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肋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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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 等商容回到家時,天還沒暗,她便把雞湯跟面分開給溫著,才給方逮發了訊息,問他今天大概幾點能到家。結果不出所料,等她洗完澡后,方逮才回過來來訊息,說自己已經準備要回去了。 商容便想著自己第一次下廚就那么幸運,這樣一來,方逮就能在他生日當天,吃到她做的生辰面了。 這過日子吧,天天追求儀式感也是挺累人的事。 可是,偶爾在特殊的日子里,還是可以的。 因此,她選了套吊肩的冰絲灰藍色緞面睡衣,放了的西洋情歌,點上香氛蠟燭,然后給自己稍微擦了乳液跟點了口紅,還在手腕上跟耳后鎖骨的地方,撒上點香水。 然后,她站在穿衣鏡面前,稍微轉了一圈,看著自己若隱若現的胸口,在蕾絲緞面的點綴下,連分層的裙瓣,她都覺得這睡衣雖然性感,卻好看極了。 她把窗子開了半,就坐在點著香氛蠟燭的窗邊沙發,等看著方逮什么會回到家。 燭光融陷,像是湖水干涸,盈水淺白,卻又像水火同源般,如浮水燃上的輕火,微光飄蕩的就同羽毛似的就懸掛在線芯之上,她也迷迷糊糊的看著光輝的眩光不小心睡了過去,甚至空調微冷,她也蓋上了方逮特別放置在客廳的毛毯,給自己蓋上。 子時才一到,男主人這才剛回到家。 方逮這才小聲的打開門,他知道這時間點,他的妻子應該早就就寢睡著了,他在入屋時才在想,商容好像今天白天時,給他發了訊息,問他能幾點到家,他本來是交班后,下午就可以準時到家的,誰知道急診突然送進來了數個工安意外的工人,他進了手術房后,也就忘了時間了,而能出手術房,早已經是深夜了。他根本早就忙暈了,就在醫院附近隨便買了面包就吃了點,就開車回家。 走進客廳時,白色窗簾的影子就張狂的吹撫了起來,在商容的背影下,就跟著燭光的舞動形成了一種既溫暖卻奇幻的美感,方逮一眼就看見她曲卷在沙發上,像只安睡的貓一樣,安靜的披散著發,睡著了。 他這才悄悄地走到她的身邊,就這樣安靜的蹲著,注視著的看著商容在燭光下的臉龐,然后小心翼翼的輕撫她的頭發,直到商容醒來了,他才小聲問道,怎么在這睡了,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商容這才想起要給方逮過生日的事,她著急的就拉著他的手腕,看著現在是幾點了。 十一點四十五分。 商容松了口氣的直接摟抱住方逮的肩膀,然后整個人的半個身子就像小袋熊似的掛在他的懷里,方逮趕緊伸手去抱住她,還以為她睡迷胡了。 商容就悄悄地在他的耳邊說,方逮,生日快樂。這是我第一次用家人的身份,陪你度過的第一個生日。祝你開心、幸福、事業順利。 方逮一愣,他根本就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了,更何況從小到大,也沒人給他過生日過的,加上他也不在乎生日不生日的,但又細想今天的日子也不是他的生日呀,難不成是農歷生日嗎?但他不記得,今天的農歷是幾月幾號了。 商容見他呆呆地像在思考,便主動地親了他臉頰一口,說話時像是蒲公英被吹散出去的種子,就這樣輕輕柔柔的全進入了他的耳朵跟大腦中,只有親人才會一起過農歷生日的呀,今天奶奶還教我煮了雞湯壽面,奶奶說你可喜歡喝雞湯了,所以我才想著,給你做碗生辰面??涩F在都這個點了,你還有胃口吃的下雞湯面嗎?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只給你買了幾件新的襯衣跟領帶,還有一只腕表。 