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98出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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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勾引法子。 動輒傷筋動骨,把男人當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偏偏能顯出這女人的高明。 對施若寧而言,她不需要想這么多步驟和細節,連腦海里的演練也不該準備,那樣會把一切弄巧成拙。 她只是做一個被趙些清軟磨硬泡過來找黎羿的女人。 但,另一方面,連她自己都下不了決心,到底要向黎羿討要到多大的籌碼。 讓他庇護她們? 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她們逃跑? 感覺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她的企圖心應該先自我過濾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施若寧要找到黎羿的居所并不難,他走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她們的視線。 帳篷…… 帳篷必須要本人來開啟才行。 她試探性地敲了一下,沒有等上多久。 門開了,黎羿對她的到來,說吃驚也算不上吃驚,而施若寧看見了他房間里的布置,似乎和她那一間房用上了不同的主題。 黑白灰的簡單裝潢,他在服務營過得也沒有女人的痕跡。 黎羿看著她沉默,這種沉默分明有演戲的成分,他不會猜不到她想做什么。 “怎么了?”她演,他好像也陪她演。 “你,見過裴裊了嗎?”施若寧沒有編造好的理由,只是不自然地提問著。 “裴裊?沒有見過?!?/br> 他很輕易堵住了她的話頭。 施若寧雖然應該以“勾引”為先,但紛亂的思緒里卻留下了真實的困惑,來了幾天了,再不認命的人也該走出帳篷認命了。 她們卻沒有見到裴裊。 但裴裊必定不會是換個環境就成無頭蒼蠅的女人,畢竟她的異能是——「鷹目」。 黎羿看著她,他的視線逐漸慢下來,看清她拘束的手,和緊鼓鼓的衣服。 那張泛紅的臉顯然局促不安。 黎羿自知在感情和感性問題上沒有無師自通的天分。但不知為何,他對待施若寧的時候,往往能感覺到她的局促和窘境在哪。 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他忽然想起他的前女友,她提的分手,又是她在叱責他的迂:“這種時候,你應該挽回的啊?!?/br> 那時候的無措,和這個時候的無措,顯然并不是同一種感知。 現在,他的煩躁更甚。 施若寧心中仍有另外的、極大的動力催促她完成這件事,不光是“勾引”,于是她說出一個不嫻熟的邀請:“我能進去坐坐么?” 男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開門。 施若寧便邁了進去。 她沒有給身手矯捷的黎羿回避的機會,悄然但堅定地拽了他的衣擺,笨拙把唇貼在他的下頷上。 這幾乎是和關門同時發生的“勾引”。 他合該認為她想獻吻。 “等下!現在我們沒必要做這些?!?/br> 錯愕間,黎羿的呼吸突然的亂。 覆上了一片柔軟,對于黎羿來說也不該拉起最高警戒,但他還是側過身拒絕了。 她的身軀陡然變得僵硬。 被男人拒絕的難堪,施若寧忍下,她的懇求說得很小聲:“就是因為‘現在’,我才需要做這些?!?/br> 她的眼里不再有鹿了,只是靜靜順直地看著他。黎羿當然不是道貌岸然的人,相比較下,他其實仍有正氣。 希望他還是沒有看穿她的,或者說他的正氣凜然能給她一些遮羞布。 他握住了她僵硬的肩膀安撫她。 “你現在太慌了,我理解換基地這件事會給你帶來不小的沖擊,但你也不能做讓你后悔的事?!崩梏嘀豢粗难劬λf,努力不去看她泛紅發燙的肌膚。 他現在義正言辭的態度,又和在帝陵里有所不同。 比帝陵里,認真。 不能辦公室戀情么。 施若寧只是露出一個很勉強的微笑,艱難道:“如果連你meimei都勸你這樣做,你會怎么辦?” 黎羿愣住了。 趙些清那些毫無忌諱的作風,讓施若寧說出這樣的話,一些麻木里生出的憤怒突然讓黎羿搓了搓眉頭。 黎羿果然是很少和女人打交道的那一類。 所以一點都不用擔心,施若寧,或者趙些清的皮在他面前被揭下來。 施若寧確信了,慢慢鼓起勇氣去拉男人的腰帶扣。 碩長的性器暴露出來。 半硬著,到全硬,施若寧的羞意是真的。 如果全是演技,她絕不會有這樣全身發燙的感覺,不會有這樣蜷縮到腳趾的動情,無形之中,施若寧漸漸明白過來,「母螳螂」的異能改造對她身體也埋下了種子。 她隨時可能發作發情。 膜拜起男人的陽具,頂禮膜拜。 無論對方是何種身份,無論自己是何種身份。 “黎羿,給我你的……” 施若寧的手攥在他的胸前,她的眼睛卻第一次訴諸她的需求,含羞帶怯,但也還是有一份直視他性器的勇氣。 黎羿有些受不住。 他的雙腿像是僵在原地,暗自用力的地方卻是胯間,碩長的性器勃起就像一把guntang的刃。 他不能否認他的欲望,因她的獻身而起。 在帝陵的幾次擦槍走火,如果最后是她平安離開帝陵,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順利活著,那他會把那幾次擦槍走火都當做是好的春夢。 但她在陰差陽錯地進入服務營,讓一切都不能用作春夢來了斷了。 “你真的愿意……你真的想好了這么做嗎?”他的性器翹得很高了,guitou前精的濕潤變得色情,但他的面色冷沉,似乎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分身的欲望。 她埋頭點了點。 眼神里滴出的情欲卻是在不露痕跡垂涎他先天獨厚的yinjing。 好饞。好喜歡。 如果她的第一次跟這樣優秀偉岸的男性交媾,她也許會變成一個死心塌地、只愛一人的癡女。 她的“第一次”明明也算可供回憶的性愛,此時她卻覺得黎羿會更好。 再沒有比此時的黎羿更吸引「母螳螂」發作的施若寧的男人了。 她匆匆拋之腦后,她過往得到過的優秀男人,他們賦予她的性愛高潮都沒有眼前冒著熱氣的男性rou體誘人。 yin液自然而然的,從腿心泛出來。 黎羿也沒有發現異樣情動的施若寧究竟是怎樣的異樣。 他覺得她的勾引,一定是羞憤的,他自己也是……羞愧的。 但黎羿還是覆上她的唇,掠奪她的軟舌,他們已經是同謀,他們的rou體在那扇門前貼在了一起,在施若寧意亂情迷的時候,黎羿分開了她的腿,慢慢從那柔嫩濕淋的蜜xuecao進去。 他只用手臂托著她所有的重量。 黎羿冷肅的嗓音變得性感又壓抑,cao干她的腰桿還沒有完全不理智到把她往門上推,沉迷性欲的過程里,他還在顧及她的身體。施若寧輕聲呻吟,在她包裹住黎羿的分身時,那晃神的饞,「母螳螂」的習性就壓下去很多。 吃到,就是吃掉了。 她叫得艾艾,感覺到zigong口被真的頂到了。 她看著男人蹙起的眉宇,突然很想親親他奮力閉起的眼睛。 “黎羿?!?/br> 帳篷外,此時外面突然有人出聲喊他。 施若寧的心臟咚咚直跳,她夾緊了腿,絞得男人的分身很緊,但看她的神色,她仿佛從來不知道這對于男人是一種強烈刺激的酷刑。 黎羿射了出來。 他睜開眼,施若寧目睹著男人的眼睛從情欲恢復清明,中間的過渡里卻仍有一絲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