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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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鈺的辦公椅是黑色的旋轉皮椅。 林京墨坐在上面,張鈺卻只看到她那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美好的身體線條。 她明明衣服穿的得體,圓領的白色t恤,并不寬大,也不算多貼身,胸前飽漲的鼓起剛剛好撐開。牛仔褲是最古板的直筒,一點也沒有要炫耀資本的意思,但在她坐下的時候,后腰處的弧度卻從那凹陷的腰到飽滿的臀勾勒出一道驚人的弧線。 便是那褲子和鞋子之間露出的一截腳腕,也仿佛在透露著某種無聲的誘惑。 人說青春期的男孩子一天可以有幾百次想到性,隨時隨地都能硬,張鈺早過了青春期,卻看著自己的學生感覺又回到了那個焦躁不安的時期。 張鈺收回視線,看了一眼空調,調的26度,難怪覺得熱。 他拿起遙控器又降了幾度,給自己灌了一口涼水,心里的莫名燥熱才稍安,但下一秒,對上林京墨看向他的清純笑顏,張鈺又開始渾身血液加速。 “老師,需要輸一下密碼?!绷志┠吹搅怂士谒膭幼?。 張鈺抬腳走過去,鬼使神差的沒有讓林京墨讓開,而是一只手從她背后繞過,把她半圈在懷里作包圍狀,然后開始輸入密碼。 只是還沒按下去,身前的少女忽然道:“等一下,我先轉過來?!?/br> 于是,少女轉過來正面著他,一雙眼睛燦然生輝:“老師要有安全意識呀?!?/br>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提醒,尾音卻是從那張嫣紅的小嘴里飄出來的,微微上揚的語氣,似嗔還怨,少女的嬌柔和俏皮夾在里面,像春日的序曲,要拉開什么夢幻的帷幕。 離的太近了。 張鈺甚至能看到她嘴邊細小的絨毛,黑亮的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張闔著的兩瓣紅唇里若隱若現的舌…… 粉色的,濕滑的,水意昂然的…… 某個地方。 張鈺猛然直起身體,“我出去一趟?!?/br> 話都沒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背影看上去極其慌張。 林京墨沒錯過重點。 他硬了。 …… 教師專用衛生間就在辦公室隔壁。 暑假,學校里沒什么人,辦公室和衛生間里更是如此。 張鈺撫著墻看向自己的褲襠,他眼睛里震驚有尷尬,但意識卻又帶著別樣的刺激。 他是對著他的學生硬的。 而他的學生就在隔壁。 他剛才竟然只是看著林京墨的嘴,就想到了她身下未經開發過的逼xue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粉嫩。 因著腦子里突如其來的幻想,張鈺的性器幾乎是瞬間脹大的。 張鈺知道,作為一個老師,他應該等著自己這背德的生理反應慢慢平息,但一想到林京墨就在隔壁,他的性器非但沒有疲軟的架勢,反而越來越大,是他從前從未有過的尺寸。 在天人交戰的拉扯中,張鈺最終聽從了欲望的支配,這里沒有人,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安慰著自己,手慢慢伸向褲子拉鏈,將那噴張的兇獸釋放。 …… 衛生間里漸漸響起壓抑的粗喘聲。 林京墨站在門外靜靜聽了一會兒,轉身回到辦公室里。 這是一個rou文世界,這個世界的人似乎都迭加了性欲buff,所有人的性欲都比正常水準要強一些,林京墨也不例外。 即便她對張鈺沒有感情,也并不想讓他cao自己,可因著剛才勾引他的心理刺激,和那幾聲叫著她名字的粗話,她的花xue也不可抑制的分泌了一些粘液出來。 但這對她來說沒什么不好的,要將身體當成武器,排斥情欲的話會吃苦。 林京墨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房間里沒有人也沒有監控,她扯開自己的牛仔褲,用紙擦了擦花xue和內褲上的粘液,隨即扔掉。 接著,林京墨開始默默地分析自己剛才的表現。 有點刻意不夠自然,她在張老師眼里應該是很乖巧沉默的,但她剛才有點過于活潑了,這種前后不一蒙騙一下小鎮上的張鈺還行,若是到了龍潭虎xue,估計要分分鐘崩人設。 姿態也不夠魅惑,終究是沒談過戀愛也沒有過性生活,林京墨承認自己確實還有些青澀,沒達到一個眼神就讓對方硬的境界,這一點,不知道破處之后會不會好一點。 她像一個縝密的機器一樣,分析著這場練手里她的所有不足和優勢,直到張鈺結束了自瀆,又洗了把臉進來。 …… 林京墨并沒有打算繼續自己的勾引。 張鈺是有家室的男人,這兩年來因著知道她家境不好,還幫她墊過一次學費。 練手就好,她不想真的跟他發生什么。 于是接下來,林京墨收起了那種孔雀開屏般引誘異性的姿態,又變得沉默乖順,在張鈺的指導下報了東港大學的英文系,順便填寫了獎學金領取單。 在張鈺的復雜眼神中,林京墨走出辦公室。 一路來到公車站。 坐公交車到長途客運站,再坐小巴回鄉里。 …… 回鄉的小巴就要開一個小時。 林京墨上車后撿了一個靠過道的位置,她不敢圖舒服坐靠窗的地方,也不敢睡。上次她在靠窗的位置睡著了,被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按在角落里猥褻,要不是后座一個大叔踢了男人一腳,他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下體。 林京墨望向車窗外的農田,這條路她高中叁年來來回回無數次,周邊的景物早已爛熟于心,再走一次,她就要去東港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她微微閉上眼。 人在離開之前,似乎都會想起最開始。 十年前,她不是林京墨,她是顧慈恩。 那年她還在高叁,無憂無慮的年紀,最大的憂愁就是什么時候能考第一。 一天她突然提前來例假,正是課上的時間,請假去廁所,卻在廁所里碰見一個低年級的女生跟男生搞在一起。 那兩個人做得忘我,連門也未關,她看到女生的臉,女生也看到了她。 直到全家跌落懸崖之前,她都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她在崖低苦苦掙扎了一夜才死去。 但或者是老天開眼,陷入黑暗之前,她站在上帝的角度,看到了全貌。 原來她所處的世界是一個書本世界,還是一個沒什么叁觀的nprou文,那個在廁所跟人zuoai的女生就是書中女主,把她壓在墻上cao弄的則是男主之一,她的親哥哥。 女主在被她撞破野合后很快就有人告密她在學校里亂搞被叫了家長,她以為被父母知道她跟親哥哥luanlun,離家出走而被強jian,她哥哥為此將這罪過都安在了那個在廁所發現他們的女學生頭上,安排了一場車禍,導致這女生全家在事故中死去。 女主即便隨后知道了她哥哥的瘋狂之舉,也不過罵了他幾句瘋子,然后又被他在床上cao服。 如果顧慈恩不是那個可憐的連工具人都稱不上的炮灰的話,她只會對這扭曲的劇情說一句嘆服然后默默走開。 但她是那個炮灰。 顧慈恩在粘稠的黑暗中從迷茫震驚到憤怒難平,為什么?憑什么?即便是這濃黑也無法阻擋她眼中熾熱欲燃的熊熊烈火,她的怨氣幾乎要把眼前的黑暗撕碎。 而下一秒,眼前的黑暗真的碎裂了。 顧慈恩再醒來,她變成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兒,女孩兒叫林京墨,從家庭到名字長相跟顧慈恩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唯一的聯系,不過是她死去的那天,正好是林京墨的生日。 老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