方逮就這樣不說話的摟著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當下的感動跟欣喜,可能腦袋亂的無話可說了。因為他從沒想過,這輩子能有人會真的把他放在心尖上,會記得他的生日,會對他好,還會為了他去學習自己不喜歡跟不擅長的事。 他覺得這樣的日子,真好,有她在家等著的感覺,更好。 但他其實喜歡她能開心。 所以也從沒想勉強她去做些什么。 他低頭,就點親了她的唇瓣,像是點墨機暈了墨一樣,他的心也跟著他妻子唇上的口紅給暈染了色了。 然后像是把一顆小石子給投入湖中,引起的漣漪卻層層把水波往外推送,直到湖邊的花葉左右上下的擺蕩,他心里也起了陣陣漣漪,因此,他覺得自己像是厚著臉皮,悄然的問,還疼嗎? 商容愣了一下,她一開始還不懂方逮這話是指什么,但直到讀到他的眼神里,有期待有火光,甚至是幽暗不見底的夜間大海,又或者還有些只有他們才懂得事,像是心電感應一樣,她頓時就懂,方逮在問些什么了。 她有些惱羞的松開抱他的手,就佯裝生氣的起身背對著他說,人家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替你做的雞湯面,你一口都不吃,就只想著其他的事。你好過分。 方逮尷尬的低頭就微側過身子,像是在罵自己怎么那么不懂情調的,至少先說點好話,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把這種事,給脫口說出了,他像是有苦難言一樣,想試圖解釋又想圓了下剛才所說的話,我只是關心你。沒有說一定要……上次不是說流血了嗎?我是擔心你,怕把你弄傷了。 商容心里還有些不太準確的忐忑跟疑惑,她忐忑著,到底這種愛侶或夫妻之間的性,她到底該怎么表現才是,或者說……她疑惑自己該怎么做才是對的。 有人說,男人不喜歡在性上,太放開的女子,可也有人說,男人喜歡像蕩婦般放蕩的女子。 可蕩婦這詞匯,就像是顆石子,在飽滿情欲的男人面前,那么這顆石子就是顆太陽光下底的寶石,男人會親吻這顆石子,會告訴石子它是珍貴且美好的,甚至被這石子里面折射光輝給迷了眼,甚至重復的在多切邊里面反復折返,直到不知所蹤。 可在消彌情欲或是沒有了情欲的男人面前,那么這顆石頭,就有可能成為男人腳邊的那顆礙事討厭,或是令人厭煩的石子。 又有些兩性學者,會說女人要時刻的保持神秘感,因為男人天生就喜新厭舊,可又有某些兩性專家說,女人要抓住男人的胃,因為男人會因為安穩,而沉迷讓他們有安全感的女人。 商容在想,那方逮是哪一種呢?會不會,兩者都是他呢? 誰知道,就在商容沉思的時候,方逮卻誤以為她這是在生氣了,便飽滿歉意的說道:我有點餓了,雞湯面還在保溫鍋里溫著嗎? 商容這才轉過身朝他點了頭,然后滿臉笑意的主動去勾著方逮的手臂說,你不說我都忘了,都快過十二點了,你生日都快過了。等你生日后才吃,這生辰面能算生辰面嗎? 方逮這才有點松口氣的羞澀,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商容給拉著坐定在餐桌前。 商容這才眉眼彎彎的,端著還冒著煙的雞湯面出來,就這樣安好的放置在他的面前,她隨手拉了椅子過來,就滿眼期待的,想第一時間的看他吃第一口的滿足表情。 湯匙淺淺的裝著金黃色的雞湯,筷箸快速的夾起面來,他兩手并用的,根本來不及看著浮水油光的鮮美顏色,也忘了停下來稱贊她一句,又或者是餓急了吧,方逮根本不用到五分鐘,就把整碗面給吃光了,他今天一整天就只吃了一個面包跟一瓶牛奶,任何只要是熱食他都覺得美味極了。 商容遞上紙巾給他,又看見還沒超過十二點,這才滿意的接過空碗,你去洗澡吧,我去把碗洗了。 方逮擦了嘴,才捏住她拿碗的手,他像是有什么想說,卻又有些猶豫,看起來吞吞吐吐的。 商容便笑著的說,你生日還沒過,讓壽星自己洗碗不太合適吧。 