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永遠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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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個月的折磨,我也終于準備去醫院待產了, 當然,當我爸知道的時候,每家每戶不分男女老少也都會知道, 沒有原因,只要我爸還在,連今天他打死幾隻蚊子都可以變成大事。 「夏小姐,你的先生今天又來了喔?他真的很貼心?!棺o士小姐拿著檢查的單子在一旁笑著, 這時的于哲安拎著便當像個小狗似的站在沙發旁,「于先生,請問你在做什么?我要吃飯?!?/br> 我躺在床上,直嚷著要吃飯, 「我今天還沒吃飯就來了??所以我先吃?!褂谡馨惨粋€大男人居然和孕婦搶飯吃?這根本沒天理! 「不好意思吼是我讓你沒飯吃吼但是我是孕婦吼所以不管怎樣你都要讓我先吃吼!」 我用了一口氣把我要講的一次講完,說真的還滿累的, 「可是吃飯皇帝大??」于哲安在我和護士面前裝可憐?沒用!對我來說, 但是那個護士似乎已經被于哲安迷得神魂顛倒,雖說換作是以前的我,可能也會是這樣?? 「孩子重要?!刮彝χ蠖亲?,慢吞吞地走向于哲安,別期待一個孕婦能走多快, 我伸手就拿過于哲安手上的便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于哲安笑了,摸摸我的頭,說: 「你終于肯下床了,像你這么懶的人,要是再這樣躺下去,說不定我的孩子都要變懶了?!?/br> ??所以你的意圖在讓我下床?我無言地瞪著于哲安,接著津津有味地吃起于哲安親手做的便當, 護士傻愣地站在一旁,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們夫妻的相處模式都是這樣,一直斗嘴?!?/br> 于哲安每次都來醫院照顧我的事,估計整間醫院的醫生護士都知道了, 這位護士應該是聽聞了這件事,進來的時候才能像跟我們很熟一樣的打招呼, 但是他是第一次進來,看到我和于哲安的相處模式大慨有些錯愕, 無法搭上任何話,看那護士的樣子就知道他其實對于哲安有些興趣, 哼!他想讓我老公對她產生興趣?門都沒有!尤其是我夏雨媱的老公,她更招惹不起。 我還是沒有給那位護士壞臉色看,畢竟我還有形象,正當我把最后一口小章魚吃下肚, 肚子突然一陣絞痛,比我月經初經和被于哲安強了還要痛幾百倍, 我痛得流下眼淚,抱著肚子就彎下腰,于哲安見我不對勁, 上前扶住我,似乎以為我嗆到了,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他說: 「吃慢點。沒人跟你搶?!?/br> 「于哲安?我好像??好像要生了??我好疼??」我勉強說了幾句話,那個不舒服的痛感再次來襲,護士立刻按了呼叫鈴,接著醫生就把我推入產房, 于哲安從始至終都緊握著我的手,不斷的和我說話,我拚命地大叫, 生小孩的痛真的無法形容,若真的要找東西比擬,大概相當于二十一根肋骨同時骨折吧, 簡直痛不欲生,整間產房都是我的尖叫聲,這個時候我特別佩服那些生很多小孩的歐巴桑, 雖然說我不覺得小孩令人討厭,但是只有自己生的時候才會知道小孩是多么的折磨人! 最后的最后,嬰兒的哭聲傳進我的耳里, 我氣若游絲的說:「孩子出來了嗎?」于哲安微微的笑,憐惜地幫我擦了擦汗, 「老婆,你辛苦了。是個兒子喔?!?/br> 。。。 「我還要在醫院待多久?」我無奈的看著旁邊坐著看書的于哲安, 「醫生同意你回去為止。你每天都問著個問題不煩嗎?」于哲安繼續看著他的公文,絲毫沒有不悅, 自從生完小孩后三年我的身體逐漸變差, 兩個禮拜前,我拖地拖到一半暈倒,「碰!」的一聲倒地, 于哲安嚇得不輕,他匆忙的背起小孩,然后再把我抱起來,接著直奔醫院, 就此開啟了我的住院生活。我已經住了兩個禮拜的怨了,還不能回家?這是件多么悲慘的事! 「于哲安,你到底是有多有錢,能讓我住那么久地院,你不煩我都煩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我是很有錢沒錯,不然怎么聯姻?又不是我想讓你住,是醫生不讓你出,然后我這不是在幫你做工作嗎?」于哲安繼續看著公文,輕松的說, 「你又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刮亦洁炝艘痪?, 「是是是,對對對,我的老婆最辛苦了,所以現在要好好休息,快點睡覺,不要讓小誠和你最親愛的老公擔心?!