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契靈符【酸澀床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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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醒與昏睡之間,她被這一聲寶貝喚得回了神。 很奇怪,他最近。 占有欲顯著增強,而且有種“不裝了”的感覺。雖然她對剛剛自己的狀態并不明晰,但依稀記得是做了個夢,然后……就變成這樣。 怎么弄到和他又搞在一起的?完全沒印象。她被頂得上下顛簸,禁欲許久的身體得到釋放,沉溺于快感之余,卻瞧著李憑狀態不大穩定。 怎么形容——像在和誰比賽似的。節奏卡得穩準狠,連空著的其他地方也沒放過,揉弄舔舐,恨不得在她身上把之前學的都復習一遍。 他什么時候,對她這么饑渴了? 恰在此時他略停了停,又在她耳邊低語。 “腿分開點?!?/br> 秦陌桑面紅耳赤。 不知道害羞個什么勁,是因為剛剛那聲寶貝還是剛剛略抖s的指令?根本就不是他的人設,簡直像個約炮無數的男公關。情商高,活兒又好,弄完還有售后服務,有口皆碑的那種。 但他可是李憑,寧肯自己憋死都不肯和她做的李憑。就算是告白過也差點確定過關系,能突飛猛進到牛郎店的水平? 真可疑啊。 “怎么,不舒服?” 他暫停,抬起臉,鼻尖蹭到她胸乳,秦陌桑猝不及防啊了一聲,他眼中掠過星辰,笑著張口含住,玩了會,又松開。她被搞到又高潮一次,抖個不停。 從沒有過的體驗,好像原本沉默寡言只知道打樁的漂亮道士和會玩的公子哥兒合二為一,反復用不同人設艸她。 離譜,但是爽到上天。浴室里不再傳來話語聲,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糟糕聲響。 過了接近一個小時,他才把筋疲力盡的人抱出來,擦干凈,放到床上。 單人床不大,鐵架子床只有一層薄被褥,沒床墊,硬得像鐵板。好在她集訓時養成了給個枕頭就能睡的習慣,也不在乎,掀起被子就要進去。 卻在床頭瞧見一個長方形的東西,純白,瞧著像是古玉,底部還有血色沁痕。正面陰刻文字,是篆體,她認不全。 她拿起來瞧,李憑擦了頭發走過來,自然而然,也進了被子。 熱氣升騰,兩人耳尖都泛紅,努力遏制想繼續做點什么的沖動,企圖進行一些尋常聊天。 畢竟截止到上次見面還是異地后的冷戰,她硬 不肯先開口。但無奈這東西引起她太強的好奇心,天人交戰之后還是問。 “這什么?” “玉契?!彼曇艟驮谒?,拿過那東西,手指撫上白玉表面,眼眉低垂?!笆妨嫌涊d是太子覲見天子時,要拿在手里的信物。這是我從拍賣行拿到的,據說,是唐朝的東西?!?/br> 唐朝,太子。她想起夢里的場景,不說話了。 那人雖然和他一樣,行事作風卻有很大不同。如果硬要區分的話,那個被叫做“殿下”的人,心中是朽木死灰,活著也如同行尸走rou。除了……在和她昏天黑地做做做的時候。 那時候他瞧著更像個活的人,會生氣會嫉妒會傷心,會抱著她入睡,就好像他把心留在她那里,故而有時候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幼稚,執拗且感性,對春花秋月落淚,對鳥獸蟲魚傷心。 但李憑則是他的反面。喜怒不形于色,不會說謊更不會發瘋。安靜時秦陌桑甚至覺得他沒有感情,在床上也只是……偶爾情動。 她甚至覺得自己沒那個本事讓李憑真正動心?,F在的一時昏頭不過是身體尚未反應過來的情蠱后遺癥,慣性大,而已。 “字呢?寫的什么?!彼K于完成自我心理建設,不是為別的,只為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東宮名諱,生辰八字?!彼⒁曋啬吧5难?,緩緩答。 “哪個太子?”她繼續不怕死地追問,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李憑沉默了。 “是和你在夢里見過的那人?!?/br> “殿下?”她想都沒想,這稱呼脫口而出。 