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給哈莉送了這么多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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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書上,看到過女孩子情動的表現。 面紅,耳赤,無力的身體,嬌軟入骨的嚶嚀聲,身下一波一波止不住流淌的綿綿春水—— 珀修斯從不懷疑自己熬制魔藥的天賦與能力,他熬出來的迷情劑自然是最頂級的存在,怎么會有問題?這藥劑亦是他親口渡給哈莉的,所以,所以,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正如他自己,喝下了迷情劑,卻并未被影響一樣—— 因為哈莉和他一樣,對他早就有了喜歡,有了心動,有了愛情的雛形——這種虛假的愛情魔藥,在真正的喜歡與心動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哈莉早就對他有癡迷,有迷戀了。 所以即便迷情劑,對她有了影響,可那一點點的小藥劑帶來的迷戀,又怎么比得上她心中的真實情愫呢?! 是了,是了,珀修斯·馬爾福,你真的是個大傻瓜—— 怎么就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居然忘了禁書區那個情圣學長的箴言,女孩子都是口不對心的。 嘴上說不喜歡。 其實很喜歡很喜歡…… 如果說,哈莉說的話要反著聽—— 她說討厭他,特別特別討厭他,他最壞最壞最壞最最最討厭了。 反言之,就是—— 她喜歡他。 特別特別喜歡他。 他最好最好最好最最最值得喜歡了—— 珀修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事實,心中的歡喜滿得幾乎要溢了出來,“哈莉不要我的,嗯……我的這破蘿卜,可我卻偏偏,偏偏想要把它給你,可怎么好……你不要也不行,我偏要塞給你——” 哈莉抿緊了唇。 小蠻腰被緊緊攬住。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梢。 落在了她的眼角,臉頰,唇邊,頸窩,她不自在地…… 珀修斯一個挺身,身下guntang粗硬的兇物叫囂著,強硬地抵了進去。 圓鈍厚實的大菇頭,倏然頂著那團綿密酥膩的軟rou徐徐前進,一鼓作氣刮著那嬌嫩的rou壁就沉沉入到最深…… 濕膩柔軟的嫩rou團團圍獵,綿綿緊湊地裹了上來,一個勁兒地往里吸。 說不出究竟是抗拒,抑或是歡迎,總之密密匝匝的纏得他倒吸了一口氣,他托著她的后腰略微施力,一舉結結實實進到最深。 敏感的綿rou層巒迭嶂般纏上來,絞得他頭皮發麻,“吃”得好不賣力。 甚至于這大蘿卜插進去的速度太快,黏糊糊的汁液像是被壓爆了的軟桃果rou,“噗嗤”一下被插得果汁滿溢,香甜四濺…… “……唔……珀,珀修斯,你……哪有,哪有你這樣的……說了不要,還,還要強,強塞進來的……唔……不,誒,不,不行……” 哈莉岔開的、白嫩嫩的小腿。 在珀修斯勁瘦的腰胯兩側繃得緊緊的,微微顫抖著。 她極力壓抑著,勉強著,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軟綿綿的甜膩嬌喘…… 身下的兩瓣軟rou如愿以償地輕輕翕動著,終于得到了比珀修斯的手指更燙、更粗、更實在的溫柔撫慰,與強悍的鎮壓,滿滿的壓迫感…… 內里每一處麻癢難當的饑渴,每一處敏感糾纏的貪婪,如今被一寸一寸盡數撐開漲滿。