覺跟嗅覺,因此隨便扯了件他脫下的襯衣,蓋在自己的半張臉上,閉眼的讓自己沉浸在黑暗里。 老公,我累了。 他摸摸她的額頭,輕輕地親了下,聲音低沉又隱忍的說了句, 你再忍耐我一會,快了。 在她還沒陷入夢境中時,便又被擾人的男人給強制喚醒了回來。 她的世界又開始陷入顛倒跟搖晃。 他像是紅頭山雀,就站在花枝上輕跳,輕啄隨風擺動山櫻花。 可男人的性器永遠不如親吻般溫柔,特別是當下只想追求動物性的男人。 他伏在她身上時,又露出那種有些可怕的眼神,像是從紅頭山雀化身為會以無弄獵物而樂的殺人鯨,明明看起來是溫柔的黑白相間,卻是海洋里最可怕的殺人動物。 所以他干她時,不講規律也不講道理,甚至也不說話,一只手就能壓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就壓開她的腿,她在疲倦中的精神幾乎被他給喚醒了過來,她腰好酸,腿也好酸,可是全身的血液突然像是滾沸似的,灼熱起來。 突然就忘了一開始的疲累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yindao突然的收縮讓全身都充滿熱度的感覺,連腦子都開始發暈發脹。 她看見,他在插她的身子時還不溫柔的捏玩她的rufang,像是在享受骨子里的某處更偏向男人的喜好的隱性根骨,可是她連一點點思考能力都沒有,像坐著破船正在經歷狂風大浪一樣。他的吻是雨,呼吸是風,干她時則是大浪騰沸,而他的靈魂就是那頭,隱藏在船底下,等著弄翻船而能飽餐一頓的殺人鯨。 突然,他就死死地壓住她的腿跟下腹,就發泄似的鑿弄她身下花的某處,她沒時間去顧忌又紅又腫的下處,因為他伏在她耳邊呼吸喘息時,急促的呼吸聲讓她一動都不敢動,她害怕打斷了他。因此,他親吻她的脖子,她不在躲避,他貼近她時,她覺得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他撞進她的身子力度越來越大時,她也不在害怕那種無所適從的焦慮感,反而閉眼放松的體會,獵食者會帶她去哪種新的世界。 可她突然越過光,甚至難以理解藏進她身體里的這股熱源怎會如此灼人,yindao被插弄到急劇收縮的感覺,讓她全身的肌rou只能緊繃著就攀著他的肩膀,她全身發熱,仰著頭顱、盆骨、軟腰把自己獻上獻祭,讓他食她的軟聲做為氣力,食她的濕潤做為通道,食她身體的沉淪做為獸欲,最后,食她靈魂上的愛慕臣服做為精血。她覺得她的世界就快要崩潰解離了,就像在高速碰撞下并融合,便能釋放出最純粹的能量。 可她的身體不僅不討厭他粗暴的能量,被肆意壓著插弄時,反倒有種被懸吊似大腦缺氧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墒撬趾艹撩赃@種放縱,有種就算能死在跟他的這場交媾,她也是快樂的。因此,她只能活生生的仰著頸子像是交頸的天鵝,她無措且發抖的向他求救, 不要弄那里,求你了,我會死掉。 可是他像沒聽見一樣,就緊緊抱著她,就用很隱忍的聲音說,乖,再一會就好了。 他壓著她插弄,就為了這個美麗的恥骨聯合被軟rou包覆著形成富足的山丘,他沉迷侵犯這座山丘,狎玩軟峰腿竹。直到她的眼里出現微潤的淚光,她的喉間才發出一種連咬牙都忍不了的促短呻吟。 他知道他的愛人不知所措的高潮了,他親了親她微濕的額發跟發紅的臉,才敢在這她瞬間遺忘的世界里,失態如獸般的交媾泄弄她。 急劇收縮不止的yindao跟愛人在承歡后的失態潮暈,幾乎迫使他的克制力全面潰散,他連想拔出以中斷射精法的念頭都忘了,一瞬間就結束在她的身子里。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她不僅到達了愉悅的彼岸,還完全了無神智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氣跟流淚,她甚至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她后來被他弄哭了,像是只仰頭流淚的交頸天鵝。 她仰頭躺在他的手臂上,卻用自己的手臂蓋在自己源源不絕流淚的眼睛,從臉龐往下滑落的水珠就像是平白無故出現的露珠。 她的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種空靈。 她覺得男人的胸膛又大又寬,又厚又硬,像極了海浪邊上的懸崖,讓人只能望而卻步,或是嘆為觀止。而被女人所攀附的胸膛,就成了港灣,堅硬板直又不知變通,可是卻可以包容女人的無限柔軟。 可是她連自己,是為什么而流的淚都不知道,甚至是等他俯身過來親掉她的眼淚,她才發現這種眼淚,像是嬰兒被擁抱在懷里,在睡前可以安穩任性的啼哭。 她靠在他的心口上,緊緊地擁抱他的肩頭,她覺得這一刻時,自己的心靈是平靜的。 那種平靜,像是永遠在旋轉盲目的小舟,突然就與天地感應到同樣的磁場那樣,一葉扁舟便從此順風如水的安定了下來。 男人用手掌仰扶起她的頸子,親吻她時,甚至還不愿意離開她的身體,他甚至還能慢慢地抽插,享受性器最后還能被她的身子撫摸親吻的感覺,像是沉迷這種溫暖跟放松的感覺。 就是疲倦時,他才像只玩鬧到累極的大狼狗,一放松就歪垂著耳朵伏在她的身邊,然后替她掖好了被子,才安心的休息。 不過,男人的話有時候真的只能聽聽就算了,特別是那種平日在生活上,對自己的行為舉止就控制力不足,無法自律的男人,在原始行為上的控制力只會更差。 就是,連方逮這種自律性較強的男人都……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