方逮直勾勾的盯著她看,那眼神像是打探外界卻小心翼翼立著耳的小狗,飽滿著探索跟傾訴的熱愛之情,可卻承著這種熱情卻格外有耐心,你不生氣了吧?剛才是我不好,沒考慮你的心情,就胡言亂語。以后,你要是不想或是不喜歡,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我們可以彼此討論跟商量。 爾后,他又有些尷尬的別開眼神,小聲的說,夫妻間不就是這樣嗎,萬事有商有量,總能找到平衡之道的。 商容這才發現,原來這傻子一直都以為,她剛的玩笑話是在生氣嗎? 她沒忍住的笑了出來,就直接放下碗,整個人直接側坐上了他的腿,圈住他的脖子,就倔著嘴笑著說,"我哪有生氣,我只是……" 可商容只說了一半,就空留疑惑給方逮,像是在考慮這能不能說。 方逮像是已經有些懂,每次商容只在猶豫什么話該不該說時,就會用這種像是小貓咪撒嬌討摸,由下而上的眼神看著他。 他沒忍住,就摸了摸她的頭發,放寬心的問,說吧,想說什么就說。我們兩,彼此都不是外人,不用見外。 她抿了抿嘴,抬眸問他,我是在想,你會喜歡哪一種的我……不管是主動還是含蓄,保守還是熱情,我都希望自己能是你喜歡的…… 她還沒說完,男人就緊摟著她的腰,直接親了上來。 可他是很克制的,就只親了輕輕的一下,然后注視著她說,丈夫愛妻子如體膚身骨,是理所當然的。別人的手腳在怎么好看或是完美,我只會愛自己的身體,正如我只會在乎你。所以……以后你在想什么,都可以直接問我。 然后,他尷尬一笑,你也知道,我不太會猜女孩子的心思,如果你能直接告訴我,那我們可以省下很多時間,減少疑慮或是猜疑,又或者是不開心跟生悶氣。 柔光四溢的室內,好像給了他們的溫度加了些柴火,就像明明開著空調,屋里溫度低于二十二度,商容還是覺得方逮的懷里好溫暖的。她的手指摸摸他的脖子,甚至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以指背刮過他的喉結直到淪落到鎖骨深淵。 她以前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喉結長的很是好看迷人…她才這么想,就沒忍住的說了出口,我在新港橋上,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你哪邊都好看了。 他有些尷尬的恩的一聲。 他覺得紅玫瑰的艷麗不像她,白玫瑰的單調也不像她,她是嬌嫩天真可人又會勾人的,特別是看著他笑時,簡直就像是朵招蜂引蝶的粉色玫瑰,讓人想著撫摸這粉色花瓣時,殷粉的汁液會不會滲出來,然后渲染上他的手指跟衣擺。 直到她摸到頸靜脈切跡,他才反守為攻的拿捏住她的手,他不自覺的吞了吞喉部,特別是他妻子整著人正溫暖的軟坐在他的腿上,他已經盡量的趁她不注意時,挪開了煞風景的硬東西,其實他根本不想考慮新港橋是哪時候的事了,他有時也會那么膚淺。 人體有著連人都不能理解的奧妙,正如人如果只是在做基礎活動之下,那么人只會保留最基本的代謝率,以維持人體的長時間能量需求??芍灰怯兄殂旱膬蓚€人,那么他們在一起時,就會比平時散發出更高的熱源跟能量,心臟急速的跳動,皮膚微熱泛紅,整個身體的體溫甚至有些升高,在人體皮膚的溫度圖下,可以看見有些區域的溫度更是不正常的上升,像極了,種子只會產生在花開過的地方。 方逮突然有些顧不上思緒的直球發言,可我沒覺得自己哪邊好看,干凈就行了。那……還需要再緩幾天嗎,我在醫院洗過澡了,等會再沖澡一下就行。 商容突然被他的話,給逗笑的直不起腰,幾乎覺得這男人怎那么可愛,一邊顧慮著她又一邊的給自己制造機會,等她笑夠了后,她才清清喉嚨發言,我已經緩了兩個星期了,早就不疼了。 她才說完,方逮就雙手摟住她的腰背,像是想勒進自己的身子骨那般緊緊地抱住,他親吻她的臉龐、耳朵跟脖子,甚至因這姿勢而利于埋親鎖骨胸口。 