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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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從未如此吻過他,唐天與很快失控。 其實林驚墨也覺得自己的唬弄招數不那么高明。 她也就敢在唐天與面前用。換了葉仲敘,她估計只有找死的份兒。 一則,她察覺到唐天與對她的喜歡超出了她的預料,這樣一來,他自己也會不由自主的幫她找劈腿原因,用來原諒她。二則,唐天與是天之驕子,跟葉仲敘比起來,不管是哪個方面,都不能說處于劣勢。林驚墨劈腿的理由是虛榮或抱更粗的大腿,要么,是在他跟前小白花的女生實則是個sao浪賤純粹追求生理刺激,哪個都說不過去。林驚墨知道,他一定思索過無數次,自己為什么要劈腿,如果所有理由都不通,那她給的任何借口,哪怕邏輯不那么完美,也會被唐天與補上漏洞,然后順理成章的接受。 她不是沒想過從現在開始好好接受唐天與,專一一點,單憑他的背景,跟沉星顏兄妹斗,勝算大概一半一半。 可她既然已經勾引了葉仲敘,就必須要讓葉仲敘跟沉星顏兄妹反目成仇,即便做不到這種程度,形同陌路也是可以的。做到這一點并不需要葉仲敘多么喜歡她,哪怕他只是把她當一個新鮮的寵物也無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只需要讓沉星顏因為她而觸怒葉仲敘就足夠了。 她不能跟葉仲敘就此斷了,只能先吊著唐天與,唬弄完,多少也是心虛,立刻親他轉移他的思考。 為了轉移成功,林驚墨很是認真投入,親著親著,連自己的裙子被他擼到腰上了都沒發現。 直至身體一輕,唐天與將她抱了起來,林驚墨才清醒,嬌喘吁吁地踢了兩下蕩在他腰邊的腿。 “不行…” 外面人說話的聲音正透過門縫傳進來,甚至可以看到鞋子晃過去的倒影。 那么多人看到他們進了臥室,這么久不出去,跟拿著喇叭告訴大家我們在里面大干了一場有什么分別? 但也不知怎么的,想到眾人到時的眼神,一個個臆測她在里面被唐天與cao高潮了幾次的模樣,林驚墨手指一抖,竟有種羞恥到極致的莫名的興奮。 這該死的敏感體質! 唐天與含著她的下唇輕咬,手指繞過她的大腿,在薄薄的內褲上刮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那一點順著尾椎尖躥升,林驚墨忍不住夾緊大腿,反而讓自己與他更貼近。 唐天與啞著聲音,玉般的臉上泛起性感的薄紅,有點得意:“剛才就濕了?” 她的內褲底是濕的,還濕了一大片。 剛才指的是什么時候,兩個人心知肚明。 林驚墨不愿意回答,羞窘地別開臉。 大冒險親了三分鐘,他就硬了兩分五十秒,別人看不清楚,這廝看似只是用手臂摟著她,實際上,他的手握著她的腰用了巧勁兒,時而下壓,時而上提。她坐的位置,腿心嬌嫩的地方正對著他硬挺,雖然眾目睽睽之下動的幅度不大,但每下都是實實在在的,飽脹的頂弄,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林驚墨宛如渾身過電。 如果不是唐天與堵著她的嘴巴,她的呻吟聲,一定會讓所有人都聽到。 所以,那個女孩子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是在公開zuoai。 除了沒有插進去。 唐天與的腦海里也回想起剛才的感覺,沒有被滿足的燥欲迭加在一起,洶涌來襲。 喉嚨滾了兩圈,唐天與用自己的恥骨為支撐點,頂著林驚墨,一手拽她的衣服,一手準備解自己的腰帶。 林驚墨弱弱地反抗,理智幾乎在舉白旗的邊緣,眼看整條裙子快被他扯下,腰側的斜挎包里發出一陣震動。 林驚墨殘存的理智被這震動聲拽了回來,她單手去翻包,手機屏幕上顯示珊姐來電。 她拽住唐天與的手,濕漉漉的眼睛里意思非常明確和堅定。 這一炮是打不成了。 唐大少爺很怨念,臉黑的像鍋底。 