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微h r ous e8 .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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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夜才遲遲入睡。 簡韶困倦不已,上下眼皮如同蛛網般牢牢地黏合在一起,再也掙脫不開。 小男孩的精力實在太旺盛,假使她同意zuoai,他大概會不顧時間地鬧她一整晚。和他相比,她甚至不愿意讓性愛占據夜晚的休息。因為第二天總是要上課、要工作,比起寶貴的片刻睡眠,zuoai成了最可以舍棄的東西。 果真人一過了二十歲就會變得同樣俗氣、乏味、了無生趣,滿嘴都是上岸、基金、報錄比、積分落戶,滿腦子只會衡量休息與娛樂之間的性價比??墒撬置饔浀么笠粓蟮赖臅r候,她鋪完床、做好宿舍衛生還能和朋友逛整條夜市街的。 她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的人呢?真可怕啊。 簡韶的思緒漂浮在混沌的意識海里,她想,或許她之前一直渴望建構一個更為理想化的自己,就是希冀得到一種從乏味生活中剝離出來的豁免力。她想象了一個更有能力、游刃有余的自己,投射在隋恕的身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se ba. 只不過在看著他的時候,她并沒有完全從僵硬的生活中解脫出來,此時此刻被蒙住眼睛強行逃亡,反而是她過得最輕松的日子了。 她知道自己應該快些離開這個小男孩,最好立馬對馬再甫非法拘禁她這件事要個說法??墒菨撘庾R里,她卻對現在的境況有模糊的沉溺。在蒙上眼的一瞬間,仿佛獲得了新的身份,再也無需面對過往種種。其實,蒙住眼這種事情根本不可怕,她睜著眼的時候也并不能認清這個世界。 簡韶知道,這些混亂的思緒、懦弱的依戀或許都會隨著太陽重新照耀的時刻消散。但是她曾經短暫地有過這樣的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明月高懸。 簡韶沉沉睡去,旁邊之人卻遲遲沒有睡著。 高潮瞬間帶來的爽感似乎還完整殘存在每一個細胞里,他挨著簡韶的后背,眼神還有幾分迷蒙,像尋求安撫一般地含住了她的發尾,蹭著她的脊背啃嚙起來。 他喜歡帶著她氣息的事物,這使他在射精后的脆弱里十分安心。他微微喘息著,半闔著眼皮用額頭蹭她,好像她并沒有丟下他睡過去,而是溫柔而耐心地撫摸他。 其實他不希望她結束后就立馬睡覺,他希望她能夠抱住他,親親他的臉頰和嘴巴,說她也最喜歡他了。 他會偷偷地用感光細胞辨識她的瞳色,用舌頭捕捉空氣粒子,感知她情緒的訊息,猜測她話語的真實性。真的會喜歡他嗎?就像他喜愛她那樣的喜愛嗎?太陽升起來之后也會愛他嗎?知道他的身份后還能接受他嗎? 一想到這些,他就焦慮到睡不著。 不過他也知道,能得到現在的這些已經很好了。他情不自禁地回味起剛剛的細節,一邊摸了把剛剛她摸過的腹部。 真奇怪,只有她摸會讓他顫抖、呻吟,天靈蓋都發麻,而他自己觸碰就完全沒有感覺。他迷迷糊糊地想,簡韶一定是十分厲害的生物體,用一只手隨便捏兩把就可以讓他潰不成軍。 如果她用兩只手的話……恐怕她說讓他從樓上跳下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做吧。 或許他可以再伸出一根觸手——他的心癢起來。 在她撫摸他的下體,讓他渾身麻軟、只能靠雙手強撐著身體時,他的觸手可以代替手掌鉆進她的衣服,輕揉她的乳尖。到時候他會更激動,再分出一根觸手圈住她的腰肢。 她被他觸碰rufang時總是會臉紅,小巧的乳尖變得yingying的。他知道這里是哺乳的地方,但是并不明白為什么她不在哺乳期,胸部還是飽滿的。很多生物體只有產崽的時候會因為乳汁漲起胸部,人類女性的身體真奇妙。