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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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岱極力的將那已入了洞的jiba拼命上頂,活像個幾百年沒吃過飯的餓死鬼,直至兩顆黝黑丑陋的rou蛋緊壓住李珍妮白嫩的饅頭逼后才肯罷休。 啪啪啪—— “我的小寶貝……sao逼……爽不爽……”男人那胯頂得跟馬達似的,還不忘說些yin詞浪語,行為失德得像只交媾中的野獸,半點的羞恥和顧忌都沒有。 “嗯……”李珍妮趴在他硬邦邦硌死個人的身上,本就已經極不舒服了,還要遭到如此的對待,雖還未醒來,但眉頭已經打結了。 啪啪啪—— 抽動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拍打聲也更加黏膩了,不用看都知道兩人器官相接的位置必是沾滿了水液,女人這個人形的jiba套子順滑無比、緊致逼人,孫岱發了狠的沖刺,即便李珍妮已經被撞得從他身上滑了下來,依舊不肯留一點余地,變換了躺床的姿勢繼續保持勻速,并追問道:“祁樊是不是也這么cao你的……嗯?” 他不傻,明知李珍妮現在毫無意識還問,并不是為了得到什么確切的答案,更多的是一種挑釁和宣誓。 “唔……”李珍妮快哭出來了,她不敢動。 因為夢里剛好有只卷毛泰迪狗正抱著她的一條腿cao天cao地,是她最最害怕的小型犬種。 啪啪聲不絕于耳,從李珍妮xiaoxue里流出的yin液已經被孫岱那根黑丑的jiba攪出泡沫了。林致遠撿起地上自己的電動牙刷,是李珍妮剛剛從他臥室的洗手間里拿出來的,結合數據線在他倆身上的妙用,這個‘武器’的應用范圍已經縮得很小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妮子會用在他倆誰的身上。 “淦!遠子你是不是不行?” 孫岱對林致遠在一旁磨磨蹭蹭的行為非常不滿,分神將視線下移看向了他的下體。 很好,雖然還是那個冷死人不償命的死人臉,但好在jiba抬頭了,美人在懷的孫岱像主人似的大方使喚起人來:“楞著干嘛?過來玩??!”他需要一個幫忙固定李珍妮的人,昏迷著的她軟趴趴的,他的手又動不了,cao弄得十分不得勁。 林致遠再一次上床將伏倒在床上的李珍妮拉了起來,小人兒已經被孫岱撞得移位了,jiba也從xue里滑了出來,此時她的洞口正潺潺的往外冒粘稠的牛奶,后庭因為他在醫院里的放縱還未完全恢復,既可愛又可憐的。 女人的呼吸愈加急促了,似乎有什么東西正掙脫著束縛。林致遠沒再理會孫岱要一起上的要求,他把光裸的女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岔開腿坐著,將食指和中指靠攏,一寸寸伸進她的xiaoxue里摳弄。 白濁順著林致遠的指縫大量外流,等李珍妮體內的異物流的差不多了,林致遠才將手指抽出,像拉屎找不到紙時似的,把兩根濕淋淋的指頭在女人的奶子上擦了擦。 被嫌惡得過于明顯了的孫岱不僅沒惱,jiba還愈加硬挺了,因為他看到了李珍妮奶頭上反射著的光,那是經他人之手抹在上面的他的子子孫孫??! 將女人xiaoxue稍加清理之后,林致遠又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個青色的小瓷瓶,他像她的監護人似的,幫她涂抹著小瓷瓶里的藥膏,而她被涂抹過的部位瞬間就變得冰冰涼了,仿佛有輕風拂過,將先前的緊繃和燥熱都一一撫平了。 李珍妮終于松了口氣,因為夢中的那只泰迪狗被趕來的主人及時牽住制止了。放松警惕后,她的思緒也逐漸平靜了起來。 孫岱欣賞著兩人親密的舉動,并不感到吃味,他期待著他倆下一步的動作,兩個男人現在的狀況顯然都急需釋放,但林致遠的下一步卻讓人匪夷所思,他拿來剛剛撿起的電動牙刷,反著放到了李珍妮手上,再大手包小手的幫她把這個‘武器’給攢緊了。 孫岱不知道他想搞什么幺蛾子,直到林致遠變出一個避孕套。 只見他撕開包裝后,就把牙刷柄套了上去,孫岱才突然警覺起來,喊道:“沒……沒必要這么對寶貝了吧?”表達的意思是他倆的大jiba都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態,根本用不上那玩意啊…… “對不住了,兄弟?!?/br> 林致遠說話時,李珍妮的眼皮動了動。 “你……你想干嘛?”孫岱深感不妙的往后挪了一屁股,腦中似乎有了某種不好的猜測。 他只能舉起腳來阻止兩人的‘進攻’,然而林致遠卻無恥的把李珍妮抱在了身前充當盾牌,孫岱根本不敢亂踢,結果就是被乘虛而入的卡住了雙腿。 “你敢??!林致遠我警告你??!”孫岱大聲的怒斥女人后面的始作俑者,那戴著套的電動牙刷柄已經接近他身前了,孫岱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你就當是做痔瘡檢查好了,剛好我也是醫生?!绷种逻h理所當然的表示,一面繼續引導著李珍妮的手向他的下體伸去,無論他如何掙扎,醫生的手法依舊精準穩狠。 “滾開??!?。?!”當異物頂入孫岱的后庭,他的臉立刻就扭曲了,伴隨著辱罵聲痛苦的呼喊了出來。 夢中的泰迪被主人拖走時還沖著李珍妮罵罵咧咧,尖厲的叫聲刺得她耳膜發疼,眉頭不由得蹙起,帶動得眼角漏進來了光,將她喚醒了。 也許是在黑暗中太久了,眼睛一下子無法適應光線,張開時一切都還很模糊,面前只有一片rou色在顫抖,明明還看不清楚卻能感受到那‘物體’在抖動,讓李珍妮混沌的大腦迅速回籠。 登時心下一驚,是那種一覺醒來,發現上班遲到了的恐怖狀態。 我……我……我干了什么??? 此時林致遠的手已經松開了,電動牙刷頂端上只有她一個人的手在抓著,而另一端的刷柄則沒入了男人向來不可侵犯的禁地,淡褐色的褶皺被撐開后顯得異常吃力,血液充至那處使得它呈現出了更淡的灰粉色,李珍妮看向神情完全猙獰了的孫岱,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我……” 原本只想先活躍一下氣氛的李珍妮剛出聲,就發現自己連聲音都嘶啞了,不過并沒有來得及給她尷尬的時間,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臥房門應聲被人暴力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