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來,哥哥(H)
書迷正在閱讀:筑籠(姐弟,1v1,SC)、妥協(骨科NPH)、柔情總裁的甜食小妹、歸云斷夢(古言1v1)、雖然我要結婚了、窺見春光【古言,NP】、倦鳥(婚后 H)、夜色難眠(高H)、從反方向(強取豪奪H)、透明又扭曲的我們
張從珂沒應聲,腦子里什么也沒想,腰腹先動作,帶著臀往下壓了壓。 “嗯……” 她將許頌千在找的東西送到了他的手上,換來了手指感激的照拂。 要對準的位置已經找到,許頌千摸著這地方,將手里玩具的小圓孔對上就好。 一秒鐘就完成的事情,他偏偏要多此一舉。 眼前忽然白光乍現,張從珂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就這樣高潮了。睜開眼睛,卻發現視界不再是一片黑暗。 她愣愣地和他對視,見到他唇邊逐漸綻開一抹笑。 嘴張開想要說什么,卻一個字也沒來得急吐出,驟然開啟的吮吸,令她一時失去對身體的cao控,憑本能抖動著。待到那一聲長吟過后,便將先前要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了。 “怎么還是、還是這么快,”張從珂顫著嗓子,艱難表達著她此時腦內僅剩的念頭,“慢一點吧……” “很快嗎?!?/br> “快……”不止是底下,她聲音也沁水,“幾、幾檔?你……” 許頌千聞言注意了一下,如實答:“三?!?/br> 小玩具在他看清報數完的下一秒,被重新摁了回去。張從珂好不容易蜷起一點兒的身體,又埋回枕頭,悶出一聲嬌吟。 “太快了……嗯嗚嗚嗚呃啊……快了……” 她自己玩的時候,一檔起步,二檔收手,完事兒就關掉,從來沒有推上過三檔。她聽說過會有人閾值很高,得三檔才會有感覺,但她顯然不是,她是二檔一分鐘都要把玩具扔出去歇會兒的人。 這回三檔,偏偏她還無處可逃,擺脫不了。 眼前這具美好的rou體陷在枕頭的溫柔鄉里,每一下的掙扎都被軟軟的棉花包裹回去。許頌千垂眸看著,嘴角帶著未落的笑意,眼睛里除了身下的倒影,什么都沒有。 燈,他開了,開的只是環四周的燈帶。光線柔和地向此處擁來,照亮原本在黑夜中曖昧不明的輪廓。 身下人的腿型張成“M”的形狀,這是她身上這套衣服最具有表現力的姿勢之一。 張從珂的一只腿被他握著往上翻,另一條則無力地垂在地上,偶爾痙攣,漾出白花花的rou浪。波浪的范圍不大,因為中間掐了圈蕾絲固定。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會用垂下來的這只腿蹭他。內側那片最柔最嫩的rou,軟得不可思議。 “慢、慢點……”破碎的字詞,昭示她同樣不成型的意識,“到、我要到了……嗯嗚……哥哥嗚嗚哥……” 像是有無形的支柱在體內撐開,張從珂忽然繃直四肢,頭也一個勁兒向后仰,脖頸薄薄的皮膚下透出青色的脈絡,也許燈再亮點,他還能看出皮膚貼著動脈的震動。 許頌千想看,于是又開了頂燈。 張從珂已經分不清眼前的白光是自己興奮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外界,她手臂僵硬著動,隨便到周圍撈了個枕頭摁在臉上。她在這個自己制造的困境中輕微窒息,嗚咽聲都被棉花吸走,只剩腿間、小腹一陣陣的酸脹抽搐可被感知。 許頌千視線掠過抖動的軟枕,來到擁雪成峰的那處。換了燈,頸動脈的搏動他依舊沒看清,但是好像看清了軟峰上簌簌抖落的雪。 上面還有一些未干的水漬,他盯著看,手往下撈了一捧新的,澆上去。 “還有一個,來不及了,一起吧?!?