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杏
做那檔子事之前幼椿也沒吃飯,做完之后幼椿也沒挪窩,繼續躺在他的小木板床上。 鄔羲和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只要想到里面是他灌溉的東西,內心充盈著滿足,“肚子餓了嗎?” 下巴擱在他身上,可憐巴巴的撒著嬌,“餓了?!闭f完有點后悔,不會是另外一個意思吧?“我,我是肚子餓,不是別的?!?/br> 解釋之后欲蓋彌彰,幼椿蒙到毯子里。鄔羲和見幼椿的動作,輕笑了一聲,“我知道?!逼鹕碜叱鑫萃?。 不久他拿了一個木盆,里面是溫水,“椿自己先擦一下,我給你蒸了饃?!卑严灎T點上就又出去了。 幼椿從毯子里探出個毛茸茸的腦袋,她身上裹了一層薄汗,的確難受死了,等鄔羲和把門闔上了,她才爬起來,用毛巾打濕水擦著身體,發現鄔羲和在她身上留的印子有點多,像去了一趟山里她還沒來得及搽藥,被蚊蟲叮咬的。 腿間因為她站立的動作開始往下淌沒有稀釋完的液體,幼椿紅著臉蹲下來開始清洗,勾著手指小心清理。 拿著木盤進來的鄔羲和看著幼椿的動作,就像采集蜂蜜的蜜蜂從花心里汲取,他咳嗽了一身,把木盤往下拿了點,盡量用陰影擋住再度勃起的地方。 “你,你回來了啊?!庇状豢陌偷恼f著,她難為情的下巴都快埋到了胸口,盡管已經做了親密的事情,她面對鄔羲和無端的還是會緊張。怯生生的,就像做錯了事怕他嗤笑而心中不安。 “你你你,你干嘛……” 鄔羲和把盤子放在桌上就去攔腰把她抱著,“我幫你洗?” “別,我..我洗完了?!?/br> 鄔羲和心里覺得可惜,“那行,那你先吃飯?!卑延状槐У酱采?,再端來饃和鹵好的雞腿,里面還留著一個雞腿。 幼椿掰扯著饃沾著醬汁,瞅著雞腿,“真稀奇,姆婆還會留雞腿?!?/br> “殺雞的時候就預先藏起來一個?!编w羲和看著她的小嘴吃的油光發亮,目光被燭火照的更加溫柔,“不先吃腿?” “呼,我就知道。這不姆婆不在嘛,她和我搶我才總是先吃rou的?!蹦菲旁趺纯赡軙o她留rou呢!迅速的解決幼椿想把碗筷拿回廚房銷毀證據。 卻見鄔羲和自然接過,“椿先漱口吧,我去洗?!?/br> 門再度關上,幼椿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發現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真是愜意。 “椿吃飽了?” 幼椿點了點頭,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 “也有力氣了?” “嗯?!彼弥w羲和前面給她的漱口杯子,想要下去穿著鞋子回到土坑上,只走了兩步被橫腰抱回了木床上。 “羲..羲和我……”幼椿怕鄔羲和要再來一次慌張的都結巴了,“我,我不,不要……” “我知道,只是想和椿睡一起?!彼舆^水杯。 幼椿在睡夢中還迷迷糊糊記掛著別讓姆婆知道。 結果次日姆婆就知道了,主要原因還是怪鄔羲和。 “哼,壞小子。你當我不知道你給幼椿藏了雞腿,我都聞到廚房鹵汁兒的味道了!你可太壞了,餓著我這個糟老太婆的……” 鄔羲和嘴邊掛著笑,任由姆婆的嘮叨。 “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椿丫頭有好感啊,有好感要趁早生米煮成熟飯,鬼知道那天她就嫁人了?!?/br> 聽聽這是一個家中長輩能說出來的話嗎?幼椿還沒走到面前,聽到姆婆這樣的發言就想搖醒姆婆,能不能教點好的??! 鄔羲和聽著腳步聲抬頭看著幼椿,四目相對,“已經熟了?!?/br> “嗯,熟了,熟了好?!蹦菲乓庾R到什么,碗落在了桌上,“嗯?”猛地眼神殺到了走進了的幼椿身上。 “早,早上好?” 姆婆放下了筷子,“小羲,先出去一下?!甭曇舨凰品讲耪f笑,氣氛變得僵硬。 “姆婆是我……” “出去!” 鄔羲和與幼椿對視,幼椿安撫的拍了怕鄔羲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鄔羲和猶豫在回眼看著幼椿,幼椿擺了擺手讓鄔羲和關上門。 中堂的光被隔絕了些,顯得有些昏暗,熱氣騰騰的米粥快被放涼了。 院內除了蟬鳴,安靜的好像只能聽見呼吸聲,鄔羲和并沒有走遠,她們也就誰都沒開口。 直到劈柴的聲音響起,姆婆才開口,“怎么樣,姆婆眼光可以吧?這個童養夫?!?/br> 以為會被說的幼椿喝的豆漿差點噴出去,她為什么會覺得姆婆會罵她。她這個不著調的姆婆語出驚人才是常態。 “姆婆當初讓他留下可是給鎮上好多人使過絆子呢?!?/br> “為什么?”幼椿不明白姆婆的做法,她的第一反應是孩子,可是記得只要是入了鎮的人,就是不可能生育。 “他不是鎮上的人。你要是有天拜入青蔭墓,你們一起出去姆婆也放心?!?/br> 幼椿手還摸著碗的邊緣,是隔代親嗎?便宜母親沒考慮的事情,而姆婆去卻替她在著想。但是這個出去又從何說起呢,她感覺入門派并不容易。 “不過你父母也給你找了門親事,待下一次的春日宴那天對方會來,見一見也好?!?/br> 棲霞山上常年被霧籠罩,等到了春日宴的時候,亥時的月光會驅逐霧,霧散是棲霞鎮唯一一次能下山的機會,只不過,有紅線的人在春日宴結束的次日沒回來,日落的時候就會凋零。 幼椿表情有些凝重,她是再猜那個尋親事的人會是她要找的隱藏人物嗎?日子過得太安逸,她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了。 果然,日子過的太悠閑,誰還記得工作啊。幼椿因為系統也不出現,她都已經當成來這里度假養老了。 “等一下姆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和羲和在一塊,我還要嫁人……” “誰規定女人不能多一個夫君?!?/br> 合著這世界沒有重婚罪是吧? 就聽見木門被劈開的聲音,斧頭被取下來之后,裂開的縫隙透過光看見了鄔羲和。 “不好意思手滑了?!?/br> 姆婆拿起碗,用筷子攪合攪合,“椿啊,有些人太過暴力,萬一成親之后……” “最近天氣多雨,山上野豬頻繁出沒,村里rou價……” “既然手滑的話,麻煩小羲手滑的把門修理了。不然少一個也是少,少的指不定是誰?!蹦菲泡p咳了一聲,吹了吹粥,嗦了一口放下碗,“嗨呀,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利索,但是就是喜歡吃那種野雞野鴨野兔子……” “羲和明白,姆婆往后都能吃到?!?/br> 幼椿手指撓了撓臉頰,為什么她感覺她就只值幾頓rou。 “對了,鎮上戲臺排了個新的,你們去看看吧?!蹦菲艔膽牙锾统鰞蓮垜蚱?。 “姆婆不是最喜歡聽戲了,不去了?”幼椿夾了塊腌蘿卜,眼神瞟著戲票,看名字就是那種情情愛愛,也不是不能看這種,相對而言她寧愿看武生。 “張叔給了兩張,我帶你們誰去呢?”姆婆皺著的眉頭都能擠死蟲子了,“別到時候看個戲,我倒成了棒打鴛鴦了?!?/br> 家里其實距離鎮上還是有點路的,要幼椿解釋就像市中心和郊外的區別。幼椿唏哩呼嚕的把粥喝完了,她為什么覺得姆婆在陰陽怪氣。 “快走快走?!庇状豢匆娻w羲和早吃完了,用腳尖踢了踢他。 鄔羲和跟著幼椿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姆婆,“會給姆婆帶吃的回來?!?/br> 見兩個人跑出去,姆婆笑了一聲,“臭小子?!?/br> 兩個一前一后走在泥沙路上,兩邊的野花上沾著晨露,太陽還未完全展露,這些小生命還有力氣展現自己的朝氣,鄔羲和瞥了眼樹上結的杏子。 “椿,這個杏子挺甜的?!?/br> 幼椿回過頭,看鄔羲和揪下了幾個杏子,邊咬邊走,走到了幼椿身邊??此缘慕蚪蛴形?,幼椿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要從鄔羲和手里搶一個,他借著身高幼椿也撈不到,幼椿一氣就踩了鄔羲和一腳硬拽著他手臂搶下一個。 往嘴里一塞。 小臉皺的和姆婆差不多了,全吐出去,“那么酸!你騙我??!” “是你自己要搶的?!编w羲和把口中的杏子也吐掉了,他自己也酸的不行,他手背揉了揉臉,酸的牙都有點發軟,“下次不做了?!?/br> “你還知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庇状话阉掷锸O聨讉€杏子拿了過來,這些野杏還挺有欺騙性的,黃燦燦的看上去就很甜。小腦瓜轉了轉,眼神笑的彎起來像月牙,背對著他,“羲和你彎下來點?!?/br> 鄔羲和被招呼著蹲下來了點,不懂她要做什么,雖然隱約知道她可能想報復回來。 幼椿咬了一口杏子,酸的嘴里立馬生津,臉上維持的表情險些破功,難以想象鄔羲和是怎么做到若無其事的,她勾住了鄔羲和的脖子去吻著他的唇。 鄔羲和自然不會拒絕送上了甜頭,他主動撬開她的唇想要去觸及柔軟,去攫取她的所有,味蕾接觸到的酸,他動作凝了一下,她把所有的果rou都推給他。 想要推開鄔羲和,他卻不容她后退了,桎梏著她不及盈盈一握的腰,下壓的攻城略地,果rou不知道到底被誰吞咽,唇齒依然在掠奪她,連口腔中的空氣都要悉數搶奪。 一吻結束,幼椿腿軟,手掛在鄔羲和的身上,頭埋在他懷里,“我只是想禮尚往來?!?/br> “不是禮尚往來?!彼樋吭谒^上,手現在變成沒有力道的放在她腰上,感受著衣服的織布紋理,“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br> “你,胡說什么呢?!毙幼映闪四咎沂前??幼椿隔著衣服想要咬他,發現他肌rou太硬有點難以下口。 “走吧,不然趕不上了?!彼麪恐状焕^續往前走。 期初大步邁著往鎮上走的幼椿,因手上牽著被動的往前走,說的好像她蓄意的吻成了瓊瑤,“趕不上都怪誰呀?!?/br> 鄔羲和低頭看著她的發旋聽著她小聲嘀咕,“怪我,太珍惜和椿獨處的時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