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的起因
菜雞互啄說的就是我和小喬,你來我往幾招后,我們因為同時踹中對方襠部而倒地不起。 “………神…經病啊你” 緩了一會,小喬罵我,在他的視角或許是有些莫名其妙,突然被搶手機突然被打。 “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我痛得眼前發黑,但還是堅持斷斷續續地說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怎么可以……覬覦……別人的…妻子?” 雞兒好痛啊,好久沒遭到這樣的重創了。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又緩了一會,小喬站了起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 “別嘴上喊人家凌師兄,到了人家面前凌金彩都不認識你吧?” “…………” 真是不巧,和凌金彩結婚的人是我。 把我的沉默錯當成默認,小喬冷哼一聲,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算了,你這樣的劣等alpha才沒有做我的情敵的資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 完全不知道說什么,我木著臉說了句謝謝,小喬別過臉,又是一聲冷哼。 總之可能是因為小喬覺得我不夠格和他競爭,喜歡同一個omega反而讓他覺得和我多了共同語言,他對我稍微表露出一點同情和憐憫,問我喜歡凌金彩什么。 “他的進取心?” 我不確定地說了句,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凌金彩又是omega,或許是這雙重加成讓我曾經喜歡過他,至于現在………我覺得我可以當他的事業粉。 “我不喜歡太能干的omega” 小喬看了我一眼,“我只是喜歡他的信息素” “你這和饞他的身子有什么區別,這才不是真正的喜歡!” 我有些憤憤,凌金彩被這樣一個不關心他內在的曹賊盯上了。 得想個辦法做掉他。 “饞他的身子怎么就不算喜歡了,我又沒有喜歡上別的omega的信息素” 小喬和我爭論起來,然后他又說凌金彩粗魯暴力,脾氣也又臭又硬,哪個alpha受得了,我又怒氣上頭,和他打了起來。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我們都沒有再互相踹襠,菜雞互啄一番后,我們氣喘吁吁地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 “你可真是個騎士,我說他一句壞話都不行” 小喬擦了擦臉上的灰,語氣有些陰陽。 “你饞他身子,你下賤” 我想了好久,終于想出一句合適的罵人的話,被小喬瞪了一眼。 “你才下賤!” “你下賤!” “你下賤下賤!” “你下賤下下賤!” 才歇戰不到一分鐘,我們又開始了小學雞吵架。 *** 一個星期后。 一家高檔會所的包廂里,染了一頭金發的喬仲景正悶悶不樂地往嘴里灌酒。 “仲景,怎么回事???” “你不會還生我們的氣吧,兄弟幾個都不遠萬里過來給你賠禮道歉了” 一個和喬仲景差不多年紀的紅發男生拍了拍喬仲景的肩,嘻嘻哈哈地試圖活躍起氣氛。 “對了,你之前換下來的衣服我們給你帶過來了” 另一個藍發男生也從角落里拿出一個紙袋,里面胡亂塞著男裝的上衣長褲。 “搞什么啊,我衣服都皺了” 喬仲景從袋子里拿出衣服看了看,很快嫌棄地把衣服連紙袋扔到了角落里。 “算了,不要了” “我都說了衣服不能那么放” 房間里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第四個男生突然開口,他一頭干凈清爽的黑發,是四個人中唯一一個沒有染發的。 “那你倒是迭一下啊,別老動嘴” 藍發男生嘀咕了句。 “所以仲景你那天到底為什么突然接個電話就跑了?” “是啊,我們還以為你掉廁所里了” “還是說你其實想穿裙子很久了,故意跑了想多穿一會?” 這個猜測一出,除了喬仲景其他人都笑了出來,包廂里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滾滾滾!” 喬仲景氣得去打旁邊兩個笑得最歡的損友,“我那時候有急事” 至于是什么急事,喬仲景就不肯解釋了。前些天他哥特意跑到外地做流產手術,他偶然得知消息,以為他哥得了什么大病,才會急急忙忙地忘記換下大冒險穿上的女裝,立刻坐車去看他哥,然后因為知道太多被他哥半威脅半賄賂地下了封口令。 總之這不是能和這幾個損友分享的事,他們四個只是因為家世差不多,并且在家里都不太受重視,才會玩到一起,并不是什么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好不容易把話題扯遠了,喬仲景的手機振動了下,屏幕亮起。 “嗯,你換屏保了………難道你已經把那個怪力O搞到手了?” “沒有,人家在蟲星,我怎么搞,神交嗎?” 酒勁開始上頭,喬仲景眼神有些迷離,說話也直了很多。 “那你就放棄了,別呀,你忘了你當初被打得多慘了嗎?” 