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if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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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楠木雕花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正在抵死纏綿。 秦瑟的手被掛在楚戎的脖頸上,姣好的女體隨臀下激烈的動作上下顛簸。 性器夾著空氣深深鑿進xiaoxue,發出啵唧啵唧類似親吻的聲音。過長的性事使得兩瓣花唇紅腫不已,萬分可憐。甬道內泛濫成災的陰水不堪數百次鞭笞,滴滴答答噴射在床單上,有的化作了細密白沫。 “秦瑟,秦瑟……”楚戎吮咬著秦瑟的耳垂,明明拉著她做盡了yin蕩之事,卻一聲一聲委屈巴巴地叫她的名字。 秦瑟喜歡楚戎這樣叫她的名字,嘴上不說,身體卻誠實地絞緊了roubang。 cao得軟爛的嫩rou陡然夾緊,楚戎頭皮一麻,差點兒繳械投降。 不可以……不可以這么快就給她,這個惡劣至極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cao壞。 性器沖刺的速度被楚戎加快,硬邦邦的每次直中花心。柔軟脆弱的zigong酸脹得不行,反復地被迭加快感。 秦瑟感覺身體在逐漸融化,成了輕飄飄的一團霧。這種入云端般的快意宛若海市蜃樓,虛虛一抓便又跌回谷底,飄渺得過于夢幻。 為了使這種快感真實一些,秦瑟情不自禁偏過頭去尋楚戎的唇。 毫不意外的,楚戎躲開了。 如果不是每次秦瑟掰著楚戎的下巴,她的吻總是落空的。 就如同她的心。 已經不記得他們之間糾纏了多久,秦瑟覺得,大概是一輩子那么長。期間楚戎從這間為他精心打造的林中樹屋逃跑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秦瑟抓回來了。 然后就是暴怒,怨恨,和無休止的性事。 他們從一開始的青澀稚嫩,到如今了解對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也從一開始的橫眉冷對,到如今的默契纏綿。 相處許久,原本空曠的木屋多了很多東西,書架、衣柜、紅木圓桌、屏風……這些都是秦瑟在外闖蕩時看千挑萬選的玩意兒,當然也有一些討好楚戎的意味在。 她希望楚戎能把這里當做他與她的……“愛巢”。 但是楚戎因為抗拒她而從來對這個居所無比厭惡。 這是他的牢籠。 秦瑟亦是。 秦瑟不后悔囚楚戎于此,強迫他與她媾和糾纏。 畢竟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不賴的。 可是她卻不知道,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變成一個貪婪的暴徒。 她漸漸地不滿足于rou體的交融,她想要楚戎的心。 但她同時又絕望地發現,楚戎不會也不可能愛上她。 不止因為她卑劣地囚禁他。 還因為她的脾性,她的樣貌,她的道心,她的出身,她的所有所有,沒有一點是受楚戎喜歡的。 那么楚戎被迫跟這樣一個他完全無感甚至是憎惡的人親密,會不會惡心得想要嘔吐呢? “你這樣,是會毀了他的?!?/br> 母親說。 她毀了他嗎? 霧蒙蒙的秦瑟在心底發問,她得不到答案,擰正楚戎的腦袋,望著他欲海無際的眼睛,說:“楚戎,我喜歡你?!?/br> 楚戎氤氳著水汽的眼睛霎時撥天見日,清明地好似一面鏡子,倒射著秦瑟的癡心妄想。 楚戎冷嘲道:“你瘋了嗎?” 他把秦瑟壓在身下狠狠cao弄,寬大的手掌按著她的腿根,使得她分得很開。 “啪啪啪?!彼膬深w卵蛋重重頂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恨不得把它們也塞進那張撐得泛白的小逼里。 秦瑟的腿圈著楚戎的腰,咬著指節小聲地哼,順從地接納了楚戎的憤怒和怨恨。 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這次結束,他們就不會再見面了。 她有些慶幸又有些悲哀地想,這下,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了。 楚戎射滿秦瑟的xiaoxue,蓬勃的欲望才有垂頭的架勢。他堵著甬道,看著秦瑟的小肚子懷孕似的漲大,內心詭異的滿足。他撥開她汗濕的發,目視她因高潮而渙散的眼睛,想到剛才她湊過來要吻他,說她喜歡他。 唇角微微翹起,楚戎自己看不到,秦瑟渙散的視線看不到,唯有風中搖曳的鈴蘭花窺探了一切。 …… 昆侖失蹤多日的第七峰峰主回歸,這對于昆侖而言,真是一件普天同慶的大好事啊。 為慶祝元玉道君毫發無損地逃過對手的打擊報復,一輪又一輪的宴席在昆侖為他開辦。 然而主人公只是短暫地露了個面,言明自己并無大礙便謝客閉門不出。 外界流言四起,各種猜測沸沸揚揚地傳到了秦瑟耳朵里。 什么楚戎“失魂落魄、肝腸寸斷”啊,什么楚戎“一蹶不振、榮光不復”啊,反正都是些負面評價。 “失魂落魄、肝腸寸斷”是不可能存在的。秦瑟自認對楚戎的影響沒那么大,因為他走得可謂是毫無留戀,頭都不回一個。 “一蹶不振、榮光不復”有幾分可能存在。