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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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忍著痛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我技術不好,你放了我吧?!?/br> 她的聲音凄楚又帶著微微的顫音,叫他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做夢!” 半晌,唐天與才從嘴巴里擠出一句,重又將自己的性器塞進去,林驚墨始終拒絕,二人就在這里對峙撕扯,根本談不上什么舒服,但他仍舊在林驚墨口腔進出中體會到了巨大的快慰,來回數百下,深深射入她的喉嚨。 林驚墨被嗆地臉通紅,身體也在剛才那一番承受中變熱了。 她暗暗吐槽,這種男人純發泄的性愛她也能來感覺,這副身體到底是有多敏感。 唐天與還在座位上喘息,林驚墨半軟在地,將他射入的jingye慢慢吐出來,一絲掛在唇邊,要落不落的,整個身體顫巍巍,楚楚的臉上又做出堅韌不屈的表情,一副圣女被蹂躪的模樣。 她細致的觀察著唐天與的表情,在他眼中看到復雜難言的情緒,愛欲憤恨交加,又似乎攝于她此時靡艷驚人的美麗,竟有一絲怔愣。 看來她的表演效果還可以。 林驚墨從座底爬起來回到副駕駛,抽出紙擦了一下唇角,安安靜靜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隨即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咔噠”一聲,車門鎖住。 “你以為這就算了?”唐天與看著她秀美卻僵硬的側影,忽然伸長手臂攬住她的后腦勺,將她的頭掰過來湊到自己臉前,如愿在她臉上看到了驚慌失措,冷冷一笑:“才剛開始?!?/br> 說完,猛一丟手,林驚墨被他甩回座位,肩膀撞到玻璃,發出小小的痛呼。 媽的狗男人。 在上車之前,她就打定了主意,要跟他玩兒虐戀情深! 以唐天與的性格,她不能說自己是被逼的,否則,他絕對會去找葉仲敘干架,萬一兩個人一合計叫她出局就沒得玩兒了。也不能人設大變走什么我只是隨便勾引你而已的路線,這招對葉仲敘可能有用,但對唐天與這種尚且對愛情應該抱有純潔幻想的男孩子,她沒把握。 是以,在她想出什么好解決思路之前,她決定繼續演戲。 目前看來,他沒有發泄完就撒開手不要她了,說明自己的背叛沒有讓他厭惡到不想再看見她或者說無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主動權就在她手里。 唐天與載著她一路駛回自己常住的公寓,林驚墨下車的時候,他看到她腳上穿的鞋子,彎腰將她的鞋子脫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 她的鞋做錯了什么?八十塊買的呢。 林驚墨看著唐天與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背影,一臉淡定的暗暗吐槽。 等他要轉過身之時,又換成了滿臉的不可置信和倔犟無辜。 她跑到垃圾桶旁邊,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唐天與攔腰抱了起來,林驚墨手腳并用的掙扎,美眸圓睜瞪他:“鞋子我自己賺錢買的,你憑什么扔?” 這是她頭一遭跟自己有反抗情緒,唐天與在憤怒嫉恨中竟感到一絲新鮮,他掐住林驚墨的腰警告她:“你再動,我把你在這脫光了信不信?” 她的鞋子,她身上的這身裙子,多看一眼就讓他心底像針扎一樣。 唐天與抱著林驚墨到了公寓,直接進浴室,將人放到寬大的浴缸之中,林驚墨腳底打滑,一時站不起來,半躺在浴缸里,被他叁兩下就剝光了。 把裙子扔到地上后,拿起浴缸里的花灑朝著林驚墨從頭到尾的淋起來。 林驚墨全身皮膚光滑如脂,打濕了以后更甚,像一尾粉白的魚,在他手底下撲騰。 這種抓不住的感覺叫唐天與躁郁不已,他穿著衣服壓上去,膝蓋按住林驚墨的腿,固定住她來回扭動的下半身,眼前全是她白花花的身子,摸到哪兒都軟的跟水豆腐一樣。 “他cao過你幾次?”唐天與問。 水打開就是溫熱的,并不冷,但林驚墨的睫毛仍在簇簇發顫,她緊閉著嘴,深度貫徹非暴力不合作原則,簡直把唐天與氣的發懵。 一低頭,猛地咬上去,林驚墨“啊”痛叫一聲,嘴巴里就滑進他的舌。 他在撕咬林驚墨的嘴唇,牙齒毫不留情的一寸一寸碾磨過去,整張嘴包裹住林驚墨的櫻桃小口,讓她除了張著嘴承受外,沒有任何出路。 林驚墨嗚咽的叫喊全被他堵在了嘴里,細細微微的嚶嚀,靈活的小舌頭東躲西藏,貼著他的舌根滑動勾引。 過電一般的酥麻在脊椎游走,唐天與抬起頭,看著林驚墨氣喘吁吁的樣子,又問一遍:“說不說?還是cao你次數太多,數不清了?” 林驚墨知道,搞虐戀情深就要跟男人對著干,于是,她故意道:“對,數不清了!” 話說完,就見唐天與臉的黑成鍋底,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前所未有的陰沉可怕,林驚墨的小心肝慫了慫,完了,不會刺激太過吧? 她被親的紅腫的嘴唇一抖,下一秒,身上的男生就一脫褲子掰開她的腿狠狠地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