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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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菁城這邊的習俗,大年初一還不是出門拜年的日子,這一天講究玩,而且還要早早起來出去玩,玩個好玩個盡興。 外婆特別看重這些,一大早就把全家人喊起來。 薄翼感覺自己還沒睡過去多久,整個人都是懵的,坐到飯桌前,只知道機械地往嘴里塞東西。 這天的早飯也有說法,不可以吃面,只能吃湯圓,因為面條細又長,容易糾纏不清,如果大年初一早上吃面,未來一整年都要麻煩不斷,不清不爽。 薄翼不愛吃湯圓,特別是夾心湯圓,甜得齁。 周女士清楚她的喜好,專門給她煮了一碗沒餡的糯米小圓子,又加一些醪糟,不額外加糖,酸中微甜,她就愿意吃。 糯米粘牙,又不容易消化,食道癌手術之后,薄翼外婆的喉嚨里裝了類似過濾器的東西,只有細碎的東西能過,所以她碗里只盛了兩個大湯圓,吃得也非常慢,大家就跟著她慢慢吃。 即便如此,老太太依然高興,笑容滿面的,一邊細細咀嚼,一邊說:“今年狗兒們都回來齊了,我身體也好了,明天一起回老家看看哇?” 老家就是老太太出生長大的地方,在菁城周邊的一個縣里,她病了太多年,一直沒機會回去,往年雖然也有親戚家的小輩上門拜年,可人到了老天拔地的年紀,總念著回到最初的家鄉看看,畢竟幼時的風景與玩伴,總是見一面少一面。 周家兒女孝順,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當然盡力滿足母親的心愿。 薄翼清醒了點,她拉起外婆的手,解釋說:“外婆,我可能去不了,叁月份要去參加國家隊的集訓和選拔,我想抓緊點時間準備,明年再跟你回去可不可以嘛?” 叁月本來還有岳茂樟班的預科學習,兩相比較之后,薄翼選擇去選拔,所以已經提交了材料申請免除預科,九月開學直接報道,不過預科期間的學習內容之后還需要她自學補上。 聽到和學習有關,老太太哪有不答應的,只不過還有一件事讓她擔心:“那過年就你一個人在屋頭???要不得,”她轉向自己女兒:“要不你就留到家里陪翼狗兒嘛,街上店子都不開門,她吃啥子嘛?” 周女士也這么想,她剛想開口,就聽見薄冀說:“mama你陪外婆去吧,好不容易能回去就一起回去看看,我會做飯,留著照顧小翼好了?!?/br> 他這么一講,周末也有點不想去了,縣里哪有城里好玩啊,再說就剩他一個小輩,在老家又沒有熟人,去了也只能當司機。 屁股還沒撅起,周舅舅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當機立斷捂了他的嘴,拍板定論:“那行,就讓小冀留下來照顧,我們四個去,這樣妹和媽也不肖擔心?!?/br> 對于舅舅的安排,大家都很滿意,但薄翼心里有些突突。 她往對面投去一瞥,那人也正在看她,她嘴唇動了動,到底什么也沒說,低頭繼續吃湯圓。 ~~~ 初二早上,薄翼和薄冀送他們上車,然后薄翼回樓上學習,薄冀去超市買菜。 年夜飯大菜剩下不少,基本不需要做什么葷菜,熱一熱,再炒個青菜就可以上桌。 下午薄翼關上門繼續學習,開始她心里還有些不安定,可題目做進去了,也就什么都不想了。 晚飯依舊如此,薄冀廚藝還算不錯,葉子菜炒得清甜可口,很下飯。 “晚上還做嗎?” “嗯?” “晚上還做題嗎?” 薄翼垂眸去夾菜:“不做了,晚上休息?!?/br> “好?!?/br> 薄冀洗完碗后沒多久就去洗澡了,他洗好出來薄翼也去洗。 鏡上水霧朦朧,她伸手抹開一塊,露出鏡中的自己。 面紅耳赤,頭發沾濕,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拿起吹風吹頭發,心跟著發梢,在風里上上下下。 吹到七八分干,打開門,客廳里只有電視開著,聲音很小,不知道在放什么,幽藍的冷光映照在對面墻壁上,以及薄冀的臉上、身上。 他坐在沙發里,向她張開手。 薄翼只立了片刻就走過去。 她被他攬進懷里,坐到腿上,兩個人的嘴唇自然而然貼到一起。 接著手、身體,自然而然,發展下去。 每天基本都是這么個節奏,白天她在房間里練習,他不打擾,晚上兩個人就在除主臥以外的各種地方,以各種姿勢做。 雖然不愿意承認,這樣會顯得她特別變態,但她最喜歡對鏡后入的姿勢,看見兩張極其相似的臉緊緊相貼,同時迷蒙著眼睛,劇烈喘息著,紅腫膨大的欲望在她腿間快速隱現,真是興奮到爆炸。 特別是看欲滴的緋色爬滿薄冀臉頰,他像喝醉酒了一樣,聲音都是飄的:“夾緊一點,寶貝兒,再緊一點?!?/br> guntang的吻細密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后頸,他會一遍一遍低低求她。 她真的愛死這個模樣。 當然,她還沒成年,所以薄冀并沒有做到最后,他連手都不敢放進去。 初六那天下午,薄翼沒有做題,他們吃過午飯就一直在做。 外面下起了小雨,一片灰蒙蒙的。 薄冀赤身靠在淡藍色的墻上,薄翼靠在他懷里。 兩人靜靜相依,看著窗外。 世界被雨霧充盈,變得很不真實。 薄翼伸手去描摹,細細的手指在空氣里緩緩勾畫。 畫面很美,美得有些冷。 他握住她的手掌,她的手意外的很冰,他拉回來,湊到嘴邊親吻,又把人抱得更緊。 “你腳上怎么也有疤?” 薄冀低頭,視線越過她的頭頂,停留在緊貼的兩只右腳上幾乎一模一樣的紅痕:“去年不小心砸到了?!?/br> “不小心?” “對,不小心?!?/br> 她沒忍住去摳那塊小凸起,嘴上問起另一個問題:“怎么總叫我小羽?“其實很好猜,但她想聽他怎么說。 他笑起來,腳盤起,抱她坐上去: “我到北方之后,那時候每天都在想,也許不久之后就能再次見到你。 你還是團團可愛的樣子,或許長大一點,已經學寫字?!?/br> 他的左手托起她的左手,右手捏著她的右手,在掌心書寫: “我會把你抱進我的懷里。 牽起你的手一筆一畫,一撇一捺。 我們的名字很討厭是不是? 那就變簡單一點,北是我,羽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