秦瑟推測自己強取豪奪的行為給尚且年少的楚戎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嚴重的,甚至會催生心魔。 秦瑟慌了,她根本沒有考慮過純潔白紙經歷摧殘后自毀的可能性。 這該如何是好? 秦瑟輾轉反側,夙夜難寐,最終求助老母親,得到的回答是,讓他打一頓泄憤。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于是秦瑟向蒼天收回了自己發過的此生不復相見的誓,挑釁意味十足地給楚戎下了份戰帖,約他到昆侖峰頂槐木臺打一架。 秦瑟吃了許多固靈健體的丹藥,為不久的將來那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做準備。 可是回帖慢悠悠隔了好幾日才回,且不是楚戎本人回復的。 是應鐘,楚戎的師侄。 他說楚戎近來身體抱恙,恐難以應戰,讓她擇日再來。 這下秦瑟徹底慌了。 她一慌,就當著安無憂的“哇”地吐了出來。 安無憂把著秦瑟的脈,神色復雜。 “你肚子里多了個東西?!?/br> “啥?” …… 秦瑟不要他了。 楚戎不愿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 以往無論他逃得多遠,秦瑟多則幾日,少則幾刻鐘,總會沉著臉把他逮回去。 可是這次,他順利回到了昆侖。 他以為秦瑟會闖入昆侖將他帶走,他可以順勢昭告天下他和她的關系,但她沒有。 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月…… 他等了半年,終于在某個想她想得渾身疼痛的夜晚不得不承認,秦瑟不想要他了。 她不來接他回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開始他想,這個練邪術的女瘋子既然肯放他自由,那么最好這輩子別再讓他見到她,否則他一定會殺了她。后來他想,若是她再來找他,也不一定要殺她的,只要她好好跟他道歉,他就原諒她。最后他想,其實她不道歉也可以,畢竟她是因為喜歡他才做這種事的。但是她必須快點來找他,因為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可是任由楚戎在心底如何退讓妥協,秦瑟始終不再出現在他眼前。 既然她不主動出現,那他去找她好了。 楚戎去了四荒山,去了槐木臺,去了所有她有可能去的地方。 可她仿佛人間蒸發,甚至于最強大的尋蹤術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唯一可以證明他和她糾纏過的東西——一根素雅的桃花木簪,楚戎一遍又一遍溫柔地摩挲,粗糲的外表渡上了一層光華。 夜晚,他會攥著這根木簪入眠,想象著秦瑟回到他的身邊,從背后抱住他,挑逗他,然后握著他進入那個溫熱濕潤的地方。 夢中是無盡的纏綿入骨,一旦夢醒,面對的就是已被拋棄的現實。 楚戎失神地盯著自己鼓囊囊的襠部,片刻后,莫大的憤懣和仇恨填滿了胸腔。 他為自己感到不齒,明明那個女人把他當做爐鼎,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對他極盡羞辱,可自己竟然深信她哄他的鬼話,甚至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愛上了她。 可笑,悲哀。 他真應該殺了她。 …… 秦瑟深受混血血脈的折磨,知曉一不小心揣了個崽,第一想法是趁它未開靈智趕快弄死。 所幸安無憂攔住了她。 她告訴秦瑟她有辦法解決崽的混血血脈問題,讓她在昆侖待著好好養胎。 是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況她住得還是便宜老爹的地盤。 只是她的母親似乎漏了一點,那就是,她沒告訴她無相獸孕期……需要孩子父親的撫慰。 她夾著腿,rou縫不斷在褻褲上摩擦。小腹處叫囂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激烈,很快就分泌一小股濕噠噠的蜜水打濕了褻褲。 她難耐地咬著手指,不受控制的利齒將指節咬得鮮血淋漓。 不行,不可以去找他。 秦瑟告誡自己,如果再見他,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再發生點什么。 不能……好難受…… 秦瑟的理智在兩種極端的情緒中來回傾覆,忍不住嗚咽著哭出了聲。 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應到了母親的痛苦,極小幅度地動了下。 仿佛有一根連接生命與生命的弦在波動,秦瑟第一次深切地意識到,她的腹中,孕育了一個柔軟稚嫩的生靈。 迫切的欲望頃刻消減,秦瑟喘息著定了定神,撫摸著圓鼓鼓的肚皮,說:“你可別折騰我了,我要是受不住去找你爹,估計你就沒了?!?/br> 聽說楚戎最近老是拎著把劍四處找人,秦瑟稍一打聽,發現還都是自己常去的地方。她若是沒揣個崽,說不定還敢出去跟他會一會,但是她承擔著另一個生命,只能一日復一日地待在老地方。 孤獨、無聊,天邊流云和腹中崽子,她幾乎沒有說得上話的人。 母親說無相獸的孕期因獸而異,她懷秦瑟懷了快一年,秦瑟這種年紀小的,估計時間更久。 所幸孕期嗜睡,秦瑟清醒的時間不多,否則她也許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