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逼急了什么虎狼之詞都能說
“你之前說的還算不算數?” 再次冷靜下來后,我覺得還是不能算了,雖然我做不到讓晏書的身體填滿我的jingye,但至少我要讓他體會一下痔瘡破了的痛苦。 我盡可能露出猙獰扭曲的表情,對晏書說: “我要把你給我造成的撕裂傷復刻在你身上!” 其實這句話可以概括成簡單的四個字:我要上他,但我對第四愛的小說一向避之不及,肛叁次元的男人對我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而且還要灌腸,不然會很臟! 這太為難我的雞兒了,我怕我會在心理上徹底陽痿。 “你想怎么做?” 看上去晏書默認了我的要求,我張了張嘴,想問他有沒有大號的假陽具,然而我發現我說不出口。 我自己明明有雞兒,為什么要用道具啊,然而讓我親自上我真的不想,要說出讓晏書把屁股洗干凈這種葷話感覺也很羞恥。 “你臉紅了………很熱嗎?” 晏書用手背碰了碰我的臉頰,被我立刻打掉也不在意。 “你……你先把………pi………” 臉上不斷升高的熱度讓我意識到雖然我閱黃文無數,但只擅長腦內口嗨。 怎么辦我說不出口啊啊啊啊??! 好想自閉,我背過身捂住臉,想要靜一靜。 晏書沒有打擾我,只是,雖然已經快要習慣空氣中的血腥味了,為什么我覺得這氣味越來越濃郁了? 我又想吐了。 我回過頭,看見晏書正拿刀在身上劃,他劃得很規律,身體的正面每隔幾厘米就是一道血痕,手也很穩,在劃滿了兩只胳膊后開始朝胸口劃去……… 要不我還是原諒他吧,看到如此具有沖擊性的畫面,我發現我原本被那個變態食人魔嚇破的膽子還有被嚇裂的余地。 我雙腿發軟地退了幾步,靠背后的墻壁支撐才沒有癱軟在地。 “我原諒你了” 這句話并沒有那么難說出來,甚至說出口的一瞬間我還松了口氣。 “嘔!” 我再次癱坐在地上干嘔起來。 …………… “我要證明我是對的” 說這話的時候,晏書剛往嘴里倒了大把的藥。 “你吃的是什么?” 我抱著膝蓋,盡可能把自己往沙發里縮。 “安定藥” 晏書臉上為數不多的情緒再次消失,恢復了剛見面時那種木然的表情。 “我會按時吃藥,你不用擔心我會傷害你” “我只是要證明我是對的,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我對你沒有產生病態依賴,也沒有患上鐘情妄想,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你吃錯藥了”,我木著臉提醒他,“是不是藥物過量會產生幻覺?” 什么兩情相悅,要不是吃藥不能喝酒,我想問候他一句是不是喝多了。 晏書認真看了看藥瓶上的標簽,一本正經地告訴我沒有,藥品的副作用里也不包括致幻效果。 我頓時感到一陣無力,看著他被繃帶纏繞的上半身,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病得不輕。 “好吧,你是對的,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我順著他的話說,晏書的表情有了波動,他專注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 我趕緊轉折,“人的感情是有保質期的特別是多巴胺之類激素你上網查查就知道了總之我現在已經不再對你產生這種激素了我也控制不了激素分泌你接受現實吧” 一口氣說完一大串話,我差點憋死。 “所以,你是喜歡我的” 晏書抓著我不想承認的那點不放,他靠過來,我下意識想躲,然而身后的沙發不吃人,我只能硬著頭皮用手推搡,手掌碰到晏書溫熱帶著濕粘感的胸口,我又想吐了。 “你……處理一下” 我真的不想再吐了,反胃嘔吐真的很傷身體,很難受。 晏書默不作聲地坐到一旁,換下了胸口被血浸透的繃帶,我快速地瞄了一眼,被那抹血紅刺痛了眼睛。 我不確定我是怕血還是怕紅色,如果是后者,那我需要心理治療,不然我之后的日常生活會受很大影響。 “我可以走了吧?” 晏書不說話,我等了一會,還是忍不住打破安靜的空氣。 “我承認你是對的,所以我能走了吧?” 怕他沒聽清,我又重復了遍。 “你喜歡我,為什么還想離開我?” 