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替我穿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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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什么?” 一道月白僧衣從窗邊掠過,帶起一陣微風。 芙姝才端起的碗又放下了,她看著他,震驚道:“妙寂?你這么快就處理完了?” 芙姝對氣味十足敏感,就這樣與他間隔了十步的距離,她都能聞到那淡淡的血腥氣。 她眼里泛起興味,又問道:“和尚,你殺人了?” 妙寂搖搖頭:“貧僧不殺生,只是令某些人回顧回顧初心罷了?!?/br> 芙姝哦了聲,沒再繼續探究,而是繼續端起那碗,又咦了一聲:“這水怎么感覺變了顏色呢?” “抑或是我的錯覺罷了?!彼π?,一飲而盡,因著那碗檐很寬,水液順著嘴角流下,而后,那晶瑩的水珠順著白膩的脖頸滑入衣襟,帶著不可言說的誘惑。 一碗水飲盡,芙姝心情頗好:“對了,你來做什么?” 妙寂望了她一眼,幽幽道:“……不是要洗漱更衣?” 她瞧著外頭的日光,忽然想起來如今是清晨,她噗嗤一聲,轉而揶揄幾許:“可這是丫鬟做的事?!?/br> 言外之意,妙寂如今成了她的丫鬟。 “無妨?!?/br> 芙姝不說話了,或許給女子更衣洗漱綰發,貼身服侍,也只是他修煉本心的一環罷,可只要這樣想著,她心口便微微發熱,既然都是修行,又豈能一帆風順? 在他為她更衣時,她白玉蔥般的指尖滑上了他的手腕,面上笑得像個得意的小妖精:“我昨日沒穿小衣,怪誰的?” “……” 妙寂臉色一慍,昨日帶她去了那么多地方,她沒有穿小衣,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衣冠不整了? 心中驀然縈繞著淡淡的煩躁,他抿了起唇。 “今日你幫我穿?!彼龔囊鹿窭锬贸鲆患凵男∫逻f給他,而后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他伸手接過,面上雖然平淡,可手臂上的青筋卻不自然地鼓脹起來。 他揮袖將屋內的窗戶緊緊掩上,又揮落所有簾子,室內瞬間昏暗了不少。 芙姝自覺地將衣裳剝落,一副白潤微腴的曼妙酮體就這樣展現在妙寂眼前。她很瘦,可某些地方又是十足豐腴,白嫩的雙峰上裝飾著兩粒櫻桃般的小紅果,敏感的乳珠忽然被迫裸露在空氣中,微微立起。 她站在他身前,纖長的手臂攬上妙寂弧線優美的頸,方便他為自己穿衣:“做什么虧心事,連窗子都要關上的?” 芙姝一貫沒什么羞恥心,不然也不會那般惡名昭著。 妙寂斂目不語,手指拿著小衣的系帶,繞過她的頸后,依稀能聞見女體身上淡淡的甜香。 她的脖頸細長纖白,十分脆弱,似乎無需太多力氣,輕輕一折,便能…… 察覺到他呼吸沉了沉,芙姝問道:“哎,你在想什么?” 佛者回過神,蹙起眉:“無事?!?/br> 頸上的系帶系好了,到腰上的了。 他的手臂又滑上她赤裸的腰,腰上的肌膚滑膩,觸感溫熱,芙姝被這動作刺激得有些癢,輕哼了一聲。 她喜歡妙寂身上的檀香,大部分男人身上都是臭臭的,呼吸都帶著臭味,只有妙寂身上的香味清新淡雅,雖是檀香,卻并不濃膩。 她緩緩貼近了他的腰,整個人如一條柔弱無骨的魚,靠在了他身上。他茂密的長發極其富有光澤,微蜷,如水般披在她身上,將白嫩的肌膚暈染得愈發妖冶。 察覺到那兩抹豐腴的如云般的溫軟就這樣貼在自己身上,妙寂脊背陡然僵硬。 芙姝夾了夾腿,不知為何,腹部有些微熱,許是葵水要來了。 她催促道:“你快些?!?/br> 抬目剛好可以見到他高挺的鼻尖,豐潤的嘴唇,唇珠紅艷,芙姝盯了片刻,心中微惱,真是的,一個男人,嘴巴那么漂亮! 當他的手觸及她的腰窩,絲絲酥麻自尾椎骨騰地竄起,芙姝身子顫了顫,情不自禁地將腰往前一送,這一送,便頂到個碩大的東西。 沒有勃起,但還是好大…… 和尚長那么大做什么? 忽然覺得一陣口渴,她盯著妙寂紅艷艷的嘴唇,咽了咽口涎,好想舔一舔…… 眼前逐漸迷蒙起來,她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她索性踮起腳,閉上眼印上了那個嘴唇,伸出了狡猾的小舌。 感覺到嘴唇覆上兩片軟嫩的東西,她的舌尖濕濡,幽香縈繞在鼻尖散不去,妙寂眉頭即刻皺起,將她推開。 芙姝并不意外這個結果,只是委屈地坐在床上,睜著雙大眼瞧著他:“我渴了?!?/br> 妙寂大步走向桌案上的水壺,替她倒了一碗水,送到她唇邊。 方才不是飲了那么大一碗,為什么會渴? 可是芙姝并不老實,索性又去扒他的衣服,慌亂間,她觸到了他的欲根,鼻尖竄起一陣奇異的香味,腦中是過電般地空白。 妙寂眸色一沉,直接將她雙手捆縛在身后,使她只能倒在床榻上無助地蠕動。 “你竟敢推我——唔!” 他將水碗抵在她唇邊,捏著她的下巴灌了進去。 芙姝無處可躲,只能仰頭承受著,眼角浮現出脆弱濕潤紅意,生理性淚水自眼眶中流出,兩眼迷蒙,如同那天自瀆般yin蕩…… 妙寂執著碗的手一顫,水碗破碎四散在地。 哐當一聲,兩個人都靜了。 芙姝拼命地咳嗽起來,妙寂見狀,又無奈地將她扶起,使她能倚靠在床榻上。 芙姝抽著鼻子,仔細聞了聞空氣:“方才是什么味道?” 她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滾了兩圈,確定方才是扒他腰帶時聞到的。 莫非…… 可男人的jingye都是腥臭的,更何況像妙寂這種苦修的和尚,怎么會香! 適才妙寂不知用了什么繩子,捆得她的手腕熱辣辣地疼,她低低抽著氣:“我的手好痛,你幫我松綁好不好,我保證不亂摸?!?/br> 妙寂冷眼瞧著芙姝,確定她不再亂動心思后,才一揮袖,替她解了綁。 他神魂初愈,對這一世的芙姝并不了解,不知道她壞心眼就像綿密的針,一動起來便讓人無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