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摸摸你的貓「Рo1⒏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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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不及理解她的意思,便聽外間的叩門聲響起。 “師弟,”有人喚道,“今日諸事繁忙,故來遲了些。你如今可得閑了?” 他幾乎是驚得立即坐了起來,想也不想便應道:“……是師兄嗎?稍等?!?/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抓過中衣胡亂披上,眼神示意她立刻變回去。 可她哪里有半分要動的意思,不僅沒有化形的意思,反倒朝他身上膩了膩,還像個知心可意人兒那般,慢條斯理地為他系好了腰帶,然后又要抬手給他挽發。 他心下大急,只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再度以口型示意她變回去。 她卻朝他眨了眨眼,另一只手在他腹部飛快劃道:(“不好?!保?/br> 他又氣又急,幾乎想把她拎起來打一頓屁股——然而這等事情如何是能想的?不過轉念,身體又起了反應。 她自然是覺出來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忍不住掐了她的臀一下,她直接順勢埋入他的胸口,強行悶住,笑得花枝亂顫。 外間的人大約覺出里間有些動靜,不由又問了一聲:“師弟,你可還好?” 他從未遇過這般窘境,亦不習慣撒謊,卻不得不答,于是這一個“好”字當真是吐露得艱難萬分。猶疑間,便覺腹部微癢。 他愣了愣,隨即還是照著她的比劃的“正衣冠”說了。 “……無事,”他勉強道,“待我稍整衣冠?!?/br> 可具體怎么整,他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甚至生出了點破罐子破摔的念頭—— 雖他自己是不習慣那白日宣yin、大膽放浪的做派,可到底與她是未婚夫妻,所謂分別在即,情之所至,如此歪纏倒也不能說是完全的荒謬。不若大大方方說了,再收拾好了去見人方是上策。 然道理雖是這個理,可直覺上,他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如此去做——不知為何,從聽到他那“師兄”進來之時,他便知道,此情此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外面的那人瞧見。 他甚至瞧向了窗口,想著是否要帶著她跳窗躲一躲——心神動搖間,又覺出她在他腹上寫了“蓋好”,垂眼,便見她不知何時變出了一床薄衾,披在兩人身上??蛇@般舉動實在有掩耳盜鈴之嫌,哪能真的蓋得住兩個人? 這廂他猶豫再叁,外間似乎終于覺出了不對來。只聽那人道:“師弟,我進來了?!?/br> 他腦中嗡嗡作響,也不管到底妥還是不妥,徑直將她往被中一摁,猛地朝來人的方向望去。 四目相對,一時氣氛沉凝。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表情,只見那面容溫雅俊秀的青年望見他的瞬間,便停住了腳步。 “師弟,你這……”那青年露出擔憂的神情,“師叔說你病了,居然是真的?” 說話間,對方的目光始終落在他的臉上,竟是一點也沒朝他身下看去,就好似他身下的異狀……半點也不存在般。 他心中疑惑剛起,手中便是一涼,被塞入了什么東西。 他低頭望去,卻見手中那半面銅鏡中的人臉色鐵青,額間沁汗,鬢發微濕,顯然十分不好。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按在銅鏡上的玉手,于鏡中投出的卻是一點小小的、完全不相稱的毛絨白爪。 仿佛是為了提醒他一般,那“爪子”特地等他看清了之后,方才慢悠悠地收了回去,然后順著他本就系得不甚牢固的衣衫滑入,重新按在了他的腹部。 感受到指尖下的腹肌瞬間緊繃,洛水差點又要笑出聲來。 