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新奇、神秘。 整個后半夜,他一會兒回憶她帶來的撫慰與舒爽,一會兒好奇她其他身體部位還有什么獨特的地方,一會兒焦慮她會不會第二天醒來就不理他了,一會兒擔心她是不是又在騙他,根本就不喜歡他…… 快到天明,他才迷糊地睡著。直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順著地面傳進他敏銳、警惕的耳朵里,他驟然驚醒—— 簡韶在嘗試逃跑。 一整夜的亢奮猶如被澆了盆冷水,他困惑地想,她為什么要離開呢?明明昨天晚上對他那么好,主動撫慰他的身體,被他親吻嘴唇的時候也沒有抗拒。 她的唇瓣很柔軟,他貼上去的時候大腦是空白的,只能憑借著本能輕輕吮咬著。 他現在很想用手指摸摸她的嘴巴,問她難道昨天晚上都是騙他玩玩的嗎?不過他沒有問,如果問出口,兩個人之間就一點回轉的余地都沒有了。 失落的情緒彌漫在看不見的霧氣里。 他是多么可笑的人,因為藏起自己的身份得到了能和她更進一步的機會,卻可笑地希望,她能夠像對待自己的小孩那樣寬容地留在他身邊。 ﹉ 猩紅的太陽緩緩打在大海的地平線上,清爽的海風里金波蕩漾。雷達屏幕上偶爾閃出幾個回波,高頻里傳來其他船溝通的聲音。 簡韶自清晨嘗試離開失敗后,便被這個小男孩帶上了一條旅游客輪。 “你到底想把我帶去哪里呢?”簡韶的神色微斂。 “離開那里不好嗎?”他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聲音悶悶的。 簡韶沒有說話。 她覺察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不過她伸出手觸碰他,他并不會躲開,而是一如既往地靠過來,把頭發塞進她掌心。 簡韶放緩力道,試著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發頂。 他難過地想,明明已經很傷心了,但是只要她伸出手,他還會忍不住湊過去。 簡韶感覺他的呼吸在耳畔慢慢地變粗了,她將手收回來,他卻不滿足地貼上來。開過葷后,他似乎不再像曾經那樣“老實”,總希望與她挨在一處。 她不自然地別開頭。 簡韶肢體里面的抗拒他自然能夠讀懂,原來她并不喜歡他做這樣的動作。但是他的社會經驗有限,并不能識別清楚她是平等地討厭所有親近的動作,還是僅僅因為動作的主體是他。 “砰砰砰!” 嘈亂的拍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紛飛的思緒,響亮的男音高喊著Davy、Davy,似乎在叫他出去做事。 他順勢退出了艙室。 簡韶聽著散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終于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她知道他絕不會叫什么Davy,一路上,他都在盜用別人的身份躲避追蹤。簡韶不明白他這樣做到底有什么好處,不過以他如今的情緒狀態,讓他放掉她顯然更不可能。 蔚藍色的大海一望無垠。 駛離岸邊后,風高浪急,甲板已顯出顛簸。 海乘馬柯Mark走在前面,事無巨細地叮囑著要給vip客人送的東西,其間夾雜著不少抱怨。 他是一個有著典型的亞裔美黑面孔的混血小伙,肱二頭肌很鼓,單眼皮,白牙齒,上唇薄成一條直線,靠做海員積攢學費,順便環游世界。 和他相比,身后的年輕人顯得更為纖細、陰柔、蒼白,馬柯覺得他漂亮得有些像斯拉夫血統的模特,帶些清冽的、濡濕的感覺。但是他認識的斯拉夫人沒有綠眼睛的,而眼前這個少年有著稀少的、綠色的虹膜。 馬柯調笑地說他一定是水草妖,眼睛里會含銅砷,這樣出來的施韋因富特綠染料也會富含毒素,危險而美麗?!澳悴粫舅牢野??”馬柯咯咯地笑起來。 “你也是混血嗎?bilingual?你聽說過伊娃格林嗎?你的眼睛漂亮得像她一樣。你看過她的The Dreamers嗎?