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重亭(10):今晚她想吃什么?
沒有性行為描寫。但有少部分可能會引起不適的產褥期(坐月子)細節描寫… 16 年后幾天氣溫驟降,郊區別墅地暖效果一般,可能要受涼。公司開會時他總惦記,不住看表,匯報的人事部長一頭霧水,還以為老板對方案有意見,遲疑詢問:“席總?您看這份人力資源規劃案…” 公司近來利潤年年增長,除他之外兩個后期拉來的合伙人有意擴張規模,發展分公司。除此之外,也有幾個大型巨頭企業提出想要保留現有結構并購。兩者相互沖突。這一行做大反倒不容易,技術受限,很難再壯大。他自己更傾向于并購,一是不想在這行死磕,二是確實做了不少缺德事,手段不干凈,打算賣了公司及時收手。先前調查的友商做的分銷加工廠也不錯,他仔細研究,發覺那邊利潤雖說不及,危險度卻大大降低,想著可以做做這一行的其他衍生行業。 人事部根據戰略目標做了幾套不同的規劃方案,分別對應三個合伙人的想法,類似的會議從財務到技術開了三四次,這回輪到了人事。最后他和幾個副總要把這些方案整合,綜合考慮以后的發展。 “沒問題?!?/br> 席重亭示意她繼續。 另一邊的股東對他的態度極度不滿。股東傾向沖突,原本兩人立場相似,這回席重亭一反常態選擇保守方案等同于和他撕破臉,對方本就非常不快,抓住機會,立即意有所指道:“看來席總著急回家了?也是,聽說您最近搬了家,錦盛北府的別墅離這兒得開車半小時呢?!?/br> “您知道的真多?!闭浕钊撬?,席重亭懶得慣這人毛病,嘲諷道,“把探聽別人家事這天分用在財務報表上,曲線一定長紅?!睂Ψ匠YI的股最近大跌,綠得發慌。 對方臉青了,忿忿停下,直到人事部長匯報完方案離開,三人一同翻看紙質文件,看他又低頭看表,才找到機會添上一句:“當然了,席總您的家事跟我們的肯定不一樣?!?/br> 這事公司上下誰都不清楚,還是當天他有個親戚正好在派出所辦證明,恰好撞見拍下來,他才碰巧知道。 ——席重亭到現在沒找老婆,居然先有了個私生子。 他那天拿著出生證明,在給孩子上戶口。 印象中這人就沒談過女朋友,合伙人私底下暗自揣測,猜他絕對有些惡劣癖好。倒沒什么確切證據,看他手上的傷就清楚了。去年夏天席重亭莫名穿起長袖,有次開會結束合伙人在洗手臺瞥見,發現這人手臂全是抓痕。 不是正常的抓痕。是見血的,傷痕異常深,比刀劃的還嚇人,結痂狀態怵目驚心。還有一陣子連長袖都遮不住,就在手背,咬痕青紫交加。明顯是女人床上留下的。 簡直就離譜。那女的得疼成什么樣???把他抓成那樣?幾道傷壓根沒見好。要說席重亭也真行,人家明擺著不配合還繼續跟她耗——就他那體格,真不想被傷太輕松了,傷這么厲害明顯是自己樂意。幾個月下來傷痕不減反增,稍微注意點的人就明白絕對是還在聯系。 不過近來他那些傷倒是好多了。 自從前一陣子搬了家,以前就差住公司的人天天想著下班回家,變化異常突兀。公司上下都猜他是打算成家,不過合伙人倒覺得他不可能結婚。 這是毫無根據的惡意揣測。 然而,可能是長期共事的直覺。 他覺得席重亭談的絕對不是正經戀愛。 這一次會議結束,對方果然又一次早早離場,合伙人順路跟去停車場,兩人一路無話。電梯里席重亭不停給誰打電話,反復被拒接,直到走出電梯,才終于打通一次。 “還有什么需要帶?” 出乎意料,他和那邊對話的語氣并不溫和,反倒像是壓抑著什么,半分躁狂的意味。 