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鎖鏈和手銬的囚禁play是不正宗的
突然說要整理以前的實驗數據,凌金彩把我叫去負二層。 已經很久沒來這個地方了,上次來的時候還是上次。 我走進房間,厚重的大門隨之關上,因為凌金彩也在房間里面,我不擔心。 “我希望你配合我的一項私人研究” 凌金彩對我說,語氣像對其他人一樣平靜冷漠。 “要多久?” 我想到了小喬,希望能快點結束。 “在這之前,我最后問你一遍” “舒酉,你為什么想和我離婚?” 凌金彩看著我,表情很認真,這樣的他讓我一時間有些想要退避。 “因為婚內出軌是不對的” 我硬著頭皮,頂著凌金彩帶給我的無形壓力,實話實說,“我們結婚了,雖然我們沒有感情,但我現在對其他人感到了心動,這還是不應該的,對你對另一個人都是不負責的” “至少,我覺得應該先離婚,再考慮我和他的事” 雖然小喬帶給我的一時的感動和沖動持續不了多久,但我還是決定離婚,畢竟用已婚的身份和他拉拉扯扯,真的很不好啊。 我覺得等離了婚,我就是最后和小喬鬧掰了都能很有底氣。 “所以你是為了別人” 凌金彩輕聲說了句,他摘下眼鏡,我頓時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什么情況下凌金彩這個深度大近視會摘眼鏡,一,準備打人的時候,二,準備正面搞我的時候。 無論哪種我都是拒絕的,不就是提離婚嗎,他只是需要一個聽話的丈夫,我早就不聽話了,他沒有一點把我換掉的想法嗎。 凌金彩摘下抑制手環的同時,我狠狠地錘了下我即將勃起的雞兒,痛得在地上打滾。 理智飛快地被吸入的信息素蠶食,但因為劇痛傳來,我勉強保持住了一部分理智,我看見凌金彩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原本不打算那樣做的,都是你自找的” 說著,他把我拎了起來,重重地咬上我的后頸腺體。 …………… 被不停地頂到生殖腔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感覺我的雞兒已經憋得冒火了,然而每次我稍微做出點抗拒的動作,就會被毫不留情地壓回去。 “你有完沒完?” 我攢了好一會的力氣,才擠出一句話。 凌金彩環著我的脖頸,濕熱的喘息打在我的皮膚上,他的手臂收緊了一瞬,又完成了一次射精,那雙有些霧蒙蒙的眼睛看向我,明明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我卻覺得我們的心離得很遠。 而且性生活不能解決問題,只能把問題暫時掩蓋。 “不夠,你還有力氣說話” 他抿了抿唇,輕聲說了句,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我沒力氣又怎樣,他小心精盡人亡。 “其實可以換我來” 我輕輕抵住他的額頭說了句,我現在真的很想射,然而我剛說完,凌金彩剛射過的性器又勃起了,他繼續堅持不懈地撞擊生殖腔的腔口,我說不出話了,好疼,我想要退后,想從那根性器上脫離出來,指甲用力地在凌金彩的后背抓撓,但還是無濟于事。 生殖腔被打開了,還被殘忍地進一步打開,深入,唯一幸運的就是omega不會成結,不會出現拔不出來卡在里面的情況。 “…………” 我疼得眼前發黑,手腳發軟,體內再次被注入jingye,被堵在生殖腔里,有種奇怪的脹感。 “你是我的” 我聽見凌金彩對我說。 不不不,就算強行打開生殖腔內射,也決定不了一個人的所有權吧,充其量是個比較過分的play,我都想問一下他之前不累嗎,進入生殖腔shuangma,付出的精力和收獲的快感能成正比嗎。 我努力地分散思維,減緩體內的疼痛和不適感,凌金彩又摁住我的頭給我的腺體來了一口,我覺得好煩,這么喜歡啃脖子為什么不多吃點鴨脖。 “舒酉………” 凌金彩用像是按摩的手法按揉我的腺體,那感覺………酸爽中帶著一絲舒服,我臉部肌rou抽搐了一下,強忍住呻吟的沖動。 “干嘛?” 我被他按揉得往他懷里躲,但這樣是躲不開的,下體也連得更加緊密,漸漸的不怎么疼了,我試圖去拽凌金彩的胳膊,然而根本沒法把他的手從我的后頸拽下來。 “別弄了” “舒服嗎?” 凌金彩的聲音帶著微的笑意,性器同時在我的體內跳了跳,我很想垮著個臉,然而像是被點了笑xue一樣控制不了表情,腺體這么經不起刺激真是有夠離譜,我忍無可忍地咬住凌金彩的肩膀,咬出了牙印才訕訕地松開,然后又被內射了。 我想起以前看的黃文,被內射到小腹鼓起了竟然可以是真實發生的,但是我已經不覺得這樣的描述很澀了,很脹很難受很不舒服,而且不用想也知道事后清洗會很麻煩,如果不堵著去浴室清理,會弄一地吧,絕對會弄臟經過的地板的。 