我知道可能叫《戲夢巴黎》會讓你更熟悉些……”他偏頭,聳了聳肩,“她真的太美麗,盡管這是一部和弟弟以及男友的叁人行luanlun片……” 馬柯喋喋不休了太多東西,從每年漲一次的學費到無法解決的homeless問題再到該死的氣候變暖、碳排放、偷渡客,滿世界繁殖的印度佬。 但是對他來講,馬柯的這些話不亞于某群魚搶了另一群魚的地盤,司空見慣,甚至沒有今天吃什么更重要。 他一門心思想著簡韶的事情,直到耳廓上的聽毛忙里偷閑地捕捉到一個詞:“弟弟?” “是啊——是的哦!”馬柯曖昧地吹了聲口哨,“是有血緣的弟弟,他們有luanlun關系的——” 馬柯瞅了他一眼,看到他茫然的表情,禁不住有些得意,覺得自己沖擊到了他的世界觀。 “被允許?”對面突然問。 馬柯猜到他大概在問luanlun是被允許的嗎?不過他講話著實太怪了,就像剛學會說話不久似的,喜歡蹦半截話。 “電影中當然可以啦?!瘪R柯說。 他在心里美滋滋,心想我不就是弟弟嗎,沒想到人類世界是允許這樣的關系存在的呀。 海風頓時也清新了幾分。 馬柯覺得自己還是不該帶偏他的世界觀,便說:“不過他倆沒有zuoai啊,只是有些越界的姐弟?!?/br> “那觸碰呢?” 馬柯心道他的問題總是怪怪的,只是說:“我覺得觸碰異性,最好先取得對方的同意與認可,不然和sao擾沒什么區別?!?/br> “什么是sao擾?” 馬柯瞪大眼睛:“就是會讓你被學校勸退、進監獄蹲著的東西??!”他不相信他連這個都不懂。 “嗯……是壞事情?!睂Ψ锦玖缩久?,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給sao擾定了性。 “對,壞事情,”馬柯說,“sao擾就是對方沒有同意,你卻隨便碰她,做曖昧的舉動,甚至強迫對方和你發生身體關系?!?/br> “!” “如果是這樣的人,那么在約會市場將永遠不受歡迎,沒有女人會喜歡一個不尊重她、輕賤她的男人,除非她并不懂得什么是尊重的對待?!?/br> 馬柯很快哼著藍調小曲投入工作了,他身后的少年卻遲遲沒能緩過神來。 聽毛蜷起,嘴巴緊閉,阻止聲波傳進嘴巴里,甚至恨不得縮成一團。 這樣才能讓他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情——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人類在觸碰異性前必須先問一問對方的…… 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啊……他快要哭了。 原來按照人類的文化,他只能算一個很壞很壞的sao擾犯。難怪簡韶那樣討厭他,他不喜歡被簡韶討厭的自己。 馬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拉著他去貯藏室取給貴賓們的紀念禮物。 貯藏室很大,是棄用的舞室改成的。馬柯剛將鑰匙插進鎖孔,便聽到后面的少年冷不丁地說:“里面有人?!?/br>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別逗我玩?!瘪R柯聳肩。 “他們的身體為什么會迭在一起?” 馬柯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他張了張嘴巴,摩挲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跟我來?!彼吐曊f。 馬柯對船體構造極為熟悉,兩個人換了一條通道,進入船身底艙。 馬柯搬來一架梯子,在不算高的天花板上摸索了半天,一塊半透明的玻璃磚出現在上空。 馬柯扯了扯嘴角:“一個惡趣味,當大家在上面跳舞時,坐在這里,透過半透明的地磚就能看到裙底……呵……所以那間舞室就被封禁成貯藏室了?!?/br> 少年卻似乎并不關心這些事情,只是皺著眉頭說:“他們要吃掉對方?!?/br> 馬柯仰頭看過去,在頭頂的不遠處,一對赤裸的男女正以69式的姿勢偷情。 男人的西裝亂糟糟地堆在一旁,胡茬埋在女人的雙腿間,刺得女人吱哇亂叫。他舔得很急,鼻子和下巴滿是水漬,而自己的下體又完全被女人吞沒在口中,所以整圈脖子都漲成了豬肝色。 