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細雪飄零(h)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的禁臠(師徒H)、【修真np】村姑、襄山神女(古言 1v1)、妖仙錄、師傅中了情蠱之后(師徒 1V1 H)、騎著羊駝的黑特、女主想拿反派劇本(修真,np)、纏絲蠱(修仙,師徒)、樂色(都市狗血,1V2)、陸先生和沈大小姐
熱……好熱 香汗粘膩于頸間,男人高聳精致的鼻梁極有存在感地輕蹭著她,沉迷且放蕩。 身下陣陣yin靡的舒爽使少女腦中混沌一團。 她的四肢無力,攀不住他,可他的臂膀強有力地拖著她,溫度是那樣guntang,一路熾熱進心底。 鼻尖連空氣都是粘膩不堪的,濃烈的愛欲交織,她渾身都沾染了他的氣息,似乎天地間就只剩下她和他了。 男人頂入的速度猛烈又狂放,猙獰的陽物在嬌嫩雪白的腿間進出,胯部連接的部位被拍打得一片嫣紅,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被頂得渾身酥麻不已,忍不住扭動腰肢緊緊貼合他的腹部,微吐舌尖,丁香小舌閃爍著濕濡的光。 未曾想這一動作極大地刺激到了男人,他抿抿干澀的唇,深深地頂入了那片未曾探尋的花園禁地,整根沒入的快感令她像被一股滔天巨浪推至浪尖,身體痙攣得快要發瘋。 “嗯……嗯哈……陸郎……陸郎!” 一股股溫熱的水液噴出,她陷在無際的yuhuo之中,苞宮都要被他頂壞了…… 她眼尾洇著一抹水紅,難耐地喘息著想推開他,可她的胸膛貼著胸膛,她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在那薄薄的肌膚下瘋狂鼓動。 就好像多年沉寂的愛意,一朝突破層層層名為儀禮的薄膜,無窮無盡地爆發開來,如奔流的洪川,盡數涌向她。 他緊緊擁著她,像是要與她鍥合在一處。 芙姝被頂得亂顫,她聽著自己的嬌吟聽得耳熱,便羞得一口咬上他寬厚的肩:“嗯嗯陸郎……別頂……要去……” 聽到她的話,腰間的力道驟然減弱,他難耐地在她耳邊喘息,男人情動的低喘對她來說十分受用,就連幽xue也更濕了幾分。 她睜開迷蒙的眼,腰肢不住地扭動,仰脖輕喚:“陸郎?!?/br> 男人皺起眉關,只覺得甜蜜暖熱的甬道緊緊吸著他的陽根,苞宮深處噴出一股股難耐的yin水,澆在他的馬眼,guntang得讓他幾乎要射出來。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嗯……這么yin蕩?” 他甚少說這些孟浪的話,如今是被她絞得狠了,才忍著羞赧吐出幾句渾話,而且聽軍中那些兵卒說,若是男人能在床上說些渾話,女人會很得趣。 她嬌嬌一笑,吻了吻他的鬢:“陸郎不知道的東西多著呢?!?/br> 她靈動的眸流轉著水波,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偷偷附在他耳邊道:“去年陸郎去邊關,我想著陸郎得勝歸來的模樣弄了一次?!?/br> 陸釋聽得一愣,心軟成一灘水,他到底是有多愚魯,才會意識不到她對他的情分? 為了世家利益,他與她是奉旨成婚,夫妻七年相敬如賓,他醉心功名,她蹉跎后宅,她與他連手都只在成婚那天牽過。 本以為隨著時間流逝,二人早已相看兩厭,直到今日,她飲醉了酒,纏著要吻他,隱秘的情感被堂皇地揭開,擺在明面上,他這才發現,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嗓音,她的吐息,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要命的甘甜。 思及此處,他緊緊擁攬著她,健壯結實的手臂將她牢牢禁錮在身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芙姝只覺得眼前似有白光閃過,花xue被拍打得水液潺潺,她好像被人高高拋上云頂,見到了漫天神佛,她急促地喘息著,偏偏這時男人又溫柔地托住她的后腦舔吻她,碩大的陽物頂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替她完成這場盛大的高潮。 