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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聽到身后鐵門落鎖的咔噠聲,蔣淮則才坐直身體,演出來的慵懶感頓然消失。 鼻尖飄過遲芋身上沐浴液的香味,空氣里殘留的一陣風勾得他心魄震顫,渾身發熱,置身在要抽成真空的房間里。 蔣淮則快走幾步到了浴室,強迫自己冷靜地解開褲子,手指扶住yinjing,尿液的水柱滴落在馬桶里,嘩啦一片。 那里在疼,手心燙得潮濕。 他閉眼搖頭,試圖把剛才香艷的畫面從腦海里甩出去,鏡子中的蔣淮則額間發絲凌亂,冒出熱汗,貼著冰涼的墻壁。 蔣淮則控制不住地去呼吸房間里的味道,伸手拿起不銹鋼架子上的沐浴露,看清楚上面的字。 ——成分:石榴提取物、檸檬提取物。 這是遲芋從家里拿過來的,不是他們家的。 蔣淮則轉過瓶身,看了一眼品牌,又重新放回去,洗手吃完煎蛋后,繞過遲芋的房間,他再次走進了浴室。 他要洗澡,用她的沐浴露洗澡。 熱水澆灌著地面瓷磚,浴室朦朧,蓋住了一部分少年的青澀,卻藏不住少年噴薄而出的欲望。 白色短袖從頭頂抬手脫下,赤腳踩在地板上,腰間的黑褲松垮,鏡子里是蔣淮則裸著后背,精瘦有力,臀瓣圓翹,灰色內褲勒緊大腿上側。 他調整水溫,人走到淋浴底下,五指化成梳子仰頭捋著發尾,期待在水里清醒幾分。 明明是清雋疏朗的樣貌,如果忽略他摸著下體的右手不計的話。 蔣淮則按壓了兩下屬于遲芋的沐浴露,狀態透明泛著粉色,涼涼的擠在手心揉搓。 等泡沫溢出來開始往身上涂抹,先是大動脈跳動的脖頸,再是手臂,腋窩。 最后到腿間昂揚起頭的yinjing,手指虛握成空心圓形,帶著泡沫上下擼動,硬得青紫駭人。 須臾,蔣淮則喉嚨里發出一聲喟嘆。 滿足纏綿。 他坐在房間里拿毛巾擦頭發,聞著手腕處和遲芋身上同樣的味道,身體得到釋放,心情也逐漸放松,緊繃感消失。 回憶戛然而止,是遲芋不老實的手竄進了蔣淮則校服短袖的衣擺里面。 少女的手柔軟放縱,摸過腹部肌rou的溝壑,燃起一團邪火,找不到源頭發作。 蔣淮則忍不住動手去擋,冷冷地道,“遲芋,這是教室,不是你房間里面的床?!?/br> “那又怎么樣?”遲芋聽到笑話般,歪頭凝著他好看的眉眼,“哦,我忘了告訴你,舒阿姨已經和我說了你的住址?!?/br> “不出意外的話,晚上放學回去,我就能看到我的行李箱躺在你的房子里?!?/br> 蔣淮則合上書,手中轉著筆掩蓋內心的慌亂,“我媽同意你住進來?就我們兩個人?” “阿姨當然同意,以前我們不是也住在一起,只是和以前一樣,舒阿姨還說……” “說了什么?”蔣淮則又問。 “當然是說讓你好好照顧我,按時吃飯?!边t芋說完就低頭認真寫字,那副乖巧的模樣當真是像一位好學生,裝的像。 陵和市高級中學離市中心不遠,蔣淮則現在住的房子是前不久剛租的,在居民小區。 蔣國臨和舒茵的工作更加忙了,答應了周末來看他,但因為對自家兒子的生存能力比較放心,所以允許他獨自住在外面。 在所有人看來,蔣淮則都是成熟懂事的存在,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些陰暗的角落,種子正在心里扎根發芽,直至枝繁葉茂的時候才想要遠離。 然而避之不及的人卻窮追不舍,此刻就坐在他的旁邊,成為他的同桌。 數學課結束,喇叭里打鈴。 起初,蔣淮則還端坐在位置上,后來扯著褲子起身,遲芋坐在外面顯然沒有要讓道的趨勢,板凳距離后桌之間的空隙不足以讓他走出去。 “讓一下?!笔Y淮則垂眸,腿靠在板凳后面。 遲芋轉頭看了看,雙手挪著板凳往前,等他走出去,她又重新搬回剛才的位置。 馬尾在動作間晃動,櫻粉的唇,小巧的鼻頭,澄澈漆黑的眼睛如同映著繁星,遲芋轉過身和后桌男同學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什么。 蔣淮則剛走到后門,就看到這樣的畫面,手上的自來水還未甩干,緊握成拳,落在褲縫中間。 他早知道的,遲芋就是這樣的女生。 走到哪撩到哪。 最好是周圍幾米遠的異性都要圍著她轉,她才好心滿意足,覺得是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遲芋眼角余光瞥見蔣淮則,也不知道收斂,反而笑得愈發媚。 坐在最后一排不全然沒道理,其中有人沖遲芋吹口哨,挑眉,盯著她挺起的胸脯移不開視線。 赤裸裸的目光,遲芋忍著反胃嘔吐,還是笑。 她在等,究竟等什么呢?她也說不清楚。 不過,大概是在等蔣淮則進來,而后徑直走向她,怒不可遏地命令著她,讓她不許再說。 最好是這樣。 最好是讓她感受到有人在乎,有人霸道,有人宣布占有欲,昭告四方。 有人,遲芋期冀這個人是蔣淮則。 骨感的現實終是讓遲芋敗下陣來,蔣淮則特別能忍,何況他們倆現在,更多的是他裝作不認識。 蔣淮則提著椅背,手下用力,遲芋趔趄得差點摔倒,他無事發生過一般,沉默坐下。 遲芋不高興他這樣,把書往桌子上砸,“你就不能和我說一句,我胳膊都疼了?!?/br> “都是你弄的,晚上回去我就和舒阿姨說,說你對我不好,還故意推我?!?/br> 蔣淮則面容冷峻,停頓數秒后幽幽幾個字。 “隨你?!?/br> 遲芋剛想剜他一眼,剛剛同她聊天的男生就拍著她的肩膀插嘴問。 “你們倆……難道認識?” “當然認識,要不然我怎么會轉學?!边t芋及時剎住,換了張臉介紹自己。 “那你和他什么關系?”后座幾個人眼神交流,帶著齷齪的想法看待。 “什么關系?”遲芋重復一遍,鬼點子入心,“他是我的……” 蔣淮則快要坐不住,怦怦跳動的心震得發麻,他猜不到接下來遲芋又會說出什么令他震驚的假話,她哄騙有一套。 可某處隱隱約約期待著,期待能夠從她嘴巴里得到她認可的,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他和她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掛了鎖,且鑰匙只有一把。 有且只有,唯一的。 遲芋皺著眉思考,最后得出結論,“他是我的鄰居,之前住在我們家隔壁?!?/br> 蔣淮則心跳倏地暫停,像是落了塊大石頭,卻壓得他喘不勻氣,答案沒什么特殊的地方,他本應該慶幸,好歹遲芋這次沒有滿嘴跑火車。 他高興不起來,原來在遲芋那里,自己與她僅此而已,那為什么還要那樣對他呢? 單純好玩,愛玩嗎? 蔣淮則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遲芋可以玩,但前提是對象不是他。 他玩不起的。他深知。 ——微博@清爾柒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