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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兒醒的很早。 他五百年在翠云山養成的習慣,黎明即起,灑掃庭廚,還要練功夫。 在后澗瀑布冰冷的水里沖刷了半個時辰,打了野果子回來,那只兔子還窩在被子里睡覺。 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團。 花兒拎著兔子的耳朵把她提了起來,她眼睛瞇著,彭地一聲變成了小玉人,軟軟地看著他:“·······”眼睛里全是控訴! 她想嫦娥jiejie了!嫦娥jiejie從來不會這么粗暴地把她拎起來。 嫦娥jiejie從來不揪她耳朵?。?! 花兒把野果子丟給她,去院子里練槍。 那個該死的小白臉想教他,他沒理,那小白臉留了一卷竹簡給他。 是槍法。 他是要學的,不學怎么宰那小白臉。 他只有宰了那小白臉,才能娶他的小美人娘親。 他這一套槍法耍的是極好,任誰見了都要贊嘆幾聲,尤其是那股子殺氣。 太乙扇子送給他了,換了柄浮塵拿在手里,左右甩著叫好。 “小徒弟,這手槍法真是不錯的。嘿嘿,我看這屆昆侖論道,你必定拔得頭籌。你這槍法是誰教的,說真的還有點眼熟,嘖嘖嘖,雖然很不錯,肯定不如我昆侖山的獨門槍法,為師有一卷秘籍,今天也贈與給你,小徒弟,學了為師這槍法,往后上天入地,玉皇大帝也不能奈你何!” 說著他從豹皮囊里掏出了一卷竹簡。 花兒接過來翻了翻,心中驚愕萬分,臉上不動聲色。 這竹簡和那男人給他的一模一樣。 他斂眉深思了片刻,問太乙可還有別的徒弟。 他確實知道那男人是師從昆侖,但是具體是哪位師父,他卻沒仔細打聽。 “為師哪還有什么別的徒弟,為師資質愚鈍,怎么能教的出什么有本事的徒弟?小徒弟,你可是為師唯一的親親徒弟,為師唯一的希望,一定要乖乖的聽話,千萬別給為師闖禍,要是闖禍,千萬別說你是為師的徒弟··········” “········” 花兒想他應該不是那小白臉的師父,如此聒噪,應該是二郎真君的師父。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像了!都非常吵! 話真多! ············ 昆侖山的修煉是跟師父練。 太乙收了花兒為徒,花兒跟著他住在這山頭上修煉便是了。 但如今的昆侖又有不同,像敖嗷敖嬌嬌一干人等,都是門人,沒有師父,也不論師承,只是來昆侖聽學。 所以各位仙師輪番授課傳道,間或請一些德高望重的道長來講學論法。 敖嬌嬌已經在崇文苑的講堂里,把腳趾伸到了敖嗷的襠下,踩著他的卵蛋,手里把玩他的頭發:“哥哥,小sao逼癢了?!?/br> 敖嗷在看書,聞言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忍著?!?/br> 他的目光轉回來,手揉著她的玉足,想到了昨天那個少年。 那個少年,瞳孔中有屬于東海敖家的暗金色妖印。 那少年長得同母親并不算很像,但很奇怪,給人一種很像的感覺,是氣質嗎,還是什么。 東海民風開化,敖嬌嬌赤著一雙腳,還是頗為大膽,引得堂上多人偷偷盯著。 敖紅看得肆無忌憚,只是他打不過敖嗷,在敖嗷面前,也不能把那小腳壓在自己jiba上。 不過他今天要讓敖嬌嬌這個小蕩婦用那雙小腳給他擼射。 花兒進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目光沒有絲毫溫度,領著那只兔子走到了角落空著的席位上坐好。小兔子怯懦懦地,垂著頭坐在他身后。 敖嗷的目光探究地看著那張讓他不太舒服的臉,他在想要不要傳一份家書給父后。 父后雖然是后,卻是東海實際的攝政之王。母上實在是個不管事的,整日里在后宮中尋歡作樂,哪有半分東海龍王的樣子。 周遭打量的目光,花兒都視若無睹。他還不知道被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收為關門弟子是什么樣的奇遇,他只知道,在講師進門那刻,他周身的血都涼了。 來的竟是觀音。 作者有話說: 現在更神奇了,被他親手刺殺的觀音,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