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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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把要提醒他的話說完后,見周硯征雖然是看著自己,卻像在凝神想著什么,一抿唇,也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么了。 屋子里靜悄悄的。 “你想離開他嗎?” 他,自然指的是程耀司。 忽聽得周硯征低聲問,林驚墨心上一震,接下來的數秒里,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一開始,她厭惡程耀司用那樣的手段逼迫她跟周硯征分開,卻因為不愿與他持續交惡,消極而被動的接受了他的威脅,那個時候,如果有不至于兩敗俱傷的辦法,她當然是要離開他的。 但現在…… 在周硯征深切的凝視中,林驚墨這才緩緩開口:“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以前是,現在也是……我只想有選擇的機會?!?/br> 她短暫沉默的間隙,他的骨血跟著逐漸冰涼,這句話,也沒能起到多少安慰的作用。 答非所問,怎么不算回答。 從踏入這個房間,或者再早一點,從她哭著給他打那個電話開始,更早一點,第一個擁抱來臨時,原本深藏不露的直覺越發清晰。 或早或晚,他會失去她的。 周硯征眼底空空蕩蕩,林驚墨有些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這句話是她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但也有無法訴諸于口的部分,她不想欺騙,只能避重就輕。愧疚,心虛,無措和深深的無力感讓她感到心累。 恰這時,包里的手機響了。 鈴聲劃過窒悶的沉默,她一看,是珊姐打來語音。 林驚墨稍一抬頭向對面的周硯征示意,隨即孤身走出房門。 周硯征未曾扭頭再看她一眼,只聽到余音從身后傳來,然后漸漸遠去。 就像一種注定的結局。 …… 珊姐是來“興師問罪”的。 程耀司不僅叫自己公司的公關團隊和法務團隊接手了林驚墨的事情,還空降了一個顧問單獨為林驚墨服務。 顧問名叫張露曉,履歷表金光閃閃,常青藤大學公共關系與心理學雙碩畢業,在美國紐約時報做過記者,后在香城4a公司做公關總監,最近幾年任職環視影視制作部門經理,每一條都秒了草根出身的方叢珊。 張露曉只對程耀司和林驚墨負責,也只對這兩個人匯報,這樣一來身為林驚墨直系老板的珊姐地位就尷尬了,這算怎么回事兒,架空她? 她以為林驚墨知情,電話一接通,便有些陰陽怪氣道:“我的大小姐,我以為從今以后電話也不能跟你打了?!?/br> 仔細聽聽,仿佛還帶著點委屈。 林驚墨不明所以:“您這是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珊姐眼珠子一轉,心想,就知道林驚墨不是那么忘恩負義的女孩子,將張露曉如何拿著尚方寶劍空降公司,把她所有項目資料要過去的事情一一說了。 最后,她還強調:“程先生也是為你好,張露曉的能力很強,有她幫你我沒什么不放心的,只是這樣做程序上多了一環,咱們很多流程都被打亂了,細節還得坐在一起討論,我還以為你知道的?!?/br> 林驚墨掛上電話,心里一陣火起。 就知道不能信程耀司說的話。 也不管他那邊時差是晚上幾點,冷著臉撥過去,但奇怪的是,電話很快就接通,不過嘟了兩叁下而已。 一聞對面聲息,林驚墨立刻發難:“你說過不會干涉我的工作,你又騙我!” 電磁波把她的聲音送到程耀司耳朵里,這種語氣,怎么聽怎么像叛逆少女控訴家長管太多,程耀司從床上坐起來,往身后墊了個枕頭,心里反復翻檢著自己的聯想,其實知道她為什么打這個電話,但還是反問道:“我騙你什么了?” 林驚墨此時已坐上車,司機似乎覺得這漂亮小姑娘有點眼熟,頻頻從后視鏡里看她,林驚墨一捂話筒,“你少來,張露曉是怎么回事?” 她壓低了聲音后,到他耳蝸里的全是氣腔了,就像含著他耳朵說出來的一樣,濕乎乎的,尾椎末梢頓時炸了把火焰,程耀司瞥自己胯下那處,越是明知不合時宜,越是無法抑制,幾天沒見,他想她了,甚至連她的聲音也能輕易挑動他的反應。 “她很專業,會給你提供工作上的建議,不會干涉你的選擇?!背桃狙鲱^,將手伸進被子里,撫上自己怒張的性器,聲線卻異常平穩。 林驚墨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他問:“今天穿了什么?” “嗯?”林驚墨一時不解,這人思維未免太跳躍。 “穿了什么?” “裙子。你問這個干嘛,跟這件事有關嗎?”林驚墨看向被裙擺包裹的大腿,她其實并不怎么愛穿裙子,但裙子省事兒,尤其春夏,套上就能走。 “因為我想知道?!?/br> 那邊,程耀司眼前已出現了一雙纖細的小腿,雖然瘦,卻有rou感,腳腕弧度像月缺的邊緣,總愛勾在他臀后,輕輕磨蹭。 他喉結開始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