聽損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攛掇,喬仲景搖頭,“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被打,不說了,我好像移情別戀了” 他這話一出口,倒是把其他三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圈子就那么大,當初和凌金彩相親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alpha不止喬仲景,他們三個也有alpha朋友或者親戚被打。omega打alpha不算奇怪,在某些特定場合可以算是情趣,但omega把alpha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就很違背常理,有些自尊心比較高的alpha會隱瞞自己連omega都打不過的事實,當然也有被打了懷恨在心想找回場子的alpha。喬仲景兩種都不是,他迷上了凌金彩的信息素,即使后來得知凌金彩結婚移居,也沒有放棄,甚至做好了挖墻腳的心理準備。 然而他現在說他移情別戀了。 “哪個omega這么神通廣大?” “就是,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嗎?” “不是omega” 喬仲景悶悶不樂地說了句。 “是beta?” 紅發男生沒想太多,順口問了句。 “不是” 喬仲景又開了一瓶酒,直接對瓶吹,空氣一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喬仲景喉嚨不斷吞咽酒水的悶響。 “是alpha” “砰”的一聲把空了的酒瓶重重放回茶幾上,喬仲景說出了其他人心里都猜到的答案。 沉默繼在空氣中蔓延,酒精的掩護讓人可以肆無忌憚地發泄情緒,喬仲景也不例外,沒人說話,他忍不住發起了脾氣? “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活了二十年,頭一次發現我竟然是個同性戀!” “去他的同性戀!” 喬仲景狠狠地踢了下面前的茶幾,上面的幾個空酒瓶歪倒,滾落到地毯上。 “那個………仲景,你認真的嗎?” 不知道哪個人弱弱地問了句,喬仲景沉默了一會,然后嗯了一聲。 “我一聞到她的信息素就想硬,但她確實是個alpha” 紅發男生和藍發男生面面相覷,眼神交流了一番后,藍發男生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那仲景,你對我們的信息素沒有這種感覺吧?” “滾!我又不是同性戀!” 喬仲景勃然大怒,抄起旁邊的抱枕就砸了過去。 剛說自己是同性戀,現在又說不是,看來他是真的喝多了。 “是不是同性戀,不是很好證明嗎?” 很少說話的黑發男生突然說了句,喬仲景遲鈍地反應了一會,抬頭看向他。 “衡宇,你說真的?” 名叫衡宇的黑發男生笑了笑,語氣隨意地像是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多睡幾個alpha試試,你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同性戀了” 見喬仲景下意識搖頭,衡宇也不在意,換了個商量的口吻,“那這樣,你把那個alpha叫過來,在這邊開個房間試試” “可以嗎?” 喬仲景忍不住問了句,衡宇攤了攤手,“這要看你啊,你能把她叫過來嗎?” 喬仲景聞言真的去拿手機,藍發男生趁機湊近衡宇,小聲問了句: “衡宇,你干嘛???” “幫好朋友認清自己的性向” 衡宇一臉理所當然。 “可是這樣不好吧,仲景還沒說那個alpha是什么樣的,萬一打起來了………” “你帶藥了嗎?” 衡宇看著藍發男生的眼睛,對方抓了抓頭發,“誰會隨身帶那種東西??!” 說著,藍發男生翻找了一下口袋,還真拿出了一小袋藥粉。 “正巧,上次剩了一點” 藍發男生平時玩得比較花,翻出藥粉后順便把他真正會隨身攜帶的避孕套也拿了出來。 衡宇拍了拍藍發男生的肩,接過兩個避孕套,把那袋藥粉倒進了一瓶開了的酒里。 喬仲景已經走到墻角打電話去了,衡宇對另外兩個人招了招手,三個人編好了等會讓來人喝下摻了料的酒的說辭。 十幾分鐘后,進來包廂的不是他們預想中的強壯男alpha,而是一個瘦高的女alpha,對方看上去也很軟弱,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衡宇頓時起了壞心,捏著她的下巴強行給她灌下了一整瓶酒,才允許她帶喬仲景離開。 那個女alpha很快倒在走廊上,衡宇看喬仲景走路步子都在打擺,就跟另外兩個人說了聲,拖著那個女alpha放到開好的房間床上。 發現喬仲景去廁所吐了,衡宇不禁有些懷疑他今晚還能不能硬得起來。 說起來,這個女alpha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衡宇多少有些好奇,就把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把臉湊近了對方頸后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