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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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整個人僵住了片刻,隨即側了側頭,循著她的呼吸聲找她的方向。 她貼心地捧住他臉對著自己,他猶豫地用鼻尖蹭了蹭她臉頰,生澀地找了會兒位置,又糾結了片刻,才低頭淺淺地吻下來。 他第一次主動吻她,其實滿心都是害怕,怕自己再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那見不得人的yin相。 可她說得對,早晚要走,他已經是個“死人”了,這一走就是“陰陽相隔”,只怕這輩子都見不到面了。 慌亂,惶恐,悲涼,濃重的情緒竟讓他的血液轉瞬間便燥熱起來。 還有她如此柔軟香甜的唇。 他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只得通過她的喘息來分辨她的心情。 她像是喜歡他吻的,因為她將手指穿進了他的長發,生怕他停下一般,用力扣緊他的后腦。 裴逸先把持不住,長長地“嗯”了一聲,忽覺全身酥麻,整個人無力地軟在她身下。 她分開雙腿騎在他跨間,膝蓋緊緊夾住他腰,又主動俯身加深了吻,舌尖長驅直入地探進去,幾乎是壓著他的舌根,在輕輕挑逗。 他愈發軟下來,那要命的渴望又從身體里泛了上來,令他無法自持地擰動了兩下,胯間剛好與她小腹腿心蹭在一塊兒。 這柔軟的感覺陌生極了,他挺了挺腰想貼她近一點,一只手也不自覺地探到了兩人交迭的胸口,想去捧住她胸前那一團綿軟。 意亂情迷間,他忽然停了動作,沙啞著嗓子自言自語道:“不成……不成……你、你還要嫁人的……” 紀南星睜開眼,見他一臉天人交戰的迷茫,不禁笑了,“怕什么?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我和‘為國捐軀’的裴小將軍做過什么?京城里的人,應當都以為我是個望門寡的可憐小娘子呢……” 他還是猶豫著,微擰著眉,臉上的潮紅卻越來越深,催得眼底都帶上了霧氣。 她索性提起他手便按在自己一側胸乳上,輕聲道:“既然看不見,便讓你摸個痛快?!?/br> 裴逸頓時停住了呼吸。 單單是被她騎在身下這個姿勢,已經叫他喉頭發緊,心弦似乎被擰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爆開。 她彎腰下來,輕吻他的喉結,又伸出舌頭來,濕漉漉地舔了一圈,再悄然往上,沿著他的下巴鼻尖,一路吻到他的雙眼。 裴逸的手隨著她的動作漸漸抽緊了,雖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她的軟乳像春水般在指尖蕩漾流淌。 血涌上頭,繃了許久的心弦崩裂開來,他突然決定放棄克制了。 匈奴人知道他的身份,俘了他之后,便極盡羞辱能事,先是給他下了猛烈春毒,然后便夜夜隨意將他拉到一個帳中,逼著他看男女交媾之事,要讓他忍不住欲望,主動求歡。 體內的春毒一激即發,他渾身血液沸滾,從身體最深處翻起的奇癢根本無法克制,又被捆住了手腳動彈不得,只能強忍著繃緊全身,為了不在匈奴人面前丟臉,便靠不斷咬破嘴唇來強忍,整個口腔與雙唇全都破了,從來沒有長好過,連喝水都難。 后來他找到個竅門,每每被扔到帳角時,便用固定帳篷的長釘去劃自己的腿rou,越劃越深,越深越痛。腿上舊傷還沒長好,便又要添上新傷,最后縱橫交錯,腐爛成一團。 起初匈奴人還硬要扒開他的雙眼讓他看眼前的活春宮,后來有次他們臨時起意,把他拖在馬后狂奔,撞到了頭,眼睛就看不見了,他還覺得是上天恩賜。 匈奴人見他骨頭如此之硬,便一日日加大藥量,等著要看他崩潰那天,但那天還沒到來,他身上傷口便已潰爛得不成樣子,惡臭得連狗都不肯從他身邊路過。后來匈奴人急著拔營撤退,便將他與戰俘尸體一塊兒就地扔了,連個痛快的死法都不肯給他,要讓他最后再受一道折磨。 匈奴人沒對他用過什么大刑,卻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些日子來,只要哪天晚上的安神藥下得略輕了些,他便整夜無法入眠,滿腦子想的都是那次與紀南星在浴桶里的旖旎風光,只覺得空虛,只覺得冰涼。 可那是多么恥辱的事啊,他不敢讓她知道,甚至都不敢喘息出聲,只能一夜夜地咬緊被角,硬熬到天亮。 可此時他再也忍不住了,此時他曉得自己是安全的,有人能坦然地聽他浪叫,還會滿足他的欲望。 裴逸攤開手腳,癱軟全身,任由鋪天蓋地的欲海將自己淹沒。 “南星……”他閉上雙眼,微啟雙唇,微仰著脖子,將自己擺成一個祭品的模樣。 獻給她,也獻給無可救藥的情潮。 (喜歡就請積極偷豬吧!沒有豬,留言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