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徐競驍慢慢笑起來,心都被她喚酥了(
第二百零二章 徐競驍慢慢笑起來,心都被她喚酥了(高H) 欣柑縮了縮脖子,嬌弱地哼唧出聲。 徐競驍低笑,“不疼了吧?爸爸再進去些,嗯?”還有一大截yinjing留在她xue外。 垂首舔吻她后頸,同時腰臀肌rou收緊,胯下開始發力。 guitou碾開甬壁,莖柱纏裹著軟嫩的逼rou,在濕熱緊致的徑道翻攪頂戳。 他送聳的強度和速度逐漸增大,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貫入她體內。 不適感隨之慢慢放大,欣柑秀眉蹙起,清澈的杏眼迅速蒙上淚膜。 漸漸的,有些經受不了。她抽了抽手,紋絲不動,心底一慌,鉚足勁兒轉動節骨,雙腕反被禁錮得更牢。 “乖點兒,爸爸快忍不住了?!毙旄傭斖柚刂氐刈擦怂幌?。 他插得快,里面就應激似的夾得更緊。xuerou把竄動的莖身完全縛裹起來,一層接著一層絞繞。他一動,roubang就拖動水淋淋的軟rou進出,那滋味兒別提多絕了。他微喘著,不由動得更快,更重。 疼了……欣柑咬唇凝噎。真的好疼,越來越疼,越來越脹……里面在一跳一跳地攣縮……已經塞滿了,放不下,他還硬往內擠……肚子好漲,下面好像要被撐裂了……眼淚奪眶而出,扭著臀試圖把自己抽離他的yinjing。 這樣沒有章法的扭蹭不啻于火上澆油。 她屁股過于豐腴,一扭,透白的兩瓣就顫,肥碩的rou堆堆擠擠,反把徐競驍杵在外頭的yinjing和卵蛋都夾進深邃的臀縫。xue內九曲回腸似的媚rou被帶得像擰毛巾,蠕動著將roubang死死絞入甬壁rou褶。倆人的性器彷佛融合在一起,連馬眼里敏感的嫩rou都被濕膩膩的xuerou綿密吮嘬。徐競驍刺激得差點一瀉千里。 “媽的……rou多……緊得要死,還扭……”他一口咬住欣柑后頸薄皮,“差點被你夾斷……sao貨,欠cao……”犬齒扎入皮表,欣柑疼得打了個激靈。 徐競驍泄憤似的叼著她的頸rou吮了好一會兒,下身的躁動堪堪穩住,才意猶未盡地把回血泛紅的皮rou吐出。只是他已按捺不住,無法再循序漸進。 欣柑被他咬得正泣不成聲,體內兇獸竟不管不顧,發了狠似的破開血rou黏連的甬道,長驅直入,一徑插到她身體最深處。 厚鈍的guitou不受控地重重撞向青澀肥嫩的宮頸外口。 “嗚唔……”鋪天蓋地的酸脹感逼出大量生理性淚水,欣柑的小腹攪成一團,幼xue激烈地痙攣,本就軟塌的小腰似抽去了骨頭,整個人面條般往下滑,唯一的著力點就是被徐競驍扣住的手腕。 “好了,不再進了……小逼真淺……”再往里就要插入宮頸,她肯定受不了。徐競驍松開欣柑的手和嘴,俯身將她抱到床上,讓她趴伏下,jiba始終插著她。 挺拔魁偉的身軀虛壓在她上方,一條腿曲膝將她雙腿別開,另一條仍穩踩在地,用后入式繼續大開大合地cao弄她,每次都盡根沒底。 嘴巴得到自由,欣柑卻疼得失了聲。 體內的異物感強烈到尖銳,稚幼的陰xue被過度擴展,填滿,每一寸粉嫩的xuerou、rou褶都曲張繃開。青澀緊致的小花徑完全撐成男人生殖器碩大可怕的形狀。 隨著他堪稱狠戾的抽出摜入,xue內翻江倒海一般,嬌嫩無比的xuerou,rou褶,rou壁被攪成麻團,亂七八糟。徑道太過緊窒,每次jiba外拔,黏套底部的一圈嫩rou都被硬生生扯出體外,已磨蹭至血紅,艷得刺眼。淋漓的水液也隨之帶出,四處飛濺,將徐競驍濃密漆黑的陰毛沾成一綹一綹,順著他緊致悍實的大腿肌rou往下滑。 “水兒真多,爸爸的腿都濕了?!彼麑injing往外拉出一段,紫脹莖身同樣沾滿她的yin液,已經攪成沫狀,連粗大rou筋之間的凹槽都糊得膩白一片。 他眸色暗昧,盯著倆人緊密相連的性器,“心肝兒的逼太緊,rou都被爸爸cao出來了?!狈弁傅谋苧ou摩擦充血,呈現鮮妍欲滴的糜紅色,更sao,更漂亮了。 他腰一挺,性器再次鑿入,一路推至她花道最底部。