他為了想找支撐點,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另只手的手背卻摸到桌子的邊邊角角,他這皮粗rou厚的是不打緊,但是怕弄意外磕傷她就不好了,因此他停下親吻,把她抵在桌邊說,這里不好cao作,還是得回房。 cao作,她被這男人奇怪且巧妙的用詞,逗笑的都想知道他腦子里到底都裝什么了,為什么他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跟說詞。 她還沒回話,就被他整個人給抱了起來,怕自己掉了下去,只能緊緊的摟在他的肩上,可可能是一開始沒那么貼身的貼在他身上,所以還沒察覺到他的奇怪,現在她就能懂,難怪剛才坐在他的腿上時,他會看起來有些焦慮,敢情他是怕自己的焦慮被發現了,所以故意挪開,不讓她坐碰到。 好吧好吧,她承認這男人或許真的只是想關心她,所以剛才才這么問的。 等到她被放倒在床上后,睡衣像是被人從身后拉扯過一樣,也失去剛才的貼身之感,她今天穿黑色的胸衣,半邊肩帶就不小心露了出來了,她用手去拉扯遮掩下,男人就跟餓急又立著耳護著食的黑臉德牧似的,瞬間就把爪子給撲了上來,也不管自己個頭大不大,會不會給女孩子造成壓迫感,只把理智給丟在腦后,連說要再去沖個澡都忘了。 她雙手圈住了男人的腰,然后就貼靠在他身上,朝他耳邊輕語吐氣,讓他慢些,像是怕他又如同上次那么莽撞,可男人的另一只手掌上下輕摸著她的腰,然后以拇指夾帶卷起她的冰藍色的睡衣,便露出如豆腐杏仁般潤白的腰腹,他輕輕地用拇指壓著觸診,又像是一寸寸的在尋找利于施力的支點。 他看著他妻子的腰腹,明顯有著rou包覆于骨,更是瘦卻不柴的滑嫩,可他突然想起今天下午他急救的一位婦人,就是在給工人送飯時,從鷹架上摔了下來,鐵支就刺傷了腹部,也好在那位婦人圓膀體寬,竟因為腹內的脂肪保護了重要的臟器,才因此保住了一條命。 那血淋淋的內腹記憶,竟讓他半秒鐘的失神,然后他從肚腹往上親吻,趁她閉眼時,他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還伸長手的拿了柜里的避孕套,背著她就整戴完畢。因為,如果讓她直觀的看見男人的性器,彼此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他突然說了句與現在有點不相符的話,好好吃飯,有時減肥餐會不夠均衡營養,不是蛋白質不足,就是醣類脂類不足,你太瘦了,健康才是第一。 方逮這話一出,她才真的愣了一下,懷疑自己真的有他說的那么瘦嗎? 她雖然是介于正常的BMI,但她跟很多美女比起來,還是挺胖的。 剛好她也有點饞方逮做的飯了,心想的就趁著機會纏他給她做飯,她雙手直接扶著他的肩,撒嬌的說,那你放假能不能做飯,外面買的都沒有你做的好吃,我好想吃你做的飯。 好。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 方逮笑著答應,心想著她肯吃就行了,然后就欺身上來把她整個人給抱上,雙手并用的,直接從她的手臂往上撫摸至肩,又偷懶不規矩的亂扯動著脫她的睡衣,甚至還粗魯的直接把她雙肩上的肩帶給往外拉扯,像是在期待等會撕下包裝后,就能看見里面最真實的禮物。且這男人今晚明顯的很有興致,明顯不像前兩次那么拘謹跟顧忌她會不會難受。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這新婚一個月,他們的次數竟是五根手指算的出來,上回她出血后,他將近兩個禮拜都很規矩,這對成年且健康的男性來說,好像確實得過于忍耐了。 