忽地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李憑壓在身下,呼吸可聞。 沐浴完衣服只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她被頂得頭皮發麻。 “再叫一次試試?!彼抗馕kU,動作間她身上穿的大號襯衫被掀起,身下又貼在一處。捅開點,她始終濕潤著,再進去并不難。但他并不打算進去似的,在xue口蹭,不輕不重地磨。還不如痛快給她一刀。 煎熬中靈光一現,她瞇起眼,笑得像個黃鼠狼。 “李憑,你不會是吃醋了吧?!?/br> 他別過臉去,不看她。秦陌桑伸手往下探,握住,摸了幾下。他就瞬間將臉深埋進她頸窩,長長喘氣。 “果然,吃醋了?!?/br> 她了然,就放開。若有所思看著天花板,神游天外。 “有一說一,他確實比你會做?!彼D了頓,又補充?!暗幌矚g我?!?/br> 李憑眼神突變,壓著她的身子略微抬高,秦陌桑抓住機會翻身,借著巧力瞬間對調,變成自己在上他在下。 但那里還卡著,換成她蹭來蹭去不肯進,手按著他堅硬胸膛,看他漂亮眉眼因為忍耐而沾染欲望色澤。 她得意,垂眸一笑。 他手護著她后腰,上半身坐起,頂了頂。目光比方才和煦得多,堪稱是判若兩人。 “不喜歡?” “嗯。是我喜歡他更多?!彼瓪?,調整坐姿,繼續說?!皽蚀_說,是那個叫‘十六’的姑娘,喜歡他更多?!?/br> 窗外雨聲淅瀝,他眼睫低垂,說,你說的對。 手機鈴聲響起,她手忙腳亂要爬下床去取,李憑攔住她,伸長手臂拿到東西。然而在眼神掠過消息來源備注之后,僵住。 ”是李讎?!?/br> 秦陌桑白他一眼,把手機接過去,調成聽筒模式。接通后,李讎那代表性的懶洋洋調子響起。 “嫂子,喜歡我送你們的禮物么?” 她納罕:“你送我什么?” 他哈哈笑,說,青海大非川搞來的解藥,包治百病。又說,嫂子的耳釘真好看,我取走了。 “相思紅豆,很配你?!?nbsp; 李讎手里盤著一對陶瓷耳釘,隔著聽筒,有清脆響聲。 她此時才想起摸耳朵,發現早上戴的耳釘不見了。倒也不貴,但就是不知道李讎什么時候動的手。寒意從身上升起,她還要接著問,卻忽地捂住嘴,嗚咽一聲。 方才不做聲的人整個頂進去。動了幾下,停止,單只手扶著她后腰,深自喘息。 “什么聲音,你沒事吧?”電話那頭聲音關切,到有幾分不是演的。 她想多問幾個線索,強忍著沒掛機,繼續開口。 ”沒事。但為什么又盯上我?你想要的不是李憑嗎?!?/br> 李讎笑得爽朗。 “他有的,我要有。他沒有的,我也要有?!?/br> 忙音,電話中斷。身后的男人隨即吻上她耳垂。嚙咬,啃噬,反反復復。身下也加大力度,床鋪響起吱呀吱呀的響聲。 “你…幼不幼稚啊?!?/br> “嗯?!彼蠓匠姓J:“我幼稚?!?/br> 情潮來得猛烈,她仰頭喘息,他就在她脖頸啃咬,瘋了似的。 可能確實是瘋了,才會和艷刀談戀愛。 被弄了一會,她目光逐漸飄忽??旄邪阉龗伾咸煊謮夯貋?,直到視線原路返回,與他狹路相逢。 深黑瞳孔,雨夜微茫。夢境與現實重迭,她忽地意識到天底下就這么個人,真正知道她,從根底上知道她。 善與惡,塵與灰。殺人放火是和他,報恩還愿是和他。 某天如果真的失散了,勢必會在她命里留下一個恢復不了的傷疤。 “在想什么?!?nbsp; 他停下動作,狹小天地簡陋鐵床,他們做得不知白晝黑夜,真正荒唐。 “在想你什么時候娶我?!?nbsp; 她放空,目光渙散。 但他啞然失笑,深深吻她額頭。 “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nbsp; 放開時聲音低不可聞。 “等我,掙條命回來?!?/br> 一整夜。她被抱去淋浴間三次,幾乎虛脫。 最后一次她依稀記得心情有些崩潰,他哄她,說聲音低些,隔壁住著陳七。 “是不是人?” 她要被氣死,連咬人的力氣都沒了。怎么喜歡了這么個變態?秦陌桑深刻反思。 “你忘了?!?nbsp; 他懷里溫熱,化成一灘水在身上,根本不舍得放手。 罪孽最為深重的那一類,地獄都不收的修羅厲鬼,就是他。 “我還真不是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