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討好岳母2
榕榕下班時,接到兄長打來的電話,說mama讓她去幼兒園就依依。 她疑惑了一下,還是說好。 她發信息給易瑾恒,說自己回青藤雅苑別墅了,結果自己接到依依時,他也沒回消息,她只好帶著依依回家。 回到家時,護工正在給兄長按摩,父親在花園拾掇他那些花。 依依立即跑到爺爺身邊,要幫他澆花。 “媽呢?”幼兒園很近,平時都是mama去接依依的。 “在樓上打牌?!瘪T昌民看著女兒,神情意味深長,嘴角含著笑意 榕榕還有些莫名,往樓上去。 剛靠近麻將房,就聽到麻將的聲音,還要mama說胡了之后得意的笑聲。 她想著進去給李老師她們打個招呼,誰知一進去看到易瑾恒坐在其中一位,竟跟mama他們在打牌。 她怔了一下,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回來了?!币阻阆袷窃诤苷J真的做牌,對她笑了一下。 “……”榕榕有恍如夢中之感,她知道他偶爾有應酬或者跟關徐行聶震他們聚會,會打打牌,但打的都是撲克。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難以想像他會跟三位五十好幾的女士打幾十塊錢的麻將。 “榕榕,你去給瑾恒看看牌。他做那么大生意的人,麻將居然打的這么差,一下午就看他送炮了?!睏钼吚砼七呎f。 “哦?!彼彩遣淮蚺频?,但從小耳濡目染看mama打牌,多少會一些。 她坐到易瑾恒身邊,先不可思議的看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對她眨了一下眼睛,笑的頗有意味。 再看他手里的牌,一個亂字了得。 難道他不會打?榕榕本能覺得不大可能。 “快來幫我,我實在對此一竅不通?!币阻碚f有煞有介事,仿佛真的很煩惱。 榕榕湊過來:“你牌都沒有理好?!?/br> 她挨著男人,伸手給他理牌,理好牌后發現他的牌其實還不錯,清一色只用換三張了。正好摸到六條。 “打這個?!遍砰耪f。 易瑾恒很聽話:“五萬?!?/br> “碰?!崩罾蠋熈⒓磁雠?。 楊怡君剛要摸到非常心水的牌,看那被碰的五萬,擰擰眉看女兒。 隨后易瑾恒再摸一張條子,將手里的八筒換掉。 本來楊怡君就坐下家,易瑾恒再打八筒時,又讓李老師碰了一張。 楊怡君擰眉:“榕榕,你會不會打牌?” 榕榕平時不打牌,規則還是很清楚的,她很認真的研究著手里的牌,自然的回:“就是這樣打??!” 易瑾恒似笑非笑的看她,不置可否。 誰知下一輪李老師摸牌,喜笑顏開:“胡了,碰碰胡自摸?!?/br> 大家開始給錢。 “我看你也不會打,就不要瞎指揮?!睏钼樕簧频恼f。 “……”榕榕一臉無辜。 “我自己來打吧?!币阻銣\笑。 榕榕只好不說話,坐在旁邊看他摸牌,他的牌還是很亂,她幾次都想伸手給他理,看母親不善的臉色,還是做罷。 看了一會兒,她發現他打牌很有門道,要說沒有做牌吧,偶爾也做做,但并不致力于胡牌,而是在專注喂牌。 他喂牌還頗有技巧,幾乎都是mama快要聽牌的關鍵時刻喂,偶爾還會給顧老師和李老師喂個一張。 “胡了,自摸,清一色?!睏钼煌婆菩Φ念H為得意。 “……”榕榕震驚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易瑾恒嘆氣:“老師今天的手氣是真的好?!?/br> 連續幾把后,榕榕終于明白了,男人絕不是不會打牌,大約是他跟mama她們技術差距比較懸殊的原因,他似乎能通過幾輪摸牌就能掌控其他三家的牌,然后精準的喂牌。 三四輪后他還能胡一把,但整體是他一個人在輸。 等結束的時候,三位女士心情都頗佳,只覺得今天的牌打的很痛快。 “瑾恒啊,你什么時候過來,再一起打啊?!崩罾蠋熀喼币猹q未盡。 易瑾恒淡淡的說好,一轉頭看榕榕看自己意味深長。 “怎么了?” “去我房間?!彼阶约悍块g。 “你今天不用上班么?”她心里冒出一顆顆歡喜的泡泡,拉著他的手坐到床上。 “上午開完會,路過西單時正巧遇到老師她們?!?/br> “路過西單?” 他公司在海淀,怎么可能路過西單? 易瑾恒笑笑,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才將馮正發信息給他的事說了。 榕榕心情復雜,她和哥哥現在的關系也是不好不壞,她哥愛陰陽怪氣,說話含槍帶棒的,有時候還蠻煩的。 “你輸多少?” “沒多少?!崩蠋熕齻兇虻牟淮?,也就幾百上千的輸贏?!霸趺戳?,心疼咱們的錢啊?!?/br> “多少有一點吧。你居然會陪mama她們打牌?”她摸摸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干燥修長,剛才摸麻將的竟毫不違和,還挺性感好看的。 易瑾恒由著她玩自己的手,看她雙頰粉潤嬌俏,愛的不行,便親她的臉頰,親吻啜住她的唇瓣深吻起來。 她靠在他懷里,還抓著他的手指,側著頭回應他的親吻。 吻著吻著,男人的手指從她手里脫離出來,滑到她衣服的下擺,伸到衣里揉上她的乳。 她連忙抓他的手:“爸媽在外面呢?” 男人氣息微喘,唇還貼著她的唇啄著,手依然在她衣內抓揉著她的乳,她胸前的襯衫因他的動作一拱一拱的。 “恒……”她嗓音啞著,抓他的手抓不開。 “他們知道我在這兒,不會進來的?!彼f著手伸到了她的胸衣內,捏了捏她的乳珠。 榕榕低吟出聲,隨門怦的就開了。 “姑爸爸,陪我玩?!币酪琅芰诉M來,小臉蛋紅紅的,一臉興奮歡喜。 易瑾恒身體一僵,兩人對視,男人手緩緩從她衣內抽出來。 “依依,我不是說跟你說過,進人家的房門要敲門么?”榕榕臉紅著臉說。 “我知道啦?!币酪酪荒樅闷娴目粗鴥扇耍骸肮霉?,你和姑爸爸在做什么?是玩游戲么?” “……” 一時間易瑾恒的耳尖都染上了一層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