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分房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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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好茶盤,地藏菩薩看著聘聘婷婷坐在下首的神女,他招招手,示意神女坐到旁邊。 神女一時不好推辭,便離了圓凳也坐到羅漢床上,她接過地藏遞來的茶,舉到唇邊,鼻尖輕輕一嗅,“這茶跟凡間的茶,還真是不同?!?/br> 地藏淡淡一笑,他摩挲著小小的紫砂壺,“說起來這茶還是你爹給我的?!?/br> 聽到這個,神女臉上頓時變了顏色,她抿了一口茶后就把杯子放下了?!凹腋杆?/br> “我大概知道你來此地是為何事,”地藏菩薩手往架子那兒一伸,一卷整理好的卷宗就飛到了手上,他展開看了一會,又把卷宗放了回去?!翱墒菫榱四莻€曾與你一起的地仙?” 神女點點頭。 “那次你拿著玉帝的批文而來,沒有查到任何,怎么今天?”地藏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手捏著衣袖,神女沉默了一會,低聲說,“我好像在凡間見到他了,所以就想過來問問,我是不是看錯了?!?/br> 天上地下的找了這么久,一直沒有消息?,F在看到一個像他的人,神女下意識的認為自己看錯了。 深知內情的地藏菩薩給她續上茶,“那人的卷宗在你父親那兒?!?/br> 神女猛地抬起頭,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地藏菩薩,“怎么會?” “是你父親主動把這件事攬了過去,”有些事,也到了跟她說實話的時候了,總是瞞著她,也不怎么好。 就是……蔚兮如果知道了……地藏菩薩心中一陣惡寒,他倒不是怕蔚兮,就是剛才外面動靜那么大,估計又毀了不少東西。 以前蔚兮還愿意給錢供著地府修葺,這一次,難了??! 地藏無奈的撓撓頭,抬眸捏著杯子不撒手的神女,這孩子也低垂著眼想事情。 在地府里的人面面相覷,在瑯嬛福地的夫妻倆是蜜里調油。 兩個人在樹下鋪了毯子擺了矮桌,還生了一個小爐子,爐子咕嘟咕嘟的燒著一把錫壺,錫壺里是從泉眼中打來的泉水。 蔚兮擁著嘉月,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嘉月沒有搭理后背貼上來的胸膛,她專注的解一個九連環。 半個月前,嘉月想在瑯嬛福地開一口直徑叁尺的井,井底與東海相連,這樣她只需拿著漁網在井里一撈,就能隨時隨地吃到東海中肥美的魚蝦。 蔚兮聽了她的主意后是各種的不同意,他倒不是覺得這事多么的離譜,也不是不喜歡,而是一直理解不了像嘉月這樣的神仙,已經是上神了,怎么還對凡間的吃食念念不忘。 在被嘉月逼問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后,嘉月沒吵也沒鬧,就是把蔚兮的被褥全部扔了出去,讓蔚兮自己找地方睡覺去。 孤枕難眠,輾轉反側。 自己睡了七八天的蔚兮忍不了了,問題是可以解決的,條件是可以談判的,結果是可以商量的,這連溝通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交流是不對的。 “今天晚上,就讓我回去睡吧?!钡皖^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嘉月這會穿了一個領口比較大的衣服,脖子鎖骨全都露了出來,從后面看還能看見輕紗下面,裹胸上繡的芙蓉花。 “讓我想想?!奔卧骂^也不回,專注手上的東西。 鼻子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手從她的腰上挪到乳上,“別想了,那么大的床,你一個人……睡著——” “可舒服了?!贝搜砸怀?,蔚兮立刻啞炮熄火了。嘉月放下手上的東西,回身看著蔚兮,“這幾天你不在身邊,我睡著可舒服了,我想怎么打滾就怎么滾,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一張大床由著我折騰,睡著一點都不擠?!?/br> 蔚兮眨眨眼,咳了兩聲不再言語。這還怎么說,難道說自己一個人睡著很不舒服? 這也太有失尊嚴了。 不行,決不能在她面前丟人! “嗯,不擠?!蹦闷鹁胚B環又塞到嘉月手里,“咱們先忙這件事?!?/br> 嘉月點點頭,轉身繼續解,手上不停地忙,心里卻樂開了花。 她當然是明白的,打從兩個人又跟以前那樣后,蔚兮開始還裝裝樣子,上了床蓋著被子就睡覺,可是睡著睡著那褲子就支起來了。 硬撐了沒幾天,就跟以前似的,沒有一晚是饒了自己的、 這會把他攆出去讓他自己睡,估計晚上把他憋得夠嗆。 心里美滋滋,嘴上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埋首在她脖頸間的蔚兮蹭了蹭她,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兩眼看她解九連環解的起勁,想調侃她兩句,可是想想后果,話又憋了回去。 沒轍,只能喝酒解悶了。 余光瞥見他又去拿酒杯,嘉月隨口說道,“你這一天叁頓的喝,我怎么覺得你這火,”眼睛看了一眼蔚兮的下腹,“是喝酒喝出來的呢?” 狗腿子一樣的黏回去,蔚兮一開口就是酒香,“你既然知道,那晚上就來我這兒幫幫我唄?!?/br> 嘉月下巴往圈著那塊地那兒一樣,“行啊,你幫我把井挖了。我晚上就去……”放下九連環,兩臂勾著蔚兮的脖子,“你那兒,然后好好幫你泄泄火?!?/br> 蔚兮看了一眼嘉月圈起來的那塊地,地方不大,可是一想那里對這地方景致的破壞,他又舍不得自己搗鼓收拾出來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行不行啊。你看那里弄個井,怎么看都讓人覺得突兀?!?/br> 嘉月點點頭,“是有些道理,那把井挖在這樹底下?” 蔚兮的頭立刻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那不行,這樹底下是咱倆乘涼的地方,不能弄那玩意?!?/br> 眼睛精光一閃,嘉月推著蔚兮倒在毯子上,“聽你這意思,你是答應我挖井了?” “我……”被她這么一說,蔚兮只想給自己的嘴一巴掌,這張嘴啊,怎么就順著她的話禿嚕禿嚕繼續說了呢。 “你說嘛!我是不是不用解這九連環就可以挖井了?”說著外穿的衣服向下一滑,露出了她雪白的肩頭,斑駁的樹影照在她身上,一舉一動間有淡淡的香味。 躺下的蔚兮有一瞬間的慌神,還不等他開口,他覺得嘉月好像,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