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賀家主母(血腥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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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賀父。 池家的保鏢們立刻進入警戒狀態,而賀家埋伏在外圍的保鏢們也圍了過來。 池盛把我護在身后。 賀父抬手示意賀家的保鏢們退后,而后慢悠悠地踱步走了出來。 “賀霏,你可別忘了自己姓什么?!?/br> “你們賀家到底是在養女兒,還是在養玩物……呃……” “砰——” 賀父收起手槍,對著胳膊中了一彈的池盛瞇起了雙眼:“小池,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么?” 我扶著池盛往后退。 池家的保鏢們也舉起槍對準了賀父,不料賀父的眼睛雖盯著我,子彈卻非常精準地掃射了前面那批保鏢們的頭。 他們應聲倒地。 “這是第二次機會?!辟R父拿著手槍步步逼近,“要是誰再不好好說話,就別再怪我不客氣了?!?/br> 我扯了扯池盛的衣袖,池盛只好對著他家的保鏢們:“先退后,把槍放下?!?/br> “賀霏,你打過來的錢我收到了?!辟R父把手槍別在后腰處,“你確實比你媽有能耐多了,怪不得小臣到現在還沒把你馴服?!?/br> 我走上前,把池盛擋在身后:“父親,您是認識我生母嗎?” “你們不是已經查到了么?” 我和池盛面面相覷,我們查到的不是賀臣母親的消息嗎? “呵呵……” 賀父笑了,笑得一臉陰鷙。 他竟主動給我讓出了一條道,讓我進到他身后的那扇門里:“進去看看吧,小臣也正在里面母子情深著呢?!?/br> 我邁著灌了水泥般沉重的步伐向前走,保鏢們也時刻緊盯著這邊的動向,緩緩為我讓出一條道。 “吱呀——” 我推開門,看到眼前的男人正跪在地上守著什么。 賀臣瘦了好多。 聽到我的腳步聲后,賀臣慢慢回過頭看向我。 他似是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張嘴時卻只化作一句:“霏霏?!?/br> 男人眼球中布滿道道紅血絲,眼底泛著黑眼圈的青紫。薄唇干裂發紫,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而他的面色比襯衫還要蒼白。 這是我第一次想用“虛弱”這個詞形容賀臣。 他上前抱住了我的雙腿:“怎么回來了?!?/br> “我……” 賀臣一動,我便看清了他在守著的女人。 我本能地向后退了幾步。 頭發凌亂成麻的女人即使身上披著一件看上去名貴的皮草,也掩蓋不住她瘦得皮包骨頭般的軀干。 她沒有四肢。 大腿根部的關節處被齊刷刷地砍斷,不過斷口處似乎已經長好了。手臂的斷口還流淌著鮮血,血沾染在皮草下擺,引來不少扭動著的蛆蟲前來啃咬著殘缺的腐rou。 胯骨邊緣的rou已經變得有些發黑,中間流著膿,被啃食得大半的皮rou隱隱約約透著白骨。 黃綠色的膿包液體滴落在黑紅的血泊中,為其添上一筆陸離光怪的色彩。 “別怕……” 女人開口說話了,我被激得又往后退了半步。 賀臣站起身,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不讓我再看她。 那女人含糊不清地說了些什么。 我執意想要再看她一眼,賀臣只好護在我身后,牽著我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瘦得脫相的女人像是見到了奇景一般,她掙扎著往前幾步,似乎想要離我更近一點。但厚重的鐵鏈拴在她的腰間,她也沒有四肢可以助力。 “砰——” 女人不顧散落一地的蛆蟲,用身體向前費力地挪動。 “我不走,你慢慢來?!蔽矣行┯谛牟蝗?,強忍著生理上的恐懼和惡心跟她對話。 女人聞言,驚喜地抬起頭來。 她坐直了身體,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梅梅……mama的好梅梅?!?/br> 我整個人像被驚雷劈中一般,所有的理智被女人的話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崩了一地。 “梅梅,是mama呀……” 我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賀臣:“她不是你mama嗎?” “……是你mama?!?/br> 我再次看向女人,怎么也不能把她和印象中那個慈眉善目的溫柔女人聯系上。 女人再度開口,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梅梅長大了……變漂亮了……可不能走了mama的老路啊……梅梅,你別忘了……mama在家里藏了一批和田玉……都是挑過最上等的貨色,要是缺錢了就拿去當了……” 我呼吸一滯,那是我媽沒錯。 她那會兒賣玉的時候總跟我念叨,說給我專門藏了一批玉。不賣,以后等留著給我做嫁妝。 還不讓我告訴爸爸和弟弟,說是我們母女間的小秘密。 可我媽怎么會和賀父扯上關系的呢? 靠在門口的賀父開口道:“老婆,你對和野男人生的兒女這么好,怎么不見你關心一下我們倆的兒子?” “不是……他才不是我兒子!”女人沖著我身后的賀臣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累贅,孽畜,不中用的東西!呸!要不是懷著你……我早就能逃出去了……” 賀臣緊了緊摟著我的手,我感覺到他在難過。 “老婆,你這么說我們的兒子會很傷心的?!辟R父的語氣聽上去是在關懷,實則漠然十分。 他面無表情地按下了手中的按鈕,女人便被鐐銬電擊了好幾下,抽搐了一番。 * 聽著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對罵,我漸漸拾回理智,拼湊出了整段故事。 賀父和我mama原是夫妻,婚后賀父愈發變態的掌控欲讓她無法忍受。在生下賀臣后,她便和賀家的司機私奔了。 賀家的司機,就是我和付澤的爸。他比我媽大了三十多歲,但和我媽相處得一直很融洽。賀父派人過去搜尋,我爸媽只好一路搬離市區,找到一處偏僻的小縣城低調地生活。 我和付澤7歲那年,爸媽放松了警惕,帶我們去一家剛開業不久的游樂園玩。 而那家游樂園的開發商,正是賀家。 賀臣那一天去試運營踩點,遇到了把彈珠打到他頭上的付澤。他身旁的賀父自然也看到了付澤,便命令賀臣去追。等我們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地走出游樂園,賀父指使著前管家開車撞了上來。 那場車禍中,我爸猛打方向盤調整車位,不幸喪生。 而經過縣里診所搶救后,我們其他三人脫離了生命危險。 我媽被賀父撿回去養在了地下室,她幾次嘗試逃跑后被賀父砍斷了雙腿,前陣子被發現偷偷給外界發消息,便又失去了雙臂。 前管家在撞了我們一家后又懺悔不已,于是潛入了診所偷偷把我弟弟帶了回去。待他返回診所時,接到消息的孤兒院已經把我領走了。 賀父得知前管家的私自行動后,先引誘他兒子染上賭博欠下天債,再佯裝援救者把他騙到了地下室里的集裝箱,當著我媽的面殺了他。 賀父順勢把付澤招進了賀家,完成了自己理想中的家庭團聚。 他問我媽,看到自己的子女陸續回家,你不高興嗎? 我媽不敢回答。 她怕自己激怒了賀父,他也會把我和付澤拖進集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