逼rou被粗暴地塞回xue內,與主人抗拒的表現不同,濕腫xue口扯動艷紅的嫩rou紊動收縮,饑渴地往內吞含遠超自己尺寸的龐然大物。 “小浪貨……總說不要……sao逼這么會吃jiba……” “……嗚嗯……”欣柑平坦的小腹不斷被頂起猙獰的鼓包,嬌小的身子撞得深陷入柔軟的床褥,像一只粘在蛛網的小蟲,拼命劃動手腳也無法掙脫。 她很快就四肢虛軟,臉色發白,脖子軟綿綿地垂落床上,瀕死般咽泣不止。 徐競驍扳過她抽動的肩骨,露出半張淚流不止的漂亮臉蛋。 “怎么哭得可憐巴巴的?爸爸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睖愡^去就要吻她。 欣柑撇開臉躲避,想說些什么,奈何木已成舟,倆人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關系。 所以他才不再捂住自己的嘴?因為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她下面又脹又疼,腦海一片空茫,唇瓣抖栗著,抓來一只枕頭,把臉全部埋進去,仍舊小聲啼哭。 徐競驍不以為忤,看她的眼神癡迷又縱容。 等了半輩子,才得來這么個熨合心意的人,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哭,求,鬧,都沒用。但這么小的孩子,單純天真,被男朋友的父親強占,一時回轉不過來也正常,他可以慢慢等她適應。 他干脆跳上床,支肘承載大部分體重,半壓在欣柑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rou塊塊繃緊,張力賁發,隨著他沉腰撞擊,撲撲鼓動。 不讓吻嘴,他就親她圓潤柔美的肩頭,親她耳后膩白如玉的冰肌,喘息渾濁凌亂,“爸爸想輕的……不是你自己亂動?小東西,不聽話……” 他強迫自己,還嫌她不夠順從……欣柑不想搭理他,只盼著盡快熬過去,明日回學校再說。 她反抗不過,滿心張皇無助,原本只是咬緊唇瓣,一聲不吭地忍受。 偏她雖然年幼,身子卻十分敏感,加之被徐昆開發調教了大半年,過早適應了男人的疼愛玩弄。 徐競驍對她耐性十足,極盡討好之能事。 碩長yinjing來回貫穿她的嫩xue兒時,慢慢調整cao干的速度和角度,深深淺淺地抽送,控著guitou不厭其煩地蹭擦她的興奮點,同時探指到她腿心,拈住翹起的蒂尖兒輕輕捻揉,又不時附在她耳畔柔聲哄勸。 欣柑心理上再抗拒不愿,身體卻先一步繳械投降。 哭鬧變成了泣喘,小嗓子拉得嬌媚婉轉,小屁股不自覺地微翹著迎合身后男人打樁一般,不知疲倦,又游刃有余的cao撞,兩顆鼓脹發亮的囊袋搖搖晃晃地反復拍打她的臀腿。 雪白的臀rou早被擊得發紅,甩起一波波誘人的紅白rou浪。 徐競驍舔著她軟薄耳骨,聲音浸yin了情欲的沙啞,“爸爸這樣cao好不好?寶寶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欣柑抿著唇,壓抑地呻吟,不肯承認自己很舒服。 下面仍然被撐得很脹,整個甬道都被他的生殖器塞滿,彷佛一只吹得超出負荷的皮球,隨時會爆裂。但痛楚慢慢消弭之后,恐懼自己被他弄壞的同時,她又生出一種全身上下每一處空隙都被充盈的奇異滿足感。 脹疼轉為酸脹,又酸又麻的快意自彼此不斷摩擦交纏的性器發散開去,酥軟了她的rou體,漸漸軟成了一灘春水,蜷伏在他身下,兩條白腿兒顫抖著撒得更開,任憑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尖聲泣叫著xiele兩次之后,她的神智徹底潰散了。 終于,徐競驍不知第幾次開口問她,“喜歡爸爸這樣cao你嗎?寶寶爽不爽,嗯?” 欣柑迷離淚眼半張半闔,羞怯怯地“嗯”了一聲,“好、好爽……”,仰起潮紅的小臉,嬌軟含糊地喊他,“爸爸,爸爸……” 真不容易。徐競驍慢慢笑起來,心都被她喚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