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勸
書迷正在閱讀:【仙俠】劍修修羅場(NP)、妖途(NPH)、當我成為死對頭徒弟又失憶后、耽美世界里的第一美女(高H)、入紅塵(1V1 H)、小兔子乖乖(青梅竹馬1V1 神話)、銀月蟾宮.纏蝶、撿到師祖殘魂以后、嫁裟(克系修仙,先婚后愛H)、師尊的禁臠(師徒H)
“如何?”白微望著倒影中的她,唇角含笑,“可還喜歡么?” 直到這一刻真正來臨,洛水才發現,原來自己內心深處早有預感,或者說,早有準備。 她居然沒有當場昏過去,甚至還能思考。 她不禁想起公子同她說過織顏失敗的后果。 (“不過是盡歸本真罷了——這夢里夢外的事,入得你幻景中的人都會盡數想起?!保?/br> ——所以方才的事,這人全都還記得。 洛水甚至無需確認,就已經怕得想要放聲大哭。事實上她已經哭出來了。 淚水洶涌,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哪怕剛剛在幻境中被cao得最狠之時,她也未有哭得這般厲害。 白微像沒看到她反應,還在好心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送你的簪子么?” 洛水下意識就要點頭,然對上水鏡中那雙隱含興致的眼,她忽就想起他夢中那句“無論我問什么,你都得如實回答”。 于是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在他的目光中使勁搖了搖頭。 白微莞爾,于她齒間取下梳子,捏在指尖把玩起來。 “自己做的?”他問。 洛水茫然,遲疑著點了點頭。 他目中流露贊賞之意:“當真是心靈手巧——尤其是這燕子的眼,雕頗得幾分明月樓“蘊靈點睛’的真傳?!?/br> 洛水被他說得糊涂,一時連哭都止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呆愣間,聽得他又道:“我瞧鳳鳴兒好似也有只新簪子,雕工與這只如出一轍,應當是你送她的吧?” 洛水只能繼續點頭。 他“嗯”了一聲,道:“不錯。我瞧我那徒兒回山之后,好似也有些變化。旁的不說,倒是學會了梳頭打扮,性子也活潑不少?!?/br> “我先前總嫌她少年老成,她又是個倔的,就不愛聽,不想與你一道還沒幾日就有此變化。你說,我這個當師父的,是不是該好好謝謝你?” 洛水聲音干澀:“……師伯言重了,弟子……如何擔得起?” “不,我并非在同你客氣,”他說,“我只是有些疑問——我原以為你只是單純需要勾引男人,可你為什么連鳳鳴兒也一并接近?唔……是因為她氣運極盛,所以你需得接近她,偷她的運勢?可我瞧你運氣不錯啊,有什么理由非要借勢改運嗎?” “且你不僅要改自己的,還要影響旁人的——青言前輩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從藏經閣到這整個后山重地,哪里都是你倆發情的味道……” “哦,說到藏經閣,我原以為你能勾得我師弟聞朝在那處與你胡混、在他自己的洞府里當著我的面cao你,就已算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不想他這趟下山前還同我言明不愿再當分魂劍主,當真讓我驚訝?!?/br> “就連我,從第一眼見到師侄起,也是喜歡得緊呢……” “我竟不知道,原來織顏譜還能有這般神通,凡是同你接觸過的,皆改了性子——師侄,這樁樁件件的異象,你可能為我解惑呢?” 他語調輕柔,聲音越來越近,到了最后幾乎是貼上了她的耳朵。 水鏡中,他的面容已然隱沒,只能瞧見那長長的發絲披散,如網一樣籠罩著她。 可洛水卻能情不自禁地想見,他那雙淺色瞳仁中定然泛著冰一樣的寒意,正如他此刻按在她后頸上的手指一般。 她張了張嘴,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腦子空空茫茫,完全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說些什么。 情況比她以為的糟太多了。 以至于到了這個份上,她好像除了沉默等死,也實在沒什么能做的。 然而她并沒有被當場折了脖子,不明原因。 白微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嗯?”了一聲,顯出幾分不滿來。他松開了她,掰過她的下巴細細審視。 瞧見洛水那已然呆滯的眼神,他嗤笑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怎么不說話?不會以為這樣就夠了吧?方才不是你說的么?只要我肯帶你出來,便是在這里罰你,你也是愿意的?!?/br> 洛水眼珠子終于動了動,目中隱有恐懼。 “說話?!卑孜⒋叽?,“你沒有問題要問我嗎?” 洛水不明白他為什么不立刻殺了自己或者直接送她去刑堂,還非得讓她問問題。 