抹一點,這樣你比較不容易受傷,上回是我不好,太急躁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柜子里拿出的潤滑劑出來,就拆了全新的紙盒,把透明的液體擠在指背上,然后定然用有些權威的語氣跟嚴肅的手勁,就直接抬高她的小腿,然后絲毫沒有羞意的就輕輕地涂抹在她的私處上,像是也不在意,她還害臊的還沒很好地適應這種夫妻間的性生活。 方逮,我這樣是不是有點糟糕啊。 她不解且愧疚地問。 什么東西糟糕? 他一氣呵成的收好潤滑液,便欺身而上的抱著她,眼睛難得是那種賊亮亮,像是黑夜中躲藏的星星,看著她的樣子。 就我的身體不太能……還得借助外在的潤滑液。 隨后,她避開他的眼神小聲的說,我以前到我媽的公司時,曾聽到有些中年女性在談這一類的事,說什么……女人如果性冷感就不算個女人,所以才不會濕,怎么能怪老公去找小三??墒怯钟行D女會說,都是外面的蕩婦性格浪所以勾引她老公,所以她老公才會夜不歸宿跟甚跟想跟她離婚的。女人的這種……反應,是跟品性還有性情有關嗎? 方逮聽到這話,潛意識的皺了下眉,才知道原來女性也會擔憂這種事,然后他侃侃而說,這說法,這不科學,你別信。有很多女性,本來就是很容易因為還不夠投入或是壓力、疲倦、藥物的使用跟雌性激素的影響,而導致yindao干澀,進而性交疼痛。況且自己的丈夫有外遇,女人還能有感覺就奇怪了,是那男的該反省。更別說,女性的更年期容易會有yindao干澀的問題,也是因為內分泌有些改變的原因,跟你聽到的那些閑話家常的話,沒有關系。但因為人體有這種需求,所以這才需要潤滑液用品的產生。 方逮說完,只覺得這女性的焦慮還真是不少,特別不只是男性會給女性制造焦慮,女性也不吝嗇給女性制造困擾跟傳遞錯誤的知識,就像他其實很討厭,外界總是喜歡鼓吹女性只有瘦才是美的,卻沒人說健康才是美。像是也只有越瘦,穿起衣服才會越美好的催眠,因此利用這種氛圍感開始賣減肥藥跟減肥餐,甚至還有一系列可能會造成身體傷害的瘦身法、瘦身衣。這站在醫生立場上,他知道在這種喜瘦弱的氛圍感里,有很多女性甚至得了厭食癥跟心理疾病,連吃東西都成了罪惡感,甚至年紀輕輕就把自己的身體,搞的比老人家還沒精氣神的也很多,甚至還有因厭食癥而死亡的女孩。 這還是年輕還沒結婚的女孩會遇到的焦慮,而婚后的女性焦慮,自然又更是五花八門,現在商容跟他提到的,不也是婚后女性的焦慮之一嗎?他突然很是嘆氣。 所以他突然很認真的摸摸她的額頭,心里已經決定要好好地把她給養胖些了,然后又說,知識就是力量,也才能減少偏見,減少禍端。每個女性在發生性行為時,都有不同的感觸,不能一概而論。況且我們才剛開始有性生活,你還沒適應好,其實挺正常的,男女的性生理跟沖動本來就有所不同的,不能要求女性跟男的一樣。 然后摸著她的臉龐說,而且,是我自己會怕又把你弄傷的。上回你會出血,應該是我太粗暴了,直接把yindao冠給撐開到完全了。 商容臉紅且不解的問,那為什么我第一次沒事,反倒是第二次會受傷流血?這樣不是很怪嗎? 方逮接著耐心的說道:其實這要考量男女各方各面的真實的情況,例如說yindao冠的彈性跟厚度,還有形狀!而且有很大一部份的女性,在初夜是不會出血的,甚至有很多女性是在初夜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又或者更后面的性行為才會流血。這么說好了,女性性交會流血其實是有很多原因的,但如果我們單單只討論,是所謂的處女膜也就是yindao冠被撐開所出的血的話,那就只有yindao瓣被撐開到完全,直到yindao冠上面的血管沒有作用了,才不會再有出血的現象。在這之前,都是可能流血或是不流血的。更別說,有些女性是先天就沒有yindao冠,或是yindao瓣比較薄的。 她一想起前兩次還有點刺痛的感覺,就還是有點擔心,但她聽方逮說了一大堆連她也沒聽過的性知識,也突然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有點貧乏。 