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信小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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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 良芷驀地抬頭,臉上并無淚水,她狡黠一笑,“騙你的!” 她坐起來,湊上前去扶正他的臉,要去親他。 唇是軟的,帶一點點酒氣,更多是甜香,微微張開,咬的是他的下唇。 這是一個單方面的,笨拙的吻,只在唇間淺嘗輒止。 在他想扣住她的下顎加深這個吻時,良芷躲開了。 她縮下去,手作亂似的摸到他腰間,急切地去扯他的衣帶。 知道她是真的醉了。 姚咸止住她的手,將她拉起來一些,“不是說疼么?!?/br> 良芷呵呵一笑,雙腿岔開,跪在他身前,雙手逡巡地游離,最后停在半隆起的部位,抬眼道:“可是,你這起來了啊,我就想幫幫你?!彼又械牧鞴馐巧⒌?,襯些霞飛遍布的面頰,說著最yin穢的話,“你不想要嗎?” 姚咸低眼瞧著她,默了半晌,問:“公主想怎么幫?” 良芷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腰,伸出小舌,隔著衣料舔了一口。 他腰身緊繃了一下,立刻又支起幾分。 良芷才抬頭,滿意道:“你看?!彼p目彎彎,像一只調皮的狐貍。 腰帶緩緩落地,公主笨拙地撩開下擺,腹部線條優美而結實,腫脹的器物底下臥著兩團囊袋。 先小口下口吮吸,小舌柔軟濕滑,從guitou舔到根部,舔到整根都硬了,頂端的馬眼滲出點點清液。 公主的小腦袋在他腹部動著,光潔的額上幾絲亂發,秀氣的鼻尖也泛著紅,不時能瞧見她殷紅的小舌,刮在柱身,尤覺不夠。 “等等?!?/br> “嗯?” 良芷眼底都是不清明的神色,燥紅的臉,欲色滿盈,唇齒掛銀絲。 姚咸托著她的下頜,她的臉是這般小,他一只手就能包住一半。 虎口下是有溫軟的氣息,他將拇指內扣一些,慢慢研磨進她嘴里,先就著涎水攪著舌頭,再深一些,抵在舌根處。 良芷覺得難受,輕輕咬了一下。 姚咸的拇指退了出來,他垂眼,“張大些?!闭f著將性器對過去。 公主兩瓣紅唇微張,將roubang含進去。 他摸著她的腦袋,挺腰緩慢抽動,要往深處壓去。 性器被濕熱的唇舌裹著,牙根跌跌撞撞刮過棱角,順著力道吮吸、舔舐。 膨脹到極致,精關就要鎖不住,他喘口氣,及時抽出,還是射了一些。 良芷猝不及防嗆了,額上沁出細汗,皺著眉輕輕咳出來,淺淺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暈了眼睫,又從腮畔流下,同唇邊的jingye混在一塊兒。 周遭都是濃郁的酒氣,卻散著靡靡的香。 他冷玉一般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擦過她唇角,掠去白沫。 面上卻是掛著淡淡的笑,“公主不乖,誰教你的?” 公主臉蛋紅紅的,微微仰頭,晃了晃腦袋,緩慢說了一句,“不知道……” “頭疼……”她仰面跌回帳中,“不要算了!” 烏發如一匹上好的絲綢灑在床榻之上,細白的腿就擺在床沿邊懸空,從膝彎處無力垂下。 姚咸去碰她泛紅的膝蓋,被她蹬開,他手握著,輕而易舉鉗住,她抵抗不動,只好任由他掰開來。 燭光清晰勾勒出那處的模樣,翁動的扉紅rouxue,是有些腫,看了一會,那兒瑟縮吐出一泡水,如花苞吐蕊時沾染的晨露。 手指伸進去,點按往里,最后勾到深處一方軟rou,她就抖起來,緊緊縮住。 他問,“是這么?” 良芷淚汪汪:“唔……疼?!?/br> 他抽出來,默不作聲地低頭盯著她。 公主正你囁嚅著,與他對視,黑亮的眼,似要把心都掏出給他看,她將身子撐起一點點,雙眼微紅,雙腿大張,問: “你不進來么?” 下一刻他挺立的roubang就擠了進去,一推到底。 公主立刻弓起腰,身子一縮,要向后掙。 挺進太快,漲酸得幾乎要落淚了,她半晌才緩過氣來,下意識一點點攀上他的頸,手臂沒有氣力,勾了一會要松開,被他攬住,進得更深了。 燭臺要燃盡了,地板上兩道影子交迭在一起。 他們緊緊貼合,兩條皙白的腿圍這一具腰身,腿心處濃稠軟爛的xue,層層皮褶下,被cao爛了,源源出水,水怎么那么多,濺得床榻都濕了,綠底金菊的床墊被淋了一片,花都開滿了似的。 良芷覺得身子好沉,周身埋在火里,灼得眼睛都睜不開,她對這種感覺又愛又恨。 茫茫之中,她又聽見自己發出的短促而旖旎的呻吟,那是她平日絕不會發出的聲音。 她變得不像自己。 真的要壞了…… 她睜開眼,卻看見一雙極冷的眼睛,所有的光都凍結成堅硬的玄冰。 