馬柯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因為偷情的女人是他船長叔叔的新婚妻子,一個比老船長小二十多歲的美麗女人。 “他們并沒有吃掉對方,他們只是在zuoai?!瘪R柯諷刺地譏笑。 他極為惡心,索性在地上坐下來,眉心擰著,時不時冒出幾聲評價:“這就是脆弱的感情,在上帝面前宣誓過的人也會同時愛上另一個人……” 少年卻似乎抓到了另一個重點:“同時喜歡很多人?” “你也覺得人很壞對吧?潛意識里就會攜帶多偶傾向?!?/br> 馬柯的話他并沒有聽進去,不過他想,既然人類有多偶傾向的話,那簡韶是不是在接受隋恕的情況下,也接受他呢? 想到這個可能,他的精神便重新振奮些,繼續看上面兩個人接吻。 偷情的男女總是親個沒完,他看到男人伸出了舌頭,和女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他愣了愣,原來親吻要伸舌頭的嗎? 馬柯突然問他:“你覺得呢?如果是你的話,會和這樣的女人上床嗎?” 青年坐在地板上,目光幽幽地凝視著他。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覺得馬柯的話十分奇怪,在他眼里,動物在發情期的交合很正常,而眼前這兩個人迭在一起,和兩攤rou塊將rou組織塞在一起沒什么區別。 他既不會覺得丑,也不會覺得美,更不會覺得對方對他有任何的性吸引力。 大部分人類對他來講都是腦袋還行、能跑但是跑不快的rou組織,只不過分為有威脅和無威脅兩種罷了。 馬柯嘆息,“因為她很美,眼睛很大,胸部飽滿,屁股是蜜桃臀?!?/br> “?”他不能理解馬柯的審美,臀部就是臀部,是一個排泄口,而蜜桃是另一種植物,兩者毫無關系。 他想,人類居然會因為奇怪的排泄口而喜歡另一個人,但是他卻無法因為對方的外形特征而愛上一個人。 他只有在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愛她的外形特征。 馬柯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感慨地說:“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被男人追逐,她們的美麗花費著巨額的時間、精力、金錢,摘取這朵花的男人需要付費以替她保值。所以她們會選擇最有錢的男人,這就是我叔叔的婚姻。我知道他對這樁婚姻非常滿意,我真不知道是否該告訴他……” 馬柯自然沒有得到任何建議。 最后,兩個人關上了天花板的擋板,一同離開了。 夜晚再度降臨在游輪上,蒼茫的海面映著圓盤似的月亮,被海水浸得一片凜寒。 在海底是看不到月亮的,連太陽光線都無法穿透的厚水層,只有微弱的生物熒光,引誘著食物送入口中。 他很久沒有欣賞過月亮,所以獨自看了一會兒。他想,他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如果簡韶想要月亮的話,他也沒辦法將月亮吃掉再帶給她,就像從海里到了陸地后,他就不再是最厲害的物種了。 馬柯的話讓他意識到陸地有自己的價值觀、評價標準,他并沒有叫錢的東西,似乎算不上一個合格的伴侶。 冷風拂起他額前的碎發,露出光潔的前額與濃密的眉毛。他傷心地決定,還是讓簡韶自己選擇去向,反正他會偷偷跟在她身邊,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她。 此刻的簡韶獨自在房間里補覺,睡得很沉。 房門被推開,寂冷的月色淺淺打在昏暗的桌臺,隱約能看到被子里拱起一小團。 一進房間,里面全都是她的氣息,一個勁地往他的嗅神經里鉆,讓他差點掉下眼淚來。 他的夜視功能比日視能力還要強,或許他天生就適合夜間活動。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縮在枕頭中間,腳心露在被子外,腳踝有一顆痣,在月光下非??蓯?。 