再之后對方走遠了,合伙人沒能聽見后續。只是,電話那頭確實是女人的聲音。 …… 回家路上連連紅燈。地下停車場陰濕潮冷。下車后他先繞路走到庭院,正門口擺放一排事先預定的新鮮食材。他一口氣買下一周的量,來回搬了兩趟才搬完。 廚房在一樓,做完飯天黑了,樓上燈還沒亮。他端著飯菜上樓,放輕腳步推開房門,黎潮沒在睡覺。她懷中抱著嬰兒,在給它喂奶。 她聽得見開門聲,但無動于衷,垂眸注視孩童,抬起鎖鏈束縛的手腕,掌心輕輕觸碰它發頂的細軟絨毛。它太小了,看不出性別特征,眼睛黑亮圓潤,不像她和葉青,看起來更像他的朋友。 女孩長得像季曉應該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它的鼻子和嘴巴更像她。 放好飯菜,拉窗簾,開燈,走到床角解開腿上鎖鏈,扯著牽引繩把她拉到桌邊按住坐下,從她懷里抱起黎穗放到嬰兒床。 每晚的固定流程。 某次雙方都失控不止的性交過后,黎潮在37周早產。在那之后她不再拼命反抗,但狀態沒有好轉??赡苁菑漠a前抑郁變成產后抑郁。每天在房間里待著,晚上甚至不開燈。大概是因為他在房間里安了攝像頭。 他有時候會看看她的影像。她住的房間是主臥,面積極大,正好位于二樓向陽處,沙發邊有兩扇落地窗,采光相當不錯。白天她和黎穗母女一起時,臉上是有笑的,午后還會下床走到鎖鏈的盡頭,抱著嬰兒坐在茶幾邊的沙發看電視節目,也有時候單純和它一起曬太陽。 剛出生的孩子睡得多,一天大部分時間在睡,但又晝夜不分,過一會兒起來哭一下,要哄才能睡著,相當折騰人。他半夜數次驚醒給小孩換紙尿褲,缺覺到太陽xue直跳,看到小孩就煩。黎潮看著不像喜歡小孩,對自己的女兒倒相當有耐心,被鬧醒從不生氣,每每抱起它都溫聲輕語。 也可能是怒氣都發泄在他身上了。 “不是胸脹嗎?”他注意到她乳尖充血挺立,應該被小孩咬疼了,不住調整坐姿角度,“以后別喂了,泡奶粉吧?!?/br> 她聽而不聞,冷淡地挑揀飯菜。手上銀質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脆響。傍晚,餐桌,精心準備的飯菜。和大床拼接、透明紗板隔斷的嬰兒床。不到三個月大的孩童在隔板內酣睡。 某個角度還算溫馨的畫面與長長鎖鏈割裂。到處充斥違和感。及腰墨發比起海藻更像浪花,濃墨之下,黑色項圈扣住她的脖頸,前端牽引繩垂墜,被他握在掌心,繩索剛好嵌入少年時掌心割破留下的疤痕。 “你頭發長了,”他問,“要不要剪一剪?” 黎潮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吃飯。金屬鏈條嘩啦啦清脆碰撞,時而擦過抬起手臂。 要不要給它包個絨?碰到肯定冷。天黑了沒有陽光,地暖又不夠熱。他坐不住,起身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外套搭上薄薄睡衣,停頓片刻,指腹上移劃過脖頸,握住波浪似的黑發,撥到細膩后頸,盡數塞進了外衣。 對方沒有反抗,安靜拿湯匙喝湯。他特意把番茄剁碎,加了不少糖。黎潮喜歡甜酸菜式,吃飯的口味偏向北方,不過似乎也愛吃南方的精致點心。她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吃,但對食物的喜好很明顯。 哪怕心情極度糟糕,只要飯菜足夠美味,她就能咽下去。 