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島1(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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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虛妄海,時間和空間是混為一談的,漫長的漆黑海面,鋪展著混沌的時光,很容易就叫人忘卻今夕何夕。 帆船孤零零地行駛,太陽懸于正上方,還蓋了一層灰云,難以辨別方向。周遭寂靜的可怕,浪涌的聲音一絲也無。 仿佛真正進入了銷魂埋骨之地。 但秦瑟天然能感應到上界遺跡的呼喚,耳畔一聲一聲空靈的鐘鳴正在告訴她,浮光島不遠了。 她多日沉郁的神色總算添上幾分光亮,臀部悄悄向前挪,想要擺脫楚戎的桎梏去船艙外看看是何景色。 哪知屁股只偏了半寸,rouxue里待了整夜的東西便窮追不舍地跟上來,噗呲一下又填滿了甬道。 秦瑟被撞悶哼一聲,擰過腦袋兇巴巴斥道:“出去,別逼我動手?!?/br> 楚戎將醒未醒,聽見了秦瑟的聲音,眼皮顫了顫,然而他心里清楚她怎么弄都不會真的跟他生氣,于是憑著本能掐住纖腰,性器直往熱乎乎的xuerou里鉆。 楚戎昨晚把秦瑟cao暈過去,roubang沒舍得拿出來,因此有一部分交合的體液堵在花xue里,現一經抽插,便循了空隙汩汩外淌。 秦瑟的腿根黏膩無比,她不喜歡這種觸感,打開雙腿掛在了楚戎勁瘦的腰上,手也搭上他的脖頸,一邊扭著腰把xiaoxue往楚戎的性器上送,一邊抱怨。 “嗯……你怎么不抱我去洗澡……再有下次……哈啊……我就不讓你碰了?!?/br> 這話楚戎好似聽過數遍,又好似今天第一次聽。 但他生不出一丁點兒恐慌。 身下貪吃的xue兒熱情地絞著roubang,guitou也受到了嬌嫩苞宮甜蜜的親吻,整個陰部就像為他打造的渾然天成的春藥,嘗一下便欲罷不能。 他高大的身軀覆在嬌小的云朵上,腰臀急促深重地挺動,不肖一會兒就將懷中的云朵拆吃入腹,干得她嬌吟連連,翻著白眼飛上云端。 脹鼓鼓的小肚子劇烈抽搐,xuerou瘋狂擠壓,堵了一晚的徹底化為破堤的洪水,洶涌澎湃地噴濺一灘。 秦瑟眼尾艷紅,淚珠懸在睫毛上,哀怨地瞪楚戎,墨發中朝后撇的耳朵尖泛著紅,隱約可見細小血管。 楚戎沒忍住一口含上去,身下將才放松的甬道便如同觸電般猛地收縮,配合著秦瑟甜膩的呼聲,硬生生把他還能再堅持一會兒的roubang夾射了。 “呃——”楚戎叼著毛絨絨耳朵饜足地射了一大波jingye。 “好舒服?!彼渫赀€是不愿出來,抱著秦瑟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的身上,摩挲著她的腰窩絮絮叨叨地說話。 “我好喜歡你?!背终f。 秦瑟累得話都不想說,喉嚨里哼了聲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們什么時候成婚?”楚戎并不在意秦瑟的冷淡,自顧自說著話,“從浮光島回去就成婚好不好?” “婚后你要住哪里?……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洞府在哪里呢?” 很好,這是少年楚戎。 他已經不是一個拉手就會臉紅的純潔處男了,現在,他是逢出場必行魚水之歡的老手。 秦瑟為自己帶壞一棵嫩草愧疚了一息,也僅一息,然后她往楚戎臉上啵了一口,拔吊就走。 秦瑟處理好身體,換了身衣服,走到船頭時正巧碰上拿了魚竿準備給蘿女釣魚吃的應鐘,蘿女好奇地跟在他背后,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什么。 秦瑟開口叫住他倆,蘿女鼻翼一動,秦瑟身上那股怪里怪氣的味道就自動由她敏銳的天分攝取。 蘿女自然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孩兒,她當即意識到,那個人,他又拉著秦瑟干一些羞羞的事了。 蘿女慘白的臉瞬間像被火燒,紅得在冒煙。 “你偷吃辣椒啦?”應鐘捏了一把蘿女的臉,說,“臉這么燙,這么紅?!?/br> 秦瑟大抵猜得到蘿女在臉紅些什么,她臉皮最近修煉得夠厚,已經能做到神色如常地面對師侄們的欲言又止。 秦瑟攏了攏用來遮擋吻痕的披風,自然而然地道:“我有預感,不是今日就是明日,我們便可見到浮光島的入口?!?/br> 這時應月也困頓地打著哈欠走來,聽了秦瑟的話,說:“可算是要到了,我總感覺,我在這海面度過了幾百幾千年似的?!?/br> 前人對浮光島的記載就如同那張破舊的地圖一般稀少,來者只知這是一個上界遺跡,里面住著守護者玄鳥,守護著神器溯回鏡,其余一概不知。 一路上艱難險阻不斷,那么終點浮光島自然不遑多讓,必定是有著更命懸一線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 為盡量減少上島后未知情形帶來的危險,幾人湊在一起合理安排乾坤袋里法寶的去向。 秦瑟拿了一堆應鐘應月有用的沒用的符箓,穿成繩掛在脖子上,以應對突發狀況。楚戎雖然覺得掛符箓十分奇怪,卻還是遵照秦瑟的想法,給她串得漂亮一些,繩子的尾端特意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應鐘手里有幾瓶回靈丹和九轉丸,他按三七分分給了秦瑟和楚戎大頭,剩下的再對半分給應月和蘿女。 他自己不留任何保命的東西,唯一的倚仗,便是暴體丹,吃一顆修為大漲,副作用是經脈絮亂,臟腑俱碎。 楚戎不贊同應鐘懷揣著以命搏命的想法,但他不會阻止。 劍修,生來就是以命搏命的。 暴體丹秦瑟可是太熟了,這玩意兒以前她吃就跟吃糖豆似的,吃得太多,效力大打折扣,已經被排除在秦瑟的必備丹藥以外了。 秦瑟詫異于楚戎和應月聽聞應鐘藏了顆暴體丹難以言說的復雜表情,心說難不成這玩意兒在昆侖是禁品?那以前跟楚戎比劍時怎么沒人來查一查?她以前是在舞弊嗎? 蘿女跟著秦瑟混的,記憶中幾次死里逃生都有這顆藥丸的影子,全然認為這是一件極好的東西。 她不假思索道:“這個給瑟瑟?!?/br> 楚戎立即對這條半路強加的時不時分去秦瑟注意力的蛇極度不友善了:“瑟瑟她不用……” 拂面撲打的咸濕海風驟然稀薄離散,生生扼止了他未出口的話。 一種玄妙之感福至心靈。 一方彼端,一方離岸,正在互相吞噬融合,漸漸交織為一個整體,而后又漸漸抽離。 中間一道拉扯撕裂的隔膜無限擴展,疏朗地橫貫海面。帆船迎頭撞進這片隔膜,剎那陰沉壓抑不復,恍若新生的新日驅散所有暗色,不容抗拒地普渡眾生。 心臟、靈魂的重量在下墜。 秦瑟抬手覆眼遮擋這迫人的亮光,徐徐吐了口濁氣。 終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話說:本來打算多寫一點的,可是學校停電了,電沒網沒,我捧著死掉的手機和電腦就像太監面對美女,有心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