不過她也知道方逮是為了安慰她,才會說那么多的,本來她是很擔心自己的方方面面,都不像是一個好妻子的,不僅不會做飯,也不是個很會整頓家里的人,甚至也不太懂得照顧他,現在連那啥…都有點不太和諧,所以覺得自己好像很糟糕。 可是現在經他這么一說,像是真的被他給撫平了許多焦慮跟害怕,她鼻尖發酸,覺得自己真是個很幸運的女子,怎么能有個那么好的男人喜歡她,然后就摟著他,朝他臉頰跟下巴蹭蹭,然后細細而語,方逮,我真的好喜歡你呀! 他像是順著她告白的氣息,沿著熱氣就親了上去,手掌一邊扶住她的后腦,一邊胡亂的推拉她的文胸。文胸還沒解掉,他就輕輕的以指尖劃撫過她的胸口,接著像是抓小雞似的把她摟在懷里,順著姿勢就親吻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再沿著她害羞含胸縮藏著的胸口親吻,直到他溫熱的唇碰到也同樣軟嫩的軟點時,他才刻意的摟提起她的腰,像是在手術臺上戴著手術放大鏡,想仔細細看的姿態,然后輕輕的用唇對著她的神經皮rou勾針拉線,密縫拉扯。 可是,他剛長出來的胡渣也有些扎人,她幾乎起了冷顫,像是被他碰了一下,就有無數根針會在性奮神經上,輪流的麻麻的輪刺上一回,也像是有著某種節奏的電流在皮膚上輕跳??蛇@種冷顫非但沒讓她覺得冷,反而是身體都熱了起來,但那種熱不是夏天周身的悶熱,是很像身體有某些目的,便故意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身下的大腿、腹腔附近。而且他的唇很溫暖,溫暖到,她不討厭這種親密的接觸。 今天可能會久一些。他提醒一說。 為什么?她不解的問。 戴了避孕套,會降低敏感度。 他說這種話時,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像是在闡述一件事實,心情毫無波動,但其實是昏暗的燈光里,掩飾了他臉上的情緒,是克制中的等待,是等待中的期待,跟在時間的縮影下,要收藏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開花的那一瞬間,都是需要等待的。 那你明天幾點出門。 她沒發現他的盤算,只在心里想著,這樣他只剩下幾個小時能睡了,會不會太累啊。 六點查房,查完房沒什么事就能回來了。今天有幾個工安意外的工人,做了幾個腹內器官的修補手術,我有些擔心患者的術后情況,得去看一下。他在談論工作上的事時,還能不停止造作。 他的影子像是黑影蔽日一樣,瞬間就籠罩住她的天空,黑壓壓的身影比身軀來的更快。像是在湖邊垂釣那般,晚風撫過,湖上便帶來一陣如毛細般的小雨,可釣客還在等待,水鴨從釣客的旁邊劃水而過,可沒人看著在湖面上浮沉或是瞌睡的憨鴨一眼。直到遠處,有股從海上吹撫過來的風,像是意外似的,挾帶了一只剛從潮汐踏海而來的白鷺,釣客才真的丟了釣竿,以掛在頸上的望遠鏡,觀察這只從那海的那一邊,過來的嬌客。他沒想通,白鷺為什么要從魚蝦貝類最多的海邊潮汐,飛往固守一方的湖邊歇息,甚至安家,這不是反其道而行嗎。 你這樣不會太累嗎?五點多就要出門了。 商容的話,把他從釣客的構想中拉了回來。 不會。我只怕你累。 他在想,白鷺真的很美。但可能是他看的太多人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成枯骨的消弱姿態,所以他一點都不想,他老婆真的瘦的跟白鷺一樣,只追求不健康的畸形美。而且多數女性不知道男性雖然是視覺動物,但其實更是觸覺動物,軟綿綿的觸感總比摸起來都是骨頭,還要舒服,而且正常體態才能維持身體正常的運作,也才是健康之道。 商容閉眼就在想,是不是不讓他戴,就能早點結束,都能好好睡覺了。 