所以這三個多月她沒有瘦,反倒豐腴了些。 飯后他收拾碗筷打算下樓,她趴在床邊看小名叫糯糯的嬰兒,眸光和緩,唇畔浮現笑意。她還披著他蓋上去的外衣,鎖鏈被外衣落下的衣袖遮蓋,燈光下偶爾閃過一抹錯覺般流動的銀,像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過了一會兒,發現他始終不下樓,端著飯碗站在原地,黎潮的表情變得厭煩,也不想再看小孩,進洗手間關上了門。他如夢初醒,下去把碗放進機器,洗過手又上樓找她。 “出來?!眱扇硕疾幌氚研『⒊承?,他聲音壓低,“手不沉嗎?我給你把鏈子解開?!?/br> 淋浴聲停,腳步聲接近,黎潮發絲濕潤,披著浴巾打開門,冷冰冰地抬眸,眼睫水珠細碎,滲入唇瓣滾落。他伸手碰她的臉,她偏頭要躲,沒躲過去,被他掐著雙頰抬起來,眼里再度翻上陰郁的憎惡。 “…放開?!?/br> “奶頭都被咬破了?!彼呐呐诵厍把┌罪枬M的乳團,拇指按住嫣紅rutou,粗暴壓進乳暈,“這么洗澡沒事?” “你咬得少么?!?/br> 她錯開臉,抬手推他,鎖鏈甩出幾顆水珠,打在身上意外地疼。 “我什么時候弄破過?” 他借著對方的手把她往浴室推。剛出月子不久,她不敢坐浴,最近用的是噴頭。不過坐在浴巾上應該沒事。他把鎖解開。 栓她的鏈子用的是定制的指紋鎖,需要兩邊拇指同時按住才能解開。項圈和腳鏈也是。四道銀環接在床頭,下床拖著幾道長長的尾巴。原本的鏈子雖說足夠長,密度卻太大,沉重得像鐐銬,一天下來根本抬不起手。黎潮從來不說,還是他后來自己發現的?,F在的鏈條換成輕薄而結實的材質,順便把連接處優化,拆下來也能起到束縛作用。 換是換了,日常生活還是不方便。衛生間距離床不遠,橫向推拉門,即便牽著鏈子也可以正常洗漱解決生理問題,但洗澡就過于累贅,穿脫衣服困難。 虧她能戴著鎖把衣服脫了。 鎖住她不是為了阻止逃跑,正門帶安全鎖,不可能翻出去。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行動范圍禁錮在房間,阻斷她碰到危險品的可能。 起初黎潮非??咕?。戴上項圈被鏈子栓住可能觸碰到她的底線,那段時間看他的眼神異常平靜,有幾次他一抬頭就看見她直勾勾盯著他的脖子。然而又過一段時間,產后幾周,她的恥感連同精神被完全打碎了。 女人產后會流兩周血,之后還會持續流出分泌物。剛生產那幾天膀胱麻木,稍有刺激就可能無知無覺排尿,陰部狀態很糟。黎潮對這方面的接受度異常低下,不慎弄臟床單后表現得極為崩潰。前幾天他尚且沒有意識到,發現她半夜不睡覺,一遍又一遍強迫癥一樣上廁所,才逼問出原因。在那之后,他開始替她清洗外陰。 黎潮不愿意,但她手上拴著鏈子,洗起來相當困難,只能被迫由他代勞。女性器產后的狀態自然不可能干凈,有一次洗著洗著,好像被他不小心按到小腹,輕微刺激之下,她還漏了幾滴別的液體。 血淋淋的。確實不干凈。 但席重亭不覺得臟。 與其說不覺得臟…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表情。 對黎潮來說,惡露、溢乳、失禁,似乎是比被套上項圈拴住還要可怕的事。她一控制不了身體就會精神崩潰,什么都做不了,失控地緊咬下唇,不住掉眼淚。 那個時候,她會不知不覺躲進他懷里。 捏住他的衣角,鴕鳥一樣埋進胸膛。 發出支離破碎的泣音。 偶爾會叫他的名字。 產褥期過后,就一次也沒有過。 