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遲芋蔣淮則(h)
書迷正在閱讀:初夏三月七(校園1V1)、哈莉波特大、學生的懲罰【BDSM】【H】、春啼(小媽h)、你是來拯救我的嗎(1V1 都市H)、筑籠(姐弟,1v1,SC)、妥協(骨科NPH)、柔情總裁的甜食小妹、歸云斷夢(古言1v1)、雖然我要結婚了
遲芋背靠著柔軟的床榻,臉前熱得蒸騰,血液里仿佛有細細密密的暗癮調皮地溜過去,時而像羽毛抓撓,時而又似泉水沖灌。 她胳膊無力地舉起,去扯蔣淮則脖頸里垂落的領帶尾端,指尖勾纏著,抓不住,但他還是被這動作拽得虛虛壓在她身體兩側,手臂支撐著,淺而急的呼吸就這樣避無可避地灑落在她的耳廓旁。 少女的鎖骨與酥胸之間,僅僅用一根脆弱到隨時能輕易被扯斷的銀鏈交聯,眼神再飄忽一些,會看見她半裸著的飽滿瓷白的奶rou,晃晃蕩蕩的,看起來有點重量,也令人心神再難鎮靜。 渾圓大小剛好,溫軟可握。 蔣淮則對這種猜測尺寸的熟悉程度堪稱完美,因為他這樣思考的同時,已經覆手撫摸上去輕輕蓋住,而遲芋嘴邊嚶嚀出聲無異于是對他此番行為的嘉許。 殘余的理智告訴他,今晚他必須從遲芋口中聽到他的名字。 顯然不為了找到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過是需要一個身份確定,單純的是他想要聽由她喊出來的那樣婉轉誘人的念詞,這亦是他的私心。 “遲芋……告訴我,我是誰?” 蔣淮則邊引導邊用牙齒囁著她的耳垂,沒得到答案后又倏地加重,她躺在身下仿若嬌嫩花兒般綻放,哼唧出的細音一弦弦的蕩到心頭。 軟綿綿的,對他又仿佛重重一擊。 整顆心開始震蕩不安,但望向身底人兒時又有一瞬間就恢復的本領,也許這就是對于情感最好的詮釋。 那樣切切的愛,足夠翻涌,也足夠沸騰。 “嗯…難受,好熱……要開空調?!?/br> 遲芋臉蛋又紅又燙,藥物在時間的加持下迅速地蠶食她的記憶,吞沒著她的力氣。 所以,在此刻,她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又可欺。 蔣淮則摸上她腿心的動作堪稱縱浪,一寸一寸的進入,這種熟悉并且陌生的感覺讓他頭皮都開始發緊,他無意要傷害她,但探索之路他卻走得越來越深。 啊—— “疼,這兒疼?!边t芋仰著頸子,面色是難忍的痛楚,也就在下一秒,神情緩和,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應,電流沿著軀干遍及全身。 又到嘴唇,嚴絲合縫地貼著兩片冰冰涼的唇瓣,呼吸間的香氣在兩具火熱的rou體之中傳遞過來,再傳遞過去。 不出半刻,遲芋的雙腿已然順從著舒適的方向繞在蔣淮則的后腰,關于理智和情欲,其中明顯是放肆而為更勝一籌,她想要靠近他,還能再近一些。 男人筋脈暴起的指節扶握著胯間的硬物,不由分說地頂插進去時,女人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頭,有點疼,帶著麻意的疼。 幾乎是潛意識里的動作,遲芋緩緩凝神,看到男人那雙帶著欲望且沉醉混亂的眼。 “蔣淮則……” “嗯,是我?!?/br> 答案之后,是蔣淮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牙齒輕輕啃咬住紅艷欲滴的唇,含吸得認真又動情。 肌膚滑膩,汗水濕潤。 蔣淮則的腰一陣陣在底下撞進抽出,昏黃燈光映襯著白墻面留住的交纏身影。 他寬闊的肩,精壯的骨。 她纖細的腰,流暢的背。 …… 次日,天光大亮,日頭直剌剌地照著。 酒店窗簾昨晚沒來得及完全拉嚴實,被褥里,遲芋動動身就能感覺到腿心流出了許多黏膩的液體,前端還有一些酸脹感襲來。 敏感脆弱得要命,這感覺太過真實熟悉,幾年前她就經歷過。 遲芋愣怔著,宕機過后終于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了什么。猛地睜開眼,坐起來又是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穩住,才發現這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 準確地來說,是只留有她一個人。 