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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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 “熱搜照片上的不是你?你沒坐過人大腿?沒和男人搞過?還是沒受過他們的恩惠?只是讓你分享點經驗,沒必要這么遮遮掩掩吧?!崩钫淠葸€沒開始為自己辯解,易彤就先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說到最后還用目光將她從頭到腳的上下掃射了一遍,隨后落到了放置在桌旁的那只kelly包上,摸她都不用摸,從皮面和金屬扣反射出來的光澤都能看出這包至少高仿以上,況且在易彤看來,這包無論是真是假,都能說明某些問題,不是這個老同學坐實了傳聞,就是成了與她‘志同道合’的那種人,這讓易彤感到痛快。 上學時的易彤多多少少是有點討厭李珍妮的,明明兩人都是小地方出來的,甚至每個月從父母那得到的生活費都一樣,但這個舍友就是活的比她更輕松、更討人喜歡。 當她在烈日下發傳單賺生活費的時候,李珍妮一般都是無憂無慮的宅在宿舍里打游戲,順便與舍友們共度閑暇時光。 除了每個月給游戲充點錢以外,生活上似乎只要不餓死就沒關系,相較之下,為了買些衣服和化妝品而去打工的她就顯得很可笑,甚至還有人在背地里評價她用力過猛、沒有自知之明之類的。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怎么在背后議論我的?!?/br> 昔日的不滿情緒已經一股腦涌上心頭了,顧不得服務員還在一旁為她們上菜,易彤便迫不及待的想撕下眼前人的偽裝:“現在你也別說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你真的沒你想的這么清高?!?/br> 李珍妮霎時被懟得有些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又張始終是沒再糾結這個‘動機’的問題,看服務員已經逃走,小聲道:“我之前不是一直在打游戲嗎……”頓了頓繼續說:“他們……就是和我一起玩游戲的網友……” 感覺易彤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李珍妮便粗略的解釋了一下她與三人相識和被拍到的烏龍。 “基本就是這樣了,前因后果有些混亂,上了熱搜以后就更加解釋不清了,而且我也真的沒在背后說過你壞話……雖然你以前看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李珍妮覺得還是有必要和眼前的人澄清一下。 “但其實我一直都挺佩服你行動力的……不僅目標明確,想要的都會努力爭取。反觀我,就一直渾渾噩噩,也不知道未來該怎么辦……”除了畢業時選擇留在A市之外,李珍妮在三次元從未有過任何強烈的渴望。 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雙方當時都還年輕、也都忙著打拼,所以從小學開始她就一直住在學校里,雖然生活費都不缺,卻沒體會過多少來自家庭或是校園的溫暖,許是自力更生、自生自滅慣了,以致于長大后也不渴望任何一種形式的親密關系,特別是父母現在又各自組成了新的家庭,她就更加不受世俗的約束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社會環境指令,她畢業找到工作后,就該考慮下一步的戀愛、結婚、甚至生子了,可內心深處卻一直呈現出應激反應,每天都捫心自問,她真的需要愛嗎,很多時候答案往往是正向的,可好不容易終于等到有人肯愛她了,又覺得有些乏善可陳,總想著去打破這種普通人約定俗成的人生進程。 看李珍妮說得真誠,易彤胸中的無名火也降了降,伸手不打笑面人的順竿下了,還開導起面前這一臉苦相的老同學來:“我覺得你就是吃得太飽閑的,還有力氣想東想西,多看看眼前不好嗎?” “吶,就比如你面前的這盤rou,來嘗嘗?!闭f著便拿起筷子給李珍妮面前的小碗里夾去兩塊。 待她將這醬香剔透的東坡rou放入口中,又聽易彤開始一頓分析:“如果你愛吃這rou,想天天把這人均500的餐廳當快餐吃的話……你就搞錢?!?/br> “當然了,不是要你只賺這每個月一萬五的伙食費,就這么說吧,這間餐廳的外賣范圍內,房價大概是8萬一平米,你這身唔……行頭……還得再來個三四十套,才能買個小的?!币淄f得理所當然,李珍妮倒是被她嚇得不輕,被口水噎了一下,狂咳不已。 “咳咳……你是怎么聯想到的……”從rourou到房子,這也太跳躍了吧,這是可以肖想到嗎? “那你說,這是不是很合理?反正那些說自己沒有欲望的全他媽都是放屁,區別是做不做得到罷了,像你上的那個熱搜,這都降下去多少天了,我剛剛去看了一下,罵你撈女的還有不少呢?!?/br> 易彤憤憤不平,平時估計也不少挨罵,可太懂那些人酸澀的心理了。 “說白了不就是跟我一樣對你各自的羨慕嫉妒恨嗎?你要是面對網友也跟面對我一樣坦白,我保證,你就算是站著拉屎,她們都會罵罵咧咧的偷偷學起來?!?/br> …… 兩人先前的關系本就不親密,或許都有這頓過后就再難交心的想法,在小酌幾杯后更是放開了談天的話題,李珍妮也第一次對‘人是多面的’這句話有了切身的體會。 她倆畢業的時間不算久,但從只言片語中她知道易彤畢業時就已經懷孕了……后來那個有婦之夫的前男友補償給了她一筆錢,之后就提出了分手,那錢易彤現在一分也沒動,她說那是給自己準備好的‘贖身錢’,還說等她攢夠了出國的費用,就把那筆錢打回家里去,給她弟弟娶媳婦用,說伏弟魔她只當最后這一次…… 總之那天她倆聊了很多很多,以致于多年以后,李珍妮已經絲毫想不起那塊入口酥軟即化、汁濃味厚的rou了,但那肥而不膩讓人吃了一塊還想再吃的口感還依舊在唇齒中縈繞。 和老同學見完面后,李珍妮的思緒很亂,也沒去祁樊那了,而是掉頭回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明明只外宿了幾天,上樓時卻總覺得這里很陌生,陳舊的樓梯間燈光昏黃,臺階上都是被磕掉的邊邊角角,人走上去的時候需要分外小心,不然就容易產生滑倒的風險。 當出租屋的門被打開,霉味便向她襲了過來,與剛搬來時的味道一致,預示著房間已經多天沒人居住通風了,不是什么大問題。但在李珍妮的心里,此時卻產生了不一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