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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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溫泉是院落自帶的獨立場所,再加上飄紗遮擋,水汽彌漫中是看不清的。何況庭院周圍栽種了桂花樹,側面還有一棵烏桕樹,枝干筆直遒勁。 正值秋意蕩漾,葉片由青轉紅,一半如洗,另一半似火。 兩相百般拉扯交纏。 如同在泉水里剛撲騰起來的遲芋,以及池中站在她身前的蔣淮則。 “你……唔……”遲芋靠著白色弧形的石磚,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水,視線還模糊的狀態下就看清了蔣淮則唇邊得逞的笑。 那頓午飯吃完,遲芋先是在房間里逛了圈,一應胡桃色家具盡收眼底,后就看到蔣淮則從行李箱里掏出一本化學資料。 她盯著封面顏色瞧上兩眼,沒見過,所以不是她以前做過的那本,是新的。 就在遲芋要選擇無視的時候,蔣淮則走到書桌旁邊放好,甚至筆帽也在他手中打開了,“過來,休息好了就寫題?!?/br> “沒休息好?!边t芋沒想好拒絕的理由,實在躲不過就只能順著他挖的坑跳進去。 蔣淮則垂著眸子,目光在她臉上看了下,又移到桌面上,翻到最近在學習的知識點那一頁,也不著急,慢悠悠地等,語氣漫不經心的,“總會休息好的,遲芋?!?/br> 遲芋腦袋要大。 他簡直是喪心病狂。 這是什么意思?來的時候說好是泡溫泉,到頭來還在衣服里帶上習題冊,反向的“給個甜棗,再打個巴掌”? 最終沒扭轉局面,遲芋知道蔣淮則的倔強點,比如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就是關于化學的東西,他不會退讓。 按照周棠說她的那句話,就是——你這化學分數,難怪到蔣淮則面前說不過去,所有科目里它就是明顯瘸腿的,完全拉低你的總分水平。 遲芋抗拒了小一陣,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今天不得不安分地坐下來寫題,偏頭看到蔣淮則替她翻好的那頁,認命似地拿起筆在題干上開始劃重點。 起初,她看得懂題目,也讀得懂選項,但選出答案以后總會覺得哪里怪怪的。 漸入佳境時,遲芋感覺好多了,做題的方法仿佛潛移默化一樣,逐漸和蔣淮則上次教給她的慢慢重合。 原來他說的話,她竟是記得的。 記得清楚就算了,寫題也會運用上。 遲芋做完這章測試的所有題目后,捏著后頸放松脖子,眼神望到窗外,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黑了。 屋內的燈是智能的,蔣淮則預訂房間的時候就下載了專屬控制軟件,打開手機點開電源,米白色的光柔柔地照下來。 他在做這些的過程中并沒有說話,開完燈后就拿起另一只帶顏色的筆幫遲芋修改,半小時過去,紙張上出現兩種字跡,緊挨著的,是他寫好的易錯點和正確的解法。 遲芋一會兒看題,一會兒看他。 蔣淮則瞳仁漆黑,眼尾處微微盛著光亮,側臉在光暈下沒那么生硬,但坐姿板正,有一種做事情會自動切換的嚴謹堅韌。 “蔣淮則?!彬嚨?,遲芋就是想喚他。 “嗯?!笔Y淮則認真應著聲,又注意到遲芋頻繁抬頭導致的散落在臉頰的烏發,手指輕輕捻過發絲,自然地替她別在耳后。 蔣淮則稍微看了眼桌面的書頁,幾個需要計算的題目她已經修改的差不多了,心念一動,好聽的嗓音算作邀請,“出去散散步,就在院子里?!?/br> 庭院寬敞,地面上有被晚風吹落的少量枯葉,沒走幾步,蔣淮則就攥著遲芋的手,人倒是停下來了。 紅光閃爍,實時標注,42℃的湯池旁。 蔣淮則小聲說了一句什么,還沒等遲芋聽清,耳邊濺起撲通落水的浪花,劈頭蓋臉的,直至淹沒整張臉。 遲芋后腦勺往后,腰間是一雙寬瘦有力的手掌,對視著雙雙倒進溫泉池里,莫名就讀懂了剛才蔣淮則的唇形,他說:遲芋,要下水嗎? 再起身,遲芋用手撥過池中的水,似guntang的雨點砸在蔣淮則肩頭,他收著下巴輕巧躲過去,模樣正經中透著股散漫,只牽了牽唇角。 “蔣淮則!這水溫這么熱,你怎么不自己摔進來?!边t芋有些惱,表情全在臉上。 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襯衫,水沾濕以后幾近透明,貼在胸前,若隱若現中是瘦勁的腰和腹肌,他動手去解紐扣,輕輕薄薄的,搭在臂彎又飄落到水面上。 遲芋在水中待久了,熱氣蒸騰使得她的肌膚白里透紅,徹底失力地趴在池邊石頭上,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病懨懨的美人。 蔣淮則從背后抱住她,一側的手臂完全環在她胸前,托住沉甸甸的乳,遲芋動作間低頭看清了被他擠出來的奶溝,衣領里波濤洶涌欲跳出來。 他似乎不是很急,慢條斯理地替她脫掉礙事的衣服,指尖有意無意地剮蹭到rutou,弄得遲芋徹底借著他的力道癱軟在他懷里。 蔣淮則捏住遲芋的下巴,稍用力向后,叫她側著身子承受他的吻。 舌尖進進出出地吸吮著口腔里的芳香,攪弄出越來越多的水,他親的多少有點放肆,喉結上下動,盡數吞入蜜液。 他另一只手動作也未停。 遲芋呼吸急促,腰上的褲子紐扣也被解開,拉鏈扯開時她縮回脖子叫了一聲,“嗯啊……” 四周的熱意燙得她心尖發顫,她站在蔣淮則和石磚中間,只好用手掌撐著身體,她想轉過身去看他的眼睛。 想看他是不是也同她一樣陷入情欲,身在浪潮。 蔣淮則猜中她的心思,在她臀瓣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扶著她的腰讓她俯身靠在了池邊。 他不讓她看。 因為他眼里浸滿了克制的欲,喉嚨里也溢出低喘,他感受著胸腔里心臟狂躁震動,穩著氣息說:“遲芋,今天不戴套?!?/br> 遲芋聽到微微發愣,她沒覺得蔣淮則會是這種不負責任且只顧自己需求的男生。 他又說,“套忘帶過來了,我用手幫你?!?/br> 沒等她點頭,蔣淮則用腿在她屁股后面頂開些縫隙,少量的熱水流進去,觸碰到神經密集的那小點。 遲芋腦內煙花綻放開,好酥麻。 從腰窩到上方的整條脊椎,四肢百骸,她忽然想起個不恰當的比喻,像是盛在碗里的干炸小魚干,香脆鮮美,外酥里嫩。 而很快,蔣淮則就順著水流的方向,從容不迫地撫著她,知曉xiaoxue徹底張開后里面究竟是多么軟滑。 她有些緊,但接納他的兩根手指不在話下。 遲芋沒怎么準備好,突如其來這么一動,她被插出細碎的呻吟聲,淺淺的呢喃也不乏縱蕩。 她內里酸脹,他的yinjing摩擦在她屁股上變得邦邦硬。 遲芋的腿根癢得不行,甬道里的水液流淌到他手指尖,拔出來的時候牽扯出曖昧誘惑的銀絲,昏黃的光線照得愈發亮堂。 yin靡色情,比他真的把性器搗進去還要又快又爽。 “腿合攏,閉緊點兒,寶貝?!笔Y淮則目光攏下來,身影擋住她的春色,把她拉起來拽到自己身前,站直了,但依舊是背面。 他扶著自己身下腫得青紫的那根,沿著那道緊窄的縫隙,緩慢進入,期間遲芋牢牢記住他的話,細腿夾得很用力,方便他解決。 但沒蹭幾下,遲芋就后悔了,腿根處的皮膚被他頂得火辣辣的疼,而他yinjing前端總會在插進來時碰到她硬起來的陰蒂。 她每被戳中一下,就要難耐地嬌喘出聲,她的聲音低俗的自己都快聽不下去,可偏偏,蔣淮則拉著她兩只手,不讓她有空捂上嘴巴。 如此折磨數次,來來回回的,遲芋就這樣被他整得yindao收縮,陰蒂高潮。 爽得身體哪哪都guntang。 腰部一放松,她的身子徹底虛軟在石頭上。 與此同時,蔣淮則松開了按在她側腰的手,眸光里滿是猩紅,沉得令人迷醉,他還沒射出來。 遲芋任由溫泉水漫過鎖骨,暖意包圍,她漸漸找回意識。 她終于有機會轉過身,闔上的雙眼瞇出一條視線。 蔣淮則拿過身旁還飄在水面上的那件襯衫,布料細膩,雖然不似遲芋的裸體那么白嫩,但他總是可以想象的。 她在眼前,她在他身下。 蔣淮則用手包裹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快速擼動,伴隨著低吼聲,幾分鐘就盡情釋放。 掌心再攤開,襯衫里一片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