浴室門前,遲芋未著寸縷,踮起腳尖用手撐著一旁的瓷磚壁,鏡子里反射出曼妙身姿,緊致的rufang周圍青紫斑斑,能看出來昨晚發生的故事是如何激情。 一夜瘋狂,也是一夜狼狽。 我靠。這個男人是下了狠手的。 揉這么用力,要死啊。 遲芋低頭看著,心里是有點懊悔的,但實際情況來說她并不慌亂,盡管在房間內還沒找到她的手機,就連她昨晚穿在身上的衣服都不見蹤影。 她想,她必須得先洗完澡。 這樣才能恢復力氣去思考這些事。 該發生的全發生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那個男人或許長得還行,畢竟他的技術說不上差。 倒像是挺好的,因為遲芋只感覺到大腿內側有一絲絲的摩擦疼,想必是昨晚做得幅度太大時她也是徹頭徹尾地爽過的。 遲芋淋著熱水,邊順著頭發邊發笑,但笑得很苦。 似乎是做了一個不短的夢,而在那夢中她看見了蔣淮則。 自始至終,她不在意不緊張,完全是因為耳邊總有一道聲音飄來飄去的,寬慰著在告訴她,昨晚那個已經蹤跡全無的男人,正是他。 蔣淮則。 四十分鐘后,遲芋裹著浴袍出來,門鈴聲叫喚了好幾遍,正當她以為是某個男人去而復返時,順著縫隙,很意外的,她看見了一張女人的面孔。 亞洲女性,也是中國人嗎? “請問你是?”遲芋單手舉著濕漉漉的長發,推開門試探性地開口詢問。 孟枝從蔣淮則那里離開以后,洗漱完熬到凌晨才迷糊著睡去。 早上八點鐘,工作電話準時把她炸醒,再接聽,是蔣淮則沉著冷冽的聲音。 直到現在,孟枝見到蔣淮則事先安排好讓她見的人,才終于意識到心里那點惴惴不安是來自哪里?原來是…… 孟枝很快就認出來了,她是遲芋。 這個名字并不陌生,這張臉更不陌生。 女人的身材是厚重浴袍也掩蓋不了的姣好,她就這么倚靠著門框,眼角眉梢自帶一種與旁人不同的純情,皮膚白皙紅潤,如同沁了雪的梅骨朵兒,柔意且傲然。 “喂,不說話,難道是英文,還是法文?” 遲芋松散了手心的黑發,半披在肩頭,在孟枝有些走神的臉前面揮了揮手。 孟枝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把手中的棕色紙袋遞過去,快速眨了下眼睛,語氣頗為公式化,“你好,遲芋小姐。這里是換洗的衣物,我們蔣總說要把它交到你手里?!?/br> 蔣淮則只通知了后半句,前半句是她私人要加的。 遲芋原本還在輕笑,又靜靜地盯著那個紙袋看了數十秒。也就是說,沒錯了。昨晚上那么熱烈強悍的撞入她體內,并不是任何人,就是他。 是那個讓她滾來巴黎好好生活,自己到頭來也飛往巴黎的男人。 遲芋僵硬地道完謝,頭發沒干,依舊濕漉漉的,她的眼睛也濕漉漉的。 三個月后,遲芋又再次見到蔣淮則,那時候已經落地國內,航站樓外,不怎么冷的天,她穿著長外套。 這期間,不知道蔣淮則從哪里加到了她的聯系方式,所以她回國的事情包括出機場的時間,他都了解。 隔著路口,遲芋就看見男人站在車門旁,手指尖還捏著根沒點燃的香煙,他是沉默的。 她對他什么時候學會抽煙這件事壓根啥也不清楚。 多少年沒見了啊,蔣淮則。 遲芋想發火,索性脫了外套以后大步走過去劈頭蓋臉地砸在蔣淮則身上。 她推他,搡他,甚至演變到想要咬他。 她真的咬了。 蔣淮則渾身上下控制不住地發抖,不管她是不是準備動腳踢,他一伸手就把人往懷里摁,抱得很緊。 再也不能離開她的緊。 “為什么要回國?” “為什么去巴黎?” “你管我?!?/br> “我想去有你的城市?!?/br> “我沒說原諒你,我和你只是幾個月前睡一覺的關系?!?/br> “有關系就好,反正我下輩子都要賠給你?!?/br> “誰說我一定會稀罕?” “那你哭什么,遲芋?!?/br> “對不起,遲芋,對不起?!?/br> …… 某人的日記里,總寫著相信他們會有相逢時。 愛,即千絲萬縷的聯系。 ——全文完—— 以下是小劇場,算是補充 * 遲芋在巴黎的那幾年里,周棠在紐黑文求學,本科讀完雙學位以后她又到波士頓攻讀研究生。 高中畢業時發現設計興趣,所以一邊投入這個領域一邊完成學業,經常會在飛行途中趕due,書桌上堆著兩臺筆記本電腦和一沓設計圖紙是慣例。 