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龐然大物上一跳一跳的虬然青筋,感受到它是如何如魚得水,棱角分明地刮擦擠壓過來,將她的空虛一點一點地都給填沒了。 唔,這壞蛋終于,終于把他的破蘿卜給弄進來了—— 那么大的仗勢戲弄她,搞得她還,還以為他不來了,又嚇唬她…… 等珀修斯的這一整根大蘿卜,再一次完完全全、滿滿當當地塞填進來。 還不等再它直楞楞、硬梆梆地抽送幾下,早就被這過分強烈的飽脹感逼到了巔峰的哈莉,發現身體再次過電般地痙攣著,腿根一抽一抽的抖著,簌簌地向外滋著奔涌而出的大股蜜水…… “……怎么,怎么就不能有我這樣的?我就是這樣霸道,不講理……哈莉難道是第一天認識這樣的我嗎?唔……哈莉,哈莉的身體這么敏感,又噴了這么多水兒……這哪里是,是在說不要的意思?” “……嗯?才,才不是……我就,就是在說不要……不要,不要……” “哈莉的身體,卻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咬得這么緊,又噴了這么多水,真的,是在說不要嗎?我倒是覺得……哈莉這是在說要,要我再大力點,再快一點……” 聽著耳邊哈莉嬌滴滴的嚶嚀呻吟。 從珀修斯微微發癢的耳朵,一股腦麻到了他的骨頭里…… 身下的粉壁被燙得好一陣哆嗦,縮得愈發急顫密集,險些將他的guntang巨碩咬到進退兩難,他低低悶哼一聲,急抽一截,又狠狠地頂了回去,在這柔嫩細膩的綿rou中來來回回地碾弄摩擦。 沉甸甸地,又狠又大力地捅了回去。 層巒迭嶂般的嬌膩軟rou顫巍巍地裹了上來,一陣緊過一陣。 他不由地撞得更快,擠著這水漣漣的xuerou一氣至底,沒有一絲空隙地幫著給填充漲滿,鼓脹飽滿的大囊袋在少女腿間跟著快速甩打起來,沉沉拍打著,仿佛想跟著一齊擠了進去…… “啊啊……才不,不,不是……”哈莉控制不住地顫抖噴水,春柳般的細腰塌了又塌,軟得根本直不起來,“我,我沒有說,真的太快了…啊,我不行……” 她滿口否認,卻無法否認體內的快感如漲潮一般。 眼淚無意識地流了出來,滾過暈紅的香腮,仿佛被春雨打濕了的、最嬌艷不過的薔薇花。 腰窩處冷不丁又是一陣筋酥骨麻,腿根顫的直打哆嗦,那碩大粗棱的圓頂重重地頂進來,霸道地撐開她那粉溜溜般層迭鮮嫩的綿rou,仿佛貪戀花蜜的狂蜂般,在這水澤芬芳處一口氣把她給采個徹底。 明明毫無技巧、卻偏偏每次都能沖撞到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撞得深到不要不要的,最深處被連番碾壓的那悄悄浮起的嫩蕊rou,早已被那發了狠的攻勢給碾得又酸又癢。 如今酸得麻酥酥的,麻痹得近乎,近乎要壞掉了。 好粗,好燙,好大,又來得好快,好重,要把她給插壞了啦——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直撞得她頭昏目眩,恨不得一下就死了去…… 這快意波濤洶涌,狂暴得層層堆迭著漫到了可怕的地步,海浪從四面八方向岸邊的礁石拍打過來,咆哮著,肆虐著,一道一道的簇成雪白的浪花,由遠及近,越近越高,鋪天蓋地地將她拿下。 可憐她,可恨她,根本不知,由珀修斯給她帶來的這風,這浪,何時才能停下…… 節節攀升的快感,似要將小小的她一舉淹沒在深海,淹得她險些溺斃其中,偏偏她又被珀修斯的什么“快快禁錮”綁住了雙臂,逃不開,躲不掉—— 她急急地喘息著,落淚著,嗚咽著,嬌喘著停都停不下來,“唔……不,不醒,真的不行了……珀,珀修斯,停,停下來,好不好……唔……求你,求你慢一點……” “……我現,現在可不信哈莉嘴里說的話……你個小壞蛋,總是不愛說實話,我更喜歡細細聆聽,聽聽哈莉的身體是怎么說的……” “唔……珀修斯你,你說什么?