/br> 許頌千變魔術似的變出了一個新玩具,沒什么猶豫地開啟開關,嗡嗡聲里,貼上了同樣震顫不已的乳尖。 “哈啊——” 張從珂耷拉著的那條腿再沒辦法那么放松了,應激似的彈屈起,踩在許頌千的手臂上,一蹬,沒有撼動絲毫。腳指頭蜷曲,扣著扣不動的肌rou,抓緊又夸張地松開,和體內翻涌的情潮同頻。 新玩具的頭是一個上下震動的舌片,軟而韌,掃在乳尖,以微小之力泛起巨大的波浪。雪峰上的一點紅更艷了,汁液橫流,恍惚是被這舌片從乳孔中新撥弄出來的,頂光下泛剔透的白。 上下兩個玩具,許頌千看也沒看,一律調到最高。室內除了張從珂不時憋出來的嚶哼和哭吟外,就是機械的震動聲。 她實在受不住,腿中間的夠不到,胸還是可以的。軟綿綿的胳膊帶動手,在空中虛抓了幾下,才準確握住許頌千的腕,扒不動,只能在哭叫的間隙中組織言語。 “不要了……呃不要嗚嗚……” 她語不成調,重復了好幾次許頌千才聽清。 “為什么不要,”許頌千溫柔地反問,“這么好的東西,閑著不是太可惜了嗎?” “不、不……” 張從珂還是重復。身下的小孔吮弄,身上的舌片撥動,興奮的閾值近在咫尺,被機械的抖動聲一點一點推近。 “不要了不要了……”她接著哭,視線被水潤得模糊,“你來,要你來……哥、哥哥……求——??!” 許頌千丟了玩具,一口咬上乳尖,對著那糜爛的紅處不留情地嚙。身下人劇烈地抖動起來,胯部齊平的地方驟然淋上一股濕意,斷斷續續,澆了一身。 他在她高潮時挺身而入。 xue內的吸力可怕,軟rou將這根入侵的硬物纏得緊緊的,爭先恐后地將它往外擠,但是內里深處,又嘬著前端往里吸。 許頌千穩住了,輕輕抽動,延長張從珂高潮的余韻。充血的紅珠被這前后的動作蹭到,鮮艷得好似立刻要落下血,激得張從珂無意識地嚶哼。 她身體和意識都軟成一灘,毫無知覺地被人轉著翻過面,從后面又入了一次。 眼淚全抹到枕頭上,她再開口的聲音啞啞的。 “怎么又是……”后入。 這話抱怨不像抱怨,話尾留了個勾子,更像是嗔怪。許頌千想了一下后答:“這么好的沙發,閑著太可惜了?!?/br> “……” 張從珂買沙發時看中的高度,是要坐在地上剛好能夠靠到背脊的,方便在地毯上坐著看電視。 但,誰能想到這樣的高度也方便她趴在沙發上。膝蓋剛好觸地,下面抄了個枕頭墊著,臀卡在沙發沿,許頌千一捧就翹。 她不再說什么,又把自己埋進了枕頭里。 身后人輕輕一撞,她也輕輕地“嗯”了一聲,聽見交合處的濡濕聲和rou體的拍打聲,感受到自己兩瓣臀在撞擊后抖出的rou浪,牽扯著xue內的軟rou,泛出奇異的sao癢。 張從珂默默抱緊了軟枕。 開始的溫和逐漸過渡到之后的猛烈,她很努力地放松身體,但身后人太有章法和技巧,緊捉著內里的敏感處不放。她被逗地酥麻,只這一撞尤不滿足,到底了還自己擺動,勾他在那處蹭蹭。 幾次下來,許頌千就明白了。 他兩手往張從珂的身下抄去,止于小腹處。張從珂以為他是要把著自己的臀方便頂,卻沒想到他沒有提而是按,就按在小腹中心,皮rou底下,就是他插入的yinjing。 “怎、怎么了……” 她伸手覆住他的,問。 “是不是這里?” 沒頭沒尾的一句,張從珂卻聽懂了,她把自己的五指溜進對方的指縫,攥住他的掌心,“嗯”了一聲。 摩挲著的柔軟指尖在話音落時忽然轉換了力道,摁著那塊rou向下,外面的力道一直傳達到內里,xue內本就緊致的rou和yinjing貼了個瓷實,游戲般擠來擠去。那讓張從珂喊也喊不出來的一點,正在被roubang上盤虬的青筋和傘冠的rou棱摩擦擠弄??煲馀派降购0?,將人淹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