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叔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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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睡到床上,發出了一聲輕嘆,他的嘆氣卻并不沮喪,反倒像是如釋負重地過完了一天。 這張床實在是過于小和老舊,施若寧蜷著身子沒有動,她總感覺動一動就是床身吱吖響起,在夜里意味曖昧。 她側臥看著謝忱,謝忱眉眼沉靜不下來,但又不多看她。無聲里,施若寧握住他的手,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回握住自己嫂嫂的手。 “那天,阿忱你究竟是怎么有異能的?” 關于這件事的復盤,兩個人已經討論了很多次。但對兩年來依舊沒能進化出異能的施若寧來說,沒有異能保命是一塊心病。 謝忱又說了一遍當時的情況,其實已經聽出繭的話題了,謝忱還是在說,施若寧還是要聽。 施若寧聽完,從男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種痛苦和自卑感縈系心頭,她實在沒有辦法不把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 床板叫了一聲,施若寧背過身睡到里側,窩得很小。 謝忱沒有再隱忍,他欺身過來,呼吸正好落到她烏發下的皮膚上。 “不管怎樣,我都會保護嫂嫂?!彼皇菗ё∨说难?,聲音已經有點低沉,口含的欲念像火星清晰明確地烙在她的肌膚上,施若寧沒有說什么,一種別樣的情感不得不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羞怯不已。 但是,她覺得自己不該再拒絕阿忱了,或者說,她不應該再忠于自己那個生死不明的丈夫了,這對未來沒有一點幫助。 謝忱看見她的軟化態度,埋下頭去。狹小的空間里緊挨著兩具身體,施若寧被清俊卻有氣力的青年掰過身子,不得不接受他的口舌服務。 她的花戶很久沒有用過了,細小嫩紅的rou縫看不到熟透的里面,雖然動情但水并不多。 謝忱心里被刺了針,他曾偷看過施若寧和自己哥哥的性事,還不止一次,他自然知道現在的施若寧不是最動情的時候,他用舌舔開施若寧的rou縫,舔濕她的yinchun,仔細又狂熱地挑開她的內里。 青年在幫自己的嫂嫂舔陰。 施若寧咬著唇,感覺自己是被快要撬開的鎖頭,雖然謝忱舌尖是火熱的,但yinhe被舔弄到的那種失控的快感,讓她感覺倒置和恐懼。 “阿忱,不要弄了……” 施若寧一向是偏嫻靜保守的性子,被比自己年輕幾歲的小叔壓成M字腿舔陰,只能發出細細不成句的求饒聲。 但青年不依不饒地戳刺她的軟rou,把她的蚌rou撬開,蹂躪舔舐出汩汩的yin水。水漬沾濕男人的臉,謝忱的面容突然多了一分陰翳和秀色,即使平日里淡泊克制的氛圍還在,但又有些不同。 床板又發出不小的動靜,施若寧下身打出一股水液,晃神著被他送上高潮,她捂著不讓自己的水又噴濺在謝忱臉上,如果是他的哥哥,她的合法丈夫,她或許愿意用自己的水淋濕他的。但,謝忱不行。 謝忱停下來,眉眼有些不饜足的深重,他看著施若寧一葉障目的動作,高潮的水還是從女人的指間淋漓下來,染濕了床單的中心。 施若寧微紅的眼掃過謝忱,謝忱的胯間果然鼓起一包,他跪坐在床尾看著她,施若寧出乎意料地說:“我幫你吧?!?/br> 她的聲音還能聽出一聲顫,這是熬到最好時候的情欲痕跡,謝忱故作矜持,但心思卻把自己的物事想得更硬了,他脫下褲子,露出本錢不小的性器,顏色還是粉紅色。 施若寧尖細的臉抬了抬,一雙芍藥眼看了看青年期待的神色,又看了看他勃發昂揚的陽具,心里又爬出些退意。 結婚之后,施若寧就只關注她丈夫,因為她丈夫成了她最安全的避風港,對于謝忱是愛屋及烏,周到是周到,但說到底,心思沒在那兒過。 誰知道眼一閉就是末世。同一個屋檐下,只有謝忱在,她和他的默契漲是漲了,但背后的情愫讓施若寧手足無措。在哪里,只要他倆沒揭過身份,都以為他們是一對。 旁人的眼珠子黏在他們身上,也敲打著施若寧的神經,如果沒有謝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猶豫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還是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陽具,眼潤腮紅地舔著男人。張口的角度和充實感很像,很像自己的丈夫。施若寧緊閉著眼,薄肩微微抬起,喉頭適應著男人碩大的guitou,謝忱硬挺的物事在她的嘴里突突直跳,這時候他還能溫柔細致地摸她的頭發。 “嗯……嫂嫂……”謝忱的聲音里帶著濃稠到她第一次聽到的欲望,手的動作卻證明他還在自制之內。這種自制是很可怕的,男人雖然很年輕,他的陽具卻不是少不更“事”的那一種。 無論施若寧怎么口弄,他還是沒有射,只憋紅了施若寧一張不沾粉黛的臉。 謝忱的眼底醞釀著細細碎碎的情欲,他不想在她的嘴里射精,他低聲道:“嫂嫂,你別弄了?!边@一說,倒顯得施若寧技藝不精。 施若寧紅著臉,退出去,她很久沒有koujiao過了,卻又聽見謝忱低吟:“你躺下讓我弄一弄吧?!?/br> 她身子一僵,可又是敲起了鼓,但謝忱的那根杵在她眼前,好像有她的一份責任,施若寧慢一步躺在床邊沿,不吱聲,只顧著勻平自己的喘息。 謝忱也不在意施若寧鴕鳥似的背對他,女人的薄睡裙和裸露的美背讓他不受控制的貼過去,他摸著女人,汲取著她的香氣和觸感,施若寧的身子顫抖起來,但沒有推開。 施若寧想起第一面見到謝忱,早熟內斂的少年,卻是第一個在謝宅對她伸出手的人。由于少時相遇的年齡感,她不敢置信謝忱摸她的方式,逐漸失去剛剛輕撫的節奏。 她像是他的東西,既能展平也能揉捏,她護著雙乳也被搓弄到了rutou,還有腰臀的敏感帶,就連核心的珍珠,好端端地立著,也被他靈活的手指確認了位置。 她像他的作品,完成了的作品,撫摸不過是再次確認的一種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