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上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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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得極其用力,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雙手捧住他臉,舌尖用力抵進他唇間。 她潮濕的舌一貼到他唇上,他便覺得手腳驟然酥麻。 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他的呼吸便凝滯不暢起來。 她心里難過得緊,急需要尋一個釋放的出口,下手全然不講半點道理,只有漫溢出來的急迫,從他衣領探進手去,一通毫無章法地亂摸。 裴逸哪經得住她這樣挑逗,頓時腰便軟了,壓抑許久的欲望如巨浪般翻涌上來,一瞬間就將他淹沒。 他如溺水之人一般長大了口用力呼吸,她放開了他的唇,一徑往下吻去。 那不是吻,那是點火,她的唇只要碰到哪兒,他便覺得哪兒劇烈燃燒起來。 很快紀南星便吻到了他小腹上,他猛地一吸氣,平滑的小腹竟凹下去叁分。 “南星……”他語不成句地哀求,“……別、別……我們已經、已經……” “已經退婚了是嗎?”紀南星抬頭看他,“難道只有有婚約的人才能一起廝混嗎?” 裴逸被她問住,空茫的目光直盯著帳頂,腰身卻不自覺地擰了兩下。 趁他失神的片刻,她已分腿騎在他胯間,手也老實不客氣地從他腰間探入了他腿心。 久未見面了,他胯下那物似乎也變結實了些,只是還不太硬,沉甸甸的落在她手里。 紀南星揉了他兩下,又湊到他耳邊,“今晚……試試不吃安神藥了,我在這里?!?/br> 裴逸喉頭發緊,艱難拒絕:“不、不……你……” 他全然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搖頭,失焦的雙眸愈發渙散開來,伸手想推開她。 紀南星與他十指交握,扣住他手,輕聲問:“又擔心我嫁給別人時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 裴逸極度痛苦地錯開了臉,一邊想強壓體內的瘋狂欲望,一邊又想壓心底的萬般酸楚。 “沒事……”她咬住他耳垂,退讓道,“……那就……只我上你?!?/br> 她說著就用舌將他耳垂卷入口中,濕漉漉地舔舐起來。 失明的人,聽覺已敏銳很多,他“啊”了一聲,被她舌尖潮濕的聲音勾得失魂,卻仍有半分理智,擰著眉頭想克制。 但她又說了句話,讓他瞬時放棄掙扎。 “……停云,我今日心情不好,你不安慰我一下嗎?” 如果他這副無用的身軀還能給她安慰,那……似乎一切都值得了。 他眉頭漸漸擰開,呼吸也不再繃緊,而是自然地急促了起來。 紀南星知道,他投降了。 她微欠起身,解開他中衣的腰帶,動作輕柔,仿佛在打開一包酥糖。 脫掉中衣時,她發覺他手臂上有一圈圈的牙印,不多,但都很深。 一定又是半夜苦忍的結果。 她只字不提,只是重又低頭吻下去,從他的鎖骨開始,舌尖畫著圈往下,又張開嘴,輕輕咬他。 他喜歡她咬,她記得的。 裴逸開始低低地呻吟,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便繼續往下輕咬,同時一手夠到了剛才他被她拔下來的那根木頭發簪,拿木簪的尖頭輕輕劃過他大腿內側。 裴逸顫抖起來,既期待又害怕。 木簪尖頭雖細,卻被打磨得光潤順滑,觸手生溫。她忽上忽下,寫字一般在他腿心劃了很久,才掉轉簪頭,用粗的那頭探到了他尾椎前后。 騰得一下,他全身都紅了。 他是如此心甘情愿地期待她的“侵犯”。 不不,這不是侵犯,是她在為他解渴。 她是沙漠中的綠洲,清甜溫柔,是暴戾殘忍天地里的唯一獎賞。 他主動地分開了腿。 木簪最粗處也只有小指粗細,在她手下幾乎是毫無停滯地就送進了他最要命的地方。 她只遞進去了淺淺半寸,便抬頭去看他的反應。 他膚色極白,但哪里被人一碰就會猛然變得通紅,這會兒他全身都紅了,漲得如同一只熟蝦。 她微動手腕,將手中木簪沿著rou壁繞了一圈。 “啊……”裴逸驟然蹬直了雙腿,兩手緊緊抓住身下床單,連雙眼都猛地睜大了,瞳色深如濃墨。 紀南星緩緩又繞了一圈,他身前原本還半軟著的粉色器物便顫巍巍地膨脹起來。 她停了手不動,直腰又上去吻他。 這一回他的回應便熾烈了。 幾乎是在她吻住他的同時,他便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一手摟緊了她的腰,急切地將她箍在自己懷中,啟唇主動含住了她舌尖。 紀南星很喜歡他這般饑渴貪婪的樣子,摟著他緩緩轉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 她將那枚發簪從他身體里抽出來,握住他身前堅硬的兇器,往自己腿心里引了引,悄聲說:“試一試……不進去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