反正事后清理不能交給我,這是我最后的掙扎了。 等到終于搞完了,我們都累得不輕,凌金彩把我丟在床上,自己洗澡穿衣服,我只是瞇了一會,醒來他就不在了,房間門也打不開。 而且jingye真的流了一地,我看著身后的地板,陷入了沉默。 被搞了一頓還要自己負責清理,我能要求加工資嗎,或者請我喝奶茶也行,不然我真的會記仇的。 ………… 房間里沒有鐘表,我也沒帶手機進來,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都睡著了,然后被下身的酸脹感鬧醒。 “你煩不煩???” 我半夢半醒間推搡身上人的胸膛,手被抓住了,抽不回來,我迷迷糊糊地被射了一次,總算清醒了。 我剛清理過啊,能不能珍惜一下別人的勞動成果。 “你不覺得假期適合旅游嗎?” 好火大,我深吸一口氣,委婉地提出意見,凌金彩不理我,又咬著我的腺體好一會,才松開。 “我沒時間去旅游” 凌金彩回答了我,他的嘴唇湊了過來,我下意識躲開,溫熱柔軟的唇瓣貼在了臉側,我受到了一點小小的驚嚇。 “我還沒刷牙!” 可能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吧,我趕緊解釋了句,凌金彩的臉色有些陰沉,他摸了摸我的肚子,然后又硬起來繼續搞我。 他真的沒磕藥嗎,還是說假期終于有時間一直放開自我盡情射精了? “你不會想讓我懷孕吧?” 突然的,我的腦中閃過這樣一個想法。 “不行嗎?“ 凌金彩在活塞運動的間隙里反問了句。 “當然不行啊,你會有空帶孩子嗎,到時候事情全都是我的!” 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一想到照顧小孩子會有多少麻煩事,不僅喪偶式婚姻還兼職單親mama,我的雞兒都萎了,我頓時渾身充滿了力氣,竟然真的把凌金彩從我身上推開了。 “你太過分了!” 我氣呼呼地壓在凌金彩身上,力氣比不過,就只能體重壓制了。 “孩子不是維持婚姻的工具,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都已經決定要和你離婚了,就算真的懷孕了也會打掉!” 當然能不懷就不懷,打胎很傷身體的,希望現在吃避孕藥還來得及。 “沒關系” 雖然被我壓在身下,凌金彩抬手撫摸我的后腦,仿佛仍占據著主導地位,他目光平靜包容地看著我,看得我莫名感到心慌。 “什么沒關系?” “我做的還不夠多,沒關系,慢慢來” 凌金彩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我默默從他的身上起來,拿起旁邊皺巴巴的衣服穿上。 “那個,我先回去工作了” 我連體內的jingye都顧不得清理,走到了緊閉的大門前,頭也不回說了句: “你把門打開” “在實驗結果出來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凌金彩從身后搭上我的肩膀,強行把我扳過來和他面對面。 “你要把我關起來?” 我感到荒謬,凌金彩居然還承認了。 “你不是一直嫌工作繁重嗎,現在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明明是嫌棄食堂難吃,你根本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我突然很生氣,之前在蟲星時的抱怨他果然都當耳旁風了,成年人的工作哪有不累的,大家都一樣,沒有加班費的加班和解壓的垃圾食品才是我真正無法忍受的。 “總之你先放我出去,大不了我陪你加班” 我咬牙切齒地主動提出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凌金彩根本沒再聽,直接把我抵在門上插了進來。 “這也算實驗內容嗎?” 我氣得咬人,不小心咬出了血,我趕緊松開口,凌金彩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打樁機。 “算” 射了一次精,凌金彩才回答了我,接著他又咬住了我的腺體,這是第幾次了,我的腺體真的不會被他咬爛嗎? “搞到門上誰來清理??!” 我裸露在外的皮膚碰到了冰涼的金屬大門,身體一個激靈,然而推不開身上的人,我只能無能狂怒。 “你不是嫌沒事做嗎?” 凌金彩百忙之中抽空回了我一句,讓我更想打爆他的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