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夏裴夙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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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辟對自己jianyin錦屏一事沒怎么放心上。 盡管被下這種惡心人的春藥令他憤怒,但對方自作自受,失貞受辱,已然付出巨大代價,再追究未免過于刻薄。 況且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將計就計,把這壞女人從meimei身邊弄走,帶回家親自管教,勸導她好好做人。 聽說表妹去了宮里,他正想出門逛逛,到酒樓喝酒聽曲,要是遇上前日結識的幾位世家公子,還能有人一起玩。 剛打扮好,小廝清芷就神神秘秘地來告訴他,夏二爺綁了個女人,把人打成豬頭,鎖在外院。 國孝剛過,就領外室回家啦,對得起他十幾歲就yin亂內帷睡丫鬟,成親后夜襲老婆綁起來虐打的美名。 “這廝教訓別人頭頭是道,哪里來的臉!好一個強搶民女的禽獸,走,我們去瞧瞧那惡徒干的好事!” 這下被他抓住把柄了,以后夏裴夙若拿jian污錦屏的事找茬,他就用這個懟回去。 薛辟帶上凝雪冷霜清芷,興沖沖地跑去積秀居,見到了小刺客六六。 她一只腳踝上掛著鐐銬,鐵鏈另一頭拴在一個不知從哪兒搬來的大石墩上,穿著夏府丫鬟的艾青色衣裙,不施脂粉,人倒是清麗,瘦得皮包骨,獨自坐在屋里看書。 桌上有幾本帶畫的小人書,還有一些小玩意——黃花梨的七巧板,魯班鎖,五連環之類的。 薛辟一眼就認出來,這些玩具都是表妹明鷦的舊東西,而這個“外室”袖口領口露出層層紗布,右手綁著夾板,可見確實挨了打,被打到渾身是傷。 恃強凌弱的混賬東西,就這么愛打女人!無恥敗類,根本不配做男人! “這位姑娘,在下薛辟,自金陵來京探親,暫居夏府,就住在砎石軒,那邊那幢二層小樓、屋檐上掛著風鐸的。冒昧叨擾,還請姑娘海涵。不知姑娘尊姓?” 他站在門口,斯斯文文拱手行禮,即使領著一群看熱鬧的小蘿卜,也不隨便踏入女子所居之處,免得壞了對方名聲,又挨禽獸夏的打。 六六從小人書里抬起頭來,直直盯著薛辟的臉看了一會兒,神情有一絲迷茫。夏裴夙叮囑過她,與夏府的仆人少啰嗦,絕對不準泄露身份,但門外這個是來探親的,不是仆人…… “我不能泄露自己身份,你可以叫我六六?!彼紒硐肴?,結果說的都是實話。 薛辟同情地搖頭嘆息:“唉……其實你的身份,大家早猜出來了,說不說都一樣。他是從哪兒把你抓來的,你的父母家人呢?丟了女兒,他們一定很著急?!?/br> “我沒父母,他是在宮里把我抓住的,大家都知道我身份了嗎?” “他連宮里的宮女都敢抓?!當然知道你的身份啊,人人都長了眼睛,又不傻,還能不知道你這一身傷,就是被他弄出來的嘛!” “嗯?!绷c點頭,“但這全是因為我頑抗,不能怪他?!?/br> “不頑抗難道眼睜睜地讓他抓?不怪他難道還能怪你?頑抗是因你心有傲骨,有氣節,小小少女,竟有膽識正面對抗那個魔頭,薛某自嘆不如,佩服!” 薛辟想到他自己昨晚被夏裴夙當兒子罵,屁也不敢放一個,眼前這個孱弱的小姑娘卻能有勇氣硬剛到底,哪怕被打到遍體鱗傷,也不低頭,頓時對她肅然起敬。 兩人一里一外跨服聊了一會兒,薛辟對六六既同情,又敬佩,禁不住暗暗生出了救助的心思,但要救她,也得等她的傷好了才行。 “六六姑娘,薛某不才,家中有一方祖傳良藥,專治外傷,涂抹之后不留疤痕,長勢飛快。若姑娘不嫌棄,我便去取來,讓這兩個小丫頭幫你涂上,助你早日康復?!?/br> “謝謝!我也想傷能快點好起來,這天全身裹紗布好熱的?!?/br> 小六六不懂客套,實話實說,直來直往,薛辟只覺她純真耿直,愈發欣賞,半點不吝嗇他家的神藥,讓凝雪她們拿來后,關上門,給六六全身上下涂,一次用了個精光。 凝雪冷霜看到紗布底下密密麻麻的傷,連私處都有,驚得話也說不出來,為同為女兒家的六六心痛不忿,含淚涂完藥,忍不住全告訴了薛辟。 “真的太慘了,什么樣的禽獸能下這狠手!”冷霜忿忿不平地說。 “還能有誰!當然是姓夏的這個禽獸!” 一群人矛頭直指夏裴夙。 夏裴夙:TMD,麻了! 貓貓:那你去澄清咯,我打她是因為她是刺客啦~ 夏裴夙:滾滾滾! 貓貓:干嘛拿貓撒氣,口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