她感到無比陌生和慌亂。 “你是誰?” 得不到回答,火海被冰原覆蓋,狂風驟雨,她被沉入黑暗里,搖搖欲墜。 她抽噎著哭泣,被裹進一個沉穩的懷抱,微涼的指尖撫上她顫抖的眼睫,一點點拭去淚痕,“我在?!?/br> …… 第二日清晨。 良芷從床上醒來,頭沉得不得了,像是靈魂從頭頂抽離,又塞回去,等靈魂重新掌握身體,知覺恢復,只覺得哪哪兒都酸楚難耐,頭疼,腰疼,腿心也疼。 自己怎么上的床,她居然一點都憶不起來。 她拿手摸了摸頸,嗓子眼如刀割一般,嘴里還有股有膻惺的奇怪的味道。 良芷下床去,桌上擺著一碗醒酒湯,她將它喝盡了,仍覺得渴。 她摸了摸手邊的茶壺,壺身是溫的,喝一口,就是普通的水,但是太渴了,連連喝了一一整壺,才稍微舒服一些。 門咯吱開了,有人踏進來,“醒了?” 竹葉似的眉,清雋的面,唇邊是春風潤水的笑意,一身漸染淡藍邊的衣衫,是昨日新買的,風雅到了極點,又比他平日素白的一身要有人氣得多。 大清早的,賞心悅目。 怎么這么好看??! 姚咸打了盆水,放在木架上,將毛巾浸潤開了又擰走水,回身時良芷還在笑。 “公主在笑什么?” 良芷笑而不語。 濕潤的毛巾輕柔覆在臉上,洗過臉后睡意就沒了,公主又變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亮晶晶。 姚咸親了她一口,見桌上裝著醒酒湯的碗已經空了,他問:“頭還難受么?” 良芷搖搖頭,看著他,“說起來,你好不容易出來一回,有什么地兒想去的,我給你放個假?” 姚咸想了想,“有,驛館?!?/br> 良芷想起前日母親說過的淵使進楚之事,保不準他也會思鄉情切? 思至此,她大手一揮,由衷道:“準了?!?/br> 兩人下樓,早間都是吃早點的人,只剩下門邊有位置,兩人過去坐下,良芷叫了一碗rou面,姚咸要喝粥。 桌子側對著門,門外的對街上,她又看到那人,還是那頂幃帽,將整個人都裹住。 隔著灰紗,他似乎也一眼就見到良芷,疾步穿過街道,晃得腰間的鈴鐺隔著一道門都能聽見,在良芷一臉莫名下,徑自掀開幃帽上的紗。 是一張面色足夠幽怨的臉,語氣十足十的委屈,“奴家守在暖春閣等小娘子許久,為何不來?” 姚咸:“暖春閣?” 良芷:“哈?” 那人指指她的掌心,“我以為小娘子你能懂?!?/br> 昨日,他不過是在她手上寫了個十二。 十二號…… “??!” 她又看看這張臉,可算想起來了。 良芷不太確定;“可,你不是那日的小倌吧……” 她記憶里雖不算很好,但也不至于看錯,他眼下有一顆痣,那日的小倌可沒有。 “是,奴家名為信小滄,那日與小娘子一塊兒的是我那不爭氣的胞弟信小相,他自覺慚愧,便央奴家來,想好好補償?!彼行┬邼?,“若小娘子不嫌棄,奴家也可以教您些別的,保您欲死欲……” 話未完便戛然而止,剩下的被悶在掌心里,良芷死死捂住信小滄的嘴,“青天白日的,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需要教這些……” 邊說邊看姚咸的面色,他仍悠哉悠哉吃粥。 良芷起身把信小滄拖到一邊,他又委屈了,輕聲問:“那小娘子是不愿來了么?” 她只覺頭大,支吾一聲,“晚些時候,晚些時候!” 信小滄笑逐顏開,貼近她耳邊道,“等你?!?/br> 良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打發走信小滄,良芷摸了一把汗。 屁股方沾上凳子,有人的聲音斯斯然傳來,“欲死欲仙?” 良芷噎了下,干笑道:“他一個小倌,可能煙花之地待久了,是這樣的?!?/br> 姚咸不語,半晌后,淡淡道:“公主還不快些吃,面要坨了?!?/br> 良芷攪著面,吃了幾口,抬頭說:“那個,你不是想見見淵國的使臣么,我今兒有些累,你自己去吧,路上小心些?!?/br> 姚咸慢騰騰地道:“公主莫不是想支開我,獨自去暖春閣?” 良芷呆了呆,“我不去啊?!?/br> 姚咸:“嗯?” “我真不去?!绷架破鹣冗€覺得小倌有什么秘密,現在想想怕不是真要攀附而來的人。 她臉紅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又說了一次,“真的?!?/br> “罷了?!币ο棠笏哪?,“公主真的不同我一道?” “驛館嗎?”良芷摸摸鼻子,錯開目光,“嗯,不了,我真的想休息?!?/br> 姚咸便不再堅持。 吃過飯,良芷將姚咸送出客棧,算了算時辰,轉身上樓。 進房,關好門。 她走到墻角,從堆積如山的物件里,翻出藏最里頭的灰包袱,抽出那只木匣子來。 她將木匣子擺到床上,看了一會兒,開始脫下衣。 * (下章還是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