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脫光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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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夏裴夙又查問了錦屏,她們一個說遞藥的錦屏存心使壞,別人沒接到碗就放手,故意灑了藥不給主子喝;另一個說接藥的人誣陷,接到碗以后自己打翻,把屎盆子扣在遞藥的頭上。 刁民對簿公堂通常都是這副嘴臉,盡挑對自己有利的說,沒一句真話,夏裴夙不能用刑,只好去問他家里最糟心的那個“刁民”。 小病鷦靠在床頭,手里盤弄一只小巧的銀制七連環,心不在焉地回答:“哦,不關她們兩的事,是我喝了藥,還剩一點,想喝口水漱漱苦味,把碗遞出去時手軟,不小心灑了而已?!?/br> “……” 一個比一個離譜,滿地的藥汁,把別人當瞎子呢?藥灑了怕不是正合她意?可以假裝喝過蒙混過關,連這種沒腦子的謊話也敢說。 夏裴夙火著臉奪過她的小玩具,狠狠沒收。 “你燒都沒退,不說躺下休息,費神玩什么勞什子鐵圈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好好喝藥,平日里扯慌我不與你計較,但事關身體安康,由不得你任性,我已經讓人再煎了,等會送來了我親自喂!” “她們灑我的藥,你兇我干嘛!昨天兇我,今天也兇我,天天兇我,這日子沒法過啦!” 小作精臉色不好,說話氣短疲弱,還堅持啞著嗓子發脾氣,比沒病的時候更囂張,顯然有恃無恐,篤定她燒著,他不能拿她怎樣,肆無忌憚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把某人氣得肝疼。 夏裴夙坐在床沿,扶額哀嘆,老婆美則美矣,討打也是真的討打,無時無刻不想cao死她,讓她再皮!讓她再鬧! “鷦鷦,你昨晚燒得厲害,像只小火爐,我抱著你守了一夜。你睡覺不安分,踢了幾十次被子,我反反復復替你蓋好;你半夜出汗,我給你擦臉擦身換了兩趟衣服褲子;最過分的是,你坦坦蕩蕩給我看奶摸逼,我還不能cao你,憋得我人都要升天了,你就半點不心疼我這個倒霉丈夫?讓你喝個藥,你就和我沒法過了?你是不是昨日和薛辟玩得太開心,準備借題發揮,改旗易幟?” 可惡,夏府的人怎么個個喜歡扣帽子?隨便抱怨兩句而已,至于么。 小明鷦噘起嘴,略帶愧意地望著唉聲嘆氣故作幽怨的某人,握住他的手,小聲道歉:“對不住,我不該淋雨生病,連累你也睡不好。待會兒我會好好喝藥的,你別生氣了。累不累,要不要躺下瞇一會兒?” “累,但是不能躺,會被小yin婦勾引,硬得睡不著?!?/br> 他說話間,另一只手已經鉆到被子下面,隔著衣服在奶兒上摸摸索索,找到奶頭后夾在指間捻弄,把老婆捏軟了,繼續追問正事。 “寶貝好好告訴我,到底誰打翻了藥?” “是……是……是錦屏手滑打翻的,冰霧在找衣服,和她沒關系?!?/br> “……” 夏裴夙瞪著漂亮老婆,她滴溜溜的大眼睛不閃不避直視他,真誠而坦然,把他氣得腦仁子像針扎。 三個人的回答,她最扯,一聽就知道全是編的。 她恐怕根本就沒看到藥是怎么打翻的,憑猜測胡亂造了個說辭來偏幫貼身丫鬟,殊不知與那二人說的大相徑庭,漏洞百出,幸虧他先下手為強,把她們三個分開問,撒謊精才沒能渾水摸魚。 “你這小混蛋今天是鐵了心一句實話也不說是吧?行,我動不了那兩個,還治不了你?你給我等著?!?/br> 兇惡的壞人擺出一張冷漠臉,起身動手寬衣解帶,把自己脫得精光,向床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