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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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青這段時間都是赤身躺在地板上睡的,每次醒來都能看見狐貍先生,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控制了她的睡眠。 她幾乎沒出過這個房間,只一次,她太臟了,狐貍先生把她帶了出去,像小豬崽一樣沖刷了一遍?;⑦€對著季青青的下體,強硬將水流灌了進去。 除了她和狐貍先生,仿佛這里再沒有其他人了。 本來以為這次醒來也一樣。 沒想到入目一片昏暗,眼角閃著幽藍的光。 她這是…… 季青青扭頭順著光看去,呼吸頓時一窒。 一排排膠囊形狀的容器,底部打著幽魅的藍光,里面盛滿了不知名的液體,以及人體。 有完整的人型,有殘缺只剩一雙腿、一只手的,甚至有的容器內懸掛著一顆人頭,海草般的長發漂浮著,面容平靜。 季青青只短暫驚訝了一會,扭過頭,果不其然看到了早站在那里的,穿著與平時不同的黑西裝,仍舊帶著狐面的狐貍先生。 “她們是?” “我的收藏品?!?/br> “很漂亮?!俏夷??” 狐貍先生沒有回答。他踱步到一個容器前,按下了底部的機關,容器里的水很快排空,沒有頭的軀體落了下來。 狐貍先生將其輕輕拿了出來,然后展現給季青青道:“這是我的第一件收藏品??上?,當時技術不是很好,她已經腐壞得無藥可救了?!?/br> 即便光線昏暗,季青青也能看到尸體上大面積的尸斑。 “是啊,真可惜?!晕視娲龁??” 狐貍先生隱于面具后的眸子像兩簇鬼火,要將人的魂魄給吸出來。 “是的?!焙傁壬f。不同于之前一直清冷的語調,他的口吻中有了絲熱切。 對喜愛、珍貴藏品的熱切。 “那我的頭呢?”季青青眨了眨眼,有些受傷地問。 “……”狐貍先生罕見地語塞了。 半晌,他吐出一句:“你的頭……我會切下來的?!?/br> 這是有多嫌棄她這張臉??!估計要被拿去喂狗了→_→ 季青青也不說話了。 她注意到狐貍先生抱著那殘缺的軀干,他的手修如梅骨罕見的沒有戴手套,貼著不知泡了多久福爾馬林液體的皮膚,微微勃起了。 之前無論怎樣玩弄季青青,下體都毫無反應。 現在,僅僅是抱著一具發爛發臭的尸體,他勃起了。 果然是斯文敗類,還給你玩冰戀! 狐貍先生的手輕輕摩挲著懷中的腐rou,仿佛是什么易碎品,而隨著手指擦過rufang,斑斑痕跡的小腹,再沒入隱秘的倒三角,他的呼吸愈發熾熱。 狐貍先生之前給季青青的感覺就是冷淡,一絲不茍;沒想到冰冷的腐rou仿佛是入魔的業障,整個人瞬間變了,變得癲狂。 “啊……可惜了……她的身體原本很漂亮……”狐貍先生呢喃,頗為惋惜,隨后他又看向季青青:“好在……你的身體比她更漂亮……原本并不打算收藏的……但你的皮膚很漂亮……” “……” 不知道季青青露出了怎樣的表情,反正狐貍先生很是滿意。 “你并不害怕,是的,為什么要拒絕永生呢?” 季青青皮笑rou不笑地笑了一下。 做成“觀賞娃娃”她并沒有意見,但若是轉變過程還有意識,她就……她就咬舌自盡! 【咬舌不可能自盡的】系統突然冒了出來。 “……”這個時候你冒出來干嘛! “那我們開始吧?!焙傁壬鷾睾偷卣f。 季青青自蘇醒便發現她被綁住了。她的四肢被固定在手術臺上,狐貍先生點亮了頂頭晃眼的白熾燈,她不由得別過頭。 “真美……”狐貍先生的視線舔舐一般游走在季青青的赤身上:“還好將你的傷養好了……” 難怪沒有一開始就殺掉季青青,還用很好的傷藥包扎,果然有圖謀。 狐貍先生摸了摸懷中殘體的斷頭切口處,又低下頭聞了聞,語氣難掩失落:“真的壞掉了……” 距離這么近,臭雞蛋的味道撲鼻而來,季青青微微蹙眉。 “那就最后再‘用’一次吧,剛好你也一起?!焙傁壬坪跤行└吲d地說。 什么一起? 狐貍先生將無頭女尸放在了季青青身上,隨后直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西裝褲的皮帶拉鏈,掏出了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 尺寸可觀,柱身還略微帶點弧度,顏色黑紅,尾部的陰毛還經過精心的修剪。 狐貍先生漂亮的手握著猙獰的yinjing,形成強烈視差。他握著柱身摩擦著女尸蠟白的皮膚,分明是冰冷的觸覺,yinjing卻跳了跳,仿佛遇見了心儀的女神,要迫不及待的與她交歡。 呼吸灼熱間,guitou隨著摩擦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亮晶晶的,如同蝸牛緩行。 季青青卻覺得冷。 這具無頭女尸不知道泡了有多久了,藥物的味道和腐臭的味道混合簡直要人命,通體冰涼如在冰窟,這讓季青青很不舒服。 “哈……”狐貍先生吐出艷麗的嘆息。 隨后,他抓過女尸,一只手掐著女尸脖子一只手握著yinjing,guitou在斷面處摩擦。 季青青屏住了呼吸,他居然試圖將yinjing插進去! 插入哪? 插入無頭女尸斷頭的切面里,插進尸體還剩一小部分的脖子里! 瘋子! 切口處早被凍了不知道多久,又哪是那么輕易能進去的! “嘖!” 狐貍先生發出不滿的聲音,開始用指甲摳著那里。 “進去……進去……我要進去……”修剪得體的指甲很快沾滿了黑色的穢物,他仍舊死命摳著,仿佛要將里面的rou都摳出來,到后來指甲都裂開了,脹得發疼的guitou卻一直只能在外面徘徊。 “不行……不行……”狐貍先生不停喃喃著,松開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術刀,直接戳了進去。 狐貍先生握著手術刀柄,在腐rou內旋轉。因為冷藏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切割的過程并不順利,這使得狐貍先生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惡臭更加刺鼻,混著難以言表的藥水味。 等好不容易切了點下來,狐貍先生便迫不及待的用guitou撞了上去。 roubang勃起得更加徹底,guitou“哭訴”著想要進到更深處,但切下來的口子實在太小了,只能剛好卡住一小塊頭部。 遠遠不夠。 狐貍先生一手握著手術刀,一手握著自己的roubang,情難自禁道:“果然……在放進去之前應該開個洞的……不然現在就不會……” ———————————————— 想了想卡rou不道德,于是硬是逼迫自己把rou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