她算是有些明白過來了,為什么那鬼總喜歡賣關子,而那個討厭的大師兄為什么又總愛捉弄她。 ——因為實在是太有趣了。 尤其是當她知道來的是什么“鬼”,而身下的人卻一無所知的時候,當真是有趣極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繼續按照腦子里那鬼先前說好的,在他腹部繼續筆劃道:(“無礙,師兄?!保?/br> 指尖下的皮膚泛起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片刻后,頭頂上的人終于勉強恢復了往日的淡定,照著她的話又說了一遍。 而外面那人果然沒有疑惑,只感嘆道:“卻是少見你這般樣子,莫非是近日臨行在即,憂思太重?” 他含含糊糊地“唔”了一聲。 那人便又嘆道:“我知你素來不愿遠行,若是尋常事宜,定不愿如此勞你——只是此行意義重大,我只信你?!?/br> 說話人聲音柔和,本就如珠玉般悅耳,兼之情真意切,若非洛水知道這家伙根本就是那“鬼”現演的,大概也要被這一番言辭打動,以為站在面前的是什么愛護師弟的人物。 她心下冷笑,只道這鬼實在會裝模作樣,不過區區兩面,倒將那天玄掌門的言談口吻模仿了個八九分肖似,仿佛同她這師父十分熟稔。 可鬼東西就是鬼東西,就知道騙人。 來之前,這鬼便告訴她,會同她演一出雙簧,只給她示范如何用這“羅音”來置身幻境之外,作壁上觀,單瞧那入了幻景中的人如何現丑。 譬如早前,他便是用的這一式,讓她以為自己要跳的是什么勞什子“湖泊”,待得真跳了,才知是跳崖;又譬如此刻,他將那些天機“透露”于她,告訴她接下來要如何引著聞朝來一出當面偷情的好戲: 聞朝以為她是變成了貓趴在了他的身上,躲在了被子里,可只有聞朝眼中是如此罷了——事實上,她就是毫無遮掩地趴在他的身上,看著那裝模作樣的鬼同他寒暄。 若是換作旁的男子站在一旁,哪怕真有薄衾覆身,她也做不出這般大膽的事來。 可一想到面前的家伙不過是個慣愛裝模作樣的死鬼,她就無甚羞澀之意了——尤其是兩者早已商量好了的時候。 瞧這鬼還演得挺認真,關照了“師弟”一番后,又故意走近兩步,問什么“師弟可是得了氣血不暢、風寒之癥,不然為何捂得這般嚴實?” 當真是惡趣味,直駭得她身下的人背腹又沁出了一層冷汗來。 她動了動手指,寫了“夢多”作提示,然后身下的人便道:“并非如此,只是近日疲乏,噩夢連連……多有驚駭之癥罷了?!?/br> ——什么“噩夢”? 洛水聽了立刻不悅。 一個兩個,這些男人怎么就沒一句實話? 對面這人聽了居然還點頭,道:“我特地從師叔那里又帶了方子來,他說還是稍作調理為好——此行既由你坐鎮,便不可出半點岔子?!?/br> 洛水心道,不是說好了赴京趕考么,如何又成了修煉之事? 可她立刻想到,那鬼好像說過要虛虛實實,再看她身下之人又心神不穩,如此一來,倒似也沒露了什么破綻。 寬慰了幾句后,那人又道:“還有一事,師叔說那‘雪冠墨斛’在你這里,可找到了適合栽培的土石?” ——還真要聊蒔花弄草之事? 洛水一想后面還有一大通場面話,立刻不耐起來——這兩人倒聊上了,可她這般趴著就受苦了。 需知她皮軟rou酥,可身下的男人不說銅筋鐵骨,一身骨rou皮撫觸起來卻是與女子完全不同:譬如她此刻胸口正壓在他的胯骨上,硌得疼,哪怕可以勉力撐起,不一會兒便又只得手酸趴回去…… 這邊她渾身難受,耳邊又時不時聽得兩人一本正經的對話,心下著實忿忿。 ——這兩人,竟是真當她不存在一般。 一念及此,洛水忽然就生出了個大膽的想法來。 她也不看那鬼話連篇的東西,不顧身下人輕微的反抗,只重新伏下身去,擠入他的腿間,湊近他的下身,捧起那早已清液半溢的硬物,伸出一點舌尖,自下而上緩緩將那yin靡的液體舔去。 (“吸……嘶……”) 她的動作很輕,帶起的水液之聲,輕微得幾不可覺。 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動作的同時,原本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話聲突然停了一停。 過了片刻,方才聽那人輕笑一聲,道:“師弟怎么了?方才我就想問,你今日如何突然用上了這被衾,瞧這模樣……莫不是金屋藏嬌?”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