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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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驚墨認識兩個月以來上的火,加起來比他過去二十年還要多! 他氣瘋了,才忍不住罵,說完后,卻敏銳地察覺到面前男人在他這句話出口之時瞬間散發的寒意。他似乎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但唐天與抬眸去瞧的時候,周硯征又極快地收回了視線,他安靜地看著林驚墨,嘴角微撇的弧度卻是對她的撒癡束手無策的流露。那一瞬充滿攻擊性的磁場遍尋不見,仿佛只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唐天與深深地看了周硯征一眼。 …… 這個人是誰,好兇。 人事不知意識混亂的林驚墨皺著鼻子看向唐天與,她的記憶像是被剝離成了一張張照片,無法連貫,且沒有邏輯,看了許久,才發現越看越眼熟。 “哥哥?” 她軟軟地問,眼睛里透出迷茫和不解,醉意侵襲之下,整張臉嬌憨迷離,讓人一看就心軟。 兩個男人的視線都凝在她臉上。 唐天與立刻心情微霽,忙不迭的應了一聲:“嗯?!?/br> 他神情挑釁地再次朝著周硯征伸出手,林驚墨認出是熟人,表情一下歡喜起來,手從周硯征的脖子上毫不留情的撤回,沖著唐天與搖,“哥哥……哥哥……” 這個稱呼,一向是他們兩個在床上的時候林驚墨叫的,即便不做那事兒,也是調情時她才會喊,每次都伴隨著熾熱的情欲?,F在這個情況,倒給唐天與叫出一腔柔情來。 懷里少女投奔另一個人的懷抱,方才的依戀和信賴,果然只是醉酒后意識不清醒的虛幻泡沫。 暖香的氣息遠去,周硯征原本被她緊貼著的胸口迎上一陣涼意,風從樓道里吹進來,初冬,濕寒徹骨,他才想起,原來外面雨未停。 唐天與小心翼翼的接過林驚墨,等女孩兒安安穩穩的在他懷里了,才惡狠狠地用額頭抵了她一下:“等你醒了再收拾你?!?/br> 林驚墨跟著他學:“收拾你!” 她漂亮,往??蓯鄣臅r候其實并不是很多,但現在,皺著鼻子跟人撂狠話,模樣奶兇奶兇的,又是純純軟軟的嬌,唐天與看得心酥骨麻,只想把她嗷一口咽進肚子里。 他低頭,正準備親這個小壞蛋,眼角瞥見周硯征的衣服,才發現這個礙事的家伙竟然還沒走。 此時,周硯征面容平靜,目光虛空地盯著某一點,對面前這對男女視而不見,似乎在出神。 想起剛才他跟林驚墨的親密姿態,唐天與心底冷笑,故意顛了兩下林驚墨,曖昧地問道:“寶寶,喜不喜歡哥哥?” 林驚墨被他上下悠著咯咯笑了幾聲,一撇嘴,“不喜歡?!?/br> 唐天與:……… 他周身洋溢的愉悅和得意以rou眼可見的變化在迅速的收斂,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盤結的死寂般的沉默。 尤其發覺周硯征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時,唐天與感覺自己又要吐血了。 他一定要重重地收拾她! 唐天與抱著林驚墨進屋,徑自朝看起來向臥室的房間走去,頭也不回地對周硯征道:“你請便吧?!?/br> 然而,他的耳朵實際上一直聽著門口處的動靜。 半晌,沒聽到有人出去的聲音,唐天與在臥室門口轉過身,打算目送周硯征離開。 周硯征終于抬了腳。 他朝大門外走了兩步,背影形單影只,忽然,那步子停下,他轉回來,一雙眼靜如深湖,卻帶著巍然不動的力量:“你的證據不能證明什么,還有別的嗎?!?/br> 唐天與眉頭擰成死結,開口愈發不客氣:“她叫我哥哥你聾了嗎?” 周硯征也不惱,沉聲道:“她也在我懷里不愿意離開,你也看到。她意識不清醒。這不算證據?!?/br> 是了,他的是假的,沒道理別人的是真的。 “所以呢,你想怎么樣?”唐天與不想再跟面前這個人廢話,他從第一眼起,就非常不喜歡他。 周硯征卻看著他懷中的林驚墨道:“她想睡了?!?/br> 唐天與一怔,也低頭看去。 林驚墨懨懨地窩在他胸前,現在已經很晚了,她剛才又哭了一通耗費心神,如今,睡意遏制不住地上涌。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 林驚墨這一覺,睡得很沉。 夢里什么都沒有。 醒時,喉嚨干啞地像吞了沙子,她不舒服地嗯了兩聲,發現頭也沉沉的。 醉酒真難受,怎么會有人自尋苦吃愛喝酒。 身下軟軟的,感覺蓋的是自己的被子,林驚墨很安慰,看來自己喝醉后能自己找被窩,那應該不是亂發瘋的類型。 胡想一通,她準備起床去給自己倒點水,正要睜眼,耳邊傳來一道不應出現在這里的聲音。 “醒了?!?? 林驚墨的眼睛像彈簧般睜開。 這聲音很近,近地就像… 她朝自己右手邊看過去。 昨晚在聚會上,英俊耀眼的某人,此時,面容略顯憔悴,表情更是臭的不能看,一臉哀怨地盯著她,在她的臥室里…打地鋪? “頭疼嗎?” 林驚墨風中凌亂,還沒想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另一道聲音在她左手邊響起。! 這又是什么劇情? 她宛如見鬼一般脖子僵硬地扭向另一邊。 她溫謙如玉的周老師,坐在沙發上,手邊還放著一本她的古典文學賞析,雖然狀態比唐天與好很多,但眼底似乎也蒙著一層淡淡的青影。 林驚墨徹底懵逼。 他們,3p了嗎? 原諒林驚墨第一時間就往這個方向想,誰讓這是一本rou文小說。 不過,感覺自己身上很干爽,私處也沒什么不對勁,林驚墨立刻擯棄了這個念頭。 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她試圖在這短短的幾秒里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記憶只到猛灌酒那里,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這時候,臥室外的板栗跑了進來,在三人的眾目睽睽下,靈巧地蹦到床上。 是的,昨晚這屋里沒有走的還有一只狗。 “板栗,下來?!敝艹幷髡酒鹕?,伸長了手臂去撈板栗。 這色狗卻一溜鉆進了被窩,叫周硯征抓了個空。 林驚墨還處在大腦運轉不過來的狀態,她對上周硯征的眼睛,兩人的眸光糾在一起,下一秒,她的下巴被唐天與握住掰過來:“乖,告訴他,我是你的誰?” 語氣森冷地可怕,隱含威脅,仿佛她的回答不滿意,就會撲上來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