所以我的話他是選擇性去聽了嗎。 “我現在不喜歡你了” 我耐著性子又說了一次,并且在不喜歡這叁個字上加了重音。 “你喜歡誰?是凌金彩,還是指揮官?” 晏書高大的身體擋住我的面前,被他的影子籠罩著,我感到一陣窒息。 “我一定要喜歡誰嗎,我不能誰都不喜歡嗎?!” 好氣啊,都是一幫大豬蹄子。 “你不喜歡他們,卻能和他們結婚、上床” 晏書的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他沒有用力,然而他的存在本身就給我帶來很大的壓迫感,我嘗試了,但還是無法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 “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我身邊?” “回答我,舒酉,為什么你可以和不喜歡的人結婚上床,而我不可以,不要用凌金彩是omega的理由敷衍我,指揮官和我一樣是alpha,她還有很多情人和一夜情對象,為什么你寧愿選擇她也不選我?” “…………你哪里比得上喻明澤?” 因為避無可避,加上喻明澤和我都是alpha女,卻處處截然不同,我莫名生出了一些勇氣,想要向喻明澤看齊。 而且,我發現晏書說得對,非要在他和喻明澤之間選的話,我一定會選喻明澤。 “喻明澤哪里不比你好,她灑脫大方靠得住,不會試圖控制我的想法,尊重我的意見,信息素也比你誘人,她情人多,說明她技術比你好太多,不像你連強jian都能進錯洞!” 我覺得我的腦子一定哪里壞掉了,竟然說出了那種虎狼之詞,我的臉燒了起來,不過很快因為面對著晏書,渾身都凍結了。 他要是敢動手,我就戳他傷口,我暗自下定決心。 “你真以為那是尊重嗎?” 晏書的一只手撫上了我的臉頰,我本能地側臉想躲,然而在狹小的空間里根本躲不開,那寬大的手掌上移,蓋住了我的眼睛,我不自覺咬住了下唇,試圖用疼痛緩解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只有對那些無足輕重的小寵物,才會事事順著,等到玩膩了,她根本不會再回頭看一眼,她是為你破壞過她的原則,還是為你放棄過足夠大的利益,你憑什么覺得她對你是認真的,我可以任你報復,她做得到嗎?” “舒酉,你連見血的勇氣都沒有,你太天真了” “……………” 鼻尖縈繞的血腥味又濃郁起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晏書的傷口又裂開了,我無話可說,也確實不敢為了一時口舌之利移開晏書的手,直面他現在的身體,只不過,他又抓錯重點了。 我真的不喜歡喻明澤,更不會有多余的期待,我都沒有在意過有了喻明澤的保證晏書還出現在我面前這件事了,我知道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要怎么證明我已經水泥封心這件事。 大腿突然被碰到,我嚇得一抖,拼命地抬手去打,然而這種毫無章法的攻擊很輕松被壓制了,然后我……… 并沒有被侵犯,但感覺比被侵犯還要糟糕。 “別……別吸了!” 我的手指死死地揪住晏書的發絲,然而不管我多么用力去拽,晏書都不為所動,繼續吸、舔,舌頭鉆進去啊啊啊啊啊啊,那種地方怎么鉆得進去啊,我已經一滴都沒有了。 我的雞兒已經射得發痛了,然而快感不斷加深,它抽搐了幾下,淡黃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我的淚腺也失控了。 “嗚嗚嗚………你太、嗚…太過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好難過,精囊都被掏空了,而且又失禁了,這樣搞我的身體真的會壞掉的,一想到我以后可能要隨身掛個尿袋,我哭得更傷心了。 “她會為你做這種事嗎?” 晏書面無表情地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濁液,我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拿手邊摸到的東西砸他。 “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