那囫圇強勢的親吻中帶著一絲青澀,更多的,卻是不舍。 為何……不舍? 她混沌的腦子想不明白,只知道他霸道的舌頭細細卷走她口中的涎水,那力道,十足十地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他藏青色海藻般的頭發垂下,濕潤的眼睫微微顫動,竟令她無端生出些憐愛。 她微微掙開他的桎梏,啟唇道:“陸郎……” 他靠在她的肩窩,嗅聞她身上散發的陣陣yin靡甜香:“喚我妙寂?!?/br> 她親了親他的眼睫,茫茫然啟唇道,“妙……寂?” 男人枕在她身上蹭了蹭,撒嬌似的啞道:“再喚一聲?!?/br> 他出生時身上便佩戴著一串佛珠,佛珠的木牌上正巧寫著“妙寂”二字。 寺里的和尚說他天生佛骨,或是佛祖轉世,可偏偏老天給他開了個玩笑,他是濰原公世子,是大雍江山的脊梁骨,這一世注定與佛家無緣。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父母希望他人生圓滿,便擅自為他匹配了樁婚事。 “妙寂?!?/br> 女子泛著柔情的語氣像是帶著劇毒的蜜糖,要將他往更深的阿鼻地獄拖去。 男人渾身一顫,更難自禁。 他緊緊擁著她,情動的喘息縈繞在耳畔。 從早至晚,芙姝感覺要被他做死在床上,直到最后哭喊得沒力氣了,他才摟著她,射出了一股股guntang濃精。 天光已然大亮,芙姝嗅出了些不尋常的味道。 她的手輕捋過他的發間:“陸郎,若有下輩子,我還能與你做夫妻么?”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將她擁緊了些。 “你一定要來尋我,你一日不來,我便每日尋一房男妾,日日與他們尋歡作樂,直到做死在床上!” 這個yin蕩不知羞的女人! 陸釋肅目凝著芙姝無辜的秋水眼,他不敢開口,怕一開口,洶涌的愛意似乎就要透過胸腔,從喉嚨中爭先恐后地涌出來,再難抑制。 他的聲音很啞,鼻腔里也帶著繾綣:“我答應你,我會來尋你?!?/br> 腦海里不斷有佛音嗡鳴回蕩,說他今生命數已盡,因果卻未了。 陸釋不懂,或許她就是他的因果。 窗外細雪飄零,芙姝抬起皓腕,纖細潔白的五指微伸,等著接那冰涼的雪,可她等了半日,卻沒等來雪,只等到與男人的十指相扣。 她渙散的眸子呆望著,隨即闔眸感受那抹溫熱,他的嘴唇又貼上來,與她無限溫存。 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 半年后,西涼大舉進犯,陸釋作為鎮西大都督,自請受長纓前往邊關。 日子就這么日復一日地留著,芙姝看著窗欞上的綠苔死了又生,也沒等來他得勝歸來的消息。 過了中秋,才有一個小卒模樣的少年,臉紅紅地站在門口,給她遞了一塊陸釋的軍牌。 見軍牌而不見人,芙姝知道了。 又過了一年,京中大疫,芙姝出身醫術世家,本來行醫濟世的一雙手囿于后宅七年,如今又重新染了藥香。 物換星移,周而復始,最后她積勞成疾,不慎染上了疫病。 芙姝自知無藥可醫,便托人買了新裙子新胭脂,歡歡喜喜地穿上,涂脂抹粉,坐在院中等那一樹月桂花開。 她又想起成親那日自己曾說過最喜歡月桂,本是隨口一提,可三年后陸釋得勝歸來,便在庭中種滿了月桂。 月光撒照在庭中,夜涼如水,芙姝靜靜倚靠在廊下,鼻尖傳來細膩的月桂香,她闔上了眼。 花開花落,她感受到自己的靈魂正隨著那一樹花香魂歸天外,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那人踏月而來,發色如藻,僧袍如曇,目含悲憫。 她想開口喊出他的名字,卻只張了張口,眼神暗淡下來。 這是她的陸郎嗎,陸郎怎么會穿僧袍呢? 這一定是仙人。 他寬大的手撫上她的頭頂,微癢,簌簌桂花落下,落了他滿身。 芙姝抿起一抹笑,輕輕握住他放在頭頂的手腕,隨后將那手拉下來,將臉頰輕貼于他手掌之上,輕聲念道:“仙人撫我頂,結發……結發……” 她狡黠一笑,抬眸望進男人眼底:“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 這下,仙人像是被雷劈中,完全僵住了。 翌日,芙姝病逝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