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是別人的男歡女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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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在夢里想的是自己與自己男人的男歡女愛,可是神女夢見的卻是別人的。 那晚在神女廟里浴室之中,浸在水里的國師被寶壽折磨的幾乎要瘋了。 可是走火入魔的他這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讓寶壽掛在自己身上,由著她自由發揮。 兩條胳膊一個圈著他的肩膀,一個摟著他的脖子,豐軟的乳隨著女人的動作在男人的胸膛上來回磨動,“嗯,嗯……” 男人倚著光滑的池壁一動不動,可是他并沒有因為身上掛了個人就沉下去,反而浮在水里,穩穩當當的讓寶壽也跟著一起飄著。 分開的腿心里只進了一個頭,再后面的就直挺挺在那兒一動不動,寶壽試著沉腰往下,那東西進不來,抬腰往上,又拔不出來。 一時有些泄氣的寶壽干脆不再折騰,而是趴在國師的懷里,氣喘吁吁的,心臟突突突的一個勁的跳,半天緩不過來。 她手腳并用跟個八爪魚似的,枕著他的肩膀,寶壽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學的還是不夠。 早知道國師在性事上這么難伺候,她就跟父皇常寵幸的那幾個小媽多取取經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把父皇勾的在床上跟個酒色之徒似的。 不過也不對啊,平常偷窺的時候,那哪是小媽們撩人,是父皇一天天的欲求不滿。 這么只含了他分身的一個頭,人又被熱水圍著,寶壽不過想了想又開始身上熱燥起來。 頭昏腦脹的發暈,尤其是下面塞的那個東西,戳了那兒,好像在幽幽的往外吐著什么,被迫撐開的xue,咬著rou柱的花唇,一切又曖昧起來。 抬眸看向他,氤氳的水汽在他臉上凝出豆粒一般大小的汗珠,薄唇抿著,睫毛上掛了一點又一點水珠,伸手抹去那些水,抬頭蹭了蹭他的下巴,“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連句話都不說?” “是不是故意的???我這樣你很舒服嗎?” “對,很舒服!”張不開口的國師把寶壽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默默答道,“公主,你這個樣子,我很喜歡?!?/br> 氣血翻涌的不似剛才那般厲害,國師試著將真氣歸攏,不再四下流竄,可是幾番嘗試后,仍然不能如往常一般。 唯有與她交合的那里,不受控的真氣正不住的往她的體內涌去。 或許是與她親密時流出去了一些,所以渾身經絡氣血比剛才束縛了很多。 她為什么停下了呢? 她若是能讓自己泄出來,說不定就好受多了。 自己就能像夢里想的那樣,抓著她的腳踝,把她壓在床上,肆意的讓分身逞兇,讓認識她之后就做的春夢可以成真。 或許是想早點結束這場在水里的情事,也可能是下面把人撩的渾身躁動,寶壽從他的懷抱里抬起頭,眼神莫測的看著國師,勾著他脖子的那只手在他頸后捏了捏,“那次在你屋里,是我主動脫了你衣裳,上次,祈雨的時候,也是我脫了裙子。到這回,第三次了,今天是我自己脫了自己的衣裳?!?/br> “可是我告訴你啊,過了一次,下回我可不干了,你不伸手脫我的衣裳,我是不會讓你碰我的?!睂殙邸皭汉莺荨钡赝{他。 被威脅的國師在心里點點頭,“下次我會的,我會撕了你的衣裳,把你摁在床上,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看國師還是無動于衷,寶壽心一橫,一咬牙,伸手去摸那個給自己帶來無盡歡樂的東西,她五指一個用力,到底還是將那碩大的rou物往自己xue兒里推擠而去…… 那沉甸甸的rou物一抵上蜜洞,便已是瘋狂至極,國師在她的手碰上的時候就興奮起來,等到女人主動握住它插入自己的身子,那rou物更是興奮地彈跳著,堪堪又脹大了一圈 唔……寶壽因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 ,做了連自己的小媽們都干不出來的事,當然了,也不是沒人做過,她記得有人干過,當時把父皇高興的,連著召幸了七天。 只不過外人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的,皇帝的愛女,宮里宮外都說是諸公主表率的寶壽公主,竟然脫光了衣服,抱著男人,還“親手”用男人粗硬的rou莖刺穿了自己濕淋淋的rou縫。 可是,腿心那兒的,那股難以言喻的差恥中夾雜著的微妙歡愉,令她全身震顫,帶著無法言說的興奮。 “唔……”寶壽深深喘了口氣,她滿臉通紅,檀口吐出的氣息吹拂著國師的脖子,已經漸漸從走火入魔中緩過來的國師感受到她的親密,眼睫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澳氵@個東西,怎么長得……” 青筋凸起的rou柱擦過繃了一整晚的內壁,是進來這一下,花心里就流出來一大股蜜汁。 手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一下,她摸到花唇被擠的很薄,他的分身上黏黏膩膩,哪怕是在水里浸著,也能摸得出來。 握住男人沉甸甸的rou袋,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輕輕一捏其中一個鼓鼓的rou球,國師心頭閃過一個不可言說的小念頭,他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身,忍者強行運氣帶來的不適,努力腰身一挺,已是克制不住深深撞入,粗長的rou柱幾乎瞬間盡根而沒,只余外頭的rou球被卡在xue口,不得其門而入。 男人突然的動作讓寶壽兩眼一亮,她擁著國師,口中柔柔地嬌喘著,親自 感受了男人那物進入自己身體里的過程,手中仿佛還殘留著那巨物的特殊觸感。 “你到底是忍不住??!”在他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之所以沒有與他接吻,是因為她突然鬼迷心竅,將攀著肩膀的手往下移到了國師的腰上。這么從上往下的捋了一下,寶壽發覺他竟然渾身微微地一顫,卻依舊閉眼不開口。 于是,她開始輕輕摩挲他勁瘦的腰身……摸夠了,再去摸那肌理均稱、光滑如玉的背脊……最后,她不敵內心莫名的渴望,柔黃競沿著男人誘人的腰線向下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