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繩
陳瑤坐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油畫棒,在這幅畫的基礎上涂改,許嘉世坐在側邊的小沙發上看電視,提醒自己不去注意陳瑤在畫什么,余光撇見她認真的模樣,還是沒有忍住去看她。 這幅畫是許嘉世跟著電視畫的,本來就是啟蒙6-8歲小朋友畫的作品,內容幼稚,畫的是一副海底世界,色彩斑瀾的很,許嘉世作為成年人,添加了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在里面,比如多畫了幾條符合他心意的海底動物,又添了幾塊石頭。 , 陳瑤在許嘉世畫的石頭旁邊畫了一個貝殼,貝殼微張,透出微弱的亮光,沒有畫出珍珠,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里面的珠寶亦或者真相。 兩個人的畫風根本不一樣,許嘉世覺得陳瑤可能是美術出身,即使是油畫棒,寥寥幾筆卻畫出了一副油畫的感覺,突兀的出現在這張幼稚畫風的畫紙上。 “你以前是學畫畫的?” 許嘉世偷看一眼陳瑤,小心翼翼問,生怕陳瑤覺得他居心叵測拒絕回答了。 陳瑤沒有注意他的小心思,拿起另一根畫筆繼續畫,一條美人魚雙手掰著貝殼,神色焦急的往貝殼里探尋。 她放下油畫棒,說:“我跟白昭一起學的?!?/br> 她注視著許嘉世,觀察他的表情。 許嘉世只覺得陳瑤現在有些奇怪,像是等待他要說些什么,他是有些好奇陳瑤為什么要在此刻提起一個人名,但他偏不如她意,他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陳瑤看著許嘉世的神情,不像是在演戲,更像是真的不記得白昭這個人,她心中那股壓抑的火被掀翻,燒的她太陽xue血管直跳,她眼神冷冽的眄他。 許嘉世可太熟悉陳瑤這眼神了,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她了,他窩在小沙發里,盡量忽視陳瑤直逼她的眼神。 這女人又發什么瘋,許嘉世心里腹誹陳瑤,假裝看不見陳瑤自己專注電視。 陳瑤走到許嘉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嘉世,心想,這種貨色竟然也配忘記那些沉重的的血腥,雖然知道他是因為創傷而產生了選擇性失憶,難道罪魁禍首能因為失憶就此洗脫自己的罪證嗎? 她腳掌抬起力度不小的踩在他的胸口,許嘉世被她腳的力度壓的陷進沙發里,他仰頭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她。 男人的手掌握住女人的腳踝,帶著涼意的肌膚讓他手指蜷縮了下,試探的把她的腳從身上挪下去,可惜不遂他意,陳瑤力度加重踩下去,許嘉世被她踩的稍微喘不過氣,有些惱怒的問道:“你又怎么了?!” 陳瑤怒極反笑,梨渦顯露出來,許嘉世不明所以,見她跟他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又好言好語的想要緩解氣氛。 “你今天不開心?” 不開心為什么拿我出氣,許嘉世在心里無聲的抱怨和憤怒。 陳瑤沒有回答,突然腳掌往下挪動,腳掌正好踩著他兩腿中間,就那么踩著沒有動作,許嘉世在陳瑤鄙夷的眼神中忍不住漲紅了臉,他有些自暴自棄的閉上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也能勃起的事實。 腳掌的力度松懈,從他身上抽離,許嘉世聽到陳瑤的聲音。 “衣服脫了?!?/br> 銀色的乳環掛在rutou上,紅腫已經退了,變成了跟右邊rutou一樣的大小,她欣賞自己的杰作,手指穿過乳環,稍微用力向上勾,rutou便受力向上變形。 疼痛感傳來,許嘉世竟然覺得快感大過于痛感,他看著自己的rutou在陳瑤手上折磨,雞吧更硬了。 陳瑤看著他的表情,若有所思,從臥室找出一根繩子,穿到乳環中打結,一根便攜式狗繩便制作好了,陳瑤笑了笑,說道:“給你做的專屬狗繩,喜歡嗎?” 許嘉世瞪著他,令他更恐慌的是,他看著陳瑤的笑竟然說不出口不喜歡。 繩子并不長,陳瑤不讓他爬著走,拿著繩子的一端,讓他衣服脫干凈跪著走,許嘉世臉色變換幾番,還是向現實低了頭。 陳瑤看著許嘉世臉上屈辱的表情,才覺得堵在心里的石頭稍微挪開了點位置,讓她呼吸順暢了幾分。 黑色稀稀疏疏的毛發矗立在他腿間陳瑤牽著狗繩在客廳溜了一圈才坐回沙發上,她看著許嘉世勃起的yinjing,用狗繩隨意的抽打在他的雞吧上。 力度不重,但也不輕,許嘉世還跪在她面前,重新拾起的自尊又碎的滿地,他眼眸垂下,眼神順著她的腳掌而晃動,這只腳怎么踩著他的雞吧捉弄他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浮現,許嘉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倏的抬頭看向陳瑤,只見她帶著戲謔的眼神看他。 “我…”許嘉世張嘴想要解釋,又覺得徒勞,他索性閉上嘴,別過臉不看她,陳瑤看看他充血的耳朵又看看他充血的yinjing,覺得許嘉世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稍微刺激一下就變個顏色。 “真變成狗了?可惜沒長出尾巴,如果搖搖尾巴說不定主人能滿足小狗的心愿呢?” 許嘉世下定決心不搭理陳瑤,陳瑤才不把他的小把戲看在眼里,扯了扯繩子見他抿著唇隱忍的模樣,心中很好奇徐小狗能忍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