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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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寶璐坐在小花廳中卻已是等待多時了。 赫連梟給她掙了個大臉,宴會上她看著沉襯心那張陰沉的死人臉心中便止不住地高興,還特地趁著心情大好喬裝打扮一番去民間小館中買話本子看。 那平日里坑死人的老板今日卻特地送了她一本“好書”“夾在話本子中了”“回去一個人偷偷看”。 她…她還真的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看了。 這一看便打開了新世界,這本《奇狐傳》前面幾頁都是她熟悉的內容,狐妖書生,大雨借助,暗生情愫… 直到某一頁,諸如“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之類的yin詩艷曲占據大量篇幅。 宋寶璐未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看著這些綺麗語句身下微微生出點濕潤,直到她翻頁,一副彩畫猛然闖進她的目光中。 畫上女子美貌無比,生著尖尖耳朵和雪白尾巴,而身后的男子卻是肥頭大耳,二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杵著男子身下長著的黑色棒子。 好丑,這是宋寶璐的第一直觀印象,她“啪”得合上書頁,身下那點濕潤這會也變得冰涼。 直到她聽見身旁丫鬟玩笑著議論,周蒙和王欽若帶著有傷在身的李梟去了青樓 呢… 宋寶璐心中騰起一點難過,她其實心中已把李梟劃為了“自己人”的陣營,結果李梟居然偷偷瞞著自己去了青樓! 不過,她想著剛剛看到的話本子,上面說“狐妖快活得像升了仙”,當真如此快活嗎? 赫連梟趕到小花廳時就看到了癱坐在大藤椅上的宋寶璐,她今日穿一身紅色抹胸裙,裙上繡著金色花樣,鋪灑在藤椅上如同一只翩然若飛的蝶。 宋寶璐瞥見他身影,并不和他客套,拍了拍身旁的藤椅示意他坐下。 “聽說你和他們去了‘那兒’?”宋寶璐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直白的有些不近人情,便咳嗽一聲補了一句:“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赫連梟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是在問些什么,難言的羞恥涌上心頭,瞬間漲紅了臉頰:“不是,我沒有,我是去了,但是沒有?!?/br> “那他們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宋寶璐說話間猛地將藏在寬大袖中話本伸到了赫連梟的面上,尖銳的書角幾乎戳到那雙亮晶晶的琥珀眼睛。 赫連梟在看清上面的東西后后駭得后退了三步,氣急敗壞地捂住guntang的面頰:“你,你怎么看這些東西!” 宋寶璐討了個沒趣,悻悻地收回話本子:“看這些怎么了?你還去過青樓呢?!?/br> 她意有所指地隔空點了點赫連梟的身下:“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呢就學人家出去逛青樓?!?/br> 赫連梟激動地連比帶劃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一開始并不知道那是青樓,在發現不對勁后就離開了,師父說了這種事于練功有損無益?!?/br> “而且,我不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孩?!?/br> 這最后一句話,赫連梟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宋寶璐卻沒在意他說了些什么,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她隔空點了兩下的地方。 少年因為身上帶傷,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底褲,平日看不出來什么,他這一激動地比劃那兒便凸一點形狀。 李梟那處長的也是像話本子上畫的那樣丑嗎? 宋寶璐想著便下了手,赫連梟還在氣憤中便看見宋寶璐扔了手中的話本直奔他的褲腰帶而來。 他本能地拽住褲子,宋寶璐力氣不如他大,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李梟,我想看看,就只看一眼,那兒真的和話本子上長的一樣嗎?” 那雙又黑又亮的杏眼直直地盯著他,忽閃的睫毛猶如兩把小刷子刷地赫連梟心底升起癢意。 “不,不行,宋寶璐,你真是,真是!” 在比武場上面對刀光劍影尚且沉著冷靜的小少年此刻又氣又急,徹底破了防,雙手猶如母雞護崽一般死死扒住單薄的練功褲。 爭執推搡中突然聽見“咚”的一聲,宋寶璐不知碰了哪兒,也不拉他了,悶頭坐在藤椅便開始掉眼淚。 赫連梟看她那蔫頭耷腦的樣兒心中有些納悶,他剛剛沒推人啊,只是在原地烏龜縮殼護住自己。 怎么宋寶璐表現的好像自己欺負了她一樣? 逃脫魔爪后本該轉身就走,但看著宋寶璐哭得打顫的單薄肩膀,赫連梟還是俯下身去從底面查看她的額頭眼睛有無撞傷。 那原本光潔的額頭上果然撞腫了一塊,鼓起一個紅腫的包,宋寶璐自小金枝玉葉,此刻半是委屈半是疼痛地掉著淚珠子。 這下更走不得了,赫連梟在旁僵硬地站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隔,乍一看是有人把練武場的木樁子搬到了這小花廳中。 小花廳一時間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女孩聲若蚊吶的抽泣聲。 一壺茶的功夫,赫連梟終于不堪這種鈍刀子割rou的折磨,讓他去上刀山下火海也好過在這里聽宋寶璐哭半個小時強! “行了行了你別哭了,”既然想清楚了,赫連梟也不是扭捏的人,說話間直接褪下了自己的練功褲,“你看吧,看完別哭了?!?/br> 這下又換成宋寶璐心梗了,一開始撞到哭的確是疼,哭了會便是手段了,本以為自己還得磨一會兒,沒想到赫連梟竟直接自己脫了褲子。 額上的傷已經不疼了,她這會兒倒是找回了一點羞恥心,迷蒙著一雙波光瀲滟的淚眼從指縫里偷看。 十四五歲的少年雙腿極長,因練功生成的肌rou緊實地附在腿骨上,仿佛下一秒就能爆發出驚人力量。 而再往上看,卷曲毛發中躺著一坨深色的東西。 好丑。 宋寶璐皺了皺鼻子,男人下面都這么黑嗎?是不是洗澡時都不清洗的… 這要讓赫連梟知道了又要大呼冤枉,他生來膚色就黑上一度,下面也是生來就這樣,他每日都有好好清洗自己的! 書上那男人身下像是生了個黢黑的棍子,而赫連梟這處卻是軟趴趴的,是因為他年齡太小了嗎? 赫連梟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睛,睫毛輕顫著,沒有了那雙琥珀色眼睛的注視,宋寶璐膽子大了些,放下了半捂著眼睛的手。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赫連梟腿間的rou團似乎蠕動了幾下,小幅度的,宛如受驚的毛毛蟲。 宋寶璐:…有點可愛 于是她便伸手捏了一下。 赫連梟心里本就緊張,同時脊椎骨還有一股癢意往上爬,此刻突然挨這么一下,控制不住地悶哼出聲:“唔…” 睜開眼睛一看,宋寶璐那張哭的紅彤彤的可憐小臉此刻正擺著無辜的表情對著他,一雙手也放在身后絞動著。 但她原本滴落在手上的溫熱淚水又隨著指尖被留在了他二弟上,此刻在陽光下格外晶晶亮亮,鐵證如山。 赫連梟此刻卻無法開口發出質問的話語,因為那股癢意已經順著椎骨爬上了腦門,而他身下那坨丑東西也逐漸站起。 宋寶璐目瞪口呆地看著赫連梟身下升起的大棍子,再對比話本上的男人,這下一樣了! 不過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比如原本深色的rou褶被撐開,赫連梟那處前端竟然探出一李子大小的紅粉色的rou頭,中間一道豎縫正吐著晶晶亮亮的粘液。 還欲在細看,赫連梟已經推開了她越湊越近的臉,提上褲子夾著腿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