林驚墨出去前,他拽住林驚墨的手:“我們現在算什么關系?” 狗男女。jian夫yin婦。炮友。。。。。 先人們用無上智慧對他們關系總結的詞匯一個個在林驚墨腦子里蹦出來,但她沒那個膽子說。 沉吟幾秒。 “偷情?”她不確定的,小心翼翼地道。 唐天與感覺自己腦子不正常了,這個詞好像是可以接受的。 偷情,得有情才能偷吧。 … 回去的路上,珊姐繼續給林驚墨上課。 別看珊姐這輩子就談過兩次戀愛,但她經歷的人多,理論經驗點滿。 車程三十七分鐘,這三十七分鐘,珊姐整整說了一路。 最后,在小區樓下,總結陳詞:“你呀,總歸就是見識太少了,以后多出來玩一玩,但記住了,朋友隨便談,床不能隨便上。女孩子上趕著就掉價了,你以后的身價只會高不會低,男人,拿來當樂子就行了?!?/br> 林驚墨默然以對,面色嚴肅的點頭,或許,這就是女強人的覺悟吧。 … 城市另一邊,東港另一座地標建筑頂層,一場盛大的yin趴才剛剛開始。 這里是充斥著粘膩欲望的華麗的原始森林。 隨處都能看到扭曲在一起纏繞的男女。 呻吟和粗話如交響樂,此起彼伏。 盛宇從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披上睡袍,也不系帶子,上好的布料垂墜感絕佳,隨著他的走動,飄逸兩側,露出腹部遒勁的肌rou。 女人戀戀不舍的攀上他的腰,盛宇表情溫柔的親了她臉頰一下,扯開她的動作,卻是沒有半點打算繼續的意思。 旁邊不遠處,一位身穿墨綠色吊帶裙的女人看到這一幕,扭著腰走過來,兩團填充過的乳rou不自然的跟著擺動。 “盛總,您今天這是打算修身養性啊?!彼叩绞⒂钌磉?,為叼起煙的盛宇點上火。 盛宇回轉頭,眼睛在場子里各式各樣的女人身上轉了一圈,雖然他沒說話,但身邊的女人卻感覺他的興致好像更差了。 “money姐,聽過林驚墨這個名字么?” money姐,本命陳娟,因為名字太土,改了陳商商,江湖人稱money姐,對外工作是模特經紀,實際上,是全華國最大的yin媒,手里有頂級富豪客戶,也有一線花旦女星,每年從她手上過的賣yin資金,數億起步。 從業十幾年,money一下猜出來,盛宇今天的情緒不佳,跟這個林驚墨有關。 “場子里這么多美人,盛總還能惦記別人?”money姐開玩笑,半是試探,半是別扭。 人家在你這消費,還想著別的地方的菜,當廚子的,多少會有想法。 “美人?!笔⒂钇乘谎?,“你沒見過真正的美人?!?/br> 紅唇雪膚,潑墨為發。 不管再活躍的時候,都透著難以被人窺見的沉寂和游離,像一副暗藏玄機的畫。 不管多好看的東西,一探既知總是不夠吸引人的。 money姐被他眼中的篤定弄得訕訕的,同時也好奇,能叫盛宇這么夸的,會是什么樣的姑娘。 “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見見她了?!?/br> 盛宇臉上終于提起了點興趣,語氣也變得積極:“你能將她招攬麾下,一年,不,半年,你下輩子的養老金,也夠了?!?/br> money姐原本只是好奇,這下,反被盛宇挑起了念頭。 “盛總剛才說,她叫什么來著?” … 回到家里后,林驚墨洗了臉換好衣服,然后,叫了兩箱啤酒的外賣。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狀態是怎么樣的。 會把自己心窩子里的話都說出來那種?還是安靜睡覺那種?大發酒瘋那種? 如果是說真話的,那么她很危險。 所以,林驚墨打算紀錄自己醉酒后的樣子,知己知彼一下。 架好了手機,林驚墨開始炫啤酒。 中間去了兩趟廁所,四瓶啤酒見底,林驚墨開始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怎么眼前晃悠悠的,這是哪,腳上怎么好像踩在棉花里。 好想哭哦。 作者有話說: 女鵝喝醉了,開始挑盲盒 話說,我想開沙雕文了,正在構思,純解壓的那種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