其實她也不理解,為什么男人那么喜歡且熱衷這種事,反正當下她也還沒理解…… 才剛這么想完,這男人就開始親啃她的肩膀,且沒有規律似的,胡亂用雙手脫下只剩下裝飾用的睡衣,這被扯亂的樣子,就像是一朵渾然未覺自己即將被辣手摧花的遲鈍之花,就像花開連蒂總會成了并枝余蕊的模樣。 可是有些花是遲鈍的,就算是對于春天來臨時的暖意跟涼爽的空氣,也會忘了開花,可是再怎么遲鈍的花,在夏季秋天或是冬日還是會開的。 他親吻她,可又不止只是親吻她,身體也親吻她,性器也親吻她,肌膚、頭發、手掌都親吻她,他就正面壓靠著她親密,把頭顱埋在她的頸上,熱氣從口鼻兌入胸骨體的涼氣,他的鼻息從峽谷慢慢往上爬 ,就跟蠢蠢欲動的北方冷空氣,想著接觸從南方散出來的熱息一樣,而冷暖氣團多次交流就會形成多雨暴雷的滯留鋒面。 最后,春末初夏的梅雨很是豐沛,也是這樣來的。 他也是蠢蠢欲動的北方冷空氣。 可惜就算大雨過后,旅人也沒想著歇息,他從鞍點繼續走回山道,越過胸骨體,延途跋涉的找到他幻想出來的雪山之湖,要說是湖,倒不如說是有著湖水的鞍部,是個能使旅人或是兵馬能扎營休憩的隘口之關。 可是他打破了此地的寧靜,不甘只是停歇,他敲進了湖口扎營,直到驚了鳥群讓萬鳥騰飛,也讓她微微仰起頭顱,把最為容易致命卻美麗的頸子送到他的唇邊,可他哪里舍得咬傷她的頸子,就是順著手勢揉揉她的耳朵,便把她整個人給摟在懷里,橫臥豐美的前胸被他的手掌給拿捏著,他在想女人的rufang怎會如此的美麗,特別是他很少會把美麗這個詞匯用在女性上面,他會說美麗的DNA雙股螺旋模型,又或者會說這傷口縫的很是美麗,甚至是辛苦爬上山,看了山上的夕陽也挺美麗的。 造物者更很有意思的是,把女性的rufang造成能對男性有足夠性吸引的器官,而女人卻能因為被撫摸觸碰乳尖而能有性興奮感,他突然覺得這樣的美麗是自然而然的,因為只有互相吸引跟喜愛,才會覺得美麗,就跟蜂花與月汐一樣,他也覺得她美麗。 他輕薄似的胡親亂吻,直到身下人臉紅到完全沒有反抗掙脫的意圖,他才像是順勢而為那樣,讓性器全插進入她的身子里,他知道這個姿勢在學理上,可以舒緩女性的緊張跟害怕,甚至能有刺激催情的作用,學了那么多年的醫,當然不會只想把知識給停留在書本頁面上,也得有實際cao作的精神,他坦然的就這樣看著身下人行此茍且,在白天如此正經的人,夜晚卻能用那么沉迷跟溫柔的眼神看著她,在兩眼雙對之下的水rujiao融,好像能把這些負面的茍且,都化成了愛人的呢喃跟夫妻間的情趣。 可伴隨而來的炎熱跟驚蟄,他更是荒唐的壓著她的骨盆尋找懟點,在蟄蟲驚而出走之時,悶雷跟雨水并行,手腳如草木縱橫舒,他們恰好都臉紅的看到彼此,甚至她的胸乳被他壓在身下壓泥成拓,就像塊松軟的冰心綠豆糕被壓碎成泥了的模樣,他愛不釋手,特別是她越來越紅的臉蛋。 且她一眼就看到他的性器,對她勃發且怒張,且在她的身子里瘋狂進出的樣子,這種失控且意外的感覺讓她覺得,她或許像是在被野獸或是被自己的愛人所侵犯著,特別是在過往還是未成年少女的思維里,能從外面的資訊知道性行為,多數都是在沸沸揚揚的侵犯或是性暴力所能得知的。因此,性行為似乎就跟負面還有犯罪還有墮落給畫上等號。 雖說她現在的知覺感官里,沒有了前兩次的刺痛難受感,只是近乎有些麻木暈眩跟熱脹,特別是在彼此的肌膚上互相磨蹭時,她看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本來平滑豐美的胸乳,被他捏成垂涎欲滴的鳥喙尖嘴,她突然展翅高飛,心神更像是躺在湖中的小船一樣,有種幻音像是聽見暗流淌過船底,焚風吹撫山峰,麻繩晃蕩船體,船槳拍擊水面,突然就從水底咕嚕嚕的沸騰,她的血也如之騰沸,那些氣泡全脹在她的臉頰上跟皮膚上,硬是撐破了平瀾無波。 她的臉頰就脹紅的,跟軟燙唇口一樣,跟散發的熱汗一樣,跟麻木不堪的雙腿一樣,跟喉溢不清的聲音一樣,跟藏在她身子里正勃張的性器一樣,春色盎然。