本來已經打定決心讓她自己選擇了,不過看到她的一瞬間,他立馬改變了主意,他想最后再摸摸她的腳踝痣,或許這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走過去,突然想起馬柯說過要先做請求,不然就是“做壞事”,于是便雙手合十,說道:“請讓我摸一摸吧!” 現在不是做壞事了。 簡韶的痣是深粉色,長在踝骨邊,如果不細看很難看到。他屏住呼吸,輕輕摸過去。指腹觸及她的皮膚的瞬間,簡韶卻突然動了。 他閃電般收回手,心臟怦怦跳。 簡韶只是翻了個身,并沒有醒來。隨著身體的翻動,她的肩膀從被子里露出一截。上面有淺淺的紅印……那是他昨天晚上失控時留下的痕跡。 潮熱的記憶涌上心頭,無意識間,他的下體也有些熱。 嘴巴似乎發干,他舔了舔嘴巴,又喝了口水。 他贖罪一般地說:“對不起對不起,請讓我再摸摸吧!” 這一次他伸出一根透明柔軟的觸手,輕輕觸向小痣。不過觸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黏黏糊糊纏上她的腳踝,再也不肯松開。 他的臉頰漲紅,溫熱的觸感從觸手頂端一直傳到大腦皮層,人類的感覺系統和本體的感覺系統交迭在一起,給予他雙重刺激。 他徹底硬起來,喘息也重了幾分。 “嗯……”他壓抑著鼻息,狠狠拍了觸手兩下,又趕忙對簡韶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觸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沿著簡韶的腳踝慢慢伸展,黏糊糊地舔過她的腳背,一點點纏住了她的腳指。 他睜大了眼睛。 或許觸手就是他內心欲望的放大版,只不過他不愿意承認自己是那么壞的壞家伙。 “對不起!就碰一下……”他剛請求完,便控制不住呻吟一聲。 原來觸手挨個黏住了簡韶的指尖,黏糊糊地用吸盤吮吸開了。 睡夢中的簡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腳被奇怪的東西褻玩了,只是皺眉低哼了一聲。 他控制不了自己身下潮熱的反應,只得伸出第二根觸手去阻止第一根…… “唔!” 他趕緊捂住眼睛,臉燙得像熟透的蘋果。 它居然趴在簡韶的頸窩上! 這根更細、更靈活,吮吸在簡韶的頸窩,留下一串串濕潤而情色的吻痕。 它慢慢地向下,試探性地鉆進她的衣領。 啊……好熱…… 他要爆炸了,在兩處同時的刺激下,他的負罪感也在上升。 觸手比手臂更靈活,能夠彎曲成各種貼合她身體的曲線。它貼著她的胸乳摸索過去,果真,只有她的胸乳能讓他這樣喜愛,想起生命最開始的溫暖感覺。 要死了…… 觸手的尖端分裂成兩小節,一節陷在溫熱的嫩乳里盤轉,一節向她的腰部裹去。 她的小腹是順滑溫暖的,他曾經在里面生活過,這里是他的家。他懷念這樣的感覺,便繼續向下伸去。 內褲阻擋了觸手前行的路線,不過這樣薄的布料,在他眼中什么都不算。只有人類才會用這種毫無抵御能力的保護殼,觸尖輕輕一撥,她柔軟白皙的花rou便半露出來。 這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又嫩又軟,輕輕一撥弄,便有水出來。他用觸手尖輕輕點了一下花縫,兩片外唇緊閉著,似乎并不歡迎他。 他的心跳的很快,他知道那里是一處濕潤的巢xue,他的生命就是從這里開始的。所以他對這里有超乎常人的迷戀,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插了進去。 外物進入xue道,被隱隱排斥著。他沒入的一瞬間便失了理智,只一昧地深陷著。 而一旁的觸手也并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撫弄著簡韶的外陰戶。 在碰到凸起的一點時,他聽到簡韶輕哼了一聲。 她是舒服的。 他得到了鼓舞,不斷地愛撫著她的身體,直到膨脹的性器越來越熾熱、堅挺,yingying地抵在簡韶臀rou的溝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