褂谡馨步K于放下公文,嚴嚴實實的幫我蓋好棉被, 小誠是我和于哲安的兒子,全名于俊誠,該怎么說好呢?就是他差點讓我丟了小命?? 他現在已經三歲了,聽得懂我說話,所以我不辭辛勞的每天在他耳邊碎唸, 「小誠,你未來要把你媽咪當成皇后伺候,因為我生你的時候差點丟了小命,你理當,一定,必須,應該把我當成皇后伺候!你也不能讓你的老婆欺負我!」 「媽咪,伺候你是爹地的責任,我只是在你們相親相愛后誕生的生命,我很無辜的,而且這關我的老婆什么事?我都還沒遇見她你怎么就知道他會欺負你?」 小誠嘆了口氣后直接趴倒在我的病床上,我滿臉黑線,我怎么可以生出一個智商如此高的小鬼? 在我還在黑線的這段期間,小誠興沖沖下床,我驚叫: 「小心拉!等等跌倒媽咪會心疼!」他根本不理會,對著門口大叫:「爹地!」 于哲安摸了摸小誠的頭,寵溺的笑了笑:「小誠,你有沒有照顧好媽咪?」 「照顧好也沒用呀??媽咪只會欺負我??」小誠扁了扁嘴,于哲安馬上看向我, 于俊誠,你可以再夸張一點!到底是誰照顧誰? 我才不會輸給一個小孩,所以我用一個無辜的表情看著于哲安, 于哲安似乎不知道這小鬼的企圖,道:「放心吧,爹地來了,媽咪只有被欺負的份了?!?/br> 接著他用一個看似溫柔實質上下流的笑容回敬我, 我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這算是幫小誠報仇?小誠大概不了解于哲安的意思, 三歲小孩的智商再高,也不過只是比其他三歲小孩的智商高吧, 「爹地,媽咪要怎么被你欺負呀?」小誠的爹地只是笑而不語,所以小誠看向我, 我露出一個悲痛的表情,道:「說不定小誠你很快就會有弟弟meimei了??」 「原來是相親相愛??!可是這明明就是件溫馨的事,哪有欺負到媽咪???」 ??溫馨的事?這到底哪里溫馨??!還有他只是想看我被欺負囉? 「??小誠,你知道神么是相親相愛嗎?」于哲安突然收起笑容,認真的問, 「不就是互相親來親去,抱來抱去,你儂我儂,媽咪喂你一口巧克力,你喂媽咪一口哈密瓜,媽咪呼你心肝,呼你寶貝,呼你啊那大,整天開口閉口都是『爹地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心頭rou,誰也別想跟我搶』,你呼媽咪夏雨,呼媽咪老婆,開口閉口都是『我最愛小誠了』,然后整天膩在一起,這不就是相親相愛嗎?」 等等,怎么感覺怪怪的??但是又無法反駁,為什么于哲安就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心頭rou? 于哲安到底什么時候說過他最愛小誠了?一點也不合邏輯! 于哲安又問:「那你是怎么生出來的?」 小誠回答:「你和媽咪相親相愛??!某天媽咪和你說他想要一個孩子,你說好,接著相親相愛十個月,我就出生拉!」一切是那么的理直氣壯,像于哲安,但是又那么合理,果然遺傳基因不可小覷, 「那爹地告訴小城正確答案吧,小城說好不好?」于哲安笑得奇怪, 「好哇!我會變得更聰明!」俊誠邊拍手邊向上跳,看起來很開心, 我擔憂地看著于哲安,用眼神表示「他才三歲?!?,于哲安擺了擺手,表示「沒問題」, 「小誠,我先告訴你喔,醫生叔叔說mama可以出院了,所以媽咪現在很健康,只是不能太累?!?/br> 「好?!剐≌\點頭, 「所以接下來的事只有健康的人可以做喔?!?/br> 「好?!剐≌\再次點點頭, 「小誠先去病床旁邊的沙發坐好好嗎?」 「好?!剐≌\再次點頭,逕自奔向沙發, 于哲安再次揚起笑容,好像有那么點奇怪,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于哲安, 他還是在笑,接著他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鎖上,慢條斯理地把衣服脫掉,連我的病號服也一併脫掉, 再來直接把我給強了,整間病房只剩下我的驚聲尖叫, 事后,我累的趴在于哲安的身上, 「這是??在小誠面前,你怎么能夠就這么把我給強了??」 「這叫機會教育?!顾橇艘幌挛业念~頭,然后轉過頭想看看小誠是什么反應, 于哲安滿臉黑線,我也跟著轉過頭, 小誠他睡著了,幸好他還是三歲小孩,比較嗜睡,我松了一口氣, 于哲安再次吻了吻我的額頭,看著我沉沉睡去。 我們曾經愛過彼此,也傷害過彼此,但是我們最后許下的承諾還是實現了, 我們始終在一起。說好明天是晴天, 果真,雖然偶有雷陣雨,但是說好的晴天終究來臨, 這個晴天,屬于獨一無二的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