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他的發情期才剛開始【高H】
馮煜俯下身子,一手掰過少女的頭同她接吻,另一手揉弄著充血腫脹的rutou,粗魯又狂放的動作如同野獸交媾。 “啊......啊......” 許丹陽眼前隱隱發昏,她再經不住幾次強硬地cao干。 馮煜白皙的臉已經燒到發燙,他的理智消失不見,身上爆發出濃厚的信息素。 他被誘導發情了。 他掐住許丹陽的腰不讓她再亂動,疾風暴雨一樣發出啪啪的抽插聲。 發情帶來的巨大空虛始終無法得到滿足,發紅的眼睛直直盯住少女裸露纖長的后頸。 被獸性站了上風的少年露出尖牙—— 狠狠刺入少女的皮rou。 “啊......啊” 許丹陽頸部猛的傳來刺痛,疼痛令欲望達到巔峰,臀rou顫抖著繃緊,花xue噴出一股熱液。 馮煜被刺激地一起沖上巔峰,大股大股粘稠的jingye沖進少女的rouxue。 高潮后即將陷入昏睡的少女忽然劇烈掙扎起來,體內不同于jingye的液體迅速漲滿zigong。 發情中的少年單手按住她的背,勢必要完成這次領地標記。 熱燙的尿液打在宮壁,小腹rou眼可見的鼓出凸起,似乎可以聽見水聲搖蕩。 少女的眼角蹦出淚花,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舒爽。 馮煜射凈最后一滴體液,緩緩拔出軟下一些的roubang,清濁混雜的液體洶涌而出,弄臟許丹陽新換的床單。 馮煜低下頭,舔走許丹陽眼角掛著的淚。 “別哭?!?/br> 他的發情期才剛開始。 - 桌上攤著幾本晦澀難懂的書,屋里沒有開燈。 個子修長的男人躺在沙發上,單手蓋著眼睛。 靠坐在窗邊的屋主人聲音冷淡,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你該堵的明明是鼻子?!?/br> 沙發上的人輕聲哼笑,白皙的手腕笑到發顫。 “只有我嗎?”他問。 他們的嗅覺同樣靈敏,能夠聞到很遠位置的同類發情。 每個人散發出的信息素都是不同味道,很早以前這是為了方便辨別他人標記過的雌獸,不能浪費寶貴的種子,要去尋找能夠專一的,只為自己延續血脈的那一個。 很多年過去,繁衍已經不是他們最純粹的訴求,發情期淪為欲望的宣泄通道,yin亂、墮落、失控......本能打敗理智,獸性占據上風。 真難看。 真難聞。 窗邊的人收回視線,落到擺在屋子正中的植物之上。 淡淡花香消不掉瘋狂四溢的信息素。 他打開床頭的櫥柜,里面有幾支信息素免疫注射劑,作用是麻痹腺體,讓身體短期內聞不到任何信息素。 “你需要嗎?”他反問。 對方在昏暗的室內緩緩搖頭,他仍舊溫和的笑著,“逃避又有什么用,只是自欺欺人?!?/br> 屋主人不置可否,給自己注射了一支。 - 漫長的性愛持續了三天。 一開始是緊張且舒服的迷迷糊糊,再后來就是睜不開眼睛的疲倦。 許丹陽每次醒來,馮煜的yinjing都還插在他的身體里,有時候是把她抱在懷里由下往上頂弄,有時候是讓她趴在床上從后往前cao干。 她的身體腫痛麻木,乳尖被吸到破了皮,全身都是發紫的吻痕,腿心花唇亂翻,一摩擦就會從合不攏的xue口流出水來。 幸好馮煜還記得帶她洗了幾個澡,他仔細翻洗紅腫的xuerou,用手指挖出濃稠到像要結塊的jingye與尿液。 看似清醒,實際卻仍然是那個被獸欲支配的怪物。 每次射精后,都要把尿液射進溫暖的甬道,他不斷進行標注,讓懷里的少女渾身都是他的味道。 許丹陽起初十分抗拒,但她的身體變得那么yin亂,灼熱的體液一股股射進體內,飽脹感與羞恥感讓她不能自已地繃緊腳尖,抽搐著往外噴出兩人混在一起的體液。