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求著親弟弟把濃精射進自己的嫩xue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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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不知什么時候停在了路邊,司機也早已不見蹤影。 我發現這一點是在被付澤按在車窗上猛cao時,不小心按下了窗戶按鈕。 車內燥熱的空氣中瞬間混入了一絲外界的清明。 白天的樹蔭下,搖晃的車,時不時路過的行人。我慌得不行,摸索著按鈕想把車窗關上,付澤壓在我身上直接把窗戶開到了最大。 “姐,你想邀請路人欣賞嗎?”付澤停下了動作,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不……別……” “別什么?” 話到嘴邊的“別開窗”卻變成了:“別停下來……” 理智告訴我要關窗,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許久沒zuoai的身體在迷藥的作用下愈發空虛。 腦子里仿佛鉆進了一條名為“欲望”的寄生蟲,歇斯底里地啃食著理智的神經,一點點把內中干竭的空間占為己有。 “姐,接好了?!备稘稍谖殷w內射出一股微涼的濃精,像緩毒解藥一般填滿了內里的空虛。 酥麻感從xue口處迸發,而后蔓延到身體各處,像微弱電流穿過的感覺。 可下一秒,嫩xue最深處又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空虛感。 欲望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來,牽制住了我想要推開付澤的手。 “姐,和親弟弟zuoai感覺會更不一樣嗎?” “付澤……” “我在呢?!备稘少N在我耳旁輕聲說道,“好像我每叫你一次jiejie,你的xiaoxue就會收縮得更厲害一些?!?/br> 我瞪了他一眼。 但不知道落在他眼里是什么樣子。 付澤愣了一秒,然后輕吻上我的眼尾:“姐,你嬌嗔的樣子好性感?!?/br> 他的吻一路下滑,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輕柔地含住,舔舐,摩挲而過的交纏。 我微微睜開眼,余光竟瞥到不遠處的一對老夫妻。 老頭子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朝著我們面對的方向走來,夫妻倆有說有笑的,似乎并沒有發現停在這邊的車有什么異樣。 “快關窗……小澤!”我的雙手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得轉頭求助付澤。 少年輕聲笑了笑,按上了大半車窗,身下又狠狠用力地頂了頂。 微涼的風透過車窗還留著的一點縫隙吹了進來。 “唔嗯……”我被他突如其來的頂撞嚇了一跳,扭過頭瞪他,“快點……全部……” 他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抓住我的屁股使了點勁兒朝后扣去,更用力地把roubang頂進了我的rouxue深處。 屁股和蛋蛋碰撞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 似乎都能被那對老夫妻聽見了。 “呃啊……付澤……!” 眼看著老夫妻慢悠悠地走近了我們,我扭過頭發狠地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松了牙才發現,我竟是把付澤的手臂生生咬破了。 但少年仍笑著看我,眼睛也不眨一下。他見我似乎是真的急了,這才不緊不慢地把車窗全部關上。 我松了口氣,有氣無力地打了一下付澤的手臂。 “姐,我聽話,別生氣?!备稘梢贿呌媚樔ベN我打他的那只手,一邊又開始在身下拼命用力。 我被他撞得有些眼冒金星,掙扎著用雙臂微微撐起上半身,好讓自己吸口氣。 明明被下藥的人是我。 付澤卻像是上頭了一般,不知疲倦地抓著我zuoai,像是在宣泄憋了很久的欲望,又像是趁著為我解藥的由頭打破我們之間的界限。 我沒力氣了,躺在車座上隨他擺弄。 在他又一次射精時,我撩開他被汗浸濕的卷毛劉海,他低頭吻著我的手指,露出和以前一樣對我百依百順的模樣。 他是小啞巴,也是付澤。 我們之間的界限,早在第一次讓他為我洗澡的時候就已經打破了。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付澤可能是看出我的情緒不太對,俯下身來親吻著我的脖子:“怎么了,jiejie?” “那天我讓你給我洗澡,當時你是怎么想的?” 他是驚訝我會在賀臣的眼皮子底下掀起波浪,擔心之后被我發現真實身份后會尷尬,還是覺得左右為難? 付澤笑了笑:“我當時覺得像做夢一樣?!?/br> “……做夢?”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我有些詫異。 付澤放慢了身下頂弄的動作,輕柔地撫摸著我的發絲:“就像第一次看見你在賀家活得好好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做了幾百次的美夢終于在現實中發生了?!?/br> “什么意思?” “姐,我一開始來賀家確實是因為對你心懷愧疚,可慢慢地演小啞巴演多了,我有時候也分不清自己是誰了?!备稘晌亲×宋业拇?,“我當時就在想,要是我永遠都能用小啞巴的身份,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你會離開我了?!?/br> “可我也不會拋棄弟弟……” “那不一樣?!备稘蓽芈暤?,“小啞巴和你談情說愛的時候你不會顧忌什么,他是你的下屬,理應聽你的吩咐。但你會對付澤的人生負責,會擔心他,會……像現在這樣劃清界限?!?/br> “你后悔變回付澤了?” 付澤笑著搖搖頭,眼淚卻落了下來:“我太貪心了,兩個身份的好處我都想要。又想要jiejie的關心,又想要jiejie和我毫無顧忌地在一起?!?/br> 我用手指拭去了他的淚水。 他紅著眼眶道:“那我還有機會嗎?” 我別過頭去,沒有再看他。 處理情債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剛剛還翻騰著的欲念,此刻已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