想不明白就不想,她向來從善如流。 洛水啞著嗓子問他:“織顏譜失效了?為何你沒受影響?” 得了回應,白微滿意低頭,湊近她臉頰嗅了嗅,嘆道:“好問題。但你還欠著我幾個回答,不若先一并補上了,我再為你一一解答可好?” 洛水復又茫然,眼睜睜地看他咬上耳朵。 她痛呼出聲。 他激起她下意識的掙扎,又順勢將她推倒,從她背后壓了上來,強迫她半跪在池水旁,臉正對著水鏡。 白微俯首舔了舔她耳垂上的血漬,與夢中一般的濕熱氣息灌入她的耳道。 他說:“來,把你的xiaoxue掰開,接下來我們好好討論下——你是怎么用你的saoxue勾引你的師伯、師父、還有前輩的吧?!?/br> 見洛水露出仿佛被雷劈過一樣的神情,他笑出了聲來:“怎么了?你不是問我為什么沒受到影響么?其實影響么……自然是有的。青言前輩總說他不喜人類,可實際比正人君子還要正經,不是么?平日他cao你的時候,半點臟話重話也舍不得對你說吧?” “啊,他不說也沒事,你同我說就夠了——告訴我,他是怎么用他那根大jibacao你這小saoxue的?你就是這般搖著屁股求他干進去的么?他要cao你的時候,你下面也緊得吞個guitou都困難么?” 這一句接一句的葷話聽得洛水差點沒暈過去。 他來撕破臉時,她就覺得好似哪里不太對勁,現在神魂歸位,方才反應過來: 怎么能有人頂著這么一張秀致無雙的臉、毫無顧礙地說出這種污言穢語? 這人到底是從哪里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哦,聞朝說過他記性好、看得多,原來當真是什么都看,什么都學。 等等,聞朝在藏經閣頂著白微的臉時,好像也說過這般葷話?只是稍稍文雅一點而已。 應該夸聞朝當真了解他的師兄么?還是該說他們不愧為師兄弟同看一本書么? 不過瞬間,洛水腦子里轉過了無數念頭。 無論如何,對上水鏡中那雙絲毫不掩興致與惡意的眼睛,洛水總算明白過來一件事: 在先前的幻境中,這位確實受了影響,至少葷話是必然沒有說盡興的。 而在撕破臉皮、戳穿她的偽裝后,他還留著她,逼她說清楚同旁人交歡之事,大約等的就是這個。 此刻他壓著她,胯下兇器毫不客氣地抵住她的xue口,就是想把夢中未及出口的污言穢語再同她好好說上一遍,盡情污染她的耳朵與腦子。 這一刻,洛水的心情十分復雜。 背后之人笑吟吟地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待得她終于不再掙扎,方開口道:“想明白了?唉,我是當真縱容你,本是來問你問題的,倒先替你解答了一個——現在無論如何也該輪到你了?!?/br> “說罷,”他輕輕拍了拍她臀側,“說說今日你是怎么喊青言前輩cao你的?” “師伯,我沒有喊……” 話未說完,臀上便重重地挨了下。洛水疼得“啊”了一聲,胳臂發軟,忍不住向前滑去,若不是身后人一把掐住她的腰,大約就要直接掉進池水里。 “撒謊,”白微聲音冷了下來,“若非是你要求,那‘玉成蓮’的味道何以到處都是?連你的小saoxue里都有?” ——他是狗么?鼻子靈成這樣? 洛水真的要哭了:“今日、今日真的沒有……” “哦,那就是昨日了?!卑孜Ⅻc頭,“那昨天你是怎么要求的?” 洛水噎了噎,不得不抽著鼻子回答:“我……我就是讓青言前輩塞、塞滿下面……” 話到半截又挨了一下。這人道:“說清楚點,‘下面’是哪里?” 洛水想要尖叫。自己主動說是一回事,被逼著說完全是另一回事,可若是她不想繼續被打屁股,就只能照做。 她說:“我……我……我說的是‘求求前輩……求求前輩用大jiba塞滿小saoxue!可是塞不滿……不夠的……我還想要更多’……嗚……嗚嗚……” 她一氣說了許多,到后面實在沒忍住,又羞又氣,直接哭出了聲來。 身后人則褒獎似地給她揉了揉已經紅了一片的臀rou,笑嘆道:“這不是說得挺好?不過你這小saoxue當真如此饑渴?我瞧那幻境中前輩的jiba豈非大得很,竟是這樣也不能滿足你么?居然還要讓他去給你找‘玉成蓮’——你再說說,他給你塞了多少玉成,才止了你發sao發浪?” 洛水把臉死死埋在胳臂里,再不肯抬起。 她想,若要再讓她說那種誅心之言,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念頭剛起,就被人翻了個身。緊接著便聽“啪”的一聲,竟是被這人直接抽在了xue上。 洛水一下就疼得睜開了眼,連害怕也顧不上了,又氣又恨瞪向面前之人, 白微見她這樣也不生氣,只慢條斯理道:“你是不是覺得,這般丟人不如死了算了?” 洛水被他戳破心事,抿唇不語,一副堅決不肯再說的樣子。 白微撫了撫她的臉頰,嘆道:“你倒是想死,可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是同你說過么?犯錯一次兩次尚可,叁次四次就已是深得師長縱容——可你當真是一點也不聽勸。就算我現在第五次、第六次給你機會,你也絲毫不覺得自己得了好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