解開鎖鏈,輔助她洗過澡后,他幫黎潮剪頭發。 其實不太需要剪,頭發長了還挺好看,天生的自來卷,洗完吹干像剛燙過。不過她不喜歡扎頭發,喂奶的時候發尾垂在胸前,總被小孩扯。 又不能把小孩手剪了,只能剪頭發。 他以前在理發店干過半個月,那時沒資格拿剪刀,主要是替客人洗頭發。不過多少學到了一點東西,在普通人里算專業。 她發質細軟,發量卻多,背后洋洋灑灑落下一片。剪刀咔嚓劃過,倏忽落下的發尾殘留濕痕,拂過指尖濕涼柔滑。 結束后他替她吹頭發,碎發落下一地。浴室鏡中映出二人的身影,一坐一站,氣氛寂靜。鏡前雜物臺映著仍未戴上的半垂鎖鏈,尾端掉下幾顆銀色的環。他看向鏡中的她,竟對上了視線。 頂光照下暗暗的光。 黎潮缺乏表情地盯著他,睫毛落影在瞳孔深處沉沉暈開。 17 第二年夏天并購案啟動,出乎意料地,給出條件最為優厚的居然是晟科研究所。葉家集團旗下專門負責前沿技術研究的分公司。 談判地點定在葉氏總公司大樓,三位股東都要出席。而談判席上,更加出乎意料的是,葉氏目前唯一的繼承人在場。 他還沒接手吧?來這干什么? 過程中雙方唇槍舌戰,一條一條擬定合同,確認利益劃分。席重亭話不多,但顯然是主事者,每次不客氣地打斷對方都是指出重要漏洞。這個人作為對手時相當討厭,作為同僚卻幾乎完美,哪怕合伙人也不得不承認最后這份合同確實做到雙方利益最大化。 眼看著一切即將圓滿結束,房間中卻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那位繼承人忽然說話了。 “競業協議方面,”葉青平和地問,“不知道席先生打算如何擬定呢?” 并購合同中確實寫了競業禁止協議相關條款,然而只是模糊寫道乙方公司管理者離職后需要簽署條款,沒有明確規定禁止從事相同行業的時間和范圍。 協議還需要細化。不過,一般來說到最終確認還要一段時間。他怎么突然提這個? 聽說這兩人素有仇怨。合伙人以為同僚會反駁,然而對方的表情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難看。席重亭露出過分滴水不漏的表情。 “怎么?既然這么問,看來您是有打算了?!?/br> “不如定成終生吧?!比~青輕柔道,“席先生是骨干,研究所相當想留下您呢?!?/br> 終生競業協議,意味著倘若從本公司離職,這一生都不能再從事相關行業,等同于買斷,某種意義上,更像是毀人前程。補償金和違約金都相當高。 考慮到兩人的舊怨,還有同僚閑不住的性子,眼前的這位少爺明顯是故意惹麻煩。 會議室鴉雀無聲。十幾道視線凝在二人之間,等待再一步的爭執,雙方都在暗自考慮如何從這次爭執中榨取更多利益—— 寂靜之中,席重亭停頓片刻,視線掠過會議室上方的鐘表,居然提出了與想象截然不同的問題。 “終生競業禁止,”他笑了兩聲,“只有我需要簽,是嗎?” ——他居然同意了。 對苛刻條款的輕易同意變為談判中乙方的另外一重籌碼。某種意義上這是在犧牲自己成全他們。那無利不起早的男人還能干這種事?合伙人大為震撼,過程中頻頻觀察同僚與那位少爺,沒看到兩人的交流,反倒注意到席重亭又在有意無意看表。 不知怎地,這個重要關頭,合伙人模模糊糊地察覺了某些異樣。 席重亭那個、姑且叫成女朋友吧。他之前只以為是普通的背德戀,可能是他把人家強迫了之類的。但現在看來,這人每天都卡著點回家,難不成是有必須回去的理由…? 這種異樣感在此次會議延遲結束,眾人一同離開會議室后變得更加強烈。 ——不知怎地,葉青和席重亭一起落在了后頭。 “席總真是手段了得?!蹦俏桓患疑贍斎崧曊f,“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讓一個活人憑空消失?現在看樣子還要金盆洗手…再下一步,不會要躲去國外吧?” “哈哈,葉公子真會開玩笑?!毕赝o懈可擊地回應,“我哪里有什么手段?我都聽季曉說了,黎小姐突然失蹤,你們傷心很正常,不過隨便逮著一個人就咬,可不是正經人該做的事吧?!?/br> “是啊,我和席總您的朋友不一樣,不是什么正經人?!焙蠓饺~青的聲音放緩了,“不是到處說葉堇是我弄死的嗎?…席先生,你最好別做得太過分?!?/br> 席重亭聽笑了:“怎么著?這是在威脅我?葉公子真是沒變過,和大學時候一個樣?!闭虅萜廴说氖侄魏喼币涣?。 “…我知道是你?!鼻嗄臧察o片刻,聲氣終于變得壓抑,精神仿佛已被逼近極限,連表層的禮貌都難以控制,話語間滲出一股可怖的涼意,“席總不如猜猜看,你的好朋友知不知道?” 沉默之中,電梯到了。每個樓層有三個電梯,合伙人和他們一起進入最右側電梯,一同下到B2停車場。 他以為事情會在這里結束,但事實證明,他太低估葉家那位以放蕩荒唐著稱的繼承人了—— 車輛啟動后,伴隨發動機的轟鳴,眾目睽睽之下,價值不菲的跑車一腳油門踩到底,以一種瘋狂的恐怖速度向前,轟然撞上了前方剛剛啟動的商務車! 劇烈沖擊響徹地下停車場。車身撞出一塊驚悚的凹陷,前車猝不及防猛踩剎車,卻仍被帶動著沖出一段距離,在地上劃出深深印痕。好在那片區域是機動車道,并無行人進入,這才沒造成更大損失。即便如此,雙方仍然兩敗俱傷,短暫失控的滑動過后,全憑前車精準的判斷能力,才共同堪堪停在機動車道中央。 周遭一片嘩然。 “臥槽,你們看那邊怎么了!這不會著火吧!” “沒撞到發動機應該沒事?等下,那輛車我記得是……” 地下不僅有他們,還有不少公司員工,其中不乏一些高管。葉青身份不算隱秘,有認出的人小聲討論跑車的主人,甚至有人拿出手機錄像。眾人皆瞠目結舌,不明白這大少爺到底又犯什么病。 這時跑車車門打開,葉青擠開安全氣囊,若無其事走下報廢的車輛,施施然走到了另一輛車的車窗外,傾身彎腰,指節叩響車身。 青年狹長的眼睛漆黑而異樣發亮,潛藏濃郁涌動的陰影,神色滲透讓人脊背發涼的悚然意味。 “真不好意思?!焙匣锶寺犚娝f,“看來您今天回不了家了,席先生?!?/br> 主導這場車禍的人話音顫抖,尾音停頓片刻,竟流出了幾聲扭曲的輕笑。 * * * * 葉青介入的事他爹不知道。葉岳奇知道的話、絕對不會讓他參與的… 受影響的只有文中兩位男士,雖然出了車禍,但其他人沒有受傷或者被擦到。撞的是車尾,沒撞到發動機。所以也不會爆炸! 文中沒有任何一位無辜人士在這場車禍中受傷! 然后、可能是因為之前寫了很禁忌的禁忌文… 席總這個線路,如果他沒有死掉,黎潮最后沒有被救出去,一直被見不得光地藏在角落…那樣的話,小朋友黎穗長大了應該會狂熱戀母吧…?是戀母哦。 正常線路應該不會用母乳喂,也不會這么喜歡小朋友。不過正常線路的結局黎穗小朋友也更喜歡mama啦。那時候就是普通的喜歡。 因為大家都喜歡mama!小朋友當然也喜歡mama呀! * 本篇是沒有人能得到幸福的BE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