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偷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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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寢時分,神女借口說要去別處,哄了羲和信了自己所說,并披了外衣真的出了屋子。在床上的羲和不疑有他,自己蒙上被子倒頭大睡。 在屋外聽著羲和睡熟了,神女悄悄溜進貴妃的寢宮,本來想直奔睡覺的屋子而去,可是在聽到屋里有人說話后,她側身一閃,躲進了浴室之中。 看著清澈見底的水池和池底鋪著的一顆顆雨花石,神女想起來以前跟著寶壽的時候,那時候寶壽使了渾身解數勾引那個冷情冷性的國師。 明明主動投懷送抱公主吹簫了,可是那國師卻覺得自己玷污了公主,連面都不肯見了,弄得堂堂一國公主,整日想的抓耳撓腮,就是尋不到與國師見面的機會。 想起那時寶壽對著供奉在屋里的用檀木雕刻而成的神女像,托著腮叼著筆,抄經都沒心情的樣子,神女突然覺得如今的自己,與當時的寶壽,何其相似啊。 低頭再看水池里溫熱的水,神女脫了衣裳,她緩緩從池邊下到水中,水從腳心一點一點浸上來,直到淹至胸口。 浸沒在水中,神女愜意的嘆了一聲,“唉,這皇宮里的人就是會享受?!闭f著拆開梳起的發髻,幾乎委地的青絲飄在水上,神女變出一把梳子,沾著水將頭發慢慢梳開,洗去頭上的污穢。 神仙不過凡間的節慶,可是自己就在凡間,跟著凡人一起過節,這好像也沒什么吧。凡人過節不就是這樣嘛,人要收拾干凈,房子家里也要弄干凈,有好吃然后再來一身新衣裳。 人一年到頭的盼頭不就是這個嘛。 隔空將案子上放著的巾帕拿到手里,又把沐浴的澡豆弄了過來,她坐回岸上,把澡豆弄碎了在身上打出沫子,這么坐了這兒,看著擺了不少家什,神女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神女廟里,那個給神女準備的浴室就是這個樣子。 她猛地想起來,那時寶壽與國師雖然有了親密之舉,可是國師對寶壽避之不及,總是把“公主你我身份有別,您乃皇家金枝玉葉,微臣不可與您走的太近”這些話掛在嘴上,說的寶壽常常半夜氣的肝兒疼,后槽牙都要磨碎了。 弄得那時自己對那個國師也是橫看豎看各種不順眼,他那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親近的樣子,看著真的太可恨了。 后來寶壽不知怎么想的,在國師沐浴時溜進了神女廟中的浴室內。 后來在浴室內發生的一切,神女想起來都是面紅耳赤。 她那一日寶壽避開廟中所有人,確定國師在沐浴后,她在外間脫了外穿的衣裳,除了貼身的裹胸和薄薄的一層紗衣,她身上再未穿任何衣服。 那紗衣薄的,看得人都不需要凝神用心,只粗略一眼,就能看到她下腹處的草叢。 大興土木蓋起的神女廟是由工部勘定皇陵的人選的好位置,將兩處泉眼圈在了廟中,一處溫泉改成了浴室,另一處泉眼則成了廟中人取水用水之地。 仿著宮里的樣子蓋起來的神女廟,每一處都投寶壽公主所好,怎么溜到國師身邊,對于寶壽來說那叫一個駕輕就熟。 貓在屏風后面,這架屏風中間嵌的是用竹絲編成的網,既能遮蔽私密又十分的透氣,寶壽把耳朵貼在屏風上,屏息靜氣聽里面的動靜,那國師洗澡可真是安靜,除了偶爾能聽到水瓢舀水往身上澆的聲音,再沒有其他的動靜。 寶壽攏了攏衣裳,伸出腦袋往里瞅了一眼,男子背對著屏風,頭發緊緊束在頭頂上,別著一根青玉簪子。那結實的后背看寶壽口水直流,她擦了一下嘴角,生怕哈喇子掉到地上去。 這個男人,平常不顯山不露水,雖然知道他前面,胸口腰腹與后背是一樣的,但是她怎么只是看到一個裸背就想撲了他身上去了呢? 寶壽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心里暗暗的罵道,“寶壽啊,你可出息點吧。你堂堂公主,怎么能對著男子的裸背這般花癡呢!這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不得比糞坑還臭??!” 罵完了,寶壽把紗衣一脫,直接一溜小跑奔到國師身旁。 靜心的國師盤腿端坐在水里,他習慣在凝氣斂神練練內功,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氣息亂的很,神思也靜不下來,總覺得有各種事縈繞在心頭讓他靜不下心。 就在他試著再次靜心練功時,一雙微涼的手從后面摸了過來,這一雙手亂了他的心神,他知道,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他正要回頭跟寶壽公主說話時,國師卻發現自己睜不開眼張開不嘴,渾身僵硬,脖子想動都動不了。試著讓真氣在全身經絡走一遍,然而突然間的心神大亂讓他這會真氣聚在胸口與下腹,心脈經絡漲的他胸口氣悶,而下腹處,分身竟然粗了起來。 浸在水里的肌膚摸起來又滑又嫩,寶壽摸著男人的肌膚,心里不住感慨,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長的,是怎么做到臉好看,有學識,骨rou緊實,連這皮,摸起來都這么舒服。 雙臂環住他的肩,一對乳貼上去,“國師,你泡了這么久,”扭頭看一眼盤子里的澡豆,“身上的污垢還沒洗干凈,”嘴唇湊到國師耳邊,“今天我勤快一把,給你洗澡怎么樣?”眼皮一抬,看他什么反應都沒有,就兩眼閉著,嘴角好像? 彎著??? “你不開口,我就當你答應了?!闭f著身子前傾在他的嘴角上親了一口,這么往前一傾身,兩眼不經意看到了清水下的一幕。 他盤腿浮在水里,那根讓自己快活的東西,這會居然跟那晚一樣,向上挺著,或者說,是翹著! 寶壽吞了吞口水,轉身去拿盤子中的澡豆,用水化開澡豆,將手心里粉糊抹在他的身上,女人的掌心因為摩擦而熱了一點,以百花調香的澡豆化開之后有醉人的香氣,寶壽認真的洗著男人的后背。 洗干凈了后面,寶壽看看前面,又拿了一顆澡豆,玉腿輕抬,順著池壁下到水中,抓著他的胳膊與他倆倆相對。 雙手從他的鎖骨向兩邊撫開,化開的粉糊被她均勻的抹在男人身上,而此時經絡發漲心神大亂的國師已經不知道自己該顧哪一頭。 面前的女人此時定然衣不蔽體,她的掌心熱熱的,被她勻開的粉糊散出的香氣竄進了鼻腔中,女人的香氣,澡豆的香氣,讓本就難捱的國師這會更加難受,他竟然想干脆溺死在這水池里吧。 可是這會下身的反應和公主的曖昧之舉,又讓那顆被國師親手封住的春心再次破土而出、 他想cao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