靳談沒和周棠重逢的那幾年里,很難捱,但他也沒有再戀愛的打算,即使知道按照周棠的性格也許不會再回陵和,公司總部選址還是首先提議陵和。 蔣淮則全程參與的香水新品“遇見”系列,其實是靳談率先拿到最接近市面上售賣的“或聽雪”樣品。 除了味道低沉凜冽,和他平常會用的種類相似以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或聽雪”的宣傳詞“銀色山脈,纏繞云?!?。 而他對周棠心動的那個夏天,是在陵和的海邊。 起初,靳談和蔣淮則的交集并不多,共性就是這兩個人話都很少,也同樣是孤家寡人。 直到有一次,蔣淮則酒喝多以后故意把手機緊急聯系人設置成靳談,只為了從他嘴里套出遲芋的最新動態。 了解到張執是靳談的朋友,他就理所應當地以為靳談也什么都知道。 實際上靳談并不會主動問張執關于遲芋的事情。 可謂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地,兩個喜歡單獨喝酒的人也會在公司不忙的時候聚到一起,就只有他們倆。 話題也從一開始的沉默到后來能說上零星幾句,再到更近的,開始討論商業上的事情。 市場經濟,金融時報,等等…… 而變得熟絡起來,是因為靳談微醺狀態時被陌生女生搭訕,說話的人才注意到比他更冷情的是他身邊的蔣淮則,在酒吧見到兩個周圍無任何異性的男人喝酒,免不了女人的征服欲上來,想著全都收入囊中也未嘗不可。 靳談一句話輕易打發,等人走后,他才嘲諷蔣淮則,“沒人要,喝悶酒而已,誰又比誰高貴?!?/br> 蔣淮則沒有立刻去反駁,等杯底滴酒不剩要離開的時候舔著唇輕飄飄留下一句:“我和你不一樣,她還喜歡我,你的,就不確定了?!?/br> 兩個人真的很懂對方的意思,算是遲來的好朋友吧。 靳談坦蕩,蔣淮則也是。 但方式不一樣,后者更能夠直擊要害。 行事作風就是這樣,別的人慣會用陰謀,喜歡背地里下手,蔣淮則和靳談更忠于陽謀。 這也是決定開發“聞音”品牌時,起步艱難的那個階段,靳談注資想要和蔣淮則合作的原因,越清澈真誠的人越應該得到應有的回報。 “不知返”改過許多版宣傳詞,最終確定下來的還是最先的那一版:“在等一個人,熱烈又虔誠”。 這句不只是符合他們倆當下的人生狀態,而是品牌理念想告訴購買產品的每一位消費者——人生是需要選擇的,選擇哪一種都不必過多苛責或者加冕。 碰巧,在他們倆的抉擇中是更愿意等最初的那個人,等她能夠帶來的那種悸動。 * 靳談和周棠重逢之后,他再和蔣淮則坐在一起喝酒的日子就變少了。 周棠要出差的那天,行李是靳談在家里幫她收拾好的,剛把人送到機場淺淺吻別后,蔣淮則的消息就發過來了,問他有空沒,可以老地方見。 但這次不止蔣淮則一個人,靳談過去的時候順便接上了梁敬免,張執暫時不在陵和。 場面是,三個人。 梁敬免還覺得有點奇怪,怎么這次喝酒叫上他,因為他的酒品實在入不了靳談的眼,很多次靳談看他喝酒的局都會默默放下酒杯,起碼要有一個人清醒著,好把他送回去。 桌面上是幾排空瓶的洋酒,靳談腳步虛浮,和周棠討論過孩子的問題,他不需要備孕就喝的不那么節制。 侍應生俯身放好消費賬單的時候,靳談正仰面躺在卡座里,長腿支起,轉而踢了踢旁邊沒喝幾口的梁敬免,嗓音暗啞,撩人的不行,可惜梁敬免不吃他這套。 因為緊接著,靳談下一句就是:“阿免,你付錢?!?/br> 梁敬免自然懵了呀,兩位老板就坐在自己對面,哪能輪得到他來付錢,果然他問出口:“為什么?” 靳談沉默了,就在蔣淮則準備說話時,他用手遮住半個額頭,支支吾吾地:“周棠一個月只給我800塊錢的生活費,目前為止,我可支配的余額就剩500?!?/br> 梁敬免當面肯定憋笑很辛苦,背后群里盛傳靳談喜提八百哥的稱號。 更搞笑的是這件事還有后續,蔣淮則當晚回家就把錢包夾層里所有的銀行卡掏出來交給遲芋,又把周棠管靳談那套拿出來說事,手往她腰上一攬,拽進懷里。 “你怎么不管我呀?老婆,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也不關心我和誰出去?” 遲芋內心:夠了!這場鬧劇。 遲芋表面上還是伸手摸摸他頭,語氣淡淡的,“蔣淮則,我相信你?!?/br> 蔣淮則很慌:完了,老婆真的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