她覺得自己就像在上緊發條,卻快失效之前,在做最后的抽搐跟空白,甚至最后全身都沒氣力了??墒撬蟹N很舒坦靜氣的感覺,像是任何焦慮煩躁都能被瞬間撫平了一樣,就像在進入這種奇幻空間時,她像是掙脫出網,往未知天空一騰飛的舒服,跟煙花燦爛后,走向低迷是不同的,她甚至懷念這種奇幻的空間里。 她瞬間就懷疑,為何外界的性行為資訊,永遠都跟犯罪或是墮落跟侵犯,連結在一起了,有哪種傷害跟犯罪,是會讓人如此舒坦的嗎? 可是,在她迷迷糊胡時,他還能俯身親她一下,甚至低頭細問她,還會疼嗎? 她搖頭就是眼神有點朦朧跟迷惘,甚至有種像是炎炎夏日的午后,剛午睡起來的那種懵懵的放松鈍感,她還不經意的捏捏自己的腿說,不疼了,可是腿酸了。 那你得再忍耐我一下。好嗎? 他笑著親了她的額頭,稍微把她給往上拉起身,讓她的腰舒服的給枕而靠上。 在被他抱著的瞬間,她的下顎剛好就靠他肩上時,她縮在他的肩上小聲的問,剛才有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一瞬間,全身都放松到想直接閉起眼睛,快可以睡著的感覺。 他眼尾暗自發笑,像在騙人卻又不是騙人,他沒有猶豫的說,所以適當的性行為能改善睡眠品質。 她巴巴的追問,那夫妻間的性行為,到底是想要進行性行為,還是只是想改善睡眠品質。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兩者皆要。他說這話時,不像平時的他,是克制的,是像條有定性有目標的大船,不會搖擺不會晃蕩,更不會貪婪。 然后,她點完頭后,就覺得自己像是只剛被獵犬給撲倒的兔子,只能聳動著沒啥用處的大耳朵,逃都逃不掉。就跟她白長了一雙腿一樣,被他拉起腿來,手掌壓著就動都動不了。 她又縮著肩閉眼,幾乎不敢跟他對看,因為她在閉眼前,覺得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暗無天日的深海里,那種悠游在黑水深溝的海里,看不見樣子的滔天巨獸,或許有著很長的身軀尾巴,也或許有像鯊魚般的白牙密齒,又或許跟章魚一樣有很高的智商,又或者是能一尾巴就能甩翻大船的鯨鯤。 總之,她覺得,他此刻的眼神是陌生的,是滔天巨變的。甚至是有些復雜的,他的眼睛明明是迷惘的,可手掌的力氣卻是大的緊緊扣住她的腿,大腿的肌rou更是明顯的紋理分明。她能感覺到,甚至是看得到,他的性器卻是如此用力跟粗暴的,一而再的撞進她軟綿綿的下處軟rou里,后來她看見他的性器上竟勾帶出豐足的水潤,甚至弄濕了彼此的恥骨聯合,明明他才給她的身子抹了一點點潤滑液,怎會如此…她突然一愣,總算知道了她在奇幻世界里,聽到的船槳拍擊水面的聲音是什么了,在這一刻起,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羞愧,或是要不要覺得自己是個蕩婦。 她好奇的在想,是所有女孩子在初嘗性事時,都有這種疑惑跟困擾的嗎?還是她只是個例外? 她沒來得及繼續思考,他的眼神像是一口想把她吞掉似的,就像是進入如此的溫柔鄉,他全身的肌rou還是都緊繃著的想重復的勘合她身子里的軟底,像是男性只能就得透過這種行為來得到解欲,又像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獵殺游戲。就如同把遠古時代的記憶,刻印在骨子里,男人總會隨時隨地的把握機會,把自身的遺傳因子給深深地送進去女人的身體里,如此在下一場攸關生死的戰斗中才能心無旁騖。 因此,男人的繁殖欲來說,一般都是自私的。所以初嘗巫山云雨之喜的,總是男性,而女性的巫山云雨之喜總是延遲的,可是盡管是延遲的,也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