身體,身體要怎么說話?” “身體的自然反應,往往比語言要更真實,更難以作偽……我可是看過書的,根據哈莉的身體表現,你現在完全是處于性高潮中……這是在性反應周期過程中出現的一種逐漸升高的興奮、緊張狀態……當這種狀態積累到頂點時,會出現爆發……” 身為年級第一的珀修斯一邊用理論解說,一邊好心地用魔杖去掉了哈莉身上的束縛。 他抱著哈莉換了個姿勢,將她翻了個身壓進了身后云朵般綿軟的被褥中,“……這種爆發,是身心的快感達到頂峰,往往伴隨著幾秒到幾十秒極度愉悅的感受……女生,每噴一次水,就代表她完成了一次極度愉悅的高潮……高潮是快樂的、美好的、喜歡的表現……” “才……我,我才沒有什么,什么性高潮呢……” 哈莉抵死不認,她現在被他弄得手腳軟綿綿的,一點多余的力氣都拿不出來—— 口中止不住的羞恥的啜泣著,嗚咽著,哪怕現在已經沒有了可惡的繩子綁著她的胳膊,可她還是無力反抗珀修斯的禁錮,眼角眉梢一片春情,泛起了桃花般的薄紅色,眼前朦朦的水霧中是珀修斯那張可惡的俊臉…… 她不由地打了個寒噤,口中是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呻吟聲,眼前似有白日焰火嘩然閃過。 身下那兇猛凜冽的攻勢,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如脫韁野馬,逼得她呼吸不暢,眼睫亂顫,甚至于不自覺地抬起腰迎合起來,頹然無力地蹬了幾下小腳丫,可愛渾圓的小腳趾緊緊蜷縮。 少女忍不住隔著薄薄的衣裳——惱羞成怒——報復性地一口咬上黑發少年的肩頭——嗚嗚,一忍再忍,卻,卻忍不住身下撲簌簌的流淌,真,真的不行了??! 身下被浸得濕淋淋的,那好像怎么流也流不盡的芬芳汁液再次洶涌,隨著急速抽插的間隙,滴滴答答地溢了出來,沿著她細白嬌嫩的腿根滾滾落下。 仿佛夏日里那始料不及的陣陣急雨,一落再落…… 哈莉難受地喘息著,帶著破碎的、甜膩的哭腔。 暗暗尋思,這,這不會就是珀修斯口中的性高潮吧…… 事實上,她,她覺得她身體的種種莫名表現,似乎的確很是符合珀修斯口中的“性高潮”,逐漸升高的興奮,緊張—— 堆積著,積攢著,直至那一瞬極致的爆發,十幾秒甚至幾十秒的放空,煙花般的愉悅,短暫,急迫,如魔盒打開,放出了屬于潘多拉的欲望,隱秘,炙熱,又,又隱晦地快樂著—— “唔……哈莉還不承認?那,剛剛又是什么?”珀修斯對肩上的痛并不以為意,視線掃過哈莉燒紅的耳朵尖沉沉嘆息一聲,“都噴了這么多水兒,像個小噴泉似的……我好心送了哈莉這么多次性高潮,哈莉不說一聲謝謝就罷了,還要將我的功勞盡數抹去嗎?鐵證如山,哈莉居然還要嘴硬,還要狡辯?” “……胡說,誰要你這個壞蛋送,送什么高潮?你……你才是小,小噴泉呢……我才,才不是……” “本以為,狡辯,是我們斯萊特林的專利,沒想到格蘭芬多的小獅子也不逞多讓……好,哈莉不是小噴泉,那就,就我是好了……嗯,再告訴哈莉一句,性高潮不止女生有,男生也有……給哈莉送了這么多次高潮,我的性高潮好像也要來了……” “……唔……” “……哈莉,噴了我這么多次,也該換我,噴你一次了——” 又過了良久,哈莉意識模糊、茫茫然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暈過去前,還氣呼呼地在想。 珀修斯這壞蛋胡說,他這是只噴了她一次嗎?這一晚上,還噴了她好幾次好不好,怎么,怎么一次比一次弄得久,而且,他哪里算是什么小噴